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像一襲濃墨潑灑在大埔一個單位的窗戶上,窗外那執拗的蟬鳴像一把無形的刀,緩緩切割著這寂靜的夜晚,讓每一聲都像一串細碎的鈴鐺,敲得我心緒紛亂如麻。我推開單位的門,腳步沉重得像灌了鉛,每一步都帶著一團燒不盡的怒火,像一頭被困的野獸在我胸膛裡咆哮。屋內的空氣混雜著濕氣與洗衣粉的淡淡氣味,濃烈得讓人鼻腔有些發酸,可我卻覺得這股味道比剛才女友阿欣尖叫的聲音更加沉重,像一堵無形的牆,將我困在這孤獨的牢籠裡。我甩下背包,踢掉鞋子,喘著氣坐在客廳的舊沙發上,手指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像要把這股怒火捏碎。
我是李浩然,二十歲,一個在大埔這新界小鎮混日子的健身愛好者。今晚,我同阿欣大吵一架,她嫌我唔夠時間陪她,話我成日練gym唔理佢,最後仲同我講分手,拎起佢個袋就走。我試著壓抑,不去想佢那無理取鬧的嘴臉,但那怒火卻像一團火苗,在我心底燒得越來越旺,讓我心跳快到一個點。我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試著讓自己冷靜,可腦海裡卻閃過她的身影——唔係阿欣,而係我媽,李美玲,那個我一直試圖唔去亂想的女人。
我搖了搖頭,試圖甩開這荒唐的念頭,可就在這時,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從廚房傳來,像一陣微風拂過湖面,掀起幾許波瀾。我抬起頭,看到我媽從廚房走出來,手裡端著一杯水,穿著一件低胸睡衣,那薄薄的布料緊貼著她G罩杯的胸部,像兩團柔軟的雲朵在燈光下顫動,乳溝深得像一條誘人的裂縫。她的外貌和皮膚與一般30歲的女人無異,但真實年齡比看起來老得多。讓我喉嚨一陣發緊。她的頭髮隨意地披散在肩上,睡衣下露出修長白皙的小腿,像一對被春風拂過的嫩枝,讓我心跳快得像是要炸開。她見到我,微微一呆,低聲說,「浩然,你點解咁夜先返?同阿欣去左扑野?」她的聲音溫柔得像一泓溫泉,帶著一絲關心,可那關心卻像一劑催情藥,讓我下身硬得像鐵棒。
我試著讓自己冷靜,假裝調整坐姿,「無扑,佢同我嘈交,分咗手,唔想講。」我的語氣硬得像一塊鐵板,可心裡卻像被什麼堵住,沉甸甸的。她放下水杯,走過來坐在我身旁,那低胸睡衣微微敞開,露出更多的乳溝,像一幅畫卷在我眼前徐徐展開,讓我心跳加速。「你同阿欣唔係一直好好咩?點解會咁?」她的聲音低沉得像敲在玻璃上的雨點,帶著一絲疑惑,讓我心頭一緊。我轉過頭看著她,她的臉頰在燈光下泛著柔光,眼眶裡閃著一絲擔憂,像一串珍珠在燈光下顫動,讓我喉嚨乾得像被砂紙磨過。
「佢話我唔夠時間陪佢,成日做gym,話我唔重視佢。」我低聲說,語氣裡帶著一絲怒火,可那怒火卻像一團火,在我心底燒出一片複雜的情緒。她靠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手掌觸碰到我結實的肌肉時帶起一陣陣電流,像一團溫暖的雲朵在我皮膚上跳動,「你做咁多gym,係為咗自己健康,阿欣唔明白你,係佢唔識珍惜。」她的語氣帶著一絲溫柔,可那溫柔卻像一劑毒藥,讓我心臟暴跳如雷。她的胸部不經意地擦過我的手臂,那柔軟的觸感像一團溫暖的雲朵在我身上顫動,讓我下身硬得幾乎要頂破褲子。
我試著移開,可她的身子卻像黏住了一樣,動彈不得。「媽,你唔使擔心我,我自己搞得掂啦。」我的聲音沙啞得像被烈酒燒過,可心裡卻湧起一股莫名的躁動,既是怒火,又像是被什麼撩撥。她笑了笑,低頭喝了一口水,那水沿著她的嘴角滑下,像一串珍珠在她下巴上閃爍。她放下杯子,靠得更近,「浩然,你同媽講真心話,你係唔係好唔開心?」她的眼神裡閃著一絲關切,像一泓溫泉在我心頭流淌,讓我下身硬得像鐵棒,幾乎要炸開。
我閉眼,試圖壓抑這股躁動,告訴自己這只是母子關懷,可她的睡衣敞開更寬,G罩杯胸部在我眼前顫動。怒焰在心底燃燒,卻不知不覺轉向她,那禁忌誘惑如催情劑,讓我內心如困獸掙扎。我低聲說:「媽,我不想多說,想靜一靜。」語氣堅硬如鐵,心卻似被撕裂,理智岌岌可危。
她未再言語,只是靜靜靠著我,那沉默如濃霧籠罩,卻透著曖昧,如無形鎖鏈將我們繫緊。她的胸部再次擦過我手臂,柔軟觸感如雲朵流連,讓我下身硬得無法抑制。我明白,這一刻,我無法回頭,怒焰化作慾念初燃,她的低胸睡衣如毒液,讓我內心掙扎難逃。我閉眼,感受那股熱流,禁忌的裂縫在心底暗生,如一道無法癒合的傷痕,靜待更大的崩塌。
夜色漸深,大埔劏房的寂靜被我們的喘息填滿,蟬鳴如禁忌輓歌,在耳畔迴盪。我的心跳與她的呼吸交織成一曲禁忌交響,我知這壓抑之夜無法救贖,這怒火壓不住心底熱焰,她的誘惑如烈焰,點燃我的慾念,讓我徘徊於禁忌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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