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納戶轉過頭正面看著薙,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她:「妳認為是這樣那就是這樣吧!」
「什麼叫做我認為是這樣就是這樣?」薙不能理解的在次重複對方的話,握緊的拳頭不住顫抖著。
御納戶自己吸了口菸後,在次用嘴吐出雲煙,頭撇向旁邊的窗戶,窗外的天空明亮,映入這寧靜的室內顯得冷清。
薙憤然起身一腳踩上桌子,不管御納戶露出的震撼表情,她不在乎在別人家的家裡爬桌子有多麼的不合時宜。
「看你懶得裡我的態度就讓人覺得不快!」薙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直接向對方挑釁。
御納戶對於她一腳蹬踩桌子的樣子非常吃驚,一瞬間露出惱怒的神色,爾後想起自己是當家的身分,便耐著性子瞪著薙胡來的舉動咬牙切齒。
「妳好大的膽子膽敢對宇都宮家不敬,妳也不想想誰為了把妳嫁來我們家而減少一個吃飯的人口而來我們這。」御納戶厲聲的喝斥她,一手不住用力拍著桌面瞪她。
薙本來搞不清楚一切的來龍去脈,想對這位名叫御納戶的人問個水落石出,經對方這樣一喝斥,頓時明白自己的身分在這個家裡是多麼的卑微。
薙這下什麼話都說不出來,既然宇都宮家的人都這樣說,那一定錯不了,薙在這個家裡充其量就只比奴役要好上那麼一丁點罷了。
她當場楞在那非常錯愕,此時門旁的紙拉門推了開來,穿著灰色褲裙的御納守不知何時進來,臉色慘白的頻頻對著坐在對面的兄長道歉,一邊死命的拽著薙的手把她給拖走。
御納守半推半拉的氣喘吁吁的把薙帶到外頭的長廊去,兩人走得上氣不接下氣,尤其患有疾病的御納守更是糟糕。
薙扶著欄杆喘氣的同時這才發現早上的天氣是如此的冷冽,她看著御納守拿著手巾開始狂咳,她看著他手上陰黑的血漸漸的染紅原本純白的手帕。
這下促使薙慌了手腳,她對著有著肺結核的病人束手無措,對方似乎感受到薙想幫自己卻不知道該如何幫起。
御納守舉起一隻手來示意薙不用上前幫自己的忙,待到咳嗽緩解後他才面色慘白的轉過頭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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