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傍晚，關東地區的雪下得很大，已經連續下了兩天。山崎醫師著藍色手術制服披著白袍站在自己的辦公桌前望向窗外，手中端著一杯熱咖啡。他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想起那天在急診室看到的脆弱昏迷的北原蓮之助，以及蓮之助身上的傷，山崎百感交集。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Y8pnZIffc
「如果那天晚上能陪著他…」山崎嘆了長長的一口氣。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nBgYoXEzy
突然，有人敲門並且推門進來，是一名護士：「山崎主任，院長找您。他在手術房，需要緊急支援。」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KdrhZkkzV
山崎抹了抹自己的臉頰，放下咖啡，轉身回應：「了解，馬上過去。」
翌日，風雪雖變小，但細雪仍沒有中斷，陰霾的天空，讓人分不清是清晨還是傍晚。下午的課程是專題，北原老師在成田大學文學院大教室帶完討論後，下課走回自己的研究室。他在咖啡機前倒著咖啡壺裡的黑咖啡，此時，有人敲門。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aMPOjRE7v
「請進。」他邊倒著咖啡，邊回應著。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hpQ5UXNK3
穿著灰色長大衣的山崎醫師推開研究室的門，走了進來。北原剛喝了一口咖啡，轉身看到山崎，有點驚訝。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inbze5960
山崎醫師露出笑容，向北原老師點頭打招呼。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6VqboBxkW
北原走近山崎，拉開小會議桌旁的椅子，道：「請坐。」又走向咖啡機，再倒了另一杯黑咖啡。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IXFyOC5wq
「打擾北原老師上課了。」山崎脫下灰色長大衣說著。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Yl1Z4Eku3
北原把咖啡置於山崎眼前，搖頭，微笑：「不會，剛下課。」他在山崎對面的位置坐下。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bD209YQrS
山崎看著北原，道：「氣色好很多了。」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GcsVlgMUq
北原沒有戴眼鏡，長長的睫毛眨動著，目光從山崎臉上挪至咖啡杯，他對於山崎的凝視，仍覺得不自在。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Ay0aWAFxK
「北原老師是東大哲學博士？」山崎問著。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6xX66jjwM
「嗯。」北原回應著，看了山崎一眼。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rSC3ORcRY
「真巧，我也是東大校友。」山崎臉上充滿回憶的笑容，他還是無法把目光從北原那張令他難忘的臉上移開，他繼續道：「以前念書的時候，同學們都喜歡去學校附近的約翰居酒屋吃東西、聊天，我也是常常去。」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nOW4XBLeM
北原喝了一口咖啡，眸光裡彷彿回想起一些什麼，但沒有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