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兩日皓云都像第一日一樣在午時一刻,為各位來晟南寺為先帝誦經悼念的嬪妃送午膳,但是這兩日卻同樣都有被一位太妃叫住問名字。
三日的誦經日程結束,送嬪妃們離開晟南寺後,閆辰就跑去問在後院做事的皓云「皓云,妳這三天真的沒有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嗎?」語畢皓云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
閆辰看到皓云搖頭,又更加疑惑的說「那為什麼太后和太妃們會想要知道你們的名字啊?太后和太妃們都沒有那麼閒,不可能沒事會問做事的人的名字啊!」
皓云聽了閆辰的話後聳了一下肩表示自己不知道後,就繼續去做自己份內該做的事情,不再理會閆辰。
晟南寺又過了五年平靜的生活,師父看閆辰、璟瑗和澤遠皆已過了十五歲,便讓他們三人先離開晟南山,到山下行善半年,救濟各地的平民百姓。
在距離他們三人預計回寺的前七日,師父就開始閉門修煉七日,皓云便一人背起處理晟南寺大小事的責任。
師父閉門修煉六日後的早晨,皓云將早飯送到師父修煉的房間裡後,就在後院打掃,打掃到一個時辰時,卻看到寺院後門便有一道人影,靠著寺院的圍牆,皓云便將掃把放到一旁,好奇的走過去看看。
剛走出後門,就看到是一位看起來年齡約十六、七歲滿身是傷的男子,皓云便緊張的將他扶起來,努力的將他拖到最近的一間客房。
途中皓云緊張的向那位男子說「公子,我會盡我所能將你救起來的,請你要撐住!」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後,皓云終於將那位男子送進離後門最近的一間客房。
接著就快步的回自己的房間將醫治器具拿到客房內,並裝了一盆乾淨的水盆放旁邊備用。
過了半個時辰皓云終於將那位男子的傷口都處理好,並且都包紮起來。
隨後就將所有拿進來的器具都帶走,離開時也關上門讓那位男子好好休息,烹煮午飯時還多煮了一份送進來。
皓云吃午飯時好好思考了一下早上發生的事情,才發現自己在救治那位男子時根本沒帶上面紗,便快速的吃完午飯,整理好廚房後就帶上面紗跪在晟湳閣前的庭院,面對晟湳閣牆壁中央上的神像掛畫,好好的反省思過。
一個時辰後,澤遠卻出現在皓云視線範圍的邊緣。
而澤遠剛回到寺內就看到皓云在罰跪,便快步上前問她「皓云,妳是犯了什麼錯?師父會讓妳在豔陽高照的午後跪在晟湳閣外反省思過!」
「師父並未懲罰皓云,而是皓云今日巳時救治一位公子,卻未帶面紗,便自罰每日未時開始,在晟湳閣外反省思過兩個時辰,連續一個月。」皓云認真的回答澤遠的問題。
「妳……」澤遠本想要批評皓云的舉動,卻被突然出現的閆辰打斷了話,並說「皓云違反了規定就是要懲罰,而她自願罰的更重,我們也說不了什麼,如果真的想要幫她,就幫她把她要做的事情吧!」
澤遠聽了閆辰的話也只能乖乖的點了點頭表示了解,並離開皓云身邊,讓她自己一人乖乖接受自己該受的懲罰。
兩人剛要去廚房時,剛好遇到急急忙忙的從西廂裡走出來的璟瑗,閆辰就問璟瑗「妳這麼急,是有什麼事情啊?」
「就……就……客房……唉呀!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了啦!你們跟我過來看啦!」璟瑗緊張的語無倫次。
閆辰和澤遠兩人看到璟瑗這麼慌張的樣子很少見,便跟著她去看客房的狀況。
他們三人走到客房內就看到,床上躺著的人身受重傷,上半身裹了白色的粗紗布,外衣被放置在一旁。
閆辰一眼就看到一旁外衣下壓著的東西,並有點不可置信的說「這個吊墜是御前侍衛才有的,而另外一個玉佩是當今皇后裴氏家族子嗣才擁有的。」
「所以說……現在床上躺著的人……是當今皇后的親弟弟,皇上最器重的御前侍衛?!」璟瑗聽完閆辰的話後同樣不可置信的說道。
「這下慘了!皓云在救治他時忘了帶上面紗!」澤遠既驚訝又緊張的說道。
閆辰和璟瑗聽到澤遠的話後都很驚訝,閆辰完全不敢相信的說「皓云生性謹慎,今天竟然放下這種嚴重的低級錯誤!?」
「那現在該怎麼辦啊?」璟瑗仍然很緊張的問身旁的兩人。
「但願裴侍衛在皓云救治他時,沒有看清皓云的容貌……璟瑗,妳現在開始在寺院內一樣也要無時無刻都帶著面紗,直到裴侍衛康復離開。」閆辰已無可奈何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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