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姦/蒙眼/強迫/一大堆私設!
和官方結局沒啥關係,單純作者自己的腦洞
怕雷快跑!快跑!快跑!
——
那傢伙還沒回來⋯⋯
曾身為回歸者的經歷讓劉眾赫對時間的流逝喪失敏感,對於他,幾十年、甚至幾百年,只不過是幾次回歸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死亡、回歸、追逐故事結局,到最後似乎只是一種未解的執念。他恨星座、他恨星流,他恨這個世界——包含自己。與其說是為了尋得一個「結局」,倒不如說是想結束造成這一切悲劇的莫比烏斯環。他受夠了。
自己變成玩偶的型態也過了快二十幾年,在這個時間線守候著金獨子最後流亡的靈魂殘片。在此之前他到過其他時間線,它們不同的背景,就像一而再再而三穿梭於不同「場景」之中,但這一次,他並不恨這種復沓的過程,甚至比尋求結局更加急迫。
而在以前微不足道的十幾個小時,放在現在,卻是最折騰人的等待,而更惱人的是,同樣的情景在這個時間線不斷重複,因為金獨子在這裡是個可悲的社畜。
嘖,混蛋金獨子。
***
咿呀——
房門打開。
床頭櫃上的娃娃睜著黑洞洞的眼睛盯著門口,陰影遮住他的面龐,縫線微微下勾的嘴角像是在賭氣般,用陰鬱的表情看著剛應酬完回來的金獨子。
「我回來了⋯⋯」那人語調輕浮地說道,肩上的西裝外套滑落,堪堪掛在左邊的肩頭上。公事包被可憐地扔下,連同皮鞋和白襪散落在地上。抬眸,視線穿透朦朧的酒氣,對上那隻僵著臭臉的娃娃,嘴角上揚,「你好呀、眾赫啊——」
穿著襯衫打著領帶的中年男子,渾身都是酒氣,走起路來就像路邊野草一樣,晃來晃去。瞇起的眼睛流露半目秋水,映照今晚的醉月,勾人且疏離。但顯然本人並不自知。
「哈⋯⋯」不顧身上的衣服還沒換,金獨子便整個人摔進床裡,發出一聲心滿意足的嘆息。隨後又把自己裹在棉被裡,四肢踡起,身軀如同被包覆在純白的羽翼中。靜躺一陣後,似乎又覺得缺少了什麼,披著棉被精神混沌坐了起來。
金獨子的目光鎖定在床頭櫃上的娃娃,一頭黑髮經過剛剛的折騰變得軟蓬蓬的,後者仍是一張臭臉,高高在上地俯視。不知怎的,床上人像是被逗笑了,迷迷糊糊地笑出了聲。
諒是連劉眾赫這種神經大條的人,都能知道,金獨子現在不正常。他很想——如果他能,直接一拳上去把對方打醒,但他不行。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用極為誘人的姿態發酒瘋。
是可忍孰不可忍。
像是感知劉眾赫的不滿,金獨子斂起笑容,極為小心地把娃娃從櫃子上拿下來,拍了拍不織布毛絨頭頂上無形的灰塵,亦像是在安撫對方情緒。
與娃娃共感的劉眾赫:「⋯⋯」
他發現,金獨子發起酒瘋,心智年齡就會變成八九歲的小孩子,也就只有那段時刻,金獨子才會對他寄宿的玩偶產生如此大的依賴。
《滅活法》,似乎是如此稱呼的,那個曾讓劉眾赫感到極度背叛與不甘心的存在。當得知自己所拼命達成的一切其實不過那幾疊書頁的重量,他的天地、星辰,和他自己,都崩塌了,化成細細碎碎的文字,似乎被吹一口氣就會散去。他曾極度膈應這件事,但是當他到了這個時間線,看見金獨子是如何把《滅活法》當做活下去的理由:在無數個夜深人靜的時刻,散佈著大大小小傷口的拳頭握緊,在月下把自己當作劉眾赫加油打氣時。他心底又會湧上矛盾的情感。一是對那本書的存在不再排斥,但又嫉妒著存在在那本書裡的「劉眾赫」。
現在,劉眾赫被側放在金獨子的臂彎,兩「人」共臥在同一條棉被裡,分享暖烘烘的熱意。被酒染的殷紅的雙唇微張,緩慢吐著氣,像早熟的櫻桃垂掛著,睫影愛落不落,堪堪被掀起眼底星幕,使每一位觀星者著迷,包含劉眾赫。只可惜只能把慾望假託在緩慢推移的月光上,依戀地撫觸對方亮如潤玉的面龐。
「晚安⋯⋯劉眾赫⋯⋯」綿綿的嗓音,像被浸了糖漿,在耳廓旁拉絲、纏綿。晚安。劉眾赫在心裡道,朝思暮想的人躺在自己面前,他很想擺脫身體上的禁制,但是偶爾,這種平淡的陪伴也不差⋯⋯?
「啾!」不輕不重的觸感落在劉眾赫的唇上。
砰!
爆炸揚起的煙塵散去,柔軟的床墊下陷。劉眾赫挑眉,驚訝的眼底倒映著對方欺上來的臉。在夜色的包庇下,金獨子並未察覺到變化,甚至因為身側變得溫暖而更加親近,整個人像無尾熊攀在劉眾赫身上,舒服地喬了個好位置,把人當做抱枕。
有力的雙臂撐起身子。金獨子被動作驚動,有些不滿,流露幾句抱怨的嘟囔,「嘖、別動⋯⋯」爾後又把人在懷裡攥緊了一些。無聲的凝視許久,劉眾赫的左眉跳動,粗壯的小臂扶住對方到腰肢,用唇給出最懇切的回應。
***
劉眾赫解開對方的領帶,開封自己期待已久的禮物。
許是因為醉酒帶來的睏意,金獨子尚沉浸在夢鄉中,臉上的表情如同沉睡的天使雕像般平和,這也使游移在他身上、膚色較深的手,凸顯了出來。這畫面充滿罪惡的褻瀆感。
劉眾赫就像一位神父,他代神明聆聽和注視過世間無數罪惡與殘忍,但同時他也是一位罪人。在漆黑的神父袍下,他也懷抱著自己的禁忌——午夜莊嚴肅穆的教堂是獨屬他一人的告解室,他渾身赤裸,跪坐在白皙神像的面前,向他的聖主告解,告解他那無比骯髒的罪孽。
神像閉著眼,戴著無害的微笑,任由最忠誠的信徒在他身上予取予求。無比輕柔的一吻落下,黑色的領帶小心翼翼地矇住神明的眼睛,在後腦勺處打結。即使祂是神明,劉眾赫也不忍自己身上的污穢驚動祂。
不出幾刻,金獨子身上已無累贅的衣物,蒼白的肉體如光滑的大理石發著脆弱易碎的光。劉眾赫大掌輕易地箍住腰肢,他俯下身,口裡含住淡粉色的茱萸,粗糙的手掌在腰間敏感處揉捏,留下淡淡的青紫痕跡,動作逐漸探入下腹⋯⋯
大手裡的性器小巧秀氣,透露沒見過多大世面的青澀。長繭的指腹摩挲著蕈頭的孔洞,時而挑逗下方的囊袋。
「哈啊!唔⋯⋯」喘息撬開昏睡者抿著的唇。人體最敏感的器官被人擒住,滔天的快感埋沒於酒醉的昏沉裡,激起陣陣漣漪,躺著的身軀微微顫抖。白皙的皮膚沁出一層薄汗,像是拋光的羊脂玉,落紅斑駁。
好一幅活色生香的春景,只可惜唯一的觀眾並沒有佇足欣賞的興味。
淺嘗輒止,劉眾赫掰開金獨子的雙腿,整個人依了上來。他隨便從床頭拿了一管放在床頭的護手霜,擠了半管在食指與中指上,先是在幽閉的入頭淺淺地試探、打轉,另一隻手反覆揉捏著軟綿綿的大腿。
咕啾咕啾,護手霜裡的椰子油在體內化開,起到很好的潤滑作用,穴口也輕鬆接納第三根手指。甬道深處的嫩肉隨著抽插的動作頻頻緊縮著,表面上推拒著外來者的侵入,卻又使手指進入得更深。劉眾赫凝神摸索著,手指在深處上勾,終於找到那稍微凹陷的地方,然後發力一頂。
「唔⋯⋯!」美夢被驚擾,薄唇掀起,傳出微弱的驚呼聲,昏暗的臥室裡正發生一陣小小騷動。劉眾赫卻是絲毫不在意似的,進入的動作一次比一次狠烈,直使大腿根部翻起陣陣肉浪。
前列腺一而再再而三地受到刺激,極致的快感像根釘子打入腦子,床上人無意識地甩頭想擺脫這番折磨,卻是無法歇停那越發越猛的攻勢——在一次短暫的停滯,手指從淋漓的入口退出,濃稠的精水從癱軟的性器汩汩流出。金獨子臉側著床單,黑領帶下方是潮紅的雙頰,艷舌從喘氣的嘴裡探了出來,胸膛劇烈起伏著,意識還迷迷糊糊的,似乎仍在搞清楚狀況。
「睡成這樣還能被手指操射?」看見此景,劉眾赫挑眉,語氣帶著點不滿,「好久不見,你在夢裡還過得挺快活啊?金獨子。」
回應他的只有陣陣低喘,還有眼前剛被欺負完的,還欲求不滿翕張著的穴口。他脫下風衣,解開褲帶,把那早已硬挺許久的兇器掏出,火熱熱的物什剛接觸到濕潤的小口便被熱切地歡迎。他冷笑,「就是不知道在夢裡操你的人,還是我,哪個才能讓你爽醒?」
他冷哼一聲,推進有力的腰肢展開一輪新的征伐。
⋯⋯金獨子感覺自己被浸在水裡又被拋進火坑,往往覆覆千百遍。
視野一片漆黑,似乎仍在夢裡,但他從未經歷過此種夢境。那黏滑如蜜的嬌嗔不像是自己發出來的,但那確實是,聲帶的震動感是如此強烈。最突兀的還是腹腔傳來異物的鼓脹感,像是有某種活物在裡頭聳動著。
「什麼、呃!」像被利劍猛地從身後刺穿,金獨子戰慄著驚醒,發現自己正被人壓著做世上最污穢的事。他四肢酸軟像是落敗的犬類被摁在床上操幹,眼睛被矇住,他唯一能感受到對方的依據便是那愈發狠烈的抽插。
「你醒了。」平靜的陳述句,嗓音低沉,應是位中年男性。
金獨子自認生活平平,頂多被幾位上司刁難,更別說與人結仇,生活不怎麼好但他也沒有欠債,住得小小逼仄的單人樓房,論劫財劫色自己都絲毫無吸引力。身後的人明顯是個大塊頭,這種人他如果認識,肯定會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才對,但金獨子就是記不起來。而兩人相差巨大的武力值讓金獨子這個平凡人從心底產生本能的恐懼,他很難受,但他更怕自己再惹怒這強姦犯,讓對方升格成姦殺犯。
「你、是誰⋯⋯呵呃!停下⋯⋯」好好的語序被浪蕩的呻吟打斷,金獨子繃緊神經,卻無法克制那發狂似的呻吟。身後人像是聽到了一件好笑的事,淡淡的,像是枯葉落地的響聲,一縷輕笑洩漏出來:
「我是你生死與共的同伴,金獨子。」侵略的動作停止了,炙熱的巨物頂開入口靜靜蟄伏著,金獨子突然感到脖頸一緊,疊在脊背的雙手被人像牽繩般拉起,自己跌入一個溫暖的胸膛,像是靠在一個火燒過的鋼板。姿勢的更換使體內的物什進得更深了⋯⋯會噎著吧,金獨子驚恐地想。「同⋯⋯伴⋯⋯?」
屋內僅剩三片被窗戶裁切的月光、兩副交纏的軀體、一個人脆弱易碎的喘息聲。
「嗯,同伴。」
金獨子不知道自己是被肏暈了還是怎樣,他竟從如此惜字如金的人的強姦犯的話你聽出了一種,摯愛早亡的哀傷,以及漫長等待的孤寂感。但還沒等自己反應過來,冷落在外頭的柱體又堵了進來,和前幾次不同,進出的動作慢了下來。他像一顆被大掌蹂躪的熟果,只要是被陌生男子碰到得地方都在流水,自己是再也射不出來,他也不想,但即使如此,金獨子昂揚的下身仍如哭泣般止不住地流出汩汩稠液。
哭泣,對,他想哭泣,不知道為什麼。金獨子覺得自己在身後人粗魯直白的擁抱下破碎,又或是他把破碎的自己粗魯直白地擁抱起。先前見他被弄得腿軟,金獨子也沒半跪著了,整個人被手臂托起,像個晃蕩的小舟航行於顛簸的海上,桅桿斷裂、船緣磨損,有如那艘航行向毀滅不歸的忒修斯之船,但有個人總是不懈地修補他,不辭辛勞地揀取他分裂成的萬千碎塊,小心翼翼地把他拼在一起。但什麼時候他能停止毀滅?星星自從爆炸中誕生起便勢必走上消亡的命途。
那位不懈的修補者是那位信徒,他那位唯一的。
但他唯一的信徒過於愚鈍,他什麼都不懂,偏偏把自己折磨成這個樣子也要把那早已殘破不堪的神像拼湊回來,絲毫不覺他想挽回的「神明」,也不過是靠信徒供奉苟活的敗者而已。神明貪而無厭地汲取信徒的「故事」,他本應是如此醜惡的面孔,金獨子流淚想道,我不值得你的拯救,眾赫啊。
星星爆炸的餘光過於明亮,是否讓人忽略展開的翅翼是烏黑的本質。
是這樣嗎?劉眾赫。
金獨子在滔天的悲傷裡想起了一切,眼淚沉重彷彿要淹死他,他不堪蓋起眼皮。
「怎麼哭了,別哭。」金獨子流淚是如此安靜,房間是如此昏暗,一直到房內許久的沈默後劉眾赫才警覺不對勁。他連忙探了探對方的鼻息,得到微弱的呼應後緊張的神情才舒緩下來,劉眾赫已經很多、很多次目睹金獨子莫名奇妙的死亡了,他不忍也不願再看到一次。悉悉簌簌的響聲過後,矇住金獨子眼睛的布料被輕輕褪去。
粗糙的指腹抹去眼淚,像是在對方眼眶附近繪出銀河,月色的珍珠白又混著嫣紅,難以想像那幅未睜眼的宇宙裡又會多美麗。
「為什麼?」金獨子聲音還殘留情慾過後的沙啞,但帶著沉重深刻的底韻,他不懂自己一直被他人拯救的意義在哪——他分明已經為眾人安排了一個、完美的「結局」,化成碎片的只有他自己,為什麼還要來拯救他。
「為什麼、劉眾赫⋯⋯為什麼?」哭腔微微哽咽,像是斷斷續續閃著光的小星子。
金獨子不敢張開眼睛,無論是不想看到殘破的自己還是殘破的他,他們兩人都因彼此而受傷了,屋子內一片狼籍。劉眾赫只是沉默地把臉埋在金獨子的頸側,在脖子上的軟肉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一圈紅艷的齒痕,隨後他從體內退出,把金獨子仰躺放在床上。
「金獨子,睜開眼睛。」聲音半強硬地說道,手指替他拂開濕漉漉的瀏海,但金獨子還是沒睜眼,他不想他也不敢。劉眾赫也不急躁,就是慢慢地等著他,用吻安慰每一個因他留下的傷痕,用吻安慰那重傷的靈魂。從眉尖、臉頰、嘴唇到喉結、鎖骨與胸膛,即使傷口並不會因此而癒合,他還是想做什麼,去嘗試修補他。
啊,原來是這樣嗎?
[故事【生死與共的同伴】瞭然地嘆息]
根本沒有誰是誰的救贖或誰是誰的神明之說,或許到最後,我們兩位不過只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共處在那艘忒修斯之船上,生死與共。
一起毀滅、一起重生、攜手共同到達故事的「結局」。
於是金獨子睜開眼睛,對上那雙自己熟悉無比的眼眸。從此,漆黑的宇宙中有了星辰。
「好久不見,劉眾赫。」他看見對方了,不知道已經度過了幾年,曾經的戰友兼愛人的鬢角似乎也染了薄薄一層霜,但容貌仍如初識,真正感受的一眼萬年。因為都曾經見過對方最深刻的一面,即使再過個千萬年,年老色衰後,他們都會記得對方靈魂最鮮豔的模樣。
「好久不見。」平淡的口吻,笑意無形揉和在其中,「你讓我們等了很久,小孩子都在吵著等你回來。」劉眾赫俯身和金獨子交換一個黏糊糊的吻,兩人的唇分離時,他帶點懲罰性質地在金獨子的唇上咬了一口。
「噢!你是狗嗎!」金獨子故作生氣地罵道。「申流辰和李吉永啊,這樣算他們也應該不是小孩子了吧,還是挺對不起他們。」
「還有劉尚雅、李智慧、李賢誠、鄭熙媛、譬喻⋯⋯雖然不想但還有韓秀英⋯⋯」金獨子自顧自地說,眼前劉眾赫的神情卻是越來越僵,眉頭不滿地皺起。
「怎麼?你把我弄成這樣,還要我對不起你?」金獨子失笑,示意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你到底是從誰那裡學的,如果知道娃娃裡有人,我是死也不會把他撿回來的。」
劉眾赫的臉色變更臭了。
「還剛重逢就忍不住把人眼睛矇住,然後把人⋯⋯我們霸王什麼時候定性那麼差了?」
劉眾赫眉尖一跳。
「肯定又是韓秀英出的餿主意、看我回去還不、啊!等等⋯⋯」話音未落,金獨子的雙腿被岔開,一個分外熟悉散發熱意的硬挺頗有壓力地督上那早被欺負得狠的小口,腰部肌肉傳來些微的刺痛,「不,劉眾赫⋯⋯你不想⋯⋯!」
劉眾赫用強硬親吻終止金獨子的罵罵咧咧,惡劣地用下身向前頂了頂,相反於身體主人強烈的反抗,溫柔鄉的入口倒是歡迎著侵入者的到來,臥室內又是一番雲雨。
***
金獨子睜開沉重的眼皮,身體像是散了架,遍佈全身的小小傷口傳來刺麻麻的痛感,昨夜情事的黏膩感已經不見蹤影,看來對方也不是如此不倫不類。
雖然金獨子很歡迎劉眾赫的到來,但這不代表他能接受他如此不可理喻的行動,世上有哪種關係是久別重逢就把人綁起來做的?屬實恐怖。
或許就只有他們會這樣吧。金獨子想。
他無奈嘆氣,卻是笑著的。金獨子想掙扎著翻身起來,卻使箍在腰間的手圈得更緊,劉眾赫溫暖的鼻息拂在金獨子的後頸上,被褥遮蔽的兩人軀體逐漸升溫。
「要去哪裡?」聲音猶帶著早晨的慵懶,平常的陽光從窗戶透了進來,能見到飛揚起的小小塵埃,蒙塵在一個無比平凡的時空,反倒有一種安心感。
「眾赫啊,我們回家吧。」
「好。」
對方的胸膛貼著金獨子的背脊,像是兩顆心臟貼著一起跳動,金獨子甚至能感覺到對方說話時胸膛的顫動。在短暫的耳鬢廝磨後,有手勾著自己的下巴,金獨子順從地回頭,與身後人交換了一個早安吻。
感到安心。像是,這個情景已經發生了很多、很多遍,足夠在時間的洪流中留下存在的痕跡,會被別人記得,一分一秒慢慢積累在那裡,小小的塵埃是兩人的足跡。
「歡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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