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愛完後吃什麼? - 第七章：喬莉與沙茶牛肉炒麵

出院後的隔天，又到了周末，我一如往常地來到喬莉家。

「噹噹～你看！」

我一來，她就把我拉到浴室，展示她新買的檜木浴桶。

「我終於買了浴桶，而且是夠大到我們能一起洗的尺寸喔！」

「真的好大！很貴吧！」

「哼哼，確實不便宜，但是舒服最重要。快，我們來試試看。」

喬莉立刻朝嶄新的浴桶裡放熱水，浴室內有股木頭的清香，感覺很舒服。

「幫我脫。」

她笑嘻嘻地站到我面前，舉高雙手要我服務她。

我們偶而會一起洗澡，我都會幫她褪去衣物、清洗她的身體。接著順勢按摩身體，愛撫彼此的性器，然後做到最後。

而今天浴室裡多了個浴桶，感覺跟平常不太一樣。

「我早就想試試泡在熱水裡做了。」

喬莉滿懷期待地用手撥弄浴桶裡的熱水。之前也曾聽她這麼說過，但我想不到她會真的買了浴桶。

我們還在搓洗彼此的身體，但她看到熱水的量差不多了，就催促我說：

「你先坐進去。」

我照著她的話，坐進浴桶裡。這木板接觸皮膚的觸感與熱水浸泡身體的溫暖，確實很棒。

接著她也進來浴桶，背對著我坐在我的大腿之間，水位立刻漲到我胸口，也差不多是喬莉脖子處。

「喔～跟我想的一樣，很～蘇～胡～」

喬莉頭靠在我的身上，閉著眼睛享受熱水的浸泡。

我的雙手也自然地環抱她的腰，這樣擁抱肉體的感覺，就算不是做愛，也很有幸福感。

不久，她的手下來摸摸我的陰莖。

其實並不是她興致來了、想要做愛了，單純只是她手想要摸摸我的陰莖。她常常會這樣，連睡覺時也會握著我的陰莖。

我也伸手摸摸她的胸部，指尖輕柔地畫圓，撥弄她那粉嫩的乳頭。

等到乳頭挺立後，再拉一拉、轉一轉。

「嗯……」她也輕輕地發出呻吟。

喬莉微小的乳房，讓我想起澄惠那一手難以掌握的巨乳。如果是澄惠的話，似乎可以浮在這熱水上。一想到那畫面，我的肉棒也硬挺了起來。

喬莉感受到我的興奮，她也配合地用屁股頂壓我的肉棒，一前一後地慢慢搖動。

我的手再往下滑，來到她下腹稀疏的陰毛，在熱水中梳理、搓揉，像是摸水草一樣。再撫壓下方的肉丘，她那收斂的瓣肉看起來稚嫩，但手指一滑過隙縫，就立刻感覺到不同於熱水的滑溜感。

「可以進來了……」

聽到她這麼說，我就雙手抬起她的膝蓋內側，把她整個人舉起來，讓肉棒能對準她的陰部。

她也很主動地伸手掰開自己的陰唇，引導陽具進入她的身體。

「啊～好棒……」她的性感的呻吟回響在浴室間。

雖然我們在浴室做過好幾次，但是在熱水中插入還是頭一遭。

「慢一點……有點痛……」她抓著浴桶邊緣說。

熱水不但沒有潤滑的作用，反而讓愛液流失，摩擦太激烈。只抽插個幾下，就不得不暫停。

「跟我想像的不太一樣……」她有些不滿地說。

「不然站妳起來好了。」

我讓她站著，手扶在浴桶邊，從後面進入她的陰穴。

「這樣……不就跟平常……一樣嗎？」她有點失望。

看來她很期待在熱水中做愛，可惜並不適合我們。

「可是妳還是濕了。瞧，這麼容易就進入了。」

我在入口處只作淺淺的進出，挑逗著她的欲求。

「好啦，你快動啦……」

我乖乖回應她的催促，抓著她的臀部作活塞運動。浴室內，除了她嬌喘聲之外，還多了下方浴桶熱水的水聲。

「喬莉……今天可以……射在裡面嗎？」

「不行……要……射外面……」

「嗯！」

在最後一刻，我拔出肉棒，靠在她的屁股縫上，一發又一發地射在她的後背。

顧不得精液落在熱水中凝固，我們無力地泡回浴桶內，體內的性慾慢慢平息，這次是面對面坐著，然後看著水中漂浮著像蛋花湯的精液。

「這樣看起來好噁心喔！」喬莉說。

「喂，不要這樣說。」

她明明喝過好幾次我的精液。

「去、去、去。」

她把水往我這裡撥過來，眼看漂浮精液朝我逼近，於是我也撥回去。

「過去過去。」

「那你的啦，還給你。」

「沒關係啦，送妳啦。」

這應該是我們認識以來，最噁心的打情罵俏。

最後她低下頭，把精液連同熱水含到嘴裡，然後吐到我臉上──

「啊！髒死了！」

「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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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完浴室的激情，我們都肚子餓了。

我幫她用浴巾擦乾身體後，才開始擦乾我自己。接著她拿起吹風機吹頭髮，我則是走去廚房準備煮晚餐。

順帶一提，我們都還維持全裸。

我把炒鍋跟砧板放好，再把超市買來的特價牛肉絲、空心菜、紅蘿蔔與油麵拿出來。

喬莉喜歡吃牛肉，所以我都會盡量買牛肉。

先把牛肉洗乾淨後瀝乾，放到碗裡後再加入胡椒、鹽、沙茶醬、醬油、醋、太白粉跟少許的水，抓勻後放著。

接著用鍋子煮開水，在水滾之前，把大蒜、洋蔥、紅蘿蔔跟空心菜洗一洗。大蒜三瓣拍碎後去皮、洋蔥半顆切絲、空心菜整齊切斷、紅蘿蔔半根切絲。

等到鍋裡的水開了，就把油麵放下去汆燙一下，去除它的鹼味跟油份。

我用筷子撈麵時，不小心讓麵掉回鍋中，濺起來的熱水燙到我身上。

我都忘記要買條圍裙。

「燙燙燙……」

我摸摸被燙到的肚皮時，卻發現喬莉正笑嘻嘻地拿著手機拍我。

「幹嘛啦！不要拍啦！」

「嘻嘻嘻……」

我在忙著撈麵，她在那邊偷拍，真受不了。

我過去把她趕回房間，趕緊回來把麵撈完，避免煮太久。

把麵放到一旁，倒掉鍋中的水，放回爐上燒乾、放油。

油熱冒煙後，把醃好的牛肉絲倒進去炒開。

牛肉不用太熟，紅色部分僅剩一絲絲就可以關火起鍋。

先把炒熟的牛肉放到旁邊，也不用洗鍋，用鍋中餘油就可以再炒。

再度開火，放入洋蔥跟大蒜爆香。紅蘿蔔不容易熟，所以我會在爆香階段一起丟進去炒。

香氣出來後，空心菜入鍋炒。我舉起鍋子翻炒幾下，然後挖一匙沙茶醬跟醬油進去，翻炒一下後，再倒一大碗的水去煮。

我嚐一下味道，感覺太鹹，回頭要拿砂糖來中和一下──

就看到喬莉在那邊偷吃牛肉！

「還沒啦！妳這死小孩！」

我作勢要打她。

「哈哈哈……」她調皮地逃跑了。

我倒一點砂糖調完味後，把油麵放進去煮，用筷子拌開，讓麵均勻在湯汁中煮。再把牛肉鋪到麵上面，蓋上蓋子悶煮一下。

大概十五秒後，就可以開蓋。

揭蓋的瞬間，沙茶與牛肉的香味撲鼻而來。

關火起鍋，裝到大盤子上。

「好囉，沙茶牛肉炒麵。」

我端到喬莉房間的小桌子上，她坐在床邊，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夾起牛肉吃一口。

「呼！好燙……」

她熱呼呼地把牛肉吃下去後，高興地對我比個讚說：

「好吃！牛肉很嫩喔！」

「妳喜歡就好。」

我把炒麵盛到小碗，坐在地板上的和室椅吃。

牛肉又香又入味，蔬菜清脆又爽口，麵條也包滿沙茶味，煮得還不錯。

雖然食譜上的食材要有辣椒，但是喬莉跟我都不吃辣，所以用紅蘿蔔代替。綠色蔬菜搭配黃色油麵，再有一點點紅蘿蔔點綴，看起來也可以。

我們邊吃邊聊天。

「我明天早上要離開喔，要去見撞我的人。」

平常周末放假我都會窩在喬莉這裡，但明天不行。

「好喔，獅子大開口，敲詐他一筆。」

喬莉還不知道，撞我的人就是我的初戀對象──靜琳。而且和解事宜早就談完，明天只是想敘舊而已。

「我才不會那麼壞呢，只要醫藥費跟薪資補償就好。」

「啊……滴到了……」

喬莉吃麵時，湯汁滴到身上。

我要拿面紙，卻找不到。

「妳把面紙放到哪去了？」

「我也忘了……不然你來舔掉好了。」

「什麼？我嘴巴油油的耶！」

「沒關係啦，快點快點！」

湯汁從她胸口流經腹部，來到陰毛叢中。她趕緊躺下，不讓沙茶醬汁滴到床上。她張開雙腿，露出那剛洗完澡而有點沐浴乳香味的陰部。

亮晶晶的油滴就在大陰唇與大腿之間，眼看就要滴到床上，我只好趕快過去。

咻地一口吸掉油滴後，我伸舌往上舔，沿著醬汁的路徑，舌頭經過陰毛叢，來到肚臍旁。

我眼睛向上看一下她，只見她笑咪咪地看著我。

「繼續啊，還沒舔乾淨。」

於是我又繼續往上舔，一路舔到她的乳房，一口揪住乳頭用力吸，波地一聲鬆開。

「好吃嗎？」

「嗯……很嫩。」

然後她躺下來，閉上眼睛享受我的舌頭，來回穿梭在下陰與胸部之間。

結果我們炒麵還沒吃完，就開始在床上炒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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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我離開喬莉的家，前去會見靜琳姊。

我和她約在一間咖啡廳，她還沒來，所以我先點了杯熱的美式咖啡。

先聞聞這濃濃的咖啡香，吹一吹表面漂浮的泡沫。

以前我也曾為了假裝自己很內行而點過濃縮咖啡，但那太苦、太酸了。後來反而是這種加水稀釋的美式咖啡比較合我口味。

咖啡香醇又燙口，啜飲一口，味淡卻深邃。兒童時期受不了的苦味，不知何時，開始懂得欣賞這複雜的苦味。

我一口接一口地品嘗時，也在思考等等要跟靜琳姊談什麼。

雖說只是久別重逢的敘舊，但十幾年來的隔閡，像是空白的海洋，虛無又難以跨越。小時候有好多的事情想跟她說，但現在卻不知道說什麼，反而有點近鄉情怯的畏懼。

一段時間後，靜琳姊來了，帶著她的十歲女兒一起……

「早安。」

「早。」我回應。

「叔叔早。」

穿著鮮紅碎花洋裝的小女孩，天真無邪地問候。看來家教良好，但是我竟然被叫叔叔！有點打擊……

她為女兒點了又甜又冰、擠滿鮮奶油的星冰樂，自己則是喝焦糖瑪奇朵。

她今天穿的是白上衣配格子紋的外套與牛仔褲，不論舉止、化妝與氛圍，都跟喬莉與澄惠她們不同，有濃厚的人母氣質。

但她那對咪咪眼與綁著高高的捲髮馬尾，都還是跟以前一樣。她的髮色天生偏淡，用深色髮圈固定，跟女兒一樣。

「你長高好多，在我印象中，你還低我一顆頭。」

「那當然，都已經十幾年了。倒是琳姊妳好像變矮了。」

「哈哈！真愛亂講。」

我看一下旁邊的小女孩，她似乎對大人們的談話沒興趣，拿出手機玩遊戲。

「她叫小敏，現在國小三年級。」

琳姊這麼介紹。

「妳的……先生呢？」

「五年前去世了。」

「喔……」

「心肌哽塞。走得很突然，才二十五歲就死了。現在就我跟小敏兩人相依為命。」

「伯父跟伯母呢？」

「還在躲債。最後一次連絡是在今年年初，聽說他們人在東部。」琳姊語氣沉重。

世路崎嶇，她已不再是那單純的小姊姊，而是身負重擔的人母。

她說起這些年來的際遇。

國中畢業，還沒來得及上高中，她就被父母帶著逃離家鄉。四處投靠親戚或朋友，日子過得辛苦且居無定所。後來琳姊被孤單留在一位親戚家寄住，父母繼續躲債。

在寄宿家庭中，立場尷尬的琳姊，很早就在外打工賺錢，並結識了她的先生。兩人同居在外，十九歲奉子成婚。雖然能透過親戚聯絡到父母，但不論是婚禮還是女兒出生，琳姊的父母都無法在場。

五年前，先生突然去世，琳姊為了女兒與事業兩頭燒，辛苦工作到現在，事業才比較穩定些。

「所以……妳現在待的這家公司是直銷？」

「是啊。」

琳姊的公司叫「帝龜生技」。我後來才想起來，當時澄惠讓我吃的壯陽藥「龜抬頭」，就是出自這家公司。

「你有聽過帝龜嗎？」

「嗯……我不太注意這個……」

我總不能回答說前幾天被澄惠餵過你們的壯陽藥吧。

「像我以前為了照顧小孩，常常睡眠不足，導致皮膚狀況不好，後來……」

這該不會是進入銷售模式了吧？

然後她花了半個小時，講解公司的主打商品、成功案例與福利獎金。桌上的咖啡與托盤也被移到旁邊去，擺上產品ＤＭ與她的名片。

「目前我在帝龜已經第八年了，也只有業務才能達到年薪百萬，同時有自由的時間能讓我陪孩子。」

「妳做那麼久了喔！」

我看著琳姊名片上的職稱寫著藍寶石級銷售經理。為什麼直銷公司的職位都要用寶石呢？

同時我也在產品ＤＭ上，找到那個叫「龜抬頭」的商品。

「琳姊，明天晚上有空嗎？」

「怎麼了？」

「你來我家講解，我想了解一下這個商品……」

我手指著「龜抬頭」，眼神暗示旁邊小朋友在場，希望能單獨談。（第七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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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喬莉與沙茶牛肉炒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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