放學後,今天要留到學校進行羽毛球的訓練。但是還有半個小時後才開始,只好留到課室中慢慢等待時間流逝,而因大家還小,家長們都想我們趕快回家,看著課室的同學匆忙地收拾書包,説了再見後從我的身旁走過。
我只好靜靜地坐在一旁發呆,但我發現整個課室只剩餘我和他,他並沒有像其他人匆忙地離開課室,而他留到課室中,靜靜地寫作業,每一筆每一劃的聲音都因課室的寧靜而擴大,雖然沒有對話,但我亦十分享受這個時刻,這時我的嘴角微微向上,而不是孤單寂寞。
準備去訓練時,他亦收拾書包離開。訓練完畢後,滿頭大汗地與隊友離開學校,緩緩地打開手機後,他已經解除封鎖了,但沒有任何的信息,我亦沒有任何想法。
而整個初一亦沒有過多的交接,只有零星問作業的信息,始終我們的圈子並不重疊。
又到開學的日子,我並沒有任何期待的感覺,凱琳她升到精英班,而我依舊是普通班。這令我十分困擾,初一期間我認識的朋友都升到精英班,只有我留在普通班,代表我又要再次認識朋友。想到這裏我已經走到校門前,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默默地走課室。
果然我是第一個到課室,把燈都打開,整個課室都被光線照射,我便數著:「一、二、三...... 」找到第六個位子坐下,想著下一年我必定要進入精英班。當充滿動力地為學業奮鬥時,上天好像跟我開玩笑,老師告訴我英文成績不佳由最好的班掉進最差的班別,那刻讓我無地自容,身邊的同學都竊竊私語,我好像成為了失敗者,但突然有一把男生的聲音説:「沒關係!這並不代表是什麼,努力就可以。」
是他,原來他都是和我同一班,但是他還是在英文最好的班別,他這一句的安慰卻帶來反後果,燃起我要再進入英文的「精英班」,那刻的我認為他只是在嘲笑我,所以我要更加努力,總有一天我可以再嘲笑他。
我和他的孽緣在初二那年正式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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