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面無表情的盯著白珊珊。
白珊珊:“就那個當年拿我裸照找你換錢的阿偉。”
當年在大學時,白珊珊向同班同學阿偉借來相機,和劉曉華在寢室裡拍寫真,寫真拍攝完成,阿偉提出要白珊珊送自己寫真作為答謝,白珊珊拒絕,阿偉又提出只是看看白珊珊的寫真,這回白珊珊勉強答應。白珊珊藉口修電腦,請阿偉上來女寢室,讓阿偉在她的電腦上觀看。令她沒想到的,阿偉悄悄的將自己手機無線連接上白珊珊的電腦,照片被傳進阿偉的手機裡,更沒想到的是,為了爭取傳輸時間,阿偉霸王硬上弓,將還未被許文包養的白珊珊抱住。驚慌中的白珊珊本要反抗,卻被阿偉揉捏她的柔軟帶來的酥麻很快繳械投降,她糊裡糊塗地和阿偉舌吻在一起,接下來,她的內褲被拉到腳踝,她雙手按在宿舍門上,門上右面鏡子,她看到身後八塊腹肌的阿偉,她本能的夾緊雙腿做最後的掙扎,卻在阿偉觸碰到自己的臀溝的那一刻氾濫成災。
那時候許文的公司要拍廣告,阿偉作為兼職攝影參加拍攝,工作間聽公司部門主管玩笑說老闆把自己秘書辭退了正寂寞著,阿偉當真,自告奮勇說有絕品美女資源,那天正好許文來現場,主管將阿偉帶到許文面前,阿偉提出攝影費加一千塊,許文一口答應,阿偉將白珊珊的寫真發到許文的郵箱,許文雲淡風輕的看了看,當場給阿偉兩千塊,要求他將白珊珊帶來當廣告模特。
阿偉興高采烈的照做,確實將白珊珊騙來現場當模特,廣告拍攝完畢,白珊珊被主管請去和許文晚宴,晚宴上,許文將白珊珊灌醉,第二天白珊珊醒來,不哭也不鬧的接受許文的包養。
許文:“看來,還是我的錯。”
白珊珊跪爬到許文近前,抱住許文的雙腿,聲淚俱下的乞求:“文哥,我錯了,我妒忌曉華,想不開,想報復,我糊塗。”
說著白珊珊要左右開弓抽自己,許文一把抓住她的嫩手。
許文:“這麼漂亮的臉蛋,我養出來的,打壞可不行,不是什麼深仇大恨,把你轉手就是。”
“不要,文哥,原諒我這一回,我錯了,原諒我。”白珊珊渾身癱軟的涕淚橫流,如果沒有被許文高高抓著雙手,早如一灘爛泥在地。
許文淡淡的笑說:“說說看,怎麼在一起的。情節生動,也許我就算了。”
在許文帶著白珊珊,劉曉華和安娜去省城和老胡父子聚會之前,選美比賽的承辦方通知白珊珊來酒店拍攝複賽花絮視頻和照片,白珊珊欣然應允並準時到達溫泉酒店。和佳麗們完成集體拍攝後,她特意用許文常用的那間總統間作為個人拍攝的空間,以炫耀自己的優越感。
白珊珊換上一身全用珍珠編串成的比基尼,化妝師在化妝台邊為她補妝,她看到鏡子裡妖嬈的自己甚是滿意,鏡子裡出現攝影師的身影,她故作鎮定的讓化妝師離開,然後驚訝的跳到攝影師面前上下打量。
攝影師心虛的笑說:“珊珊,是我,阿偉。”
白珊珊確定就是那個阿偉,伸手給他一巴掌,他一閃身,輕鬆躲過的同時,敏捷的抓住白珊珊的嫩手。
“放開。”白珊珊試圖掙脫,但手被阿偉就緊緊捏住。
阿偉笑嘻嘻的說:“作為對你的道歉,我會把你最美的造型拍出來。”
確定白珊珊放過自己,阿偉鬆開手,拿起相機,走進臥室。
白珊珊一扭一扭的走進臥室,爬上圓床,在床上擺出一個睡美人的造型,阿偉按下快門,她又改成雙腿併攏的跪姿,阿偉又按下快門。隨著時間的推移,白珊珊的併攏的雙腿逐漸分開,儘量直起的身子轉換成跪趴,高聳的柔軟明晃晃的垂掛下來,近乎於脫穎而出。她的丁字褲的珍珠無意的摩擦她嬌嫩的花瓣和花蕾,隨著動作偏離原有的遮擋位置,好幾次都能讓阿偉清晰的拍到她濕漉漉的花瓣。
“臀部再翹高些,身子儘量貼在床上。”阿偉指揮白珊珊調整姿勢,順便將站位更換九十度。
徹底放開的白珊珊並未拒絕阿偉的要求,這次的丁字褲勒得好緊,她撥了撥丁字褲,不想滿是珍珠的丁字褲滑溜溜的順著大腿滑倒膝蓋。啊,不可以。她滿面潮紅的回頭看向身後不斷按下快門的阿偉。啊,好羞恥,我居然。
“流氓。”莫名的興奮讓白珊珊軟綿綿的呢喃一句,便回復到剛才撩人的姿勢。濕潤的花瓣慢慢的凝結出一顆晶瑩的花蜜,花蜜拉出一道長長的白絲,落進潔白的床單裡。她不斷吞咽下自己不斷分泌的口水,仿佛期待什麼,也仿佛什麼也不會發生。
“啊,不要。”當那個朦朧的期待終於成真,她驚慌的身子高高抬起試圖掙脫,可阿偉直接將她直挺挺的按趴在床上。她驚訝的發現這個姿勢許文和阿偉都可以觸底。啊,不要啊,被許文發現就死定了。
“你助手,啊。”白珊珊聊勝於無的拒絕被她酥麻的嬌喘替代。她腦子裡閃過劉曉華騎在許文身上的魅影,一股報復的快感襲來,她興奮的顫抖不止。
當白珊珊從顫抖的愉悅中恢復理智,她害怕的將阿偉從床上一腳踹下。
白珊珊:“你個混蛋,要死人的。”
阿偉爬起,不屑的說:“要死也是我去死,關你什麼事,死在花下也風流。”
許文看看床上的阿偉,面無表情的說:“你說說你,除了弄個劉曉華進來,這些日子你還做了什麼?關鍵的人和事,都是我帶曉華搞定的。”
白珊珊驚恐的看著許文,這下完了,就算許文還留自己在身邊,以後是劉曉華當團長和他形影不離了。
“我,我,我。”白珊珊懊悔地嚎啕大哭。
許文:“別再弄砸了決賽。還有,這個你弄進來的,你馬上弄出去。”
說完,許文轉身,靜靜的離開。
一直在裝睡的吳茜被猛烈的砸門聲驚得翻下床來,門外是形容憔悴的白珊珊披頭散髮的哭喊。
白珊珊:“茜茜,茜茜,有人入室強姦我,你要給我當證人。”
吳茜點點頭,什麼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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