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修?老祖你在跟我開玩笑吧?」李炎愣住。
「嘿,那些正道口口聲聲說需要守身以保修煉路上不會出現心魔,我呸!」饜餮老祖不屑的說道。
李炎有種不祥的預感,這老祖該不會真的要讓他失去童子之身?
「哼,在藏劍閣待久對你可沒好處,還不如跟著我混呢。」饜餮老祖說道,接著把李炎拉到一間外觀掛滿男女交合姿勢的吊飾的大型尖帳篷外。
「你今天要是不破了童子之身,到時可別怪老祖沒提醒你要壓抑闇屬性的影響。」饜餮老祖好似自己是個大好人般說道。
「不,老祖,我可不是魔道中人,更何況這種事也要跟自己心愛之人,怎能跟陌生人呢。」李炎堅決不進去。
「就你理由最多,敬酒不吃吃罰酒,哼。」饜餮老祖一個手刀把李炎打暈,把李炎扛著走進尖帳篷。掀開尖帳篷的門簾,裡面卻是與尖帳篷不符大小的內部空間,就像是進入另外一個空間。
一名僅穿著肚兜的長髮侍女看見饜餮老祖,恭敬的說道:「老祖好,今天是要消費還是?」
「今天來消費的不是我,是他,順便把你們家秋大小姐請出來,我有事情找她。」饜餮老祖把肩膀上的李炎隨意丟著說道。
「是,老祖請稍待。」那名長髮侍女說完,便轉身離開。
約莫過了半炷香的時間,一名有著曼妙身材,曲線玲瓏的紅髮女子緩緩走來,身後跟著剛剛的長髮侍女。
「秋大小姐,別來無恙。」饜餮老祖瞇著眼看著眼前的紅髮女子,本能地感覺到一絲危險氣息。
「老祖也是,近來可好。」被饜餮老祖稱作大小姐的紅髮女子舉止十分優雅,應對也非常好,實在是看不出是這間提供雙修服務的管理者。
「本尊還不就老樣,倒是秋大小姐功力似乎又更上一層樓了,後生可畏啊。」饜餮老祖感嘆的說道。秋大小姐微微一笑,說道:「馨蘭不過是運氣,僥倖得到一枚龍龜府產出的仙果,才能順利突破的。」
「呵呵,這也是貴派人脈廣闊,底蘊十足才有辦法辦到的,別謙虛了。」饜餮老祖說道。
「老祖過獎,聽沁兒說老祖有事找我,不知馨蘭能幫老祖什麼忙。」秋馨蘭說道。
饜餮老祖指著仍然昏睡著的李炎說道:「喏,這小子是李默的兒子,前天把他從藏劍閣的測試儀式上帶出來的。」
秋馨蘭聽到李默的名字,氣息突然紊亂:「李默?這是李默的兒子?」
「如假包換,我在藏劍閣潛伏多年,為的就是把李默的平川圖給找出來,但沒想到那小子卻沒有在他兒子身上留下什麼線索。」饜餮老祖恨恨的說道。
「默爺詭計多端,非我等可猜到的,以我對他的了解,怕是只有他跟這天地才知道平川圖藏在哪了。」秋馨蘭眼神複雜的看著李炎。
秋馨蘭蹲下身子想把李炎看得更仔細,露出半邊酥胸,令饜餮老祖心中暗道:「這小妞可是越來越可怕,表面無害,卻常常讓人把持不住啊。」
「跟默爺可不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如果當初⋯⋯咳。」秋馨蘭意識到自己失態,連忙站起身,接著說道:「他叫什麼名子?」
「這小子叫李炎。」饜餮老祖說道。
「李炎⋯⋯老祖把他帶來我這是要?」秋馨蘭不解的說道。
「當然是要破了他的童子之身,這小子身上是火屬性跟闇屬性的,好在他血液裡流有李默的『神異血脈』,不然過沒多久肯定會爆體而亡。」饜餮老祖說道。
「這⋯⋯老祖莫不是要馨蘭⋯⋯」秋馨蘭想從饜餮老祖眼裡得到一個答案。
「這小子的『神異血脈』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妳應該明白我在說什麼。」饜餮老祖接著說道:「我知道妳當年跟李默那小子有過一段,魔道中人可沒有什麼倫理顧忌,我也不害臊的說一句,既然李默跟妳有緣無份,何不就乾脆把這小子給吃了,就當作老天爺為妳送上的補償。」
「老祖在瞎說什麼呢,真是的,這事情⋯⋯唉,沁兒,去派人把這位公子抬到我房間。」饒是秋馨蘭也不得不心神大亂,這要是真的破了李炎的童子之身,就真的是不倫了。
「給妳七日時間,七日之後我會再過來領走他。」饜餮老祖丟下一句話,瀟灑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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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秋馨蘭看著昏睡的李炎,修長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胡亂的觸摸著。
「這老祖也真是的,說那什麼胡話。」秋馨蘭想起饜餮老祖離去前的那句話,羞瞋的說道。
但透過手指感受著李炎的體溫,秋馨蘭心裡頭那是早已亂成一團,論輩份,她可以算是他的阿姨了,要是真的下手⋯⋯這到時候到底要怎麼叫就真的是亂套了。
先別說秋馨蘭是否為魔道中人,那也不過是因為自古以來歡喜派的作風與正道相背,才會與魔道共處,對於秋馨蘭來說,她就是她,不是魔道,也非正道。
僅僅是心中那道坎過不去罷了。
「李默⋯⋯你可留給我一個燙手山芋啊。」秋馨蘭嘆了口氣說道。
就在秋馨蘭心中糾結之時,李炎的眼皮動了動,似乎有醒轉的跡象。
「罷也,看來命中有此變數。」秋馨蘭心有覺悟,雙手結印,讓李炎再度進入到熟睡階段。
只見秋馨蘭褪去身上衣物,多年以來一直都保養得宜的她,身上不見多餘贅肉,身材比例可說是完美,尤其那背部光滑的皮膚,一路延伸至臀部的火辣曲線,相信只要是男人都會為之瘋狂。
秋馨蘭替李炎脫去衣物,當解開褲擋,李炎那雄性特徵冷不防的秀出,讓秋馨蘭一時之間害羞不已,這是多久沒有直接碰男人了,自己怎麼這麼像要經歷初夜的小姑娘,秋馨蘭如此想著。
深吸一口氣,秋馨蘭俯下身子,小嘴一張,用那溫熱靈巧的舌尖滋潤著未曾經過滋潤的巨根,感覺到口中之物突然膨脹的秋馨蘭,心中一驚,艱難的吞吐著。
終於鬆口的秋馨蘭,一股熱意自身下傳遍全身,呼吸變得急促,她知道自己動情了。
「冤家⋯⋯」秋馨蘭跨坐在李炎胯下之物上,當那神秘之處被侵入之時,情不自禁地呻吟出來。
秋馨蘭的動作越來越快,但她的意識始終保持一絲清明,她對『神異血脈』是再也清楚不過,擁有這種血脈的男子,在行房之時皆會因爲這『神異之氣』使沒有功法護體的女子爆體而亡,而沒有經歷過行房的『神異血脈』男子則會在情緒大起大落之時,引發異變而爆體。
秋馨蘭所需要的便是在李炎最重要的那一刻,護住自己的經脈,並吸取李炎身上適當的精氣,來減少『神異血脈』之中的狂暴性。
「啊⋯⋯」就在李炎那胯下之物洩出之時,秋馨蘭立馬運轉心法,一邊吸收李炎洩出的精氣,一邊護住自身經脈。
足足半個時辰才結束最後的關頭。
秋馨蘭收功之後,也禁不起這麼長時間的劇烈衝擊,身子一軟,趴在李炎胸膛上,意識漸漸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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