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2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HH2yqhJK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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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肥豬胡攝手攝脚正想偷偷離去,誰料轉身便見鳯姑王大媽擋在門前:『豬哥,走嗱?唔等埋你朋友一齊?』2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VgyzH87qs
『噓。。,細聲啲,佢地休息緊。』肥胡壓低聲線配以噤聲手勢。
『嘻嘻,睇嚟你老友好like李大媽喎!』王亦放低聲量説。
『豬哥你找咗數先至走啦,我唔熟你老友。』王心知肥豬胡素來蠱惑仔一個,梗係想偷走唔找數。
『得。』肥豬胡生性孤寒冇貼士畀兼扮懵只在銀包中取出百二蚊。
『唔啱數喎,李大媽一Q百二蚊,起雙飛二百四,仲有我嗰份呢?起碼要三百六至啱數噃!』
『吓,你都冇同雞巴李做,咁都要收錢?』肥胡厚起面皮同王大媽拗雞數。
『緊係啦,我有同佢含過吮過搓過,係佢唔起頭啫,關我。。。咦,咪出聲,好似有啲唔對路,乜房中咁嘈嘅,好似有人嗌交噃,李大媽仲喺度喊添!』
王大媽説完走過去哄個頭貼住度房門,肥豬胡亦走埋去側耳細聽,二人交換眼色俱不作聲。
聽了一會,房中似再無動靜,王悄聲説:『咦,點解冇晒聲氣咁耐嘅,會唔會有事吖?』
王大媽細細聲的一句傳入房中,本已陷入離魂狀態的雞巴李聽到有人在門外,走過去一把拉開房門,竟然見到走咗佬幾年的阿爸老李站在面前。
房門打開,胡王二人見雞巴李雙手淌血青筋怒目的模樣,肥胡心中悚然打了個疙瘩。
『阿爸,你嚟咗啱嘞,有嘢問你。』雞巴李雙手捉住阿爸兩肩用力搖晃質問:『阿媽話你唔係我老豆,我唔係你個親生仔,我係野仔,係咪真㗎?係咪真㗎?』
『雞巴你講乜呀?我係肥胡呀!』肥豬胡被雞巴李用力抓住,被質問的一頭霧水,情急之下用力推開他。
『阿爸你做乜唔講清楚,仲係想呃我?你話我知呀!』雞巴李見被阿爸用力推開,盛怒之下衝前再將他捉住。
『你黐咗邊忽呀?我係肥胡呀!醒下啦!』肥豬胡見雞巴李狀似神智不清,甩手一個耳光打在他臉上。
『哎吔,阿爸你打我!阿爸從未打過我嘅,你唔係我阿爸!你係邊個?打死你!打死你!』
肥胡一巴掌摑下去,非但沒令雞巴李清醒,反見越是瘋狂,被他扯著左右開弓不斷盡往頭上肚下招呼,但雞巴李只是廁所專家,生來個子瘦弱矮小,若叫他洗屎坑這個另類專業任務當然難不倒他,只是説到動手動腳開打便只有捱揍的份兒。看那肥猪胡肥大健碩,紅番區出生長大,平素已是土包痞子一個,那容你雞巴李打的這麽如意順手,上一拳下兩腿的半響不到已把雞巴李放倒,把他打至連連倒退,退到床邊一絆倒在地上,肥胡見鬧出大事,便上前伸手欲把雞巴李扶將起來。
雞巴李與肥胡糾纏搏鬥,連中幾拳已是打的頭暈腦脹,如今被打翻地上再看見他阿爸衝過來追打,驚慌之下隨手便執起地上的小摺枱用力當頭劈過去,肥豬胡不虞此着,一下閃避不及正中腦門,只聽卜的一聲悶響,馬上血流如注昏死在地。
『哇。。哇。。』王在房門外眼看二人劇烈打鬥,本被嚇得不敢做聲,現在見弄出人命登時驚呼起來。
『阿胡,阿胡。』雞巴李爬過去推推肥豬胡,臉上露出驚懼神色,看來他已從幻象中轉身過來,抬頭望著尖叫中的王大媽,他很快便意識到若任由她繼續大叫,必定會引起隣居注意報警,他便要去坐牢,絕對不能讓這事發生,他緊盯著王大媽動向同時慢慢站起行過去。
『你唔好過來,唔好。。我叫救命㗎。。』看來王大媽已是感受到這份移近中的不安全,她轉身跑向大門希望能逃出這個危機之外。但雞巴李已快步追上捉著王大媽的胳膊把她扯住,推她轉過身背靠在門旁牆上。
『救命。。救命!救命呀!救命。。啊。。唔。。』王大媽被雞巴李暴力推在牆上,她拼命的張口大呼求救,剛才的預感生命遭受嚴重威脅顯得並不是過慮,不過她的呼救未能持續很久,因為她的口隨即已被雞巴李用手掩蓋,她的咽喉亦被他用力鉗著,就在她知道自己快要窒息一刻,感到雞巴李的手鬆開了,她軟癱的身子隨即倒下。
王大媽被雞巴李卡得快要死了,她明白得到這一絲喘息空間並不是因他的慈悲而鬆手得來,她看到是因為李大媽在房中出來跑到廚房拿了一把切菜刀舉起走近,可是她急促的腳步聲卻令雞巴李產生驚覺,他鬆開鉗著她的手轉過身瞪向李,顯然這一下嚇倒了李大媽,菜刀隨著她的驚慌一鬆手掉在地上。躺在地上的王大媽更看到雞巴李俯身執起菜刀舉起便劈到李大媽頭上,鮮血就在李的頭顱被破開一剎那便噴灑出來,她看著李立時直勾勾的跌在地上,瞬間變得無神的眼睛剛好與她來個對望,不過這已是王大媽最後能看到的影像,因為雞巴李手中滴著血的菜刀已再次舉起,一下手起刀落,着實的"卡察"一聲砍在她的頸脊上。
雞巴李身上手上臉上全是一斑斑的血跡血點,他眨幾眨被血淹得幾乎打不開的眼簾,緩緩轉動脖子望向倒在地上猶在汩汩流出鮮血的王李二人,雙腿感到有點乏力,拋下菜刀,不理地上早已浸滿紅彤彤的鮮血,挨著牆慢慢滑坐而下,獃若木雞的過了一回,突然想到什麼的,便爬過去她們身旁,細心檢查肯定她們已經死後,再走入房間檢查肥胡是否同樣死了。
雞巴李走到肥豬胡身旁,見他側身倒臥在厚厚的血泊中,顱骨凹陷,破碎處有個兩枚硬幣大的深洞,血已流得乾涸再無半點冒出,臉色灰白透青,不見半點血色的嘴唇沾上彤紅的鮮血乍看以為塗上亂七八糟的唇彩,看來早已死去,只是眼睛還是睜的老大,也是他覺得死的莫名其妙吧。雖然如此,雞巴李還是小心的俯身摸摸他的頸側動脈,觸手處但覺涼涼的無半點溫熱,亦感不到有任何脈搏跳動。
眼前三具屍體,房內房外浸積遍地盈分近吋的鮮血,空氣中更充斥著令人難以忍受要嘔吐的鐵銹味,可是這一切本該是讓人驚懼的駭人景象落在雞巴李眼中看似反而激活了他體內潛藏已久的魔鬼基因,看他並無常人應有的不安和慌張,也沒有絲毫的羞愧或罪咎感,之前的神智失常是已經一掃而空還是相反的更形嚴重了呢?
顯得異常冷靜的雞巴李臉上木無表情,完全教人看不出他有何後着,他仰起頭閉上雙眼一回,仿佛在諮詢這埸兇劫的主宰者應如何走下去。若要問雞巴李怎可視人命如草芥,為何這麽兇殘暴戾,唯一解釋便是他的誕生就是妓女(們)母親與邪靈交媾結出的孽種。
走入浴室,雞巴李取下幾件掛晾中的衫褲,再找來一雙拖鞋套上,脫下的鞋拿到廚房清洗乾淨放在廚房近門處,再翻翻幾個廚柜,取出幾個大膠袋和一雙清潔用膠手套,戴上手套穿上拖鞋,雞巴李在客廳中找個沒有沾上血跡鞋印的角落,拖動王李二人屍體推過去,地上黏黏滑滑的血層好比塗上了一層潤滑油,二人合共百多公斤的軀體像是沒有重量的推起來毫不費勁,然後到房中拉肥豬胡出來也推過去一起排放。
看來雞巴李心中已經編排好一切的步驟次序,他毫不猶豫的走去浴室取出一個地拖把,走入房中在積滿鮮血的地上亂拖亂掃,可作比擬的就是用50號的頂大豬鬃平筆沾上朱紅色的油彩塗抹在舊畫上來把原來的畫作掩蓋得不可復見,他仔細的往地上四周觀察一輪,看似頗為滿意他的一番傑作,點一點頭,卻驀地又像想起什麽,他抬起頭望向滿是血跡班班的牆壁和房門,蹙一蹙眉頭,再提起已是血淋淋的拖把在牆上床上門上所有地方都塗抹幾遍,直至再也沒有點滴他的鞋印手印和指紋等痕跡在房中存在。
雞巴李提著地拖走回廳中依樣畫葫蘆的打掃所有地方,有了清掃房間的經驗,這回顯得輕鬆得多,也更仔細得多,沒多久已把地板牆壁漆得紅通通的一片,但是滿屋妖艷的大紅沒讓人有喜氣洋洋的聯想,卻是飄溢著祲祲詭異的恐怖味道。
站在廚房門口,雞巴李凝神細細審視廳中房內每個經過細節後,準備換上自己的鞋子,但他俯下身彎腰綁上鞋帶的手只打了一個結便停下來,保持著彎腰的姿勢,他抬起頭望著肥豬胡的屍體,若有所思的望了半响後他解開鞋帶,重新穿上拖鞋,戴回手套,在廚柜中取出一把切水果小刀。
雞巴李循著一條直線走到肥豬胡身旁,彎腰半蹲,拉下他褲子上的前檔拉鏈,伸手摸索一下後他稍微掀起嘴角,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原來他在耖(摷)肥豬胡的小雞雞,他捉住這個小東西左右搖動的要把它掏出來,可能是人死了,雞巴便會縮短變小,見他要猛地用力一扯才把肥胡的小脧脧掅了出來。
雞巴李左手捏住肥胡的小雞鷄扯高,跟著右手的水果刀便切下去,人已死了這麽久,想不到刀子切下還是有不少血水流了出來,刀子太鈍了,來回鋸動十幾下才把整條小脧脧切下。
雞巴李捻起這條放了血後竟然可以縮得這麽小,就只有那麽丁點一吋多的小雞巴,輕巧的放在肥胡的嘴唇上,這一刻雞巴李已渾忘了他作為洗屎坑専家的專業身分,化身成為一個畫家、雕塑家,為他的作品加上最後一筆或最後一記斧鑿,他精心擺弄它的角度、位置和方向,看似頗為滿意的才站起走回廚房。
放下生果小刀,雞巴李凝望漆得紅光亮亮的地扳上一行淩亂腳印,看來有點令他難以忍受,他拿起仍血水浸潤的地拖給那行痕跡塗抹一遍,然後他走進浴室洗把面,把頭上手上全身的血跡全部清洗乾淨,換上先前找到的衫褲,雖然那是女裝的衣物,但是王大媽那肥碩身材的尺碼,鬆鬆的也給他掩飾得很好。
換上鞋子把脫下的拖鞋、手套和染滿血的衫褲全部放入幾個膠袋中,雞巴李找來水盆上的抹碗布裹好手掌,在大門旁側耳細聽一會,大門防盜孔瞄了一眼,回頭再望一望廳內便輕輕拉開大門閃身走了出去。
雞巴李手執著兩個大膠袋沿著摟梯慢慢走下地面,稍微低下頭,行前幾個鋪位便揚手截了一輛小巴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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