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濼月沒有理會龍書涵跟唐克,她輕按了一下耳垂上的月牙形狀耳環,一條銀色的鐵絲從耳環一直延伸到藍濼月的唇邊緩緩的繞成一個麥克風形狀的物件,她對著麥克風說:「悅凱,詠美在哪兒?」
龍書涵跟唐克驚奇的看著她,那到底是什麼東西?新式的通訊設備?更讓他們訝異的是聽見那名為悅凱的女子回答對話,藍濼月是開了擴音器嗎?
「她有事外出了,怎麼了?」沙悅凱一邊打著電玩一邊對著空氣說,月會用通訊器聯絡她還真的難得,這傢伙一向也愛使用心電感應多於通迅器的,難不成要變天了嗎?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藍天白雲陽光普照!沒有呀!天氣還這麼好的說,不會是月發生異變了吧!呵呵!莫不是有人春心大動了?
藍濼月沉吟了一會緩緩的說:「悅凱先來我這兒一下,我想請妳帶一個人回去讓詠美幫忙治療一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她的行踪,明白了嗎?」
沙悅凱放下電玩並把她面前的掌上筆記打開,輕按了螢幕數下已查到藍濼月所在的位置,輕嘆了一口氣緩緩說:「等我一下!我待會就來。」真是的!該不會是上次跟詠美多管閒事去救的那個人,若真是這樣……那麼一切還真的在詠美意料之內,若到最後這兩個人發現自己被算計了,不曉得會怎樣?她得多買一點花生招呼眾姐妹們,躲在家中看月跟那人上演的戲碼也不錯。
藍濼月不知沙悅凱心中所上把線掛斷後,麥克風自動消失她走到那名少女身邊坐下來,她把左手放在少女的額上並在心中默唸著咒語,反正在悅凱來以前她有的是時間,乾脆用這個時間闖進這個女孩的記憶,看看到底發生的事情讓她變成這樣好了,白光一閃藍濼月已進入少女的記憶。
滿室的狼藉伴隨男女痛苦的呻吟聲跟兇手駭人的笑聲,藍濼月輕嘆了一口氣,這個畫面對凡人而言絕對是一個夢魘,難怪這個女孩子會這樣了。
「不要……你就放過她們……不要傷害她們……」男子摀著肚子在地上痛苦的說著,當初他該聽唐克的話不應該讓他活下來,他死並不要緊,但偏偏現在卻連累了他的家人。
兇手只是對他露出一個嗜血的笑容,把男子被綑綁著的妻女拉到他的眼前,並將他們的口用膠紙封著,殘忍的在男子面前將他的妻女先姦後殺,在男子絕望的那一刻也一併把他殺了,接著兇手變態的開始把屍體肢解。
藍濼月可以肯定這個兇手只是一個變態殺人狂,若他以惡魔自居的話,肯定會被一眾惡魔折磨他的靈魂。手一揚,她已自少女的記憶中回歸現實。
藍濼月才睜開雙眸,映入眼簾的是龍書涵擔憂的臉,不覺皺著眉說:「你在幹什麼?」不管怎麼看也覺得他是在抱著她似的,剛才發生什麼事了嗎?
「妳昏倒了。」龍書涵同樣的皺著眉說,好端端的怎麼會昏倒,該不會是她有什麼隱疾她不知道吧!
藍濼月推開他,忍不住翻白眼的說:「我沒事,反正我說了你也不會明白的。你是在哪兒發現她的?」
唐克看了龍書涵一眼,見龍書涵點了點頭才緩緩的說:「她就躲在她父母房間衣櫃的密格內,當時想必那個人怕還有漏網之魚一併把一切能躲人的地方翻過來,但卻沒想到那兒還有一個如密室般大小的空間。」
「難怪……一切會那麼清楚。」藍濼月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語起來,看到龍書涵放在她腰間的手不覺皺著眉說:「我說……龍先生可以放手了嗎?」
龍書涵聞言看了看放在藍濼月腰間的手,一臉不自在的把手放開,不知為何在放手的那一剎總是有股怪異的感覺,藍濼月看見他皺著眉頭的樣子忍不住跟他一樣把眉頭皺起來。
過了一會在場的五人也沒有反應,沙悅凱輕咳一聲打破沉默說:「月是要跟這位先生比賽皺眉頭嗎?不然怎麼我來了十五分鐘也沒有人發現的?難不成……妳打算如詠美所說的墜入愛河了嗎?」
「去妳的!誰打算如那個小鬼頭所說的要找個人來愛,我才不要。」藍濼月聽見沙悅凱的聲音霎時醒來一臉懊惱的說,不會吧!她竟然跟一個男人互瞪了十五分鐘!?那太可怕了!以往她可是看也不會看的,嗯……說不定是因為他是委託人她才會這個樣子,對!一定是這樣。
「女孩子不該說髒話。」一句「去妳的」讓龍書涵霎時清醒起來,看來他還得好好的教導她禮儀,這跟她的外表完全的不相符。但……他顯然忘了自己是委託她來這兒工作,而不是找她回來教導她的禮儀。只是這個一副遊戲中女巫打扮的女子底是誰?她是什麼時候跟怎樣進來?
沙悅凱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看著龍書涵,這傢伙還真的敢對濼月說教,他不怕濼月會陷害他嗎?雖說濼月的行為在她們面前並不像惡魔,但她對不認識的人可是會露出她的惡魔本性。
想要問清楚沙悅凱到底是從哪兒走進來的龍書涵只感到身體動彈不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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