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護天使 - ［8］工作

「小穎，我們可以收保護費嗎？」小希問道。

「可以呀。」

「哪𥚃可以？哪裡不可以？」

「問得真好。」小穎隨即翻出一幅地圖，指了幾處。

希一看，別說保護費了⋯那幾家人能不能交得成租金也成了問題。

「我們五人可以碰的只有這幾間。」小穎講出絕望的真相。「所以你明白了嗎？我們當務之急是招募人手呀。」

希點了點頭：「那麼接工作呢？」

穎搖了搖頭：「我們是文工團，也沒有人會選我們。」

希思索了良久然後說：「不如製造混亂吧？」

「什麼意思？」

「到處的破壞。」

⋯⋯

這天，希和姍蒙着臉。

「小希，你在打什麼注意？」姍銏問道。

「這城市的黑幫根基太穩固，要讓它動搖一下。」說罷，兩人打碎了一間公寓的窗戶就走了。

這城市治安本來就不好，失竊是時有的事。現在無數的窗戶被希和姍破了後，沒人在的家戶自然被搶了東西。

每家每戶都交了保護費，結果還是遭到別人騷擾，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漸漸地，破窗爆竊的人便多了，因為乞丐和窮人也學起來。希總會在犯罪現場，留下一些暗號，有人叫這些人做「破窗黨」。

但黑幫只管打人，不做賠償。原兇找不到，他們也沒事好幹。抓爆竊的多了，但破窗的人機靈，目擊到也逃得快。

沒多久之後連警察也來了，重點鎮守在這個地方，可惜偏遠地方警力薄弱。偶爾讓他們抓捕到幾個人。

甚至最後連收保護費的人也開始爆竊起他們的僱主來。因為黑幫跟警察合作，告訴他們那裏起事了，讓他們知道哪裡搞事不會被捉，他們便趁亂多賺一些。

希爾希見大勢的趨向也差不多了，跟小姍一起反其道而行，把破窗黨人一併捉捕起來，捉了好一大堆全部關進密室裏。他們主要捉的是一些看起來就沒有槍的人。

⋯⋯

小穎張嘴就怒罵小希，重的一下往桌子拍下去：「你捉這些人來幹什麼？我們哪有糧食分給他們？」

希則是心平氣和的地告訴她：「他們自己的飯讓他們自己去搶呀。我們五人負責監督就好了。」

「我們五個人怎麼監督這麼多人？」

希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一會：「我有辦法。」

⋯⋯

希把眾人分成兩組先蒙着眼，向一半的人說明了自己的來歷，希望他們能夠加入文工團。

最終大約有兩成的人拒絕。於是他把那兩成的人和眾人分組處理，帶他們走了很長的路。他們一個推一個地走着，到了另一個密室，他們根本不知自己在什麼地址什麼街，直到解開眼罩時，才知道自己在地下密室。拒絕入黑黨的人站在前頭，另一邊是沒有被問的人和懂事沒有拒絕入黨的人。

希在他們面前處決拒絕的人，用各種不同的手法。先是槍决，子彈沒有了，就直接吊他們繩索。

可以說每組人看見的處決手法都是不一樣的，有些人嚇壞了、有些人無動於衷。

然後用亮槍指着他們，要他們交代自己的身世背景：每人寫一份，也不管真的還是假的，這些資料存起來，日後再檢查。

看這樣的處理手法成功了，另一半的人也是這樣處理。可是拒絕的人少—可以處決的人少，糧食問題又煩惱起來。

希把青年或年紀特別小的聚集起來，糧食也先供給他們。他們通常成群結黨，也就是說有朋友，另外他們很聽指示。

希發第一個任務發給他們，打劫搶糧食。希問了小珊借槍和子彈，分發給他們。

希警告他們要是被捉了，給警方任何關於文工團的資訊，他們的朋友也會一同遭到處決。

希把他們蒙着眼送到目的地的附近。便開始了他們的任務。

有些糧食搶來了，有些被捉了。動員那麼多人，自然有講義氣的人、也有不顧同伴死活的人，可是他們可以透露出來的資訊少之又少。

那些污點證人們，自然受到警方的保護。警方已經知道犯罪的大概是黑黨的人，從槍的型號判斷出來的。

希履行承諾，把他們的朋友處決，放到巷子裏。他們看見了，只得無力地痛哭。

足知，強迫也好，自願也好，入文工團的人越來越多。

⋯⋯

姍姍跟希的關係越來越好，小希叫姍姍去上裁縫班，姍姍不知小希的葫蘆裏裝什麼藥，但也乖乖聽他的話。

文工團隊長阿文本來知道希那麼大的動靜，整個過程只有他沒有加入。

但他也沒有發表什麼意見。

倒是上頭的人嗅到了這個地區好像有點不平靜。

阿文擺明知道是希搞出來的事，但他不想跟上頭報告，他只上報「文工團開始不斷湧入人手」這個不屬於自己功勞，但沒有上報內部真正發生的事情。

他深知道如果繼續任希亂來的話，希的地位可能會威脅到自己。

他要去除小希的黨籍，他找了些理由和上頭講這個人違法黨紀，上頭也批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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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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