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yborg 無差,有自創角色,不過不重要
居然有 6k+,我本來只要寫 3k+的嗚嗚嗚嗚嗚
HE 總是寫一寫就變得很沙雕,我的錯
別捉 BUG,因為全是 BUG
其實我邊寫一邊思考,重生的 fu 跟原本的 fu 到底算不算同一人,最後的結論就是靈魂是同一人就夠了,才不是懶得想解釋喔喔喔喔喔喔!
感覺算是蠻草率的結尾,希望不要介意,OOC 算我的
寫完這篇我要繼續寫兩個海王互海的故事了,最近素材好多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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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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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fuchan,為什麼丟下我?」聲音的主人擁有一頭微微捲曲的紫色短髮,淚水不斷從那如寶石般漂亮的紫瞳中溢出,語氣里的絕望、不甘、疑惑排山倒海的湧出。
看到那一抹紫色的瞬間,fulgur 就知道這又是一場夢。
fulgur 一直在做夢,夢的內容不一定,但千篇壹律都是圍繞著眼前這一個哭泣的人,在夢中他會叫他 uki,而那個擁有紫發紫瞳的人會通常會叫他 fufuchan,有的時候喊的是 babe,說的時候眉眼彎彎,像是連叫著名字都感到幸福一樣。
一開始的夢很模糊,隨著夢的次數多了,畫面也就更加清晰,他們從一開始因相同的愛好而相識,fulgur 幾乎可以說是跟夢里的人談了一場從無到有的戀愛,他知道 uki 生氣時會沈默,喝醉時會變得黏人;uki 他喜歡美滿的結局,而自己更喜歡悲劇;uki 喜歡可愛、漂亮的東西,所以自己出門時只要看到 uki 會喜歡的東西就會順便買下來,給開門迎接自己的 uki 一個驚喜,收穫對方的笑靨及親吻。
就像看著前世一樣。fulgur 心想。
第一人稱畫面有個最大的困擾,那就是帶入感太強烈,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 uki 口中的 fufuchan,儘管只是夢,他依然希望他是,畢竟沒人會拒絕被愛著的感覺。然而越甜蜜的夢卻讓 fulgur 越加痛苦,那些平凡的互動、簡單的日常對話,對方的一舉一動、言行舉止,都讓他幸福的幾近落淚,他無法準確地描述那種感覺,就像內心深處意識到他再也無法去愛他似的
「uki!你在說什麼?我在這啊!」他無力的大喊,試圖安撫哭泣的愛人。
最近總是這樣,他不再看到那些令人嚮往的幸福畫面,這位叫 fufuchan 的自傳電影似乎已經放映完畢,fulgur 記得最後的夢是他要出門,然後怎麼來著?好像有一片刺眼的白光?等到緩過神只剩一片黑暗,以及每次都在黑暗中哭泣的 uki。
入眠開始成了他最痛苦又最美好的事,痛苦是因為他無法安慰心碎的人,美好是因為至少他還能看見 uki,儘管他無法感知到自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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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lgur的人生是個謎,沒有任何關於過去的記憶,他在一開始曾試著回憶童年或父母之類的,空白,一片虛無,他僅剩的只有 fulgur ovid 這個名字。
五年前的晚上,回過神時他已經就站在一條小巷中,綿綿細雨滴落、匯集,順著自己的發梢及臉頰落下,他伸出手掌接著雨水,內心卻有種偉和感,就好像這雙手不應該這麼柔軟,而是更冰冷、僵硬的……比如金屬?他被自己冒出的想法嚇到。
走出小巷,他看著飛馳而過的交通工具及行人來來往往的街道,困惑之余感到有一些茫然,這裡不是他所熟悉的街道,但問自己熟悉的街道長什麼樣?他卻又答不上來。
「孩子,你還好嗎?」
搭話的是一位老太太,fulgur 有些不確定對方的年齡,畢竟她看起來相當硬朗。她用傘遮擋了逐漸變大的雨,等著這個一身狼狽的少年回答她的問題。
fulgur 一時語塞,不確定自己到底應該歸在好還是不好的狀態。
「⋯⋯我、呃⋯⋯迷路了。」他沈默了好一會兒,斟酌著字句來表達他的狀況。「可我也不記得回家的路⋯⋯。」
老太太看著這個少年,街邊路燈的光芒混著雨水,雖柔和了少年的神態,卻又加劇了他的孤獨,那種徬佛隨時可以消散的樣子,讓她忍不住上前關心。
「孩子,還記得你叫什麼名字嗎?」
「fulgur, fulgur ovid.」
「好的,fulgur,如果你願意幫我把東西提回家,一頓晚餐我還是能報答的。」她笑著將手中的袋子遞過去,不給對方拒絕的機會。「你可以叫我Mary。」
fulgur 順從的接過袋子,看到對方臉上露出欣慰的微笑。
「謝謝妳,mary。」他真誠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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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生活就這麼開始了,mary 家還有一對小兄妹,據 mary 說也是在街上撿到的,在警局報案後並沒有人出來認領,mary 便辦了相關手續,把他們帶了回家。在看到兄妹如此喜歡 fulgur 的情況下,mary 便順水推舟的要他住下來。
他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陪孩子們玩遊戲直到他們的入睡期間。
說真的,bleep 跟 sheero?老奶奶的取名能力也太異於常人了點。fulgur 看著孩子們熟睡的臉,在心底默默吐槽。
fulgur 雖然說答應留下來,卻對白吃白喝這一點感到不安,回到客廳的他向 mary 詢問自己應該做什麼,mary 挑起一邊的眉毛,將視線從報紙移到 fulgur 身上。
「嗯⋯⋯你可以到我的店裡幫忙。」她歪著頭,似乎在思考。「你沒有身分,出去外面可能會有困難,我這邊到時可以跟店長說一聲,你也不用太擔心,東西還蠻簡單的,你應該⋯⋯」
「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疑問脫口而出,fulgur不明白對方到底想從自己身上得到什麼。
mary 的目光透過鏡片直直射到他身上,那雙眼蘊含著被歲月磨練出得通透及豁達,fulgur 覺得自己被盯得有些無所適從。
「我只是喜歡熱鬧一點,孩子。」mary 說道。「幫助你只是順便,最主要是想成全一下我這個老太婆的私心,如果真的無法接受,到時候再走也不遲。」
真是個溫柔的人。跟著 mary 去往他房間的途中,fulgur 不禁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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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你相信命運嗎?」mary 倚在門框上,看著翻閱書架上那些書籍的 fulgur 問道。
「什麼?」fulgur 從書中回過神。「嗯⋯⋯我不知道,但我不討厭浪漫的說法。」
「我覺得我們的相遇是一種命運⋯⋯或者換成東方的說法,是一種緣份。」
「⋯⋯緣份嗎?」
「明天要早起,今天就早一點睡吧!」mary 不等他思考完,便晃悠悠地離開了。
fulgur 漠然地望著房門,今天遇上太多事,他感覺有些超出負荷。
「I sit at my window this morning where the world like a passer-by stops for a moment, nods to me and goes.」
是泰戈爾的《漂鳥集》。他用指腹摩挲著那串書寫體,近乎呢喃的復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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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他第一次夢見 uki viol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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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下課後一樣到店裡找我。」fulgur 慎重的叮囑,看著兄妹倆點了點頭,才放心地起身。
「爸爸再見~!」被 bleep 默默的拉著走進教室,sheero 還是努力地回頭道別。
fulgur 笑著揮了揮手,放棄糾正對方的稱呼,無視探究的眼光,便動身前往 mary 的炸雞店上工,這些年來他已經習慣眾人對他的髮色及瞳色指指點點。
那家炸雞店不是個多大的店,但在附近卻小有名氣,他曾問過 mary 為什麼是炸雞店,畢竟她看起來更適合開個書店或園藝店,她只是笑著說:「其實這也是聽我媽說的,她說奶奶曾經被一個惡魔救了,說是要報恩才會開炸雞店。」像是自己說了什麼笑話一樣,她呵呵笑了幾聲。
好吧,都有我這種情況了,有惡魔存在也不意外吧?fulgur 聳肩。
從住在 mary 家的第一天算起已經過了五年了,每天的生活基本上就是送孩子上學,工作,等孩子放學,回家,讀書或寫小說,入睡,夢見 uki。
他不是沒有找過 uki,畢竟一直夢見同一個人,總會好奇他是不是真實存在在世上,但網路的資訊告訴他並沒有 uki violeta 這個人的存在,fulgur 勸過自己不要執著於虛幻的人,但每每想到他傷心落淚的樣子,手又不自覺的輸入那個熟稔於心的名字,搜尋,然後失望。
「fulgur,麻煩你去整理倉庫!」店長宏亮的聲音傳來。
「好!」他回應道。
下午清閒時店長都會讓他整理倉庫,順便點個庫存,他喜歡在整理倉庫放音樂來聽,他最近找到一個很不錯的小眾歌手,唱的都是些柔情的歌,如果要讓 fulgur 形容他的聲音,大抵就像被微風敲響的水晶,清脆、柔和、空靈,重點是,跟夢中 uki 的聲音很像,不過對方的影片都沒有畫面,他也不打算因為自己的私事叨擾他,不然 fulgur 是真的很想私訊問問他是不是叫 uki。
他用暱稱電子羊的帳號在對方的新影片下留下長長的贊美之詞,收穫對方的感謝之後便繼續工作,內心異常滿足,畢竟這可是自己花了幾個月的努力才得到的反饋,一開始對方根本不會回復。
「不好意思,有人在嗎?」
fulgur 聽到外頭的客人呼喊,他沒聽過這個聲音,大概是新客人?畢竟來這的幾乎都是熟客。不過聲音很好聽,富有磁性,fulgur 沒想到有一天他會稱贊 uki 以外的男人的聲音,喔,歌手不算,fulgur 在某種程度上把它當成 uki,雖然這很失禮。
他聽見客人又喊了一聲,內心吐槽了店長又出去放風的行為,最終還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推開了倉庫門。
「不好意思久等了,請問今天要點什麼呢?」
他露出了完美的微笑,但對方卻回報他見鬼了的表情。
「f、fulgur?」
「我是。」他看了一下這位穿著和服的奇怪男人,雖然有種熟悉感,但自己確實沒有見過他。「我們見過?」
「OH MY GOD ⋯⋯」
這是什麼新的搭訕方法嗎? fulgur 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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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x 會到這個小鎮純屬意外,就是在家久了想要到處晃晃,他決定用飛鏢決定目的地。瞬間移動,你值得擁有。最終飛鏢選擇了愛爾蘭,所以他現在信步在這個純樸的小鎮上,並思考午餐⋯⋯或者說下午茶要吃什麼。
嗯⋯⋯果然還是炸雞吧!聞到油炸味特有香氣的 vox 決定了。
他推開這間小小的炸物專賣店,裝潢還不錯,速食店常用的明亮配色,櫃台沒有人,他喚了一聲,還是沒人。可能在忙?他心想。於是又喊了一聲,然後聽見門被大力推開的聲音。
店員低頭嘟囔著什麼,vox 沒有看清他的面容,倒是那頭銀色短髮讓他想起逝世已久的改造人。
連髮型都很相似呢。vox 在內心感嘆。
「不好意思久等了,請問今天要點什麼呢?」店員抬起了頭,目光對上了 vox。
連臉都⋯⋯等等!臉?!
「f、fulgur?」他的詢問帶上了不可置信的顫抖。除了左眼沒有那個像紅色閃電的圖案外,其他部分可以說是一模一樣,甚至連那不是正常人能擁有瞳色也是一樣的。
「我是,我們見過?」店員⋯⋯現在可以稱為 fulgur 了,他困惑的回覆。
「OH MY GOD ⋯⋯」居然連名字都一樣。惡魔表示自己活了這麼久還沒見過這種事。他左思右想,終於想出一個還算合理的理由給 fulgur拍個照,他從口袋摸索出手機,些許笨拙的開啓相機道:「你跟我弟弟長的很像,介意我拍照給他看嗎?」
vox 很熟悉的表情出現在對方臉上,那是他不耐煩又不想顯得太明顯而隱忍的表情。
「行,但首先,你要點⋯⋯。」
「一份三號餐謝謝。」
「⋯⋯好,一份三號餐,那飲⋯⋯。」
「都不用改謝謝。」
「⋯⋯」fulgur 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好吧,先生⋯⋯」
「叫我 vox。」
「vox。」
看著對方咬牙切齒的說出自己的名字,他懷念的淚都要掉了下來。
「只能一張。」
「當然,就一張。」vox 連忙點頭,他看著手機螢幕上雖然面無表情充滿生命力的臉,腦海中浮現躺在棺木中的慘白面容,心情複雜的按下快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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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ys,看看我遇到誰!
-照片已傳送。
-位置資訊已傳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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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預感等等肯定是一場精彩絕倫的認親大會,vox 決定先填飽肚子。
「反正現在也沒有客人,不如我來說說我那個弟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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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ki 剛上傳完新歌沒多久,手機便通知他有人在影片下留了言,他在心中默默猜想是不是那位電子羊。
噢!猜對了!他不自覺地露出得意的笑容,細品著對方洋洋灑灑的贊美之詞,不忘留了個謝謝。
會注意到他的原因很簡單,名稱,還有每個影片下都會看到的留言,電子羊留言的方式跟 fufuchan 真的很像,相似到他認為如果 fufuchan 還活著,他肯定也會這麼稱贊他。
uki 微不可察地嘆了一口氣,想起 fufuchan 還是會心痛,但已經比前幾年生不如死的狀態好多了,他知道他自己還需要好幾年才能撫平內心的傷疤,至少現在他得帶著 fufuchan 的份活下去。
「fufuchan ⋯⋯ I miss you, so much ⋯⋯」親吻指上的戒指,uki 低垂著頭喃喃自語。
低迷的氛圍很快就被不斷響起的提示音打斷,uki 拿起手機,發現訊息有一半都是在 tag 他,還來不及點開未讀訊息, alban 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uki!!!!看了嗎!你看了嗎!」
alban 的聲音大到像開免提一樣,uki 不得不把手機拿遠點,「因為某人打電話過來,我還來不及看呢。」
「fulgur!是 fulgur!vox 找到 fulgur 了!」
喔,我以為我才是那個還沒走出來的。「冷靜一點,你聽聽你現在在說什⋯⋯ OH MY ⋯⋯」uki 點開那張照片,他肯定瘋了,不然他怎麼會看到那熟悉卻又陌生的,他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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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 fulgur 不信神,但他還是決定這禮拜去教堂禱告一下,不然感覺會被奇怪的東西纏上,比如突然出現在店裡的一票五顏六色的人。他聽到後巷又有聲響,他不想思考又有什麼東西出現了。
「嗯⋯⋯沒有任何幻術的痕跡。」
其中一個穿著呃⋯⋯忍者裝?背後還飄著鬼火的人盯著他說道。
「甚至連靈魂的顏色看起來都是一樣的,我不理解?」
九尾狐?這有點過了。
「很神奇對吧!」
vox 你得意個屁!
眾人對著他議論紛紛,都露出一種想碰又不敢碰的表情。怎麼著?珍稀動物來著?fulgur 在內心比了一個中指。
「fulgur,這些人是客人?」
「不是,是⋯⋯我朋友。」fulgur 無奈地替他們解釋。「我們出去聊聊。」說罷便把店內的人推了出去,店長笑笑地表示沒關係,並開始滑起了手機。
「那麼說說正題。」他用惡狠狠的眼神掃過一圈,語氣充滿不耐煩。
「你們似乎認識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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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從巷子邁出的腳步停了下來,uki 能感覺到其他人困惑的目光,但 fulgur 的那句疑問令他害怕,他不知道對方究竟是不是自己的 fufufchan,若真是,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摯愛之人用看陌生人一樣的眼神看著自己,他可能會崩潰。
「⋯⋯不行,我做不到⋯⋯」感覺聲音在顫抖,uki甚至想要轉身逃跑。
其他三人面面相覷,一時之間也拿不定主意。
「誰在那邊?」
不行!不要過來!他聽見腳步聲逐漸靠近,嚇的癱坐在地上,不管同伴的驚呼,低垂著頭不願面對。
uki 的余光出現一雙黑紅為主調的球鞋,鞋的主人似乎環視了其他人,然後慢慢蹲了下來。
不要看!不要碰!你才不是⋯⋯
「uki?」
「fu、fuchan?」他猛地抬頭,視線對上,他看見對方的瞳孔急速地縮小,而後紅了眼框。那是 uki很熟悉的眼神,充滿愛意、包容的眼神。
對方沐浴在陽光中,向身處黑暗的他說道:「對不起,uki,我回來了。」
uki 甚至沒有哭出來,言語在這一刻變得蒼白無力。
他磕磕絆絆的撞過去,緊抱著他的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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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撞了個滿懷後跌坐在地,fulgur 緊緊抱著顫抖的靈媒,安撫著摸摸他的頭,他無法解釋怎麼會突然恢復記憶,就是對上眼的那一瞬間,感覺自己缺失的某一部分回來了。
「uki你知道嗎?我這幾年一直都有夢到你。」fulgur 笑著說道,他一向都是那個話多的。「我一直以為那個 fufuchan 是別人來著,還難過好久。」
「⋯⋯沒有別人。」 uki 嘟囔。
「我知道,但我那時沒有記憶。」無奈的解釋。「對了,新歌很好聽,我剛剛有去留言,你還回覆我了⋯⋯嗷!」脖子被狠狠地咬了一口,fulgur 忍不住哀嚎。
「你混帳!」
我可不是故意瞞的,是真不知道啊!fulgur 無聲的抗議著,但還是順著對方的話說道:「好,我混帳。」他略微困難的抬起頭,對著另外三個傻掉的團員說:「不來給 Daddy 一個擁抱嗎?」
「Fuchan——!」
「fulgur!you bitch!!」
fulgur 艱難地承受的三個人的體重,還好矜持的 sonny 只是跪在一旁哭著用日語說太好了,一隻手胡亂地揉著他的頭頂,將他柔順的銀髮弄的雜亂無章,fulgur 知道是那彆扭的惡魔。
「我回來了。」
「臭小鬼,回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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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也很想直接走人,但這邊的事情還需要一段時間收尾,最緊急的事嘛⋯⋯比如孩子要下課了。
他艱難的用單手傳訊息給 mary,因為某靈媒死死扒著另一隻手不放。
「誰是 mary?」
儘管uki 的聲音很輕柔,fulgur 還是察覺到一些很可怕的情緒,並打了一個寒顫。「監護人!她是我現在的監護人!」他趕忙解釋道:「這段時間是她照顧我的,我得跟她說明一下,處理好這邊的事就可以回家了。」
「嗯。」uki 抱著對方的手臂,用頭蹭蹭 fufuchan的肩窩。他可以等,但現在先讓他過個乾癮,而且他得習慣不是改造人的 fufuchan。
看著很明顯沒把其他人放在眼裡的戀人,fulgur 有些尷尬地問道:「你們呢?打算怎麼辦?」
「看起來還要一段時間,我可以先回去準備派對。」nina 說。
「我也來幫忙。」shu 笑了笑。「歡迎回來,fulgur。」
「既然沒事,就不打擾你們了。」vox 語畢,眾人便先行離開,留下 noctyx 的團員們。
「所以⋯⋯我們在這邊等什麼?」yugo 看著 fulgur 不解地問道。
「第一件要處理的事。」fulgur 氣定神閒地喝了一口汽水,「應該快到了。」
只見兩個孩子衝了進來,在店裡環顧了一圈,「找到了!」女孩咕咚咕咚的跑到桌邊,吸了一口氣準備分享在學校發生的事情。
fulgur 突然想到一件很嚴重的事,非常非常嚴重的事情。
「爸爸我跟你說——!」
「噗———!咳、咳咳!」alban 一口可樂全噴在了桌上。
「excuse me?」sonny 不可置信。
「我真的有妹妹了??」yugo 茫然。
「啊!不是你想的那樣!uki!」fulgur 感覺那一瞬間自己的手臂要被捏斷了。對方的沈默令他害怕,一滴、兩滴,他感覺有什麼冰涼的東西滴落在手背。
uki 面無表情,斗大的淚珠睡著臉頰滑落,無神地望著 fulgur,「fufuchan ⋯⋯背著我⋯⋯跟其他人結、結⋯⋯。」
壞了。fulgur 看著叫囂要著解釋的 alban 和 yugo,努力想要引起注意的 sheero,收拾殘局的 sonny,完全失神的 uki,覺得自己怕不是要解釋到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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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lgur 花了整整半小時才哄好 uki,至少表面是這樣。誰知道 uki回家後又會變著什麼花樣來折磨他,他只祈禱這副血肉之軀能受的了 uki 的「疼愛」。
「這位就是那個 uki?」mary 邀請眾人共進晚餐,他看著 fulgur 無奈的拒絕餵食,以及被拒絕有些傷心的紫發男子,打趣的問道。
「對,他就是我跟妳說的 uki。」
uki 快速的問個好,便又轉換攻勢,開始把各種菜和肉夾進 fufuchan 的碗里。
相當強勢的愛呢。mary 想起自己年輕時的乾柴烈火,笑的眯起了眼。
飯後,mary 趁著 uki 洗漱的空檔詢問 fulgur 之後的打算。
「嗯⋯⋯果然我還是想跟 uki 回家吧。」他窩在沙發上,累得閉起了眼。「uki 現在恨不得黏在我身上,而且我也想家了⋯⋯當然這裡也是我的家。」fulgur 補充。
「當然,這裡永遠有你的一席之地。」mary 微笑,雖然目光停在電視中的晚間新聞,卻是一點都沒看進去,「你要好好照顧 uki,我看他的心理狀態不是很好。」她從一群人聊天中的只言片語中掌握一點狀況,失而復得雖然有喜悅的部分,但更多的是想到再次失去的絕望。
「我知道。」他聽見樓上鏗鏗鏘鏘的聲音,想著他們陪孩子玩得太過了。
fulgur 當然有看到那副喜悅面孔背後的懼怕,眼下除了過激的要求,他幾乎對 uki 百依百順,讓 uki 安心是他目前的第一要務。「他會沒事的,我會陪著他。」uki 不是那麼軟弱的人,只是 fulgur 知道自己對 uki而言太重要了,既然那段痛苦的時光無法挽回,那至少現在他們要攜手前行。
「fufuchan~」uki 從身後環住對方的頸脖,一顆濕搭搭的腦袋蹭了上去。
「uki!」看著 mary 狹促一笑,忍不住紅了耳根,「為什麼不吹頭髮?」
「喔!」uki 像是才想到這回事,靠近他紅透的耳邊說道:「因為我想讓你「吹」啊。」。
「uki!!!」fulgur 用雙手捂住臉,「還有別人在這!」。
「我不在乎。」
噢,uki 當然會這樣回答。
「我先上樓看看孩子們。」mary 很識趣地留下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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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ki,坐這邊。」fulgur 拍了拍身旁的空位,uki 順從的坐了下來,側過身子就要往後靠。「靠著我可沒辦法吹頭髮。」他無奈地說道。
他盡可能溫柔的將頭髮吹整,先從髮根,再到髮尾。
「fufuchan 很熟練呢,明明以前這麼生疏。」uki 舒服的眯起眼睛。
「哈哈,畢竟要照顧兩個孩子。」確認好頭髮乾了之後,fulgur 便將吹風機放一邊,將腦袋輕輕抵在 uki 肩膀上。「你找到了。」他摩挲著對方左手無名指的戒指。
「你藏的很好,是 alban 發現的。」uki 攤開手掌,將指尖穿過對方的指縫扣了起來。「我們在整理你的⋯⋯遺物,看到的那一瞬間⋯⋯我真的很想一死了之。」
「我的確費了一番功夫去藏。」fulgur 用他獨特的方式安慰著 uki。「I'm here now.」
「fufuchan打算什麼時候告訴我?」
「嗯⋯⋯」fulgur 很認真地思考這個問題,他一直想把世間上所有完美的事物呈現給 uki,有好幾次他差點脫口而出,但他想要在完美的時間、完美的地點和恰到好處的氛圍下給 uki 一生難忘的回憶,所以他忍了,忍著忍著人就沒了。
「現在?」fulgur 將戒指取下,單膝跪在 uki 面前,直直地望進對方的眼眸。
沒有精挑細選的場所、反覆演練的劇本,只有想要表達愛意的衝動,但這就夠了。
不論何時何地,只要他們在彼此身邊,那就是最完美的瞬間。
「uki violeta, will you marry me? 」
「yes, I do.」uki 接受了戒指,緊緊地篡著 fufuchan 的手,另一隻手將掛在項鍊上的對戒拿了出來。「不可以再離開我了,fufuchan。」他沒有問對方的意願,他也不會給對方拒絕的機會,uki 將戒指套上對方無名指,輕貼著對方的額頭,距離近的呼吸糾纏在一起。
「不給你的伴侶一個吻嗎?」fulgur 道。
「好。」uki 湊了上去,在唇舌糾纏之時感受對方逐漸紊亂的鼻息,毫不猶豫的加深了這個吻。
電視放映的聲音,樓上隱隱傳來的打鬧聲,他們在這方小小的客廳里,沈溺於對彼此的愛意,完成只屬於他們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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