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代:「是這樣的,我們昨日在您家人家中發現一具屍體,結果您姪子當天晚上便從飯店墜樓而下,並且念叨著島川叔叔,我們目前並未得到有用資訊,因此才麻煩您跑一趟。」島川泉一愣愣地聽著五代說完後,露出深深地婉惜:「那真是太遺憾了,奈梓沒事吧?」五代疑惑著島川泉一的回答:「不知道您認不認識被害人,也就是--康木健人。還有請您出示昨日您的不在場証明。」島川泉一雖然整張臉幾乎都被紗布包裹著,但五代還是看見島川泉一的瞳孔肉眼可見的放大,五代趕緊追問:「請問您認識被害人康木健人嗎?」島川泉一回過神來:「啊...抱歉我太累了剛剛恍神了一下,不過我並不認識那位先生,並且昨日我從凌晨便在實驗室,直到今日被傳喚才離開。」五代沒有立刻相信他的說詞:「請問有人能夠為你証明嗎?或是監視器之類的?」島川泉一抱歉地說:「這項研究項目只有我在國內做研究,並且項目內容保持機密,這點恕我無法告知。」五代對於這種模稜兩可含糊不清的回答最為痛恨,嚴肅的開口道:「先生,若您無法給出實質上的回答,我們只能暫時將您扣押在這裡。還請您諒解。」島川泉一似乎也被震攝到,收起了敷衍的態度:「我沒有辦法出示我的證明。」五代心想一開始就這樣說就好了:「麻煩你給我們任何可以代表你身分的證件。」島川泉一明顯慌張開口道:「我有點急事,而且我也沒有做什麼,時也從五樓墜下時我也還在實驗室,實驗室到這可是需要好一段距離的,我還有一些課題,並且就要發表了,沒幫上忙我很抱歉,恕我先失陪了。」五代張了張嘴,到底沒說什麼,就這麼看著島川泉一不自然的走出警署。
一直到晚上,五代反覆看著上午對話的影像,突然五代發現了驚人的破案線,全身的血液沸騰起來,不顧中町的阻攔執意進入了國家資料庫:「終於...一切都浮上水面了...中町,幫我傳喚這些人,越快越好。」中町雖然對於五代的衝動行事感到無奈,畢竟這辦不好隨時都有可能失了這份工作,但看到五代這個樣子中町也知道此事非同可小。
晚上9.49分...
島川一家全都聚在一起,除了島川泉一...
中町:「學長,島川泉一似乎搭了下午的航班去往了美國加州。」五代自信一笑:「不會的,逃不掉的。」一說完山木走進來說:「學長,安排好了。」五代全身都熱了起來,前幾天的疲累一掃而空:「中町,要上演一齣好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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