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細瘦的四肢陷入了柔軟的床褥,嗚咽聲消失在被眼淚浸透的床單內,隨著下身的動作緊緊抓著床單。348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4P3DPybeTo
他俯身親吻少年的背脊,沿著蝴蝶骨輕咬,留下一串紅色的印記,脖子以上不能被襯衫遮住的位置是禁區,所以親吻也止於肩窩裡的齒痕。雙手撫過緊繃的大腿和腰線,肌膚相觸的地方像是有電流竄過,指腹按著翹起的乳尖施力,直到乳頭變得紅潤飽滿,在空氣中挺起。
「善逸。」宇髓喜歡在性事的途中說話,而從以往的經驗來看,比起說一些情話,善逸對於單純的唸出名字反應要更激烈一些。
善逸繃緊了腳趾,本來已經在邊緣的肉棒,顫抖著將床單弄得更狼狽。
宇髓愣了一下,又笑了,變著語氣叫善逸的名字,語氣越溫柔,身下撞著越兇狠,射精的時候頂在了善逸身體的最深處,便再也不動,只一顫一顫地射出濃稠的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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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逸和宇髓一起坐在旅館的浴缸裡,他的背貼著宇髓的胸膛,聽著對方平穩而有力的心跳聲。完事後泡澡似乎變成了他們的一個慣例,這個時候的宇髓也不會對他動手動腳,只是很安靜的閉著眼睛休息。
大概再過10分鐘,宇髓就會說水要涼了,然後無視善逸的拒絕還是壓著人把他的頭髮吹乾,確定一切都完美以後,牽著他上車,送他回家。作為一個沒有結婚的單身男人,宇髓天元是很細心的,他確實是很有做情人的資質,善逸想。
說著宇髓還是教師,是教美術的,所以性格上比較隨心,也不像其他老師那樣穿襯衫打領帶,偶爾在校外還會看到他的跑車上坐著不只一個女孩子,總之就是一個到哪裡都能收獲一大票尖叫的人吧。
宇髓自信,也有自信的本錢,這大概是為什麼善逸總是不自覺繞去美術教室,就只是想看看,女孩子們是怎麼圍著高她們兩個頭的巨人,老師老師的叫著。
就是看看,宇髓是怎麼笑著應付每一個學生,如果視線碰巧擦上了,會有一種從脊柱攀上頭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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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逸才不喜歡宇髓天元。
宇髓挑眉,他知道小孩子嘴硬,但他不介意也樂於看對方縮著脖子誠實的留下來。握著畫筆的手在空中停留半刻轉個了彎,問道「那你是來做什麼的?」,得到了一個來畫圖的回答。
「那我們來畫圖吧。」宇髓傾身吻他,拉著他的手坐到畫布前方,又煞有介事地去關了門,上鎖的聲音像是警鈴一樣拍在善逸的腦神經上。
宇髓笑著問:「畫什麼好呢?」
善逸剛開口想說話,宇髓就把他吻個正著,舌頭在善逸的口腔裡靈活舞動,吻得格外熱烈,惡作劇一般用自己的舌頭碰了碰對方的舌頭,雙手按著比自己小上一大圈的背往自己身上貼,善逸被吻的喘不過氣,口中的唾液從嘴角溢出來,他伸手想把對方推開,但被宇髓碰到的地方就像是熱刀上的奶油一樣,都要化了。
對方的大手乾燥熱燙,已經從校服的下襬摸到他的胸口,濡濕的舌頭裹住他的耳廓,灼熱的呼吸和溫柔地舔弄讓他細細喘息起來。
宇髓故做鎮定地將畫筆放進善逸的手裡,握著對方的手來到畫布前,「我們先來打個底色。」宇髓的聲音像是帶著電,進入他耳朵的時候讓他從頭到腳又軟又麻。結實的胸部貼到善逸的背上,沒有半點縫隙,一手握著他的手和畫筆,另一手順著他的性器往下摸,經過他的囊袋鑽入腿間,若有若無地輕觸他的會陰和後穴。
校服的褲子被蹭的黏糊糊的,即使咬著唇也仍舊溢出一聲呻吟,善逸不知道有哪個教師會在學校拿出未拆封的潤滑液,但心底還是有一絲絲高興宇隨準備的周到。宇髓倒了一點抹在善逸的穴口,輕輕地轉動按壓,手指逐漸施力往裡面一點點擠進去。
善逸有些不適應地縮了縮後面,耳垂就被宇髓含進嘴裡,濕熱的舌頭混著熱氣在耳廓進進出出地舔弄,讓他整個人都抖了起來。
宇髓喜歡頂到善逸的最深處,喜歡聽善逸求饒、呻吟,喜歡把善逸操的哭泣著射出來,想像善逸身上的任何一處都可以讓宇髓可恥的硬起來。他托著少年窄細的腰,一下一下的把自己埋進對方體內。
「善逸。」宇髓叫著善逸的名字,抽插變得瘋狂起來,每一次都重重的頂進最裡面,帶著被摩擦成乳白色的潤滑劑,伴隨著淫靡的水聲和肉體撞擊聲,釋放在自己的學生體內。
畫紙上是一根還未綻放的花穗。
它被宇髓封進一個透明袋子裡,完好的放入善逸的書包內。善逸不知道宇髓是怎麼能在和他做愛的同時一面分神做畫,心裡吃味的部分和欽佩的部分大概各佔了五成,相互制住了彼此想說的話,他張了張嘴,沒能吐出半個字,安靜地跟在老師身邊,又是在宇髓的車上被完好的送回家。
宇髓的畫並沒有被當成作業交出去,而是連同那個透明袋子一起被小心的夾在書裡,就這麼躺在書櫃裡。
善逸從小就是一個善於忍耐、熱衷揣度他人心思,卻從來不敢相信別人的人。他隱隱約約能知道宇髓為什麼一直找他,但是他總是往最不堪的方向去想,或者乾脆承認他猜不了宇髓想要什麼,喜歡什麼,大概熱衷藝術的人都是這麼難以捉摸。
宇髓和他在一起的時候話多、也直白、也毫不掩飾眼裡的慾望,正好和善逸相反,似乎平常吵吵鬧鬧的模樣全部都被留在名為學生的矜持裡。
他第一次被帶到宇髓的住處的時候還摸不著頭腦,就像是被蛋糕騙走的孩童一樣,他也是被騙來的,即使宇髓只是問他想不想在老師家過夜。
宇髓的住處和他本人一樣華麗,雖然以一個單身男人而言是大了點,到處都有說不上是好看還是過度刺激雙眼的裝飾品,臥室的桌上放了為數不少的化妝品,少部分的牌子還是連他也聽過的高價品。
可能是宇髓本人的,也可能是其他女性留下的,還是後者更讓人沮喪一些。
要問善逸原本的想法,宇髓的住處對他來說就和那些不看客人身份的小旅館一樣,宇髓刷了卡,他自己躺進床裡,然後他們做上幾個小時。
宇髓叫了一桌子菜,他們把碗盤留在廚房就去洗了澡。他們理所當然的用了相同的洗髮乳和沐浴乳,善逸全身佈滿了宇髓的味道,而這個想法居然讓人覺得滿足。善逸這個時候才覺得宇髓的家和隨便的一間旅館有不一樣的意義。
簡直像是情侶一樣。
他立刻就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情侶是建立在愛情上的,這是善逸心裡對情感關係的堅持。
所以他和宇髓不可能會是情侶。
他們床上真的就是蓋著被子聊天,這還是第一次,他們在獨處的時候說上超過半小時的話,而無關於性。
但是談話無關於性不代表他們沒有想到。
善逸還是在想著自己什麼時候會和宇髓滾在一起。當然他不會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宇髓或任何人,這過於羞恥了。
宇髓低頭吻他。
像是一聲槍響,善逸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耳後和脖頸卻仍控制不住的泛紅,他抓住一個枕頭,在宇髓的引導下翹起臀部,潤滑液帶著宇髓手指灼熱的溫度侵入體內,善逸把臀部挺的更上,彎出誘人的弧度,彷若供品,把身心都獻祭出去。
宇髓的另一隻手一點點向上滑,彈鋼琴一般的碰觸過善逸的背,引來善逸更急促隱忍的喘息,終於他的手揉捏到善逸的乳頭,敏感的頂端根本經不起挑逗,小巧的性器在空氣中彈跳了一下,頂端的淫液不斷滴落,看上去極其誘人。
擴張著的手開始不老實的掐揉起那柔軟的一團,少年的皮膚白皙,紅色的手印清晰地印在他的臀部,還帶上了淺淺但能夠被辨識的齒痕。
宇髓先是緩緩的抽插,後穴的飽脹感刺激著善逸的神經,幾乎是壓住一點盡情磨蹭,善逸能清楚感覺到根部暴起的青筋、有力的跳動,敏感的內壁勾勒出龜頭巨大上翹的形狀,酥麻的感覺從交合處向上竄到頭頂。恨不得能立即得了痛快,同時卻還捨不得現在不急不緩的滋味,有一下沒一下的迎合宇髓若有似無的操弄。
貫穿後穴的性器深深埋在裡面突然不動了,敏感的腸肉能感受到肉棒上噴張的跳動,偏偏被吊在這關鍵要命的時刻,只要再被碾壓過一回,就可以到達激烈的高潮,善逸急切的想套弄,卻被宇髓箝著腰制止了。
其實宇髓也到了不能不動的地步,含著自己性器的後穴滑嫩又緊緻,急切顫抖的軟肉吮得自己酸漲不已,他喘息了幾口壓下慾望,尋著善逸的嘴唇就親過去,激烈的胡亂啃咬,腰肢也跟著大開大合起來,陰莖抵在善逸的敏感點上反覆磨蹭輾壓,實在受不了這種滅頂的快感,頂端小口張合了兩下,又一次哭叫著射了出來,弄髒了兩人的胸口。
宇髓啜住少年的舌頭,溫柔的纏綿起來,手上卻是掐著還沒回神的善逸又狠狠挺腰搗了數下,破開糾纏的腸肉頂到最深處,射出精液。兩個人的呼吸都很粗重,宇髓擁住善逸,張嘴輕咬他的耳垂。
心裡湧起一股想作弄人的惡趣味,他說,「我們可以再來一次。」宇髓看著善逸從自己懷裡掙脫,搖著頭往床外退去,被棉被絆了腳又一次急得哭出來的樣子逗笑了,「開玩笑的,我帶你去清洗。」宇髓摟著他直到眼淚停下了,才把人抱到浴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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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逸又找到一個宇髓住處和旅館不一樣的地方,他們多了很多性以外的交流,不論是一起吃飯或是聊天,或是宇髓出乎意料地足以輔導高中的每一個科目。
這並沒有什麼不好,小日子過著滋潤,就像普通的情侶一樣,善逸又忍不住去想這樣的可能性。宇髓在學校仍然是那個被女孩子包圍的風流模樣,善逸也仍然是會因為女孩子一驚一乍的風紀委員。
善逸是挺膽小的,他自己也承認。
下午他把班上的作業送去了美術教室,他告訴自己是因為值日的女同學有託,而不是因為自己想看宇髓在做什麼。
宇髓大步繞過地上被拿出來整理的石膏像,什麼也沒說,一彎腰、一張嘴,唇舌濕濕地纏繞到了一起。
善逸被親傻了,作業掉了一地。
舌頭被吸吮的感覺和宇髓的體溫讓他很快有了反應,善逸愣怔的迎上對方充滿熾熱性欲的目光,男人喉結滾動著,低啞的聲音響起,「放學再來找我。」
善逸翹了課,帶著淺色的校服褲子躲在廁所裡咒罵某個美術老師直到鐘響放學。
善逸賭著氣從圍牆翻出校園,剛拐過兩個彎,就被宇髓抓個正著。
他偏過頭,看也不看對方一眼,腳下卻是跟著宇髓上了車。
只要有那麼一點可能,我就可以努力去喜歡你,這種話善逸是說不出口的。
又回到小旅館,比起宇髓的大床似乎已經無法再習慣彈簧的硬度,總覺得整條脊椎都被磕得生疼,宇髓把他按在床上慢慢操開,細長筆直的腿在空中亂蹬,不出幾下又緊緊夾在宇髓的腰上,宇髓抱著他的力道像是要把他整個人融進體內。
粗紅的性器在被撐到最大的穴口裡進出,將一圈嫩肉磨得發紅,流出的白沫粘連在周圍,男人每次的進入都發出響亮的肉體拍打聲,帶出一圈艷紅的媚肉,擠出大片大片的液體。
無處可逃的快感,夾在兩人小腹間的性器隨著被操的節奏吐出汁水,將整個小腹噴的濕漉漉的。善逸很快就承受不住了,體能本來就跟不上宇髓天元,哼哼唧唧的呻吟已經帶上了哭腔,若不是一直在和宇髓接吻,早就求饒了。
分開的唇齒還連著長長一條銀絲,眼睛被淚水浸的模糊不清,高高揚起的脖頸和繃緊的腰肢都在等待著高潮的來臨。他喘的越發急促,宇髓知道他要洩,便握住他腫脹的性器,頂端的小口被手指壓著,阻斷了綿綿不絕的前列腺液,善逸是真的求饒了,雙手環在宇髓的背後,指甲鉗在肉裡劃出長長的血痕,身子被頂的一聳一聳。
宇髓的胯骨撞擊在善逸的臀部上,連同囊袋一起,迫使交合的那出發出淫靡的聲音,濕潤的內壁不斷擠壓著他的陰莖,像是有呼吸一般的緊縮著,他低吼著射進善逸體內。
宇髓一手輕輕的按在善逸的臉頰上,手指溫柔的撫過他的髮梢,然後貼上了善逸的嘴唇,他毫無侵略性的,只是停留在善逸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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