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行,為香港帶嚟金錢,同時為香港人帶嚟滋擾。
大媽,為香港唔同行業帶嚟利潤,同時令員工充滿怨氣。
以前光復上水、元朗,而家要光復全香港。
香港唔係由一個只有70年歷史,中共口中所講嘅“中國”去統治,就算係,都寧願係由一百幾年歷史,仲保留到正體字同中華文化精粹嘅中華民國去管治香港。
如果有機會問返以前喺大陸走路落香港嘅老一輩,點解佢哋要走去香港而唔喺大陸住,佢哋會話:共產黨唔好、文化大革命搞到知識分子比人批鬥……點解共產黨要批鬥知識分子至死?就係因為佢哋識太多嘢,有能力去將成個國家管治得比共產黨好,所以要令社會冇哂知識分子。而香港人正正就係同六、七十年代嗰時嘅知識分子一樣,都係識太多嘢,同知道太多。
而家我哋就係因為知道好多嘢,就要以我哋擁有對中共政權嘅黑暗面講出去,同時亦要用盡一切方法唔比中共侵蝕香港人嘅一切事物。
反送中示威前,其實班警察己經開始失去“紀律”呢樣紀律部隊必須有嘅要素,當時佢哋已經籍“執法”名義去呼喝返工嘅人,甚至趕出公司(利申:我喺兩年前己經試過比佢哋趕出公司),實際上佢哋最只可以叫員工暫時離開工作位置,比佢哋查案,實際係唔可以趕人出公司,唔係嘅話個員工喺比佢哋趕出去期間受到勞工法例保障,不過我當時唔知算幸運定不幸,我返重慶大廈嗰邊係全座重慶大廈入面出事我都可以有保障(PS:而家因為上司話嗰邊對我嚟講太危險就將我調左去沙田區)。
而反送中示威之後,警方直頭係同瘋狗接近零分別,兩者唯一嘅分別,可能淨係得瘋狗係可以靠主人制止,而警察係冇人制止到,就連返工都要驚會唔會比警察打傷,反送中示威之後大約一個月,發現“商場如戰場”呢句嘢係真嘅,不過係比班警察搞到變戰場,當時我有日係去左新城市廣場返工(喺網民口中嘅藍店返,不過實際都唔係藍,只係得一個高層藍,其他唔係,而且最低級嗰啲都有唔少超憎林鄭),我只係喺嗰度返一日工,已經搞到我要同上司申請以後唔再去新城市廣場嘅分店,因為我係着哂公司制服同戴左名牌都躺著中槍:多次比班男警察敲員工專用女廁度門要求我出示員工證同身份證,仲屈我係假員工,話呢間公司啲文書個個都咁老,得我咁後生,然後幾次都話我後生所以係假員工,ok,你哋成功令香港所有大型商場成為比重慶大廈更加危險嘅地方,我只可以寫個服字比你哋!
當然,五大訴求唔止“反送中”、“獨立調查警方嘅違法行為”以及“林鄭下台”之外,仲有“真普選”同“撤消示威者嘅暴動罪”,淨係“暴動”都己經變成萬能key,見到一班人經過就可以話係暴動,其實而家根本搞到連同朋友,甚至家人出街都要驚比警察打或者老屈係暴動,到底香港呢個社會仲要扭曲到幾時?
去到半年前,武漢肺炎爆發,中國矢口否認喺中國境內爆發疫情,到香港都有第一個患者嘅時候,中共乘機用盡方法破壞“一國兩制”入面嘅“兩制”,以及港人嘅高度自治,而家再加個完全唔比人知內容嘅國家安全法(其實只係“中共安全法”),中共嘅人覺得你搞到佢哋不爽,就要人被消失或者被自殺,點解我哋要活喺恐懼之下?就算我哋要活於恐懼,都唔可以比我哋嘅下一代由細驚到大!
最後,都係比返黃色經濟圈一個小小意見,接納也好,反對也好,呢個係你哋嘅選擇:黃色經濟圈,可以係一個不斷擴大嘅圏,亦可以係一個只接受深黃嘅黃店嘅小圈子,而家對於一班冇表態嘅商戶,要做嘅唔係見佢哋唔表態就屈佢係藍同排斥,而係搵方法令佢哋都變黃,那怕係淺黃,都可以令黃圈變大,當然,產品同服務質素都要有,唔係都係冇人幫襯,只會令黃圈萎縮;而關於一啲大啲嘅商戶,唔係話佢哋用一個黃藝員做代言人就等於間公司係黃,一間公司有一個藍絲或者奶共嘅人就等於間公司係藍,一樣米養百樣人,你身邊嘅隨時係藍,亦可能係黃,但係而家藍嘅人仲留有良心就己經要好感恩,而黃嘅亦唔好諗住一步登天,令藍嘅人即刻變黃,而係要試下逐步令佢哋搵返良心先,再慢慢潛移默化,令佢哋變淺藍,變綠,變黃,唔係隨時會令藍嘅即刻變深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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