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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Twitter上曾紀錄在Penana註冊戶口的故事。
不知何以為之發病,我姑且以我寫不出東西的時間就是患病之始。當一天又一天過去,手指仍然不能動,開始慌張,但事情不是慌張就能解決,我以為只要練習就可以重回正軌。我便在沒有真實朋友,隱名的Twitter中開始敲打鍵盤。然而,每次也只是一堆爛東西,我按著退回鍵不放,最後甚麼也沒有。
Twitter本來是我用以秘密紀錄一段感情的平台,因為繆思不斷降臨,我不捨放逐靈感於不顧,故不欲與人共享的一切就放在Twitter。
豈料我之後將Twitter成了治療日誌,開展了由盛轉衰,到低谷緩步不走的狀況。在低谷平穩走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便是註冊Penana的日子,想以此衝破低位。事實就是告訴我「你仍在低谷!」
遙思昔日在修剪髮尾的片刻也能以手機敲出學期論文,不緩不急,條理分明,回家才慢慢補上註釋。
無論寫甚麼文字,是創作、是論文…… 只要我想寫就能一鍵無誤;還有,我因一段感情而成為了詩人,但卻亦因此再不能寫詩。
現在,每次書寫可能是情緒與文字搏鬥,誰戰勝了就誰能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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