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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看向窗外「晚上了呀......準備睡覺了,但我的房間怕是已經荒廢了吧,也是...他怎麼可能會在意我呢......」白薇薔自嘲的摸了摸她那頭及腰的雪白長髮,隨後便靠坐在武器閣門口沉沉的睡去了。
這一覺睡得並不安穩。
四周有宮人正在竊竊私語。
「哎呀,真可憐......」
「對啊,年紀這麼小就要被帶去邊疆了......」
「不過對國家來說也算好事,畢竟他會為國家帶來災厄......」
少女晶瑩的紅瞳中,往日的光早已消失無蹤,「沒了母親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做了,但往後我必須靠自己了啊......」女孩自嘲的笑了笑。
血腥味厚重、周圍人的漠視、即使明亮,卻又透露著悲傷氣息的天空、華而精緻的城堡,就像華麗的囚籠一般,不詳般的象徵,揮之不去,像是被狠狠的,用一塊燒紅的鐵塊,往靈魂最脆弱的地方按去。
畫面一轉......
在一個破敗不堪的房間內,少女正躺在一個破敗的床上,默默著思考、盤算著。
緊接著,夢境一陣閃爍,就看到了一片狼藉。
少女右手拿著的匕首斷成兩截,鮮血不停地從她的胸口中湧湧流出,面前,同樣站著一個穿著高級華服的男人,只不過他的身邊,有著幾十位侍衛。
「到了邊疆還敢如此猖狂!」一個侍衛手拿長劍,指著受傷的少女。
「原本你在這裡安安靜靜的生活,我可以視作沒看見,但你偏偏要自己去惹事。」華服男子冷冷開口。
「陛下,那既然如此,就現在殺了吧,留著也沒用!」另一個侍衛起鬨著說。
「不,不著急,好好研究,比殺了更有價值。」被稱作陛下的男人開口。
隨後,男人一把掐住了少女的脖子,少女用盡了力氣,想掙脫束縛,卻被傷口限制的綿軟無力。
夢,永遠陰晴不定......
「母親!!!」一個年幼的紅瞳白髮少女抱住倒在地上的女人,惡狠狠地瞪向手持利劍居高臨下看著他們的人。
那是一位身穿高級華服的男人,劍還滴著血,「沒把你趕出王宮,你就要感謝我了。」男人輕蔑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女人和女孩一眼轉身就走了。
「母親......妳還能...撐得住嗎?」像是希望沉入深不見底的淵海一般,眸中除了淚光,少女鮮紅的雙眸便沒有了以往的明亮。
而少女的母親,艱難地露出了一個笑容,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將手輕輕的撫上少女稚嫩的雙頰,黯淡的眼瞳中,深邃、而又透徹,有如看透了世間一般,望著自己視為珍寶的女兒......
緩緩的、輕輕的...將清風般的氣息,吐了出去;散開,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眼中即使沒有了高光,卻依然保有,與生俱來便有著的母愛,就著麼,靜靜的、如同時間靜止似的,注視著,淚水滑過雙頰的少女。
隨著時間的指針跳動,那輕撫著少女臉頰的蒼白之手,也漸漸的垂了下來,像是枯萎的小草,再無生息。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毀了這一切......」少女抱著還留有餘溫的遺體,喃喃自語著,淚水止不住地滑落。
「你就算將我視為災厄...也不能親手毀掉了曾經的戀人啊......」本該無憂的年紀,天真荳蔻的臉龐,卻多出了不屬於這個年紀的悲傷的不解、消沉的憤怒。
「權力...就真的這麼重要嗎...!!」少女說著,淚水再次往下滑落,她顫抖著身子,將頭埋進了母親的懷抱中,想感受到母親身上傳來的、令他既熟悉又安心的,淡淡香味。
「母親!!!!!!!哈......哈......怎麼會夢到這些事呢?」少女被惡夢驚醒,眼角還留著淚痕,全身冒著冷汗,看著她微微顫抖的身體,就可以知道回憶起這些是對他來說有多痛苦。
「媽媽......」
每個人都有自己最害怕的東西,而這些事物,往往會藏在內心深處,唯有作夢的時候才會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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