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辦理好入住手續後,兩人上了客房。
但兩人做夢都沒想到,他們前腳進電梯,陳子妍與項叔之子及另一男一女也住了進旅館。
「子妍,我們這樣做真的好嗎?況且你也知道我不似我爸,我從不相信鬼神之類等虛無飄渺的東西!」
項叔之子透過視窗看著外面已顯昏暗的天色若有所思。
「不遇哥,你來都來了,難道忍心看著你爸一把年紀還在四處奔波?況且你不是偵探嗎,尋找起線索來必然要比我們靈活得多。」陳女妍倒是會打感情牌。
項不遇只能歎了口氣。
「雖然我也不相信這些東西的存在,但聽子妍之言,倘若真有此事,倒是可以成為我寫作的材料,如此想想也是夠刺激的!」隨行年輕男子倒是顯得相當興奮。
「我就想看看這東西是否當真如電視所演般,連個影子都照不到。所以我連家裡最好的照相機都拿出來了,要是被我哥知道我把他收藏起來的命根都偷了出來,到最後連鬼影都照不到一隻,怕是要跟我拼命不可!」隨行女子誇張的比劃起來。
「我上網查過這幅提頭畫的資料,所記載的不多,卻是頗為神秘。但你們是否曾有想過,此畫為什麼會是五年出現一次,而且每次出現都是在拍賣會上?又是每一次出現都會使得其者家破人亡?」項不遇托著下巴看著路邊揚起的沙塵。
「你是說這是人為?有人在利用畫來設計了這些驚天殺局?但其目的何在?另外,照你這麼說,這幅畫之前的出現都是相當有規律的,但為何這一次是在上次出現的兩年之後?」陳子妍又感不不解。
「人的犯罪心理最難捉摸,一次兩次沒事之後,他便有了經驗,三次四次的摸索之後,他便會覺得變本加厲的時機已成熟。另外,『提頭畫』之所以變成神秘的凶畫,離不開富豪的力捧,或都這也是某些富豪的心理。富豪之中,十個至少有九個半相信這些東西,但他們卻偏有一種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固執意念,這是一種扭曲的欲望。」
項不遇說著又歎了口氣。
「照你這麼說,這幕後必有黑手?專向富豪開刀的黑手,莫是是仇富心理?」隨行男眉頭一挑。
「我不知道,但必不會是仇富。若是仇富,則說明此人相當貧窮,但他卻可以利用此畫不賺錢,所以必非窮人。我爸他們此行必是不太平,動輒有性命之虞,但至少我們的出現或可令事情有轉機。平生不作虧心事,半夜敲門也不驚。」項不遇心中卻泛起不安。
「但我哥見到的畫中人正是艾美又是怎麼回事?」陳子妍又疑惑起來。
「這亦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照我對你哥的理解,他絕不會在這種事上開玩笑,所以他或許真的看到了這團能量體!但為何這團能量體一定就是真的,勿要忘記,陳家已被此人盯上。這幕後難道就不能做個局?」
「項叔,我們真能找到那別墅嗎?說來也怪,據說那年出事結案以後,就連官方都無法再次找到那別墅了,別墅就似消失了一般!我們也不知能否再找到該別墅!」陳子文又擔憂起來。
「據我所知,當年李一元的身邊有懂玄學之人,若然他不想讓人找到該別墅,只需佈置一番即可。只要我們能找到關鍵位置,自然可進入別墅之內。況且我們還有畫在手,必能找到進入之路。」
「若照項叔此般說法,當年官方又如何找到別墅所在之地進行調查的?照當年的新聞報導,似乎除艾美失蹤外,無一人生還,所以佈置只能在之前進行調查取證的,倘若官方以懂玄學者,為何後來又不能進入了?」
「此事確實相當令人費解!但或許正因為如此,師兄才會說出那一番話來,另外,據師兄調查,他懷疑當年的風水師亦活了下來!」
夜漸深,風漸增,氣溫亦下降了很多。
次日一早,兩人收拾好東西繼續沿山林道路往深處進發。
車行了約十公里,前方忽然變得迷霧重重,能見度更不及五米。
兜兜轉轉了兩個小時,車兩第三次回到了進入迷霧入口的原地。而第三次回到原地時,恰好撞見了隨尾而來的陳子妍等人。
六道目光交投,項叔又氣又怒,偏又發作不出來,陳子文亦皺起了眉頭。
此時後方亦已被濃霧所籠罩,想退顯然已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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