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穹のファフナー總一總同人 - 同居30題 -- 6.大掃除 &7. 瀏覽過往照片

*現代架空

*OOC一定有，私設有。會有Bug&文筆渣請見諒。

*不定期更&不跟順序寫&未必會全寫30題

可以的話，請兩篇一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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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大掃除

在某個悠閒的休假午後，一騎慵懶地躺在沙發上，頭枕在總士的大腿上，一頁頁地翻著漫畫。

「該收拾一下那個書櫃吧?」總士指著旁邊因負重過量而搖搖欲墜的書櫃。

「為什麼啊?」一騎漫不經心地應道。

「那個書櫃快要被壓垮了吧?你都放了什麼東西在裡面?」

「全都是很重要的物件就是了…」他將漫畫蓋在臉上嘀咕著。

即使今天一騎沒有大掃除的心情，總士還是走到書櫃前，一個個盒子拿出來查看。

「櫃子倒下就危險了，我來收拾吧。」

「丟掉之前讓我看看是什麼。」一騎維持平躺的姿勢，向總士懶洋洋地揮揮手示意。

總士雙手捧著被發黃收據塞得滿滿的盒子，拿到一騎臉前，「這一大堆收據是什麼回事?可以丟了吧?」

一騎頓時坐起，急忙搶過盒子，「不可以!這些全都是我和你外出用餐二人世界的收據!」

總士有點難以置信地看看一騎，望望他手中的盒子，「有點恐怖啊你…我將它們全抄下來再丟掉就可以了吧?」

對方苦惱地低下頭。

他嘗試說服一騎:「日子一久，收據也會褪色到看不清的地步，我將日期、用餐地點、菜式都抄下來的話反而更易收藏吧?」

一騎勉為其難地點點頭，依依不捨地將盒子遞回給總士。

然後總士又取出一個盒子，打開一看，「那這些戲票…難道是…」

「對啊是我們一同看電影的戲票。」

總士靜默了數秒。

一騎無奈地聳肩作出讓步:「好吧好吧抄下來再丟吧!這些也是會褪色的啦!」

「那這些包裝紙是?」

「總士送我禮物的包裝紙。」

總士默默地將第三個盒子放回原位。

接二連三拿出的全是一騎覺得很有紀念價值的東西。

總士拿著第六個盒子坐在沙發上，打開一看放滿了熟悉的信封和信，「這疊信莫非是?」

「我失明時總士每星期寫給我的信。」一騎笑道:「明明當年你已經每天打電話過來。」

「因為...我怕時差的關係你已經睡了，況且，你老是說我口才不好，說話很笨拙。當年我認為自己比較適合以文字表達…」

一騎珍而重之地拿起一封信，靠在總士身上，指尖沿著信上的一行一字輕輕滑過，細細讀著，臉上漾起很幸福的笑容，「我每日也很期待收到你的電話和信。」

「失明的事，你瞞著我整整一年，要不是我在暑假時回日本一趟，我想你會多瞞我一年吧?現在想起來倒是有點生氣。」說罷突然站起，任由一騎失去重心躺倒在沙發上。

「我不想你因為我放棄去加拿大留學嘛。」一騎繼續讀著信，因為僅憑總士的語氣，他很清楚對方並不是真的在生氣。

「說起來，當年是誰念信給你聽?」總士隨手拿了一封出來讀了數行，看著當年自己像詩般的字句頓覺有點難為情。

「當然是爸爸啊。」

腦中立時出現史彥一臉嚴肅地讀信的樣子，更能想像一騎要求他爸爸重讀某些字句的畫面，總士無力地倒在沙發上，雙手掩臉低頭，為難地道:「我以後該怎樣面對你爸爸...」

一騎興高采烈地伏在他身上，指著信上的其中一句，笑道:「我當時很喜歡你寫這一句『我對你…』」

「別在我臉前讀出來啊!」總士有點崩潰地雙手掩耳。

「為什麼啊你明明寫得很好，『我對你…』」

「停手啊一騎!」這是來自靈魂深處的全力吶喊。

7. 瀏覽過往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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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騎在總士一絲不苟地抄寫收據時，在書櫃下層拿出了一本相簿，饒有趣味地一頁頁掀著細看。

總士被他不時發出的笑聲吸引了。

「以前的相片嗎?」

「嗯，」一騎拿著相簿，跟他並肩而坐。

「我的頭髮以前明明很柔順貼服的…」

「現在也很柔順啊。」

「好像我們很多照片也是遠見拍的。」

「我們也不是喜歡拍照或自拍的人嘛。」一騎起身去廚房泡了兩杯咖啡出來。

放下咖啡杯時，總士指著其中一張以機場離境大堂為背景的相片，「我還很記得你握著我的手不讓我走，害我要奔跑趕去登機閘口，差點就趕不到飛機。」

「有這樣的事嗎?」

「明明我只是去加拿大留學兩年，又不是永遠不回來，但你在機場的反應真的很誇張。」

一騎微微抬頭看著天花板，像是要努力回想起當年的情緒般，「只是一想到不能每天見到你，不能再每天一同上學和食飯時…」他搔頭淺笑道:「情緒不自覺就爆發了。」

總士右手支頤，低頭盯著相簿，視線卻沒有落在任何一張相上，輕聲道:「我到了加拿大之後你就突然失明了。」

一騎呷了口咖啡，點頭道:「嗯，就是突然地、原因不明地看不到了。」

「每半年的檢查裡，遠見醫生也一直說沒有異常。」呢喃的聲音彷彿只是向自己一再確認這個令人安心的事實般。

一騎掀了一頁相簿，相片一下子跳到兩年後，一騎做完手術後的相片。

「咦?我不在的兩年間你一張相片也沒有拍嗎?」總士翻著相簿快速瀏覽著。

「遠見應該有的，但我說沒有拍到總士的就不用給我了。」

對方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然後低頭盯著一騎手術後的相片好一段時間，相中的一騎坐在病床上，雙眼剛拆了紗布，正勉力地睜開雙眼看向病房門外，表情非常複雜，混合著喜悅、驚喜、感恩、痛心...

總士雙手緊緊握著咖啡杯，聲音略帶沙啞:「你最痛苦的時候我不能陪在你身邊，至今為止我還是很抱歉。」

一騎溫柔地微笑著:「我在日本有很多人照顧我、陪伴我，反而…」他的目光雖然落在同一張相上，焦點卻是相中的自己正拚命想看清的人影:扶著門框站著的總士。

相中的總士雖然只拍了側面，但比一騎失明前任何記憶中的總士都還要瘦骨嶙峋，蒼白的臉頰明顯地凹陷，身上的衣衫寬鬆得像是強行掛上去般，手臂滿佈大大小小新舊交疊的傷痕。

跟一騎對比，總士的表情簡單得多:純粹的喜悅。

還能活著重見一騎的喜悅。

看到一騎重見光明的喜悅。

「你能在荒島平安回來我已經非常感恩。」沒有看向總士的他強壓著顫抖的聲音，只是伸出手輕擁著他的手背。

由衷地感謝。

「明明是想提早回來陪你，想不到卻遇上飛機失事。」每次談及此事，他總是一副輕描淡寫的語氣，就像是遇上汽車拋錨那樣尋常。

「總士...你那三個月受了很多苦吧?」一騎的聲音聽起來難過異常。在重逢後一騎也問過這問題，但對方避而不答。當年單憑總士外表的變化，誰人也想像到他的處境有多糟。

只是，總士不想說的話一騎也沒有理由強迫他說。

「捱過了的話就沒什麼大不了。」他淡然地道，然後對一騎展現了一個淺淺的微笑。

很明顯地，他不想他追問下去。

當哪天總士可以從容自若地說時，一騎會願意去聽。

所以，他願意去等。

總士將一縷髮絲輓到耳後，竊笑道:「我記得你當年看到我出現時，你第一句話是說『我看見你了。』作為久別重逢的開場白真是有點怪呢。」

「是嗎?」一騎左手托腮，臉帶笑容調侃道:「但在久別的重逢裡，在我說完這句話後你就暈倒了。」

「那、那也沒有辦法，我被救出來後，只是稍作梳洗就立刻趕回日本見你了。」總士低頭喝著咖啡。

「遠見醫生強制你留院觀察好一陣子呢。我記得，之後乙姬織姬她們也特意飛回日本探望你，對了，她們最近還好嗎?」

「快要中學畢業了，她們說大學畢業後想回日本居住，說想和立上多點時間相處。現在在等爸爸答允。」

「如果爸爸答應就好了，我很想念她們，但你的父母會不會很寂寞?子女都在日本住…」

「也許吧，媽媽提過最近想回日本繼續研究。」

「說起來，我還未跟總士的媽媽見過面，爸爸倒是小時候常常碰面。」

「是嗎?」

「總士跟媽媽比較像吧?因為你跟爸爸不相似，那即是總士的媽媽也是個美人吧?」

「『也』字是什麼意思…好啦你現在有精神幫忙收拾了吧?」

「才沒有，我想繼續看相片!」一騎期待地掀去下一頁，卻失望地發現只剩下一頁又一頁的空白頁，「咦?沒有了嗎?只有那麼少相片?」

「就說我倆也不喜歡拍照嘛…應該還有別的，只是沒有沖曬出來吧?」

一騎以下定決心的表情突然拿出了手機，幫總士拍了一張。

總士有點尷尬地低頭，「幹嘛突然拍我…」

「今後想留下更多照片，老了的時候可以慢慢看。」

「但我不習慣面對鏡頭…」說著時總士忍不住打了個呵欠。

一騎當然不放過這個時刻，隨手就是一拍。

「生活感十足的這個表情也很不錯。」他對鏡頭捕捉到的表情很滿意。

「打呵欠時別拍啊!」總士意圖搶過對方的手機，當然憑對方的運動神經，這的確僅僅只是意圖。

「那樣子不是很可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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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看到這裡的你，如果能收到評論我會很高興的，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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