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豪勝己腦袋依舊昏昏沉沉的,他緊閉著雙眼緩了緩神,掙扎著想伸展一下,才赫然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牢牢束縛在一個器具裡,這限制了他的個性使用,心下一驚,這下到讓他找回了些許意識,他強撐著沉重的腦袋,緩緩睜開了雙眼。
映入眼簾的是敵人聯軍的成員們或坐或站的看著一旁牆上掛著的電視,他皺起了眉,剛想開口說點什麼,綁著兩顆丸子頭的少女——渡我被身子率先開口了:「哦!你醒了啊?」她聲音裡滿是隱藏不住的興奮,臉上似乎還染著淡淡紅暈。
她笑了一下,繼續說:「吶,要不給他來個幾刀吧?」一貫喜歡見血的惡趣味。
爆豪眉間的皺摺深了深,他惡狠狠的眼神掃過敵人聯軍的成員們,最右邊是剛剛說話的渡我,身後站著把他綁來這邊的黑影,然後是敵人聯軍的領頭——死柄木弔,也是之前在USJ讓相澤老師受重傷的傢伙。
「真的很不可思議吧?為什麼英雄得遭到責難呢?」死柄木弔說著,同時關掉了電視上正播出的記者會現場。
爆豪剛剛也看到了,螢幕裡,相澤老師紮起了總是披著的頭髮,臉上沒有了鬍渣,一改先前頹廢的模樣。他站在一張桌子後方,任憑攝影機直拍,只是官腔的道了歉,然後曲身鞠躬。
聞言,爆豪忿忿的盯著死柄木弔,而對方也正看著他,不急不徐的繼續說道:「他們只不過在應對上稍微疏忽了一點,就因為保護市民是他們的工作?但不管是誰,工作上都可能犯一、兩個錯誤啊!還是說英雄就得完美無缺囉?現代英雄還真是過得綁手綁腳的呢!對吧?爆豪同學?」
爆豪依然死死的盯著對方,死柄木臉上的那隻手,讓他無法看清他的模樣及表情,他很想說點什麼反駁死柄木,但這番話卻又讓他覺得不得不認同,或許若自己沒有被抓的話,或許他在更有能力的話,相澤老師就不必當眾道歉,雄英也不必背負罵名。
死柄木看著他逐漸因憤怒而扭曲的臉,緩緩抬起了頭,他嘴裡還在說著:「我們發起戰爭是為了質問,英雄是什麼?正義又是什麼?這個社會真的是正確的嗎?」頓了一下,他又接著說:「我們一定會獲得勝利的,你也喜歡勝利吧?」他的聲音低沉且慵懶,當他說這話時,眼裡堆起了不住的笑意,充滿著嘲諷意味。
周遭安靜了一陣,死柄木沒再說什麼,爆豪更是一言不發,他死死咬著牙,眼神兇狠的像是要殺人。
「荼毘,幫他鬆綁。」幾秒後,死柄木出乎意料的對身旁的荼毘命令道。
「哈啊?他肯定會胡鬧喔!」荼毘不解的看向死柄木,眼裡寫著不情願。
「沒有關係啦,既然要拉攏他,就得平等對待才行啊!」死柄木絲毫不在意的攤開雙手,他似乎並不認為眼前的少年能對他造成什麼威脅,但依然對他補充了幾句:「在這種情況下胡鬧到底有沒有勝算,我想你應該很清楚吧?」像是在恐嚇。
「你去幫他鬆綁吧!」荼毘無奈的將這項重則大任拋給了另一側的雙倍,立刻就換來對方的一口拒絕,然而在周遭的眼神壓力下,雙倍還是照做了。
此時的爆豪稍稍冷靜下來,他舒緩了面部神經,竭力使自己的表情不那麼難看,表面上配合的讓對方替自己鬆綁,心裡則在盤算著各種逃跑的可能性,明白了敵人聯軍綁自己過來的目的,竟然這麼愚蠢且可笑,自己是絕不可能成為他們的一份子,多虧了只有他一個人被綁架,這下就不必顧慮什麼了,他暗暗下了個決心。待到手上的束縛一消失,他立刻發動個性朝著死柄木就是一拳,這一拳排解了他悶了一肚子的氣,也打掉了那隻一直掛在死柄木臉上、叫人看的心煩的「手」。
「我只不過是不講話,你就一直屁話個沒完,笨蛋講話就是抓不到重點,才會變得又臭又長,重點不就是『我們沒有胡來喔,所以請你當我們的夥伴』嗎?」他們看到的只是那個暴躁的小鬼,成天掛著一張臭臉,似乎心情從來就沒好過,就因為他的表情看上去像是對這個社會充斥著不滿,所以才會被誤會。然而他們不知情的是,他可是從小就崇拜著歐爾麥特,他憧憬的是歐爾麥特獲得勝利的模樣,無論誰跟他說了什麼,這點永遠不會改變。
臉上的「手」被打掉的死柄木有些愣神,他一言不發的呆站著,壓根聽不進爆豪說了什麼,他看著掉在地上的那隻「手」,嘴唇張了張,輕顫著吐出兩個字:「爸爸……」
爆豪對眼前死柄木的反應雖是不解,但也沒時間讓他糾結下去了,他掃視著敵人聯軍的成員們,腦內飛快的思考著,他們既然希望他倒戈加入敵人聯軍,對他們而言,目前的自己就是有利用價值的重要人物,那麼就肯定不會真的動手殺掉他,必須趁他們尚未改變心意,幹掉兩三個人在趁隙逃走。
這樣想著,爆豪動了動手指,忽然大聲聲明道:「先跟你們說好了,我的戰鬥許可還沒有解除!」
敵人聯軍:「……」
磁姐:「他很清楚自己的立場嘛!狡猾的小鬼。」
荼毘:「不,他就是個笨蛋。」
渡我:「我就說給他來個幾刀吧!」
壓縮先生:「就算不打算加入我們,也可以假裝被籠絡啊!這下搞砸了吧?」
聞言,爆豪再次被激起了怒氣,他盡力壓抑著衝動,咬牙切齒的擠出一番話:「我這個人,對不想做的事,連謊都懶得撒!再說,我也不打算一直待在這個鬼地方。」正想再一次做出反應,一直愣神不動的死柄木忽然清醒過來,嘴裡重複唸叨著「爸爸」,接著緩緩的撿起了那隻「手」,重新掛回臉上,然後他眼神冰冷的看向爆豪,儘管少年一直對他有所戒備,還是在一瞬間就被死柄木捏住了脖頸,狠狠的壓倒在了地上。
饒是爆豪這樣具備優勢的個性,在面對死柄木的破壞能力時,仍是不敢輕舉妄動,再加上他現在被握著的是脆弱的頸部,對方可是隨時都能輕易破壞,儘管對他們而言他是有利用價值的人質,但保不準正在氣頭上的死柄木不會一時衝動扭斷他的脖子。
「冷靜點,死柄木弔!!」站在後方的黑霧沒來得及阻止這一切發生,只能朝他吼道,深怕他會一氣之下毀了那個少年。
死柄木惡狠狠回望了一眼,然後語調依舊慵懶的命令道:「你們不準插手,聽到沒?」聞言,其他人倒也很識趣的退下了。
他將視線轉回到爆豪身上,居高臨下的對他說道:「你這傢伙可是很重要的棋子啊!」說罷,看了一眼剛才用來束縛少年的椅子,現在正倒在一旁。他才又接著說:「我本來以為能跟你互相理解。」一貫的平淡語氣,聽不出他的情緒。
然而,這卻讓爆豪有些緊張,他感覺到死柄木弔捏著他脖頸的手緊了緊,但他的自尊心可容不得他擺出害怕的一面,下意識嚥了口口水,他不甘示弱的反擊道:「我跟你互相理解?少做夢了!」
「那就沒辦法了。」死柄木看著他的雙眼,落下一句,聲音比先前冷了幾分。
無法預測他想做什麼,讓爆豪更加繃緊了神經,脫離死柄木視線的右手正緩緩移動著,蓄勢待發,等著抓準了空隙,再次朝對方臉上來一發。
「別想輕舉妄動。」少年果然還是太天真,死柄木察覺了他的意圖,伸手把剛剛才給解開的東西拿過來,重新束縛住爆豪的雙手,然後鬆開捏住頸間的手,少年立刻因為空氣重新大量灌入,不適的咳了幾聲。死柄木並沒有停下要做的事,他將健壯的少年重新固定在那張椅子上,這次甚至束縛住他的雙腳,頸部的位置則有一條束帶繞過,連接在椅背上。如此一來,爆豪便被限制住了行動的自由。
「該死,快放開我,你想做什麼?」爆豪胡亂扭動著,即使他再怎麼努力,在無法使用個性、全身又被束縛的情況下,也只能無意義的嘶吼著。
「吵死了,臭小鬼,雖然我無法殺了你,但一樣能用其他方法折磨你。」死柄木整張臉幾乎貼到了爆豪面前,他的手指提起了少年的下頜,強迫他直視自己,看著爆豪那雙充滿怒火的鮮紅瞳孔,他反倒勾起了嘴角。
他視線向下落在了爆豪上身的黑色T恤,少年因為平時也有在鍛煉的緣故,皎好身材隔著衣服也能看得到,隨著少年呼吸起伏,若隱若現的,更增添了一絲禁慾。
死柄木壓抑的慾望忍不住悄悄抬起了頭,他摘下了臉上的「手」,小心翼翼的放在坐椅旁邊的小櫃子上,接著左手將爆豪被束縛住的雙手提到腦後卡著,右手則隔著衣服撫上了少年的胸肌,然後是胸前的兩粒,死柄木隔著衣服逗弄著那兩點。
「喂,你幹嘛?!」爆豪驚呼了一聲,臉頰唰得一下泛起紅暈,身體下意識想往後卻根本退無可退,他只能上下晃動著身體試圖躲避這種異樣。
死柄木沒理會他,調整姿勢,右腳抵上了爆豪大腿之間的縫隙,然後他邪邪一笑,用力扯開爆豪的上衣,兩塊胸肌瞬間毫無這檔袒露出來,胸前兩點早已因為剛才男人逗弄而挺立起來,周遭泛著淺淺紅暈,健康膚色的陪襯顯得那兩處既漂亮且極具誘惑。
「唔!你到底在做什麼?!」身體的主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被迫爆衣下了一跳,身體顫了一下,脖頸間隨之滑落一滴冷汗,輕掠過胸肌,然後是腹肌,隨著呼吸起伏,最後沒入褲頭。死柄木那張似是滿佈傷痕的臉近在咫尺,咬緊了牙,他惡狠狠的盯著,像一隻被綁住的惡犬,只要稍不注意鬆了綁,就會撲上來狠咬一口。
然而死柄木根本不想理會他,貪婪的舔上少年充滿爆發力的胸膛,他只覺得下身的慾望更加興奮的硬了起來,伴著少年不斷吼著的「給我住手」,他撕扯下少年的上衣,然後揉成一㩛,捏住他的鼻子向上抬。
「張嘴。」他說,聲音冷冷的,但又帶著一絲壓抑。
「哈啊?」渾然不知對方意圖的爆豪不悅的晃動腦袋,試圖掙脫那隻手,豈料他這不經意的開口正巧合了對方意。
死柄木將黑色的衣服㩛塞進了爆豪口中,深怕他會咬到自己,死柄木並沒有讓手留在裡面太久,而是用兩根手指在外頭向內推。
爆豪一生起氣來就下意識的想咬牙,剛好順勢讓衣服㩛更好的卡住口腔,堵得他想說什麼也說不出來,只能「咿咿唔唔」發出毫無意義的聲音。
「呵,總算安靜點了,真是一點也不消停的臭小鬼。」邊說著,他的手再次撫上少年的胸膛,然後順著向下碰上結實的六塊肌。那隻手沒什麼溫度,爆豪可以感覺到他粗糙的手掌不安份的在自己身上游走。
與此同時,死柄木開始舔弄那對甜膩誘人的乳頭,他的舌頭在上面打著圈子,逗得周圍暈開更廣的粉色。
「唔唔……」爆豪第一次有這種感覺,不停被玩弄的乳尖傳來的異樣感受,讓他受不了的顫抖著,他都不知道,原來乳頭是這麼敏感的存在,他向下看著死柄木的所作所為,忍不住閉上了雙眼,大概是覺得很可恥,他的自尊心可不允許他享受這一切,但是身體卻不受控制。
死柄木抬眼看著少年,饒有興致的笑了,接著他又輕柔的舔了舔那兩粒誘人的乳頭,隨後他張開嘴,狠狠咬在右邊那顆腫的發紅的小草莓。
「唔呃呃呃——!」爆豪的吼叫幾乎是同時出現的,他痛苦的睜開眼睛,額間冒起了冷汗,眼角抑不住的冒出了幾滴淚水。他震驚的對上死柄木難掩笑意的雙眼,緊緊咬住含在口中的那㩛衣服,儘管它吸走了一些水分,但仍然有些許不受控的涎水沿著嘴角流了出來。
「怎麼樣?英(ヒー)、雄(ロー)。」他伸手拉開褲子,下身那早已腫脹不已的慾望立刻彈了出來,死柄木調整了姿勢,更加拉近了兩人的距離,硬得發疼的分身輕輕碰上爆豪的大腿內側。他繼續調情似的威脅:「舒服嗎?想不想……再來一次?」說罷,在少年邊搖著頭邊「唔唔」亂喊的抵抗中,死柄木咬上左側的乳頭,毫不留情的印上齒印。
「唔呃呃!!嗚嗚(混帳),驗愛(變態)!!!」又是爆豪的一陣口齒不清的亂吼,他瘋狂扭動著身體嘗試掙脫束縛,他現在特別想往眼前這該死的敵人領頭肚子上送一拳,強烈的痛覺讓他幾近失去理智。
他無法想像死柄木接下來又想對他做什麼,或者說被痛覺佔據的此刻,爆豪只想將那傢伙抵在自己大腿內側的東西捏碎、擰斷、打爛……不管怎樣都好,他在內心暗暗發誓,等他脫離這一切,必定要用最殘忍的方式親手了結他。
死柄木來了興致,看著少年身上因為緊張而冒出的冷汗,他再也無法忍受下身難耐的慾望,開始搓弄起來,他空著的左手粗魯的抓起少年頭髮,看著那張直到剛才都還很倔強的臉,此刻眼角竟泛著點點淚光,放在這身精壯的體魄上略顯違和,卻又透著一絲讓人想狠狠欺負的勁。
「噗哈哈,很有趣吧?」死柄木忍不住笑道,聲音依然如先前,帶著慵懶的氣息,卻也多了幾分興奮意味。
「呼…哈啊……我想……我們可以來點更深入的……交流。」死柄木說著,臉上漾起興奮的紅暈,他勾起一抹邪笑,半個身子幾乎跨坐在了爆豪身上,一手握著自己的慾望上上下下套弄著;另一手則隔著褲子探到了小爆豪的位置。
「咿—!」爆豪被驚得輕顫了一下,怎麼說也是個青春期少年了,他明白死柄木接下來的意圖,只是第一次是在這種被迫的情況下,強烈的自尊心無法允許他被動接受這一切,實在是不可理喻到了極點!
死柄木沒注意到爆豪背在腦後的手指動了動,像是在醞釀著什麼,他更多的專注在讓自己更加舒服,以及進攻小爆豪的防線。還好他的注意力沒辦法太過分散,伏在爆豪胯間的手並沒有太劇烈的作為,這讓少年不被剝奪部分力氣。
「呼…呼…哈啊……」就在死柄木達到最高點的一刻,爆豪高舉起了被鎖住的雙手,藉著束縛住他兩隻手的東西,使力由左向右甩上了死柄木的左臉,與此同時,死柄木射了出來,隨著這股力量,兩人幾乎同時導向右側地板,死柄木射出的那些白色液體噴到了地面上,部分還波及了爆豪健壯的小腹。
「哐啷—」爆豪感覺到被悶了一段時間的雙手接觸到了空氣,涼涼的,可見這力量之大……他沒有過多猶豫,手一伸,送了死柄木一記爆炸,對方還來不及說點什麼,就被少年拉出安全距離。
爆豪將嘴裡的衣服㩛拿了出來,正在他煩惱該拿頸部的束帶如何是好之際,牆壁傳來更大的動靜——
「SMA——SH!!!!!」
隨之是那個美漫畫風的男人令人倍感安心的聲音:「一定很害怕吧?真虧你撐下來了,對不起啊,已經不要緊了,少年!」他一手扯開了爆豪脖子的束帶,然後替他解開了鎖住腳的束縛器具。
「可惡,我才不怕!!」爆豪仍嘴硬的反駁。
此刻,他打心底感謝歐爾麥特的即時出現。
緊接著歐爾麥特之後又來了一眾英雄,敵人聯軍這次佔了弱勢,被英雄們強壓風頭,整起事件在爆豪勝己接受醫院評估一切正常後,回到了雄英繼續迎接校園生活下落幕了。
9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3dufdpqTIf
–未完待續–
ns 15.158.61.12da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