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胎之蛇 - 第九章飛燕書香

「我反對！」越別沉聲道：「報酬，我從沒放在心上，倘若不是燕同學提起，我還不記得呢！只是此刻一說，如果再不收下，就太不給我敬愛的范禮學長面子了！」1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NAQ6USsE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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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不會介意的。」燕書香淡淡道：「我們為學府辦事，如果扯上利益，會立下壞榜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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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禮微微一笑，轉目問道：「月盈學妹，你也參與此事，你的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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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月盈歪著頭想了想，然後走到范禮身邊，輕聲細語，以范禮的冷靜淡然，也不禁「哈」的一聲笑了出來，隨即朗聲道：「報酬乃是末節，我再考量一下，現在最重要是先破解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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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禮尚有其他學府工作，先道謝離去，三人留下細思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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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月盈一副莫測高深的樣子，「關於此事，我已有三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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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書香美目一眨，明亮眼眸微帶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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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別卻了解謝月盈，心中好笑，表面卻不露聲色，只是揚一揚手，讓她一一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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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月盈豎起纖幼手指，「第一，《詠春葉問》可能是以暗號記下的武學秘籍，所以吸引了學府之外的超級高手來偷看翻閱，他們自然踏雪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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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書香皺了皺眉，正要說話，謝月盈卻繼續道：「不過，如果真的是武學秘籍，以花姨的修為和醫術，一定會有所察覺，也必定不會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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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別笑道：「你怎麼剛說完，就自己推翻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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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月盈關懷道：「我怕你們會胡思亂想，所以才先說出並點破這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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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別悠然道：「我覺得，這房三人之中，有兩個人都不會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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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謝月盈像小老師般誇獎了一句，繼續道：「第二個猜測，就是這本書內藏大魔王的邪惡分身靈魂，並誘惑了這裡的學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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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別笑問道：「那和雪地沒有足跡、書本放到地上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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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大魔王，所以不能以常理猜度。」謝月盈當作解釋完，繼續道：「最後第三個猜測，就是有一個學生用了冰雪法術潛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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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別提醒道：「府士說並無法術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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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月盈補充設定：「那個學生的法術太強大，遠超府士的偵查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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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別反駁道：「這樣強大的學生，怎會從沒聽人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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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學生法術太霸道，難以自控，所以從小就要戴上手套，並被父母困在房中，好悲慘！」謝月盈語氣同情，幾乎想唱起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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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別點頭道：「所以你的猜測都是來自你看過的戲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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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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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書香算是對謝月盈加深了認識，終於插口道：「我們不如出去雪地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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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到了藏書館外的雪地，選了館後無人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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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月盈小心翼翼地踩了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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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別調笑道：「你不用這麼小心，你輕功不高，要測試也輪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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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踏著小昆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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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有屁小昆蟲，我先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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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別瞥了燕書香一眼，存心炫耀，當下一提真氣，使出踏星追月步，在雪地上輕鬆繞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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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月盈走上前來，比對足印，「確比常人淺淡，但還是一眼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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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別微一轉念，運氣輕身，再次走了一圈，這次卻特意提起腳跟，只以腳尖觸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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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面積是小了，但因為重量更集中，所以痕跡反而深了兩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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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書香平平淡淡地說道：「讓我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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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長腿舒展，滑出數尺，之後雙腿輕舞，就像在雪面滑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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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越別發力奔跑，少不得咬牙奮勁，燕書香此刻臉上卻平靜無波，猶如在淡薄冰氣中自由翔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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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法比越別快少許，姿勢卻漂亮極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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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月盈見燕書香纖腰輕晃，柔軟得如柳條嫩枝，脫口讚道：「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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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別冷哼道：「沒有芊芊姨跳舞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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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月盈轉頭望來，滿臉不可思議，「你……看過芊芊姨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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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別想起謝月盈沒有學踏星追月步，葉芊芊自然不會無緣無故跳舞給她看，當下洋洋得意，邪邪一笑，「對，芊芊姨說過喜歡跳給我看，也只會跳給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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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你說謊！」謝月盈罕有的直接指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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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書香這時左足為軸，右足一圈，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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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別酸酸道：「看來你就是全級輕功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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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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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第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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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燕書香臉露困惑，「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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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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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書香察看足印，「雪地平鬆圈內旋，車軌如筆馬蹄圓，修為五階以上者才可以踏雪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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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階有多高？」謝月盈伸手向上比了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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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別嫌她煩，當聽不到——何況他也不是太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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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書香耐心解釋：「學府畢業標準是三階，高年級也許有幾個達到四階，至於五階或以上的，已經很久沒在學府出現過。」她頓了頓，繼續道：「在校生中，暫時有兩個人有希望衝擊，就是三年級的范禮學長和伍虛學長，他們雖然現在只是二階，但這個學年內就會突破至三階，畢業前很有希望到達五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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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月盈苦思問道：「這次的事，有沒有可能是導師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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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書香決斷道：「導師、府士和外人都不是我們調查範圍，范禮學長自會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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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書香說要獨自思考，理清心緒，先一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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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別花費半天，自覺盡了責任，和謝月盈談談笑笑，走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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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月盈微微縮了缩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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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別問道：「怎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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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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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別「啊」了一聲，不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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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月盈搓著兩邊肩膀，問道：「你之前不認識書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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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別陰陽怪氣道：「行了，行了，她輕功第一名，好了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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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月盈柔聲道：「不是說這個呀，她來自白羊劍派，也是芊芊姨照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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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別恍然道：「啊，芊芊姨說去過白羊劍派，就是探望這個燕書香了？她出身大派，難怪輕功如此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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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和你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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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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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半獸胎。」謝月盈輕聲道：「你是獸體，她是鳥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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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別失笑道：「你見人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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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月盈小臉通紅，急道：「只是對你才說，你和她要互相照顧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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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在中間串連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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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我不在呢？到時你們也要好好相處，無論遇上疾病、貧困、逆境。」謝月盈突然輕輕問道：「越別，你介意自己的身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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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意呀，想到和大家不同，就非常痛苦，然後你就來安慰我，說重要的是我是怎樣的人，而不是身份之類。」越別笑道：「不過課業忙，我們把這些事情跳過，就當解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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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有趣。」謝月盈掩嘴笑道：「我有少許相信芊芊姨在你面前跳舞了，她和你一起應該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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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別用力點頭道：「她和我一起，我一定會讓她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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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越別去了飛龍社的訓練操場，找到伍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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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虛俊臉之上，卻有著紫青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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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伍虛學長，怎麼了？」越別劣性難馴，誇張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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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虛淡淡一笑，「只是昨天藤球練習時被隊長撞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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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別知道伍虛通過選拔，進入了藤球學府隊，不禁笑道：「范禮是對的。」范禮說過高年級的學長會報復伍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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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虛卻搖頭冷道：「范禮是不對的。」伍虛並不是指范禮的判斷，而是說范禮的處事方式。他肯定道：「我會憑實力贏得尊重，成為主力參加明年七月的雙子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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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別聳了聳肩，不置可否，然後說出自己的目的：「我想你指導我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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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去指導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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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范禮當值，他專精法術，而且我未完成答應了他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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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虛挑眉道：「藏書館白雪無痕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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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也知道？你有線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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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古靈精怪的學府任務就留給范禮和你們吧。」伍虛問道：「你想要我指導哪一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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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別正色道：「輕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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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虛沉吟道：「你的輕功是一年級第二名，已經非常出色，只是暫時被整體修為限制，沒必要強行拉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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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別驚奇道：「你還知道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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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為飛龍社尋覓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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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找我？我不夠資格嗎？」越別瞪眼道。伍虛找他，他還不一定加入呢，但伍虛不找他，他就不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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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虛輕笑道：「你是性格不合群，能力倒是沒問題，如果你信我，我建議你加強練習兵器，對你修為提升最有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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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該先練哪一種？課堂上都只是初步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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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性子滑頭，不妨學劍，添一些王者仁厚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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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別立即拒絕：「劍暫時不需要學，將來有人會教我，她是最好的。」無論是武功，還是其他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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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有同學捧著武器過來問道：「伍虛社長，你一會想用什麼？刀還是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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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先放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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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走開後，越別笑問：「做什麼？去砍藤球隊的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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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虛搖頭失笑：「不是，我約了四年級的萬千鈞學長打練習賽，是飛龍社的定期觀賞培訓活動。對了，既然你暫時不學劍，不如選刀或槍其一，我正好示範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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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別問道：「刀和槍，有什麼具體特點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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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虛執刀輕揮，口中吟道：「快刀爆發如噴泉，慢刀陷敵似渦旋，一刀二法三月通，快慢隨心功法全。」然後長臂一探，換成槍舞，「步戰槍陣沉如土，騎戰槍刺狂似舞，年槍精通活如龍，百萬群狼化作紅。」1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lUf8f5jm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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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飛燕書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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