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才關上門的瞬間有那麼一秒白光在眼前閃了一下,進入診室的艾絲特覺得跟上次來過的空間完全不一樣,只有簡單的桌子椅子及電腦其他醫院該有的病床和設備通通都沒有出現在這間診室內。
這時的艾絲特不經意地審視兩人的外貌,而那女孩就是剛才接待她的護士,奇怪的是那女孩頭頂隱隱約約浮現著像是天使的光環,並沒有像是海倫那般巨大的翅膀,再看向她左胸口上掛了寫著喬伊字樣的名牌。
接著是旁邊的年輕男性,應該就是名片上所寫的凱因醫師了,他沒有任何情緒只是默默的專注在螢幕上,當艾絲特進來時也只是看了一眼也沒做什麼反應,外表上最引人注目的應該是那雙灰藍色的眼睛。
「凱因醫師!讓女孩子等多不好意思啊!」站在一旁的喬伊看到艾絲特還站著,終於忍不住叫喚那位修改資料的凱因。
凱因撇了一眼大呼小叫的喬伊,用鼻子像是嘆氣一樣重重地呼出氣,便放下手邊的工作轉向茫然的艾絲特,「……我問幾個問題妳就可以走了。」隨後他拿出艾絲特的紙本檔案跟本人對照,只見凱因看著艾絲特點了頭還是站在那裡,盡了最大努力用著他最「和善」的語氣關心,「不坐嗎?」
實際在喬伊聽起來完全是相反,「啊啊!你就不會說個請坐嗎!什麼『不坐嗎?』好像人家女孩子得罪你什麼。」凱因雖然看不出來,但肯定在內心翻了無數次的白眼,不過跟喬伊共事那麼久,他也知道喬伊的個性所以大致上都習慣了。
當然凱因沒有理會喬伊的囉嗦,了當地向著在喬伊吵鬧時默默坐下的艾絲特詢問:「現階段應該是『評斷』,再過不久就可以顯現出真的能力了,這期間最好跟著有天使象徵的人接觸。」講了這麼多艾絲特理所當然沒有理解,完全用表情說出自己想說的。
「也就是說恭喜妳要獲得一般人類所沒有的能力,這種時段很常會有人覺醒所以別擔心,以後也要多來我這裡預約複診不論什麼時間,我們要了解妳的真正能力。」
凱因認真的翻了腦裡的詞彙對完全不清楚的艾絲特講解,但艾絲特還是回給他的一個他不想要聽到的答案。
「什麼能力?這跟我不睡覺有關嗎?還有看到一些怪怪的東……西?」
「簡言之,我們不是人而是怪物,幾十年前各界政府就把還是少數只有幾百個人的我們打壓,不承認我們是人類,就因為我們有了人類不該有的東西……」凱因灰藍色的眼瞳瞬間失去光彩,語氣也沒有剛才那般的輕挑,拉開桌子底下的抽屜,拿出了一本白色的硬皮書本的給艾絲特。
「就因為他們害怕如果被這些有著特殊能力的『人類』給踩在腳下會有多慘,哈啊──看這本書吧,我只講這裡其他慢慢看。」凱因說著說著瞄了手錶快要指向四的分針,接著兩手往後伸展了一下站起身,指著艾絲特手上那本少說有一百頁多的書本就隨手關掉電腦。
「時間正好,還真會算下班時間啊,凱因醫師。」喬伊從剛剛凱因講述了時候就沒有再講話,直到現在第一句就是諷刺,而凱因沒有像不久前忍受,「妳就不能一刻安靜嗎?」這互動讓艾絲特笑了出來,雖然始終腦袋沒辦法跟上凱因剛才灌輸的那些。
「祝妳好運艾絲特小姐。」凱因難得露出笑容祝福著,已經握著門把要拉開的艾絲特,後者聽見回給了一抹回眸,卻看到凱因身周浮著像是海倫一樣的光點,溫暖又讓人……想哭。
「是。」艾絲特答應一下子拉開了門,又是一個白光閃在眼前讓她有那麼一點暈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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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在她視線範圍的就是低著頭祈禱的海倫,艾絲特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只想衝過去緊緊抱住海倫。
海倫背後的翅膀變的透明,不再是前幾天那樣明顯,只見海倫感覺到熟悉的溫暖和味道反抱住,「妳回來了……」
「對。」艾絲特輕聲笑了出來。
「還笑!我差點就報警了耶!」海倫沒有哭但是卻紅了雙眼往艾絲特背上拍打,雖然艾絲特沒有發現,她待在診房那麼長時間在這裡只有短短的二十分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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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後的艾絲特始終覺得像是一場夢一樣,但是在看到那本書時一切都是真的,「怪物……嗎?」翻閱厚重的書本停在講解特殊能力介紹,裡面一句句都讓她覺得驚奇,這些竟然會在自己身上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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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熟稔的床上,睡意襲上翻閱的手也不動了就這麼進入夢鄉,這十天的痛苦也終於可以告一個段落,艾絲特的胸口起伏著平穩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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