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凝霜是個和名字如出一轍的女人,她也正如對應名字的那首古詩似的,生於江南,歿於江南。
她一生的悲歡都和蕭暮有關,「我是籠中鳥,但先生不是。」「先生,新思想的胸襟阿,不應該裝在舊時代的容器裡。」
眾人皆說:文學如果是蕭暮的骨血,那柳姑娘一定是他的靈魂。他卻說,「這片無垠的土地啊,承載得了我的骨血,卻養不出我的靈魂。」
蕭暮是個淡性子,一生摯愛的只有文學和柳凝霜,死在文革舉報前的那一晚,他啞聲的說了句,「我的心和魂魄,丟在江南了。」
儘管是江南,也從來不在四月下雨,但烈日下卻伴隨大雨,在高傲的花都怕瓢潑大雨,何況是失了根的海棠。
大雨裡念故人,硝煙裡癡白頭,看客只笑道,「癡人說夢罷。」
新思想青年x江南閨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