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艾倫·貝當,今年30歲,是個特工。我隸屬於維蘇埃社群主義共和國聯盟國家安全局第一總局,就在去年,我很幸運地被升職為第一總局阿爾法小隊的指揮官。
我和我的團隊職責主要是為共和國搜集敵國:加利美合眾國的各種重要情報、也防止共和國的情報外洩,偶爾也需要做點像是刺殺高官之類的麻煩事。
今天是晴朗的一天,我照例在上午9點來到了位於市中心皇宮大道旁的國家安全局大樓上班。最近,我們接到可疑線報,加利美共和國似乎與西部區域的叛亂團體取得了聯繫,計畫提供一批武器資助叛亂,具體情況不明。
然而,就在昨天,我提交的情報工作報告又被上級駁回,再度命令我們暫緩計畫,但就在我踏進辦公室時,我立刻就感受到組員的熱切眼光,尤其是我手下的得力幹將,也是辦公室裡著名的美人:娜塔麗·佩特洛娃探員——她的表情似乎恨不得在下午就搭上直飛西部的專機。
大家一致決定,今天要再一次提交一份報告請求出動,我迅速將大家集結到了會議室,很快整理好了手上現有的情報素材,經過一整個早上的激烈討論,我們終於得以在午飯後,將一份精美的情報工作分析報告交到了謝爾蓋的辦公桌上。
謝爾蓋迅速批閱了報告,連連表示嘉許,他認為這是份可靠的情報推論,很有讓阿爾法小隊一探究竟的必要,並表示他會盡快將報告再次呈給國家安全局長和國家最高領導人。
遺憾的是,就在下午五點,我被謝爾蓋叫進了辦公室,他再次告訴我,上頭因為一些特殊考量,仍然決定暫緩了這次的行動。
這個壞消息引起我的組員們群情激憤,眾人一邊咒罵著腐朽的官僚體系,一邊決定到附近的酒吧借酒澆愁。
當晚,喝得最兇的娜塔麗哭倒在我身上,她訴說著自己有多麼想親手把子彈送進國家安全局長的豬腦裡,邊灌下一杯又一杯的伏特加。就在此時,其他的組員就像有某種默契般,一個個以各種奇葩的藉口先行離席,最後酒吧裡只剩下了我和娜塔麗。
醉眼朦朧的她將艷紅的嘴唇湊近我的耳邊,呵氣如蘭地要求我送她回家,而我卻再度下意識地退了開來。也不知道是出於緊張,還是我太了解手底下這隻女狐狸精湛的床第騙術,總之我迅速幫娜塔麗攔了一輛計程車,自己則回到了空蕩蕩的公寓裡。
洗漱完畢,我上了床,睡意很快便襲來,在我沉沉睡去前,腦海中浮現的最後一個念頭是:明天還會是一樣的一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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