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外面，一圈一圈的人把這裡圍的水洩不通，他們都急於知道柳瑩說的「招募計畫」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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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招募計畫，什麼預備役，什麼紋身的，柳瑩你快解釋清楚啊」楊欣寧瘋狂地搖著柳瑩的肩膀，嘴上嘰哩瓜拉的問個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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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著那些探究的目光和數不清的問題，柳瑩沒有隱瞞的意思，其實她在很久以前就已經預料到這一幕了，她的身分遲早會曝光在眾人眼下，只要講清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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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很長，我們去會議室慢慢說吧」柳瑩深吸一口氣輕聲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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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什麼不能答應的要求，於是眾人就跟著她去了，林妍晚了一步，但是還是聽到了不少有用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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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呢？是招募計畫的第一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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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流程我跟你們簡單說一下好了，首先S會在這一次招募計畫的施行範圍選擇幾個符合資格的家庭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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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會留下兩個孩子，一個是S喜歡的，這個就是預備役，另一個是她不喜歡的，就是投名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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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瑩敘敘叨叨的說了很多，幾乎快把她所知道的說一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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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的來說，這是S培養殺手的一種方式，她先在那些孩子面前殺了他的家人，再藉由一些施予愛意的方式讓孩子們產生異樣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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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在指使「預備役」殺死「投名狀」完成「蛻變」成為正式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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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紋身就是區別身分的方式，蝴蝶是預備役，花是正式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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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柳瑩所說的「正常流程」他們還有一種「特別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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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以非預備役的身份藉殺死預備役成為正式成員，這種方式達成了S想要的忠誠，又完成了她想要的蛻變，甚至更加激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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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方文軒不可能是上述所說的任何一種方式，因為他父母雙全且是被搶奪預備役資格的人，所以還有一種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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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妍猜測這第三種方式應該是成員舉薦或是成員親屬直接升等成預備役，不然方文軒的預備役身分從哪來的，他不可能是殺掉預備役獲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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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雖然知道了招募計畫的選擇條件，要從其中知道S會喜歡的孩子還是難，畢竟攸關個人喜好，很難去列出來到底誰才是她所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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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也不是毫無意義的，至少他們現在能簡單排出每條線索的時間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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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神來，柳瑩的解釋還沒結束，她除了和大家解釋了招募計畫還詳細的描述了自己逃出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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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解除所有人的懷疑，柳瑩抖開自己的所有底細，把經歷的一切都被公布在他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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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種行為根本是沒有必要的，畢竟會懷疑的還是懷疑，深信不疑的還是深信不疑，解釋永遠是蒼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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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還是鍥而不捨的解釋著，把自己的傷口重新撕裂展示在他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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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又一遍的解釋後，林妍阻止了眾人繼續「審問」柳瑩，她相信柳瑩所說的一切：「好了，先問到這裡吧，現在還是先著重在案件上，這些事情之後有空都可以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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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林隊，現在我們要做什麼？現在不光局裡可能有叛徒，高郁弘也審不太出來，在這種情況我們還能做甚麼？」一個不耐煩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但由於這裡擠了太多人，林妍沒辦法看清是誰在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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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她才覺得一個人的力量實在太微不足道了，她根本控制不住這個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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