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妳這樣反覆詢問,耐心十足的陸沉只是憑著感覺向妳伸手;只是他的手只稍微伸過來一點點就停住了,不知道是要拿什麼。雖然不知道他需要什麼,妳還是第一時間伸手握住他的手:「你需要什麼東西嗎?告訴我,我幫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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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妳手的位置,他似乎心中有個比例尺一樣。謹慎地伸長手,手指試探性的輕點一下。確定碰到妳肩膀後,厚實手掌才貼握住妳的肩頭,將妳拉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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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沒料想到他會這麼做,妳意味不明的驚呼聲一半被他潔白整齊的襯衫吸去顯得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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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在他胸膛的耳朵聽見平穩心跳聲,妳已經忘記剛才要問他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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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身體的平衡機制,這幾天感覺聽覺跟嗅覺都變更敏銳了。」透過他身體共鳴腔聽見的聲音,和平常有些不同。明明很近,又感覺很像遙遠之處傳來:「雖然看起來一片漆黑,妳身上的氣味,還有活動時衣服摩擦的聲音跟呼吸聲,都能讓我估計妳大概在哪裡、做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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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辛苦妳了。為了照顧我忙進忙出,我都有聽見,謝謝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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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怦、怦怦、怦怦……不只他的聲音心跳,妳也感受到自己胸口加速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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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做是平常的話,妳可能會不好意思地後退推開他以保持距離。可是現在不只他看不見妳,被他抱在懷中,妳眼前也只有他為了行動方便,捨棄外套背心那些繁瑣穿著的簡單白襯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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