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牆上,一個男人跳了下來。他走入宮內,來到慕容逸晴的床邊。戴了臉具的他一路都是十分順利的,很快,他便可以進去了。在這個期間,根本沒有人知道有一個人來了,入了丞相夫人的房間之中。
慕容逸晴躺在床上,在這個時候,她仍然是繼續在發燒的。在迷糊的時候,她看見自己在冷宮的時候,那些高興,但又悲傷的時候。
「慕容逸晴,妳為什麼要為了那一個男人付出那麼多?明明,妳知道他是不會救妳的,為什麼還要如此?」那個男人上前,然後說。有時候,他真的不了解她在想什麼。明明,她知道這一場只是一個計,可是她還要去犧牲。
他忘不了。第一次,他見到她的時候,是在冷宮的時候。他打開門,只見她坐在地上,是呆著的,是悲傷的,是害怕的。那個時候的他,是一個冷宮侍衛,而她,是一個低下的公主。
他見她十分悶,所以,他教她如何去揮劍,陪她過一天又一天。有些時候,他會拿一些食物給她。因為每一天他來的時候,她說自己很餓。
在夜中,他們會坐在地上,望著出面的月。這個時候是安靜的,也是平靜的,可是那是一個高興的時候。就算現在,他也會經常想起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因為,那是快樂的,令他掛念。
那年,她八歲,他十五歲。
可是,在幾個月之後,他被人調到明皇貴妃那一個宮中,直到先帝離逝。他們,再沒有見面了。可是在那麼多年之中,他不停的去打聽那一個女孩在哪裡去,因為他忘不了她。
但,那些回答是這樣的。
『公主?沒有沒有。』
『她是誰?我不知道。』
他摸著慕容逸晴的頭,拿了一粒藥丸出來。這粒藥丸是不凡的,家中剩下的並不太多。但是,這對外傷卻是最好,一個時辰都不用,就可以一切沒事了。
打開嘴,慕容逸晴感覺到有一個人在她的身旁餵她吃藥。她想打開眼睛去看,但,她太累了,也太迷迷糊糊了,根本沒有力氣打開眼睛。所以,她捉住了那一個人的手,出盡自己的力問:
「丞相大人,是你嗎?你終於可以來去看我了是不是?在你的心中,我終於不是一隻棋子了,是不是?」
她問的時候,他的心也是在痛的。何正天,在她的心中只有這一個男人嗎?難怪,她可以為他付出一切,就算受傷了,發燒了,沒有半條人命了,她還可以繼續堅持下去。原來,是因為他,何正天。
「何正天,你為什麼不出聲,為什麼不說話?是你嗎?何正天,真的是你嗎?你回答我,好嗎?何正天?何正天?」慕容逸晴怕了,所以她又再一次去問。她又好像回到冷宮的那些時候,她坐在地上,想著母妃的事情,不停的叫著她的名字。但,沒有人回答她。
憤怒再起。但,在之後那個男人搖了一下頭,忍著自己要殺那個叫何正天的男人的衝動。雖然自己是來自那一個地方,可是,這裡是慕容國,是皇帝的天下,他不可以做什麼。
「慕容逸晴,我一定會救妳,一定會。就算我不可以救妳出來,我也一定會保護妳的。所以,不要害怕,妳後面有我。」那個男人壓下自己的怒氣之後,便說。現在,他不可以得到她,但不代表之後都不可以。所以,他要等,等那一天何正天放棄了她,等那一天何正天和皇上兩敗俱傷。
「慕容逸晴,我知道妳一定可以的。」在說完之後,他走了。他,不可以留得太久,會令人懷疑的。可是,在走之前,他還是望了慕容逸晴一下。這次離別之後,也不知何時再見了。慕容逸晴,如果真的可以,那麼他們之間自然可以見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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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慕容逸晴起床了。她知道昨天有一個人來過,那一個和她說了很多,最後餵了她一粉藥丸,但是那一個人是誰?是何正天嗎?
她苦笑。又怎會是他?他那麼恨她,以她嫁給他為一生最失敗的事,又怎會會來呢?可是,那一個人,也有可能是他。因為他這樣可以令她快點好起來,也可以繼續去算計,利用她來打擊他人。
何正天,你真是一個奇怪的人。高貴,別人以為自己明白你,但是從來沒有人會知道你想如何。慕容逸晴一邊想著,打開了櫃,拿了一件衣服出來。那一個人是不是何正天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現在如何。由皇貴妃眨為妃,這兩級的距離是一個天一個地。這一次,明親王還可以去忍嗎?
在她叫奴婢去打水之後,她再次坐下來。看來今天的早朝有好戲看了。那麼,她在旁邊看看就好了。
她笑了笑,等待時間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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