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獸人(the Brute)
定位:反裝甲/反步兵
設計方:海拉集團/安提生物製藥公司/尤拉可穿戴機械裝備研究所
訓練總部:新蘇恰瓦莫羅研究園區
部署設施:心靈府邸
作戰信條:「我想去玩!」
主要特徵:
-全身誇張的低脂率肌肉
-STY特種成像全包圍眼鏡
-破爛的麻纖維褲子
基本資訊:
尤里國基於人體進行的基因突變工程的產物。它們身體強壯但是智力低下,作為反裝甲、反步兵的步兵單位。它們無法進駐戰場上的建築物。
歷史資料:
從那座研究院裡傳來的爆炸聲可不簡簡單單是什麼藥劑導致的,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如果他仍然算是一個人。
古往今來,戰爭都是一個絕對殘忍,絕對令人恐懼的事情,任何對於戰爭的語言上的粉飾都是流著血的欺騙。同時,戰爭行為本身也絕對配不上任何崇高、偉大的代表,除非你是被動應戰,為了保護自己的國土或故鄉,而發動戰爭的那一方將為人所唾棄。
戰爭如果能毫無疑問的代表什麼,只能代表犧牲,而犧牲,除去對於任何一個個體生命的終結這層意義之外,除去那個死亡的個體所背負的社會羈絆因他的死亡所受的影響這層意義之外,人們通常不願意用「大局」這個詞來形容將要被表述的這層意義,但可以稱之為「整體」來看。
整體來看,對於投入戰爭的國家,對於它們的軍隊,人員損耗無疑都是棘手的。因此,戰爭行為也在持續演化。從雙方分別對對方的無差別的攻擊,到只針對軍事目標與人員,而演化到今天,人類最前沿的時代,追求的更多是武器與武器的較量。
這裡的意思當然不僅是軍備上的競爭,而是把人使用武器攻擊另一些拿著武器的人這個戰爭行為本身進行解構——儘量不去讓人員參與這個過程。
為了達成這一目標,這顆星球上的人族勢力們分別採取了不同原理的方法。
名叫「升陽帝國」的勢力鍾愛各類無人機與機器人,使用程式,人工智慧對抗敵人,但可以預見的是,人工智慧越追求「智慧」,它們也將越具有「人性」,哪怕是模擬出的,哪怕只配稱作「迫真」的人性,也有涉嫌「重新」把「人」派上戰場的罪。
而僅對人工智慧這個事物進行樂觀預測,也就是說,如果那時的戰場複雜到需要如此智慧的程式才能處理,如果能已經造出如此智慧的程式的人類仍然沒有放棄相互屠殺,那麼人工智慧(AI)將具有真的「人性」恐怕也是必然的,因而人類終究還是送他們的「同胞」前去犧牲了。
反觀尤里國,他們的手段更實在算不上有多「高明」。
尤里國選擇使用生物化學與基因編輯技術,渴望造出一些 「人工生物」來為他們作戰。
那些誕生于尤里國南部地區,猶如使用黑魔法的巫婆的坩堝的各個生物工程研究所的怪獸們顯然已經是上帝的「棄兒」。這些「偽裝」成生命的,欲望催生出的可怖而可悲的有機體們將只為了富有效率地奪人性命而存在,也將為此而被對手毀滅。
這種對於生命的大膽褻瀆永遠是罪惡的,但從設計的功能上來說它卻仍算是高效的。
這一切開始於在被稱作「新蘇恰瓦」的尤里國縣級行政區內的「莫羅」研究院區內。
這片彙集了尤里國內掌握了最為前沿的生物技術的機構與企業的研究園日夜開展的研究不可勝數,而它們當中的大部分的內容也足以令人觸目驚心。
然而,最早的一批「人工生物」可以追溯到尤里叛逃蘇聯,在那個太平洋的小島,後被稱作尤里島上最初創建的尤里國。
尤里與蘇盟的全面戰爭開啟的數年前,這是一個下午,使用了名叫「海拉」集團的尤里國最大的生物技術公司提供的被稱作「化身」(Transfigure)的生物細胞「再分化」技術的「超級士兵」(Super-Soldier)項目此刻正在被有序進行著。
躺在試驗臺上的是一個可憐的男子,患有高位截癱的他此前一直待在某個療養院裡,直到他的資料被尤里高層得到。
他被告知國家正在開發一種重新修復神經連結與功能的技術,甚至可以瞬間復原因為常年不再被使用而萎縮的肌肉,希望得到他的協助,作為志願者參與到實驗裡。
可能他被束帶綁住的手腳會令他稍微起些疑心,但直到他在吃下由安提生物製藥公司專門為該項目提供的實驗底物藥物後再被架在試驗台旁的自動注射機推入了「化身」藥劑的那一刻前,他都仍然相信他將能在不久之後,再次使用自己的雙腿奔跑……
而實際發生的事情比這可怕的多。
那名男子的身體幾乎在瞬間發生了詭異的變形,他整個人在膨脹,他的皮膚失去了原有的人類的紅潤,轉而變得灰青,那些本在體表的血管甚至都深埋入皮下。他那瘦弱的身軀已然變得壯實,甚至對於人類來講有些過於龐大。誇張的肌肉接管了他的身體,都不需要他用力,僅僅是「長大」的身體就能把他手腳的束帶扯斷,全程伴隨著男人痛苦的嚎叫,他的聲音也因為聲帶與喉嚨結構的變異而變得無比粗獷與低沉,像是一頭野獸。
掙脫束縛的他很快失控了。那些藥物的確重塑了他的運動系統,他再也不是一個癱瘓的人,他猛地站了起來,開始朝身邊一切在動的人奔跑,他奔跑的夢想已得以實現,只是他可能已然不是他了。
變成這副鬼樣子的他也沒能抓到那些害他淪落至此的「白衣惡魔」們,因為那些人實則早已在自動注射器送藥的時候退入身後由強化玻璃隔開的觀察房間,任憑一牆之隔的他如何用灰色的大手猛力拍打那面玻璃也無濟於事。
從他變成的怪獸口中不斷發出著咆哮,儘管那更像是一種呻吟。那幾個粗糙的音節與羅馬尼亞語裡的「為什麼」有著令人不安的相似。
在他的「質問」聲中,「白衣惡魔」們關於實驗實驗終於成功,彼此的慶賀聲正無情地響起,他那雙已然因充血而變得猩紅的雙眼正看著那片「歡聲笑語」,手還在拍打著玻璃牆。
突然,他停止了動作,放棄了對玻璃的進攻,轉身去掃落實驗房間一些未來及撤走的剩餘的藥品。
事實證明這一定是那群尤里研究員們工作的重大紕漏,因為在那些藥品中有部分危險的有機液體,在那個失控生物的一通打砸下,有些在地板上得以混合,未知而危險的反應悄然進行,在準備一場爆炸;同時一些過氧化氫與高濃度的高氯酸溶液被那個灰色生物甩在了實驗室的牆上,而那面牆外正是外部空間。
在那生物徹底的破壞下,實驗房間已一片狼藉,而那生物最終選擇向那面塗滿溶液的牆面進行撞擊。
一次次的撞擊過程中,一些牆皮脫落,而更加隱秘的危險則蘊藏在對那些溶液進行撞擊行為本身。
那生物的體力終究不是無限的,在它短暫休整後,給出了最後的一記重擊,而地上的液體也恰好開始釋放大量的能量——巨大的爆炸產生了。
爆炸甚至都沒有殺死那個灰色的巨型類人生物,但成功的在那堵牆上開了個大洞,實驗室帶有熱成像的監控攝像促使安全系統在第一時間發出了實驗目標逃脫的警報,在煙霧散去後,研究員們用肉眼驗證了這一點,他們呼叫了最近的尤里守軍。
灰色巨人沿著腳下的路直線前進,但很快被趕來的軍隊包圍,一輛那種名叫「磁控坦克」的戰車抬起了一塊混著巨大鋼筋,大小數倍于灰色巨人的混凝土碎塊投擲向巨人,巨人被從天而降的「山峰」制服。
緊接著趕來的實驗人員遠距離使用發射特質彈頭的發射器向巨人注射了巨量的鎮定劑,巨人終於停止了掙扎,被一隊人員從瓦礫中挖出來帶走。
以那個「零號」實驗品為藍本的「生化戰士」在此後以同種方式用戰俘的身體被大批製造。尤里的軍隊也完全吸收了這支力量,取名為「狂獸人」。
它們巨大的蠻力可以撕碎敵方的動物與人員,其中那些受過訓練的動物士兵們也拿它們毫無辦法,因為它們的皮膚實在過於厚實,普通的撕咬與抓撓除了造成一些皮外傷外無法真正傷害到它們。它們甚至可以僅靠雙手拆毀一些載具,這使得它們成為了優秀的反裝甲、反步兵力量。
根據後續的研究,除了藥物發揮的去除部分智慧的效用,那種恐怖的變形也使得狂獸人們的頭部受到擠壓,大腦皮層受到一定損傷,喪失了比設計之初所預計的更多的智慧,這也導致了在戰場上投放這些獸化兵的效果並不佳,因為它們總會被其他東西吸引注意力,不光是敵方單位,也可以是花鳥蟲魚,甚至是一塊石頭。作戰與回收它們都成了問題。
對於一貫講求效率的尤里軍來說這絕不被允許,後續尤拉可穿戴機械裝備研究所的科技人員們開發出的一款名叫STY的特種眼鏡相對成功地解決了問題。
那副眼鏡採用特殊成像,使用熱成像標記敵方人員或生物,使用「磁共振」成像技術突出顯示佩戴者視野內的金屬,在戰場上它們往往是各類載具。而在視野內凸顯需要打擊的目標對狂獸人們來說很是管用,並且,雖然狂獸人們的智慧已經無法支援使用心靈技術對它們的行為進行操縱了,但是眼鏡可以單純發出生物電,直接刺激它們剩餘的,畸形的大腦皮層的特定部位來簡單「命令」它們進行攻擊。
佩戴STY眼鏡的狂獸人們作戰能力大幅提升,於是狂獸人這一兵種終於徹底定型。
在尤里從白堊紀歸來重新組建尤里國與他的軍隊時,狂獸人的技術仍在原先負責專案的公司的歷史資料裡保存著,在尤里新組建的靈魂長老院的決策機構中眾多心靈專家的授意下,它們得以再次出現。
在狂獸人的心中事實上甚至根本沒有生與死的觀念,它們把撕碎任何東西稱為「玩耍」,這更是尤里軍訓練它們時為其所構建的認知。
它們或許真的只是在戰場尋找「玩伴」。
戰場摘要:
戰場偵察已經至少揭示了如下要點:
·可怕異形——生物實驗賦予了狂獸人可怕的蠻力,它們對付敵方普通步兵基本上都是一擊必殺,甚至是那些身著「外骨骼」的精兵們;敵方的動物士兵們也無法傷害它們,甚至由於天然的恐懼不會主動攻擊它們。
·無比強健——除了那些超大的陸地載具,普通大小的戰車根本無法通過碾壓的方式殺死狂獸人。
·心智缺失——狂獸人智力上具有無法逆轉的損傷,物件人格不完整的前提下無法進行心靈控制。
·可控分裂——狂獸人們的基因經過改造,具有通過操縱與加速身體細胞分裂分化快速修復身體損傷的能力,它們可以自動回復生命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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