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現在
阿斯科特看著組織給予的資料,這些資料寫了蓋瑞和蘿珊在之前任務可以改善的地方和他們本身已經有的優點。
說實話他們的確可以互相照應,但我們要求特工自己解決問題,不會叫你送死但我們要保持最優質的水平。阿斯科特就這個方案的解決方法,苦惱地飲了一杯,所以還是打一場實際些。
所以決定了今日的課程是實戰,他們走到二樓的運動室。「我們可以來打一場,唯一規則不用槍。」阿斯科特將木棍拋向蓋瑞,她自己則舉起了拳頭,兩腳分開與肩膀同寬,左腳向前邁進步,右腳跟微抬起。
「如果女士用手,我也不好用其他東西。 」蓋瑞將武器放在地上。他聳了聳肩,伸手歡迎這種交量。阿斯科特點了頭,她伸著懶腰,將手伸展了一下,然後下一秒跑到在他的眼前,她的拳頭已經在他的臉頰旁邊。
「再來多次?我可以再站遠些。」
阿斯科特喜歡這種遊戲,她笑了笑,然後將頭髮束成馬尾。蓋瑞退後了一步,看來阿斯科特是認真的。然後再一次,蓋瑞一開始就將旁邊的木棍踢到他手上,然後趁著機會攻擊阿斯科特。阿斯科特躲避了,腳的反作用力將木棍一分為二,然後再依靠手握緊著木棍的頂部,讓木棍尖銳的位置插向蓋瑞旁邊的地板。「靈活和觀察力。」阿斯科特拍了手起來,將地上的木棍收拾起來。
「所以你會玩劍嗎?」阿斯科特留意到旁邊的劍把,在上一代的特工他們都將劍術成為必修課。「不太。」蓋瑞盯著人,在自己不專長的地方還要明知道會被人打敗,這不會是明智的選擇。「可惜在這方面我也不是一個很好的老師,那麼你的忍痛指數怎樣?」阿斯科特只是將劍拿出來,揮了幾下,也許這些東西的確需要定時保養。
「這是什麼?」
「是一些實驗啦,接受酷刑程度,對於組織的忠誠之類,就像MKUltra計劃。」除了槍,其實還有滿多選擇,棒球棒、行山杖、羽毛球拍,甚至光管都可以。阿斯科特開始做熱身,抬腿和打拳,她太久沒伸展舉腳。如果喜歡,這有些像跳舞。「女士優先。」阿斯科特突然鞠躬了起來,她只是一股輕鬆地站在原地。蓋瑞認為這是挑釁,他衝了上來揍向她的臉,然而她伸腳就踢倒他,然後壓倒他,再揍向他的漂亮臉孔,蓋瑞後退了一下。他跑去拿木棍,用來抵擋她的攻勢,她只是感到不耐煩。她瞄準著那該死的木棍,一手就握住手棍拉到蓋瑞失去平衡,然後又踢向他。「打我,你要反抗!」蓋瑞倒在地下,盯著阿斯科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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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有一個人走到阿斯科特前面。蓋瑞看清楚這個人是誰之後感到十分驚訝,哈利依舊穿著那標準的西裝,髮型和氣味都十分完美,就像在過去的他並沒有被壞人開槍殺死,他只是放了一個假期。「不要像士兵一樣訓練他們。」他對著阿斯科特吼,蓋瑞止不住手在下一刻將木棍打在她的身上,然而她甚至不需要用木棍去躲避,蓋瑞的木棍被撞爛成一半,阿斯科特抬起頭注視著哈利,她說:「我是在教他們生存、活下來,還有拯救更多的人。」她就像易怒的幼獅,將怒氣放在手中的木棍,將它折斷,然後躲回她的巢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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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瑞對於哈利在這裏感到訝異,而阿斯科特竟然隱瞞了這件事情?他看著阿斯科特好像生氣一樣跑了出去,也許哈利和她的關係是一切的答案,但是現在蓋瑞只是太難以相信哈利並沒有死。
「哈利?」
「我很抱歉,讓你看到這些家庭鬧劇。」哈利盯著阿斯科特離開的方向。自從她成為了組織的一份子之後,她就一直這樣自大和任性。蓋瑞走到哈利面前,哈利看起來和之前沒有任何分別。蓋瑞狠狠擁抱了哈利,哈利依舊有之前那種很好的味道,看來阿斯科特照顧得他很好。
「她到底是誰?」在蓋瑞的腦中有些線索連繫了起來,阿斯科特教過如何避開子彈、她有些討厭自己,一開始以為這是因為貴族常見的階層偏見,然而當所有東西連繫到哈利,應該這樣說,所有的不滿是來自於她和哈利的關係,現在她的行為就像孩子被人奪走珍貴的東西一樣。
「納雅......恩特雷斯不是一個壞孩子,她只是不擅長和人合作。」蓋瑞觀察著哈利,哈利皺著眉地說道。蓋瑞看得出他們的關係猶如父女,照顧和被照顧。哈利了解阿斯科特,是因為他熟悉她。很好,現在蓋瑞對阿斯科特突然有新的態度和觀點。
「哈利,你是怎麼活了過來?梅林......有任何人知道嗎?」
「恩特雷斯救了我,她很擅長不同的裝置,但是恐怕記憶並不是其中一項。」所以大家都不知道。阿斯科特的記憶力也許是弱點,但她的保守秘密能力還真的很強。蓋瑞很想分享關於他以為自己失去哈利之後的經歷、冒險,和其他人在失去他之後的轉變,但是他想現在哈利應該會更加想和組織聯絡,是時候讓他回去了。蓋瑞想著圓桌騎士應該不缺名字。
「但是......」蓋瑞將其餘的視訊軟件拋給哈利。他有些事情想去證實。因為如果是這樣的話,他覺得自己能和阿斯科特成為一個很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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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離開了二樓的運動室,當然他根本不知道她會去了哪裏,這裏有太多可能性了,所有上鎖和打開的房間都有可能。蓋瑞本身在苦惱著,直到他聽到打遊戲的聲音,又或者具體些,他聽到槍聲。遊戲槍聲,所以他果斷走了入去說:「阿斯科特?」
阿斯科特不是帶耳機和十分沉迷在遊戲世界的人,她留意到蓋瑞,但是她依舊盯著遊戲機的電視。蓋瑞看到她在後面被人偷襲槍殺,她怒罵了幾句,然後復活之後又被人用狙擊槍秒殺。「你玩得怎麼?段位幾多?」蓋瑞決定坐在旁邊看。
「靠......我是比較喜歡玩關卡的那種人。」阿斯科特放下了手制,而畫面寫著『落敗』。
「這聽起來是失敗者的發言。」蓋瑞笑著說,他拿了遊戲機的第二個手制,遊戲加入了第二個玩家視角。他們幾乎不需要任何交流,如果蓋瑞拿了狙擊槍,阿斯科特就轉換成輕機槍或者散彈槍來打出重圍。在這種默契下,他們不論是什麼站位和角度都能夠一個又一個擊敗敵人。最後在隨機武器賽,阿斯科特只有一把射手步槍和布拉塞爾狙擊槍,而蓋瑞一開場被兩個敵人偷襲並和一個敵人同歸於盡。
「他在上面。」蓋瑞只知道槍聲的方向,他拋了手制,現在只剩下阿斯科特和另一個人對打。阿斯科特閉著氣,角色跪在角落旁,只剩下幾秒就有空投獲勝包,她選擇在轉角的十字路口等。
「去中間地方!」蓋瑞說,他緊張盯著電視。阿斯科特決定再等多一會兒,她專注在走路的聲音,開槍,畫面瞄準到貨櫃的角落。下一秒,『勝利』的結果在他們的螢幕上,最後擊殺回放,敵人走在她槍口的一瞬間就被槍殺了。蓋瑞和阿斯科特興奮地舉手擊掌,就像贏了全世界!
「哈哈,我要回去實驗室。」
「也許下次可以是我教你打遊戲,下一堂見?」阿斯科特尷尬咳了一下,站了起來。蓋瑞也站了起身,他試著保持這種友好的態度。
「不啦,哈利可以教你們真正的經驗和理論概念。」
「不論怎樣感謝你,將哈利帶回來?」蓋瑞這次伸了手,阿斯科特困惑了一會兒,然後她看著蓋瑞也真誠地握了手。也許一場遊戲確定改善了他們的關係,她說道:「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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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離開了二樓,坐上升降機,去往三樓。這裏一直都是實驗室區域,有不少關於特工的裝備就放在這裏,又或者就這樣放在這裏的實驗品和金屬元素。然後,她往著貨倉升降機,按了地下七樓的按鈕。她在冒汗,突然喘不過氣,呼吸不知道為什麼變得急促。她開始用手捂住嘴,突然呼吸不了。這個意識嚇到她,心臟、腦袋都突然亂成一團,喉嚨有作嘔的反應,這逼出了她的精神性眼淚。她站在走廊,感覺自己快要暈倒,她扶住牆壁。
阿斯科特頭靠著牆壁,『冷靜些』她內心對住自己說。然而這並不是每次都有用,她突然倒在地上,雙腿發軟。「merde(該死的)」心臟依舊像加速般跳動著。恐懼、驚慌填滿了她的情緒,彷彿死亡的恐慌在追趕著她,這是無理由的來襲,但是這讓她回到那些可怕的記憶。我害怕有任何人找到我。她的身體蜷縮成一團,幻覺就像有生物在自己的血管流動著,不斷流血但自己沒有能力停止這一切。這只是幻覺。最後那時的傷口出現了濃稠或稀薄的黃白或黃綠色液體,但最終這會癒合的。
她找到喚醒現實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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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科特調查過那個計劃叫『恐懼症』,這是有關人類首次發現並成功捕捉疑似基因變異的變種人—Wakuchy,起初由於Wakuchy的血液具有毒素,難以複雜研究。後來,他們透過『融合』令每一個實驗體擁有比人雙倍的體能、持久和恢復力,比起一般人擁有更強大的力量,實驗體的靈魂配合度必須高至90%,故此武器能夠擁有相同的記憶和想法。
「Ich wünschte, du wärst hier(真希望你在這裡。)」但是她不知道甦醒人的方法。
她找到那個孩子。這本身也沒有什麼難度,他是第一個見到那個變種人的孩子,他的意外間接啟發了那些人進行融合計劃,在一定程度上他令到阿斯科特活過一次又一次的實驗。而現在那個人影飄浮在冰凍倉內,身體、鼻孔、心肺的部位都被各種設備環繞著,勉強維持著基本的生理機能。當阿斯科特再次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是一個植物人,他們的靈魂被逼互相交錯,所以阿斯科特知道,她感覺到他的靈魂沒有徹底逝去,只是直到現在她也找不到方法喚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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