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厚甲地龍失去氣息,戰鬥總算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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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隊伍內不善長戰鬥的人而言,這次經歷就像從死亡邊緣走過一次,生命交托在別人手上的不安感,隨之在各人心內蔓延。Ryan為免各人過份擔憂,馬上分配工作於各人,希望他們專注於眼前的工作,暫時忘記心中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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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厚甲地龍死亡後,牠的肌肉會變得鬆弛,而身上如裝甲般的厚甲亦會稍為鬆脫,只要用硬物從間隙中挑起,就能輕易取下。這些厚甲不算太重,可以用於制作防具,另外地龍的肉也可以食用,因為收集這此素材可以換到不少額外的貢獻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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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yan讓濠仔和博士一同收集地龍的素材,但博士不願意接近任何人,Ryan只好叫他將已經取下的素材用布及膠袋包好,方便之後帶走,而自己與濠仔則要分割地龍肉、挑起沒有被炸碎的厚甲,兩人因此忙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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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Jason也是十分忙碌,他正在運用能力,將剛剛控制的駝馬獸從遠處喚回,由於距離愈遠,控制的強度就會減弱,因而花費了他不少力氣。但是這次也算因禍得福,收獲駝馬獸這種能夠搬運物資的異獸,待回程時就可以讓牠幫忙運送戰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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駝馬獸是一種像駝鳥的生物,身上長滿羽毛,有四隻鳥腳,但體形與馬相近,因此被稱為駝馬獸。這種生物習慣避開其他生物,自成一個群體。牠們耐力好、奔跑速度快,所以難以被捕捉。可是被捕抓到後,只要有人在牠的視野內,牠就不敢再逃跑,算是容易馴化的物種,Jason為免駝馬獸逃跑,在解除能力前為牠套上了繩索,並綁在自己的手上,自己走到任何地方都拉著駝馬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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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剛剛參與戰鬥的三人,則坐在遠處能夠遮陰的岩石下休息及處理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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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樹痛得十分利害,廢了很長時間檢查自己,最終沒有發現外傷和骨折,只是很多地識撞瘀,但是在變大過程中,令全身衣物都破損,於是坐在一旁修補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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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一個粗鄙肥佬也有這一面,死靚妹不禁好奇問林樹:「你好熟手喎,做開呢d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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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屌你老味,個時屋企窮,我老豆條仆街重要生撚左8個,我就最大,搞撚到我要由細做到大。」林樹看著死靚妹,指一指她的左手:「你理撚得我搞咩,搞撚掂你d血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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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靚妹剛剛擊飛地龍時,左手被地龍口中的牙齒劃出幾條長長傷痕,流得滿手都是的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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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唔痛,啊映拎緊水,轉頭就會幫我流傷口架啦。」死靚妹咀硬得很,但微微抖震的手能看出事實並非如她所說,她打算用聊天令自己分心一下,可以暫時忘卻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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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佬,其實你唔講粗口係咪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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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屌你老味,你係唔撚係香港人黎架? 粗口!香港文化黎架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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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香港人? 香港無左啦。你幾時見到香港會有咁大隻怪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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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屌你d細路唔撚識野,地方無撚左唔緊要,文化先係代表緊你既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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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靚妹難得認真聽林樹說話,令他有點沾沾自喜,於是繼續說:「我同你講,我識左廿鳩幾年d老死個個都用粗口互屌既,宜家d老死應該都真係死撚曬。但唔緊要!人在粗口在!粗口與我常在!總之我講粗口屌下你,間接就保留左香港文化同埋我d回憶,明唔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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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啊映拿著清水緩緩倒在死靚妹的手上,為她清洗傷口,當洗去鮮血時,幾條長長的傷痕變得更加明顯,死靚妹也是十分堅強,完全沒有叫喊,但從她那抖震的手能看出此刻她真的很痛,痛楚令她無心理解林樹的說話,只覺林樹夾帶粗口的說話令她聽得很費神:「痴線,邊個會明你講咩,如果我再聽到你講野夾住粗口,我一野送你去見你d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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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靚妹!無大無細,啊叔我屌...」說到一半,林樹腦海中突然跳過厚甲地龍被打飛的畫面,心中頓時一驚,馬上改口:「跳繩時你都未出世。」說罷立即轉身繼續修補衣服,然後喃喃自語:「屌你個個都恰鳩我,我唔夠你抽,我收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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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映一直靜靜地為死靚妹洗傷口,沒有理會二人的對話,但啊映發現公用的清水已用光,於是額外用自己的食水為死靚妹洗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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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靚妹頓時感到很窩心,但又想起剛剛看著影子然後說她「奇怪」的事,於是一副可憐又抱歉的樣子望著啊映:「啊映,你好好啊,我唔應該話你奇怪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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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映一面不屑,亦想不到死靚妹會跟自己道歉,於是大力摸了死靚妹的頭,將她頭髮搞得像個鳥巢一樣,然後長嘆一聲露出滿意的笑容,雖然啊映不會說話,但這次簡單的互動令兩人變得熟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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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Ryan和濠仔即將完成工作,濠仔在這段時間不時從遠遠望著死靚妹的樣子,對她的傷勢一副憂心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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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yan也留意到濠仔的樣子,於是問他:「唔過去睇下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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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啦,同你做埋D野先,我都有自己既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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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快搞掂啦,收尾D野我黎,你咪去睇下佢囉,有D野錯過左就係錯過左。」Ryan拍一拍濠仔的後背,希望能給他點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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濠仔猶疑了一下,決定鼓起勇氣去找死靚妹。但濠仔沒走幾步就看到啊映開始為死靚妹包紮傷口,死靚妹強忍著痛的樣子,令他又再次退縮,轉身就走回Ryan身邊繼續幫他執拾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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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靚妹看到濠仔和著自己走了幾步後又折返,令她覺得很奇怪,但她並未細想原因。反倒Ryan有少少詫異,他沒想到濠仔這麼快就回來。他將剛剛從厚甲地龍頭上收集到的珠子,悄悄地放入自己衣袋中,假裝從衣袋中取出抹手布,一邊抹手一邊問濠仔:「做咩又返轉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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濠仔沒有留意到Ryan的動作,他仍在為自己的無能感到沮喪:「由細到大我都知自己性格軟弱,我第一次想保護一個人,但係呢個世界,要生存、要保護人,異能真係好緊要,我個異能除左同Jason合作就唔知做到d咩,真係好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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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係想保護一個人,你可以覺得自已廢、能力不足,但你只係想保護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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濠仔低頭執捨地龍的厚甲,沒有說話,他知道保護的想法,是因為喜歡上死靚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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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仔,我用過來人身體同你講,比起保護,女人更加想搵一個陪伴佢既男人,唔一定要到你覺得自己襯得起先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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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一直係佢身邊啊,我知佢對我冇咩特別好感,所以我先想做一個襯得起佢既人,咁樣就夠資格企係佢身邊。但我見住佢受傷,我覺得好無力,我頭先連安慰同問候都唔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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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到呢個世界,個個都好無力架,我地只有互相依賴同埋做自己最擅長既野先可以生存,如果你真係中意佢,你就盡力做你自己能夠做既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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濠仔想再請教Ryan,但Ryan沒有說下去。作為隊長,他很清楚自己的責任,能帶領大家安全地返回營地才是最重要,眼見大家整頓得差不多,他便分發地龍的素材予各人,有了駝馬獸後,大家攜帶的數量減少很多,各人都輕鬆不少。然而這次任務意外重重,在接下來的路上他們變得更加謹慎小心,只想盡快返回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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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偵察隊繞路和跟地龍戰鬥的時候,梓誠與沐華緣著崖邊向森林進發,他們已經越過城市廢墟,來到城市與森林的交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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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滿佈雜草、樹木、瓦礫,隨處可見突起的柏油路,很多廢棄的汽車停樹林間,有的汽車隨著樹木生長而被帶到半空中,最後掛在半空中形成奇特的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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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交界處有一個顯眼地標,那是一座嚴重傾斜的大學校舍,校舍部份區域已經陷入地底,較高的部份早已倒塌,但仍有幾處建築物保留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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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往偵察隊或收集隊不約而用地擔心校舍會再次倒塌,甚少深入建築物內部,他們多數在校舍外圍或邊緣地區進行收集物資工作,沐華提議進入校舍尋找物資,相信建築物內仍有不少可使用的物品,梓誠覺得進入建築物確實很危險,但不能否認,建築物內可能會找到不錯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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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兩人決定到比較安全的區域視察一下,先確認有物資的地點,待空閒時帶其他人一同收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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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入校舍,他們就發現為數不少的異變老鼠,牠們一群群的分散在各處,似乎已經將這個地方當成巢穴。這些老鼠比一般老鼠大,有著接近小狗的體型。梓誠和沐華作為地道香港人,自少在城市長大的他們,見到老鼠都會有些怕,當老鼠靠近就會下意識地跑開。然而在這三個月時間內的「刺激」實在太多,這時候剛好有老鼠靠近,梓誠和沐華只是一腳把牠踢得遠遠,沐華更是讚賞老鼠的「腳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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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很快選定幾處建築物,內部漆黑一片,在進入前梓誠發現了一些小光點,正疑惑是什麼東西的時候,沐華馬上燃點火把,當他們將火把伸進漆黑的建築物內,剛剛的光點如同受驚般突然四散,他們這才發現那些光點是一群群的老鼠,兩人頓時覺得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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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老鼠似乎怕火和光,當他們舉起火把走動,老鼠會自然地退到一邊,因此沒有影響他們的行動。走了幾圈,看到不少地方已被搜刮一空,他們嘗試翻開學生的儲物櫃,竟然找到一些能用的物品,例如一些未開封的紙巾、可以用作睡覺的睡袋和吹氣枕頭等,但最大收獲是在建築物的外面發現了一道暗門,能夠通住陷入在地底的學生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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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三個月時間,食堂內的食物大多腐爛,經已發霉發臭,加上封閉多時,打開門的瞬間,一鼓難聞至極的氣味湧出,兩人幾乎吐了出來。火把因氣體噴出而突然明亮起來,嚇得兩人以為會發生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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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兩人以併死的決心,穿過食堂進入更臭的廚房位置,隨手取了幾把像樣的廚刀,留為武器之用,然後拔腿狂奔離開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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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返回地面的兩人,大口大口地吸著新鮮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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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屌,差D死係入面,下次真係唔好咁衝動,臭都真係可以臭死人。」梓誠忍不住在乾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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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華拉起衣領聞了一下:「係咪心理作用,我好似重聞到陣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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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直接行遠少少,去河邊洗個面,你有冇去過河邊,識唔識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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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啊,我之前跟偵察隊黎過,你都有黎啊,你唔記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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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第一日識我咩,我路痴黎!」梓誠接著用手比劃出一個籃球大的圓形繼續說:「河邊有唔少食物可以收集,同埋我想搵一個咁大既圓形石頭,舊石可以話係魔力石,係上次發現到,同埋好有用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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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力既野我feel唔到,不過洗個面都爽既,同埋隻黑鳶應該就快出現,我地要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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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升起但未進入正午的這段時間,是最適合深入森林的時段,因為森林內的動物減少活動,森林漸趨安靜,牠們在避開一隻由北面飛來覓食的「雷鳴黑鳶」。兩人深怕耽誤了時間,他們簡單地在通往食堂的建築物上留下記號,然後就立即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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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梓誠和沐華來到森林深處的河邊,時間已經快將正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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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看到幾隻超巨大的老鼠在附近吃東西,這種巨鼠高近一米,張口的樣子令人毛骨悚然。他們從未見過這種鼠類生物,兩人不敢靠近,屏著呼吸悄悄沿著河邊離開,但巨鼠似乎發現了兩人,兩人立即取出廚刀備戰,然而巨鼠瞬間四散到森林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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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鼠走後,沐華漸漸從緊張中緩過來,輕聲地說地:「嚇撚死咩大佬,原來只係老鼠既巨大版,好彩習性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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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係喇,大到咁,一陣反常咬人點算,拿拿林洗個面就做野啦,搞掂就走。」說話間梓誠已經收起刀然後開始梳洗,突然又抬頭問沐華:「覺唔覺條河有D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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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咁缺德既!洗緊先講!」沐華嚇得抹走面上的水,馬上定晴觀察一下河水,看了一會兒也沒有留意到什麼異常顏色:「無喎,成日話趕時間,又要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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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誠一面高興地說:「我好似搵到要搵既野啦!」接著就飲個小孩一樣走向河流上游,而沐華則跟在他後面,並熟練地沿途收集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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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段路,突然聽到梓誠興奮大叫:「係呢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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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華看到梓誠手上拿著一塊外表普通,沒什麼特別的石頭:「真係呢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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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係呢舊,我一拎起,D河水就唔再藍色,我肯定係呢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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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經咩,你講埋D野我都睇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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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個你孭喺背囊,咪話唔益你,呢粒石對覺醒有幫助。」梓誠隨手將圓石交給沐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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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華拿著石頭只覺一陣冰涼:「痴線,係得既我唔洗到今日都未覺醒啦,係咪又fake鳩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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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不想帶著這麼重的石頭,開始爭拗由誰人搬運石頭的時候,四隻巨鼠不知不覺間已走近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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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鼠張口就想咬兩人,梓誠立即反應過來,抽刀揮向撲過來的巨鼠,在巨鼠面上劃出一條長長的傷痕,接著其餘三隻也開始撲向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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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深知雙拳難敵四鼠,於是揮刀逼退兩隻巨鼠,開出一條逃跑的路,然後立即背上背包,拔腿就朝著原來的路線狂奔。但巨鼠就像接收到命令一樣,發狂似的緊追兩人,沿路更有其他巨鼠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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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眼看馬上就被巨鼠圍捕,沐華立即向後丟了一粒炸彈,發出巨大的「澎」一聲,不少巨鼠被炸死,未死的巨鼠沒有放過兩人的打算,前仆後繼地湧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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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華和梓誠一邊用炸彈減少巨鼠的數量,一邊在森林內穿梭,企圖擺脫這些煩人的生物,但巨鼠在森林內依舊靈活,使用炸彈只是稍為減慢巨鼠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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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以全速在森林中跑了幾分鐘,很快就開始喘著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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