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前面就是奘嶷嶺了。」輕蔻眼神如臨大敵,語氣卻異常平和。
「嗯,知道了。」晨曦語氣輕鬆,這是經年累月的力量所帶給她的自信,也是身邊人實力的證明!
「小姐,...」「現在都沒人了就不能換個稱呼?我們不是朋友嗎,這麼客氣...」不等輕蔻說完,晨曦淡淡道溫柔似水的語調中好似帶著些許無奈。
「知道了,小..不,曦。」輕蔻眼中閃著幸福,手中的刀握得更緊了些,心裡暗暗發誓,如果有一天身邊之人遇到危險,縱使拚盡生命也要保護她。
「嗯,這還正常一點。」晨曦笑了,遇著半調侃的語氣說道。
「哎呀,哪來的災星,真晦氣,回去前得先去趟熙坊*1了。」一個女聲傳來,充滿惡意的嘲弄讓晨曦微微皺了下眉頭。
「來者何人,不知道裡面坐著何人嗎,如此放肆。」輕蔻的臉刷刷的黑了一大截,與帶殺意的說。
「就是知道才說的呀!再說了怎麼就你在說話呢!裡面那個啞吧了?」女子挑釁意味濃厚,蔑視的眼神也嶺人反感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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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要不把他們殺了?反正死在弉嶷嶺也不是什麼新鮮事。」輕蔻不屑般的勾了下嘴角,手中的刀往空中丟了丟。
「輕蔻,不用理會直接走吧。」晨曦的語氣還是剛剛那般溫和,如同木槿花的芬芳,清清淡淡的,全然沒有想要理會對方的咆嘯。
「切,你聽到了嗎?有隻路邊撿來的野狗在亂吠呢!」那名女子翻了個白眼,臉上充滿不屑。
「刷!」一聲巨響後,一把匕首從馬車內飛出,劃過對方的臉頰,滲出了一滴血珠,可沒等對方叫鬧,匕首如雄鷹捕獵直直的往後方猛獸的心臟直直刺去,將昔日的森林之王牢牢地定再了顆大概要五個成年人才勉強能環抱住的大樹上。
「轟!」匕首如同強風吹過小草,過往之處無不臣服,可那巨樹不同於草的堅韌硬生生被攔腰折斷了。
「......你,你竟敢!我可,可是於侯之女,於芳燕!嘖,區區一顆災星,明日我便讓爹爹在那廟堂*2告上一狀,看那空有一身武藝的老匹夫是要保你這個克死她妻子的怪物,還是明哲保身!」愣了大概十息之久*3,於芳燕喘著大氣,用那顫抖的雙腳勉強支撐著身體,說出來的話只怕就是生吞過鄙魑*4的傢伙也不能再更惡毒!
「嘘,你還不一定回的去呢。」傾刻間輕蔻以刀架著於芳燕的脖頸如同死神般的呢喃讓原本就顫抖雙足再也無法支撐她的身體,整個人還站立著的唯一因素就只剩脖間的那把刀了。
「好了,輕蔻,我們來這裡可是為了殿下,弄得滿身是血殿下會擔心的。」晨曦微微揭開簾子,看著被勒得鐵青的於芳燕,說著聽不出怎麼樣態度的話語,面無表情。
「是。」「還,還不放開本小姐。」青蔻眉頭緊皺,手臂微鬆,那早已乏力的身軀頓時跪坐下來。
「走吧。」晨曦沒有勝利的雀躍,只是淡淡地放下簾子,將前傾身軀坐正,等待著再一次的啟程。
*1熙坊:簡單來說就是公廟,但裡面的神都是只出現在山海經裡面。13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LyeYHsL5i
*2廟堂:就是朝廷
*3十息之久:大約30秒
*4鄙奴:一種最低階的鬼,據說長得非常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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