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參與專案的人員按層級不同,保密要求被分為若干等級。具體多少級別我也不清楚,當時我的級別是E級,只是在參與期間被限制自由,以及脫離計畫後三年內對敏感內容需要保密。”
“看來這個計畫涉及的具體項目性質一定都非同一般,那是怎麼個組織結構或者如何運作的呢?”路問。
“這個超出我的級別,只從一些細節上,我推測是類似古希臘元老會那樣的決策機制;費用類似聯合國,會由各國分攤,當然具體的多少也要根據各國參與的具體專案的不同,量化評定後再確定。對了,有一點比較特殊的是,這個計畫的參與方不限於國家?”
“不限於國家的意思是?”路不解的問。
“是的,我的意思是,會有一些民間或獨立組織甚至是個人參與,但具體的要求我就不清楚了。因為我在一些場合見到過一些人員有類似紋身或者禮拜、祈禱之類的行為。當然這些也是需要尊重以及保密的,在當時絕對禁止詢問。”雲老解釋到。
“那後來整個計畫的發展呢?”路問。
雲老苦笑笑:“我所擔任的觀察員職位,有兩年一更換的要求,並且永不能再次擔任,所以我離開後對計畫的後續就不太清楚了,不過人畢竟會有知己。”說到這裡,雲老似乎有些愁容:“唉,月盈則虧,水滿則溢。大音須希聲,大象須無形。這麼龐大的專案怎麼能做到‘希聲’有怎談‘無形’,最終整個計畫突然被各國一夜間停止了,也不知我那位知己現在身在何處。”
“您剛才提到如果洩密的話要付出生命,正好現在大家查到的一個有關異手症的實驗項目,證據隱晦的指出可能與天狼星計畫相關,但現場勘查的結果是受害者為自縊,我在想:會不會是因為他洩露了一些資訊而被……”路說到這裡一停,因為他看到雲老表情嚴肅的抬起手,似乎有話要說。
“如果連你們都查到了蛛絲馬跡,暗示與天狼星計畫有關,那麼毫無疑問肯定是發生了洩密啊!而且千萬不要低估計畫處刑隊的能力,偽造個現場,讓警方誤以為是自殺簡直是輕而易舉。”雲老用手憑空輕點著路說。
路同塵拿起面前的茶杯,沒送到嘴邊而是在手裡輕輕轉動著自言自語的說:“也就是說不是自殺,而是處決!對洩密人員的處決!對知情人員的處決嗎?不好!”路突然大叫,此時他的手機也響起,來電的正是阿青!
門外的阿離聽見他大叫也推門進來詢問,路馬上站起身,邊往門口跑邊說:“他們有危險,我先走了雲老!”說著,他同時把電話扔給阿離:“你接!跟阿青說,一良他們有危險,趕快過去!”阿離滿臉驚慌跟著路同塵邊跑邊接通了電話,剛要大喊,只聽隔著聽筒,阿青先喊了出來:“怎麼這麼久才接,一良他們有危險!電話打不通……”
雲老等他們跑遠了,才輕輕歎了口氣說:“唉!何時開始,又何時才是個結束啊!”說完,將杯中已涼的殘茶倏地倒在端硯之上,水流順著凹槽,九曲回轉了一陣後兀自奔向終點的排水口。
…………
餐廳窗戶一側的玻璃被強烈的衝擊波震碎了兩扇,一良、漢娜、豐哥、蘭容若四人由於離窗戶較近,受到的衝擊最大。
豐哥由於體重以及角度稍偏,只是被沖倒,側躺在地上揉著屁股。
“嗡~~”一良耳中一片雜音,只感覺內臟都被震得在顫抖,一陣陣的噁心想吐。漢娜似乎已被震暈,側躺稍遠處的餐廳地上不動,這時一良根本不能控制身體平衡,嘗試了幾次想站起身,又搖晃著摔倒在地,他只能爬向漢娜查看她的傷情。
蘭榮若則仰面躺在靠近大門的地上,還有意識,但也不能起身,看來是受了傷,嘴裡不斷的呻吟。
突然,餐廳門被踹開,走進一個戴面具的黑衣男子,二話不說拉起蘭榮若就朝外走去。一良剛查看完漢娜並沒有明顯外傷,忽見蘭榮若被拉走,踉蹌著站起想要阻止,忽然瞥見躺在地上的豐哥正在朝他連連使眼色,嘴裡也在不斷的打著啞語重複著同一個詞,一良稍微定神仔細分辨,原來豐哥是叫一良“別追!”
稍微一遲疑之際,只覺一隻纖手搭在一良左肩之上,原來是漢娜蘇醒過來:“是音波炮!走,快追!”她還有些恍惚,但堅定的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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