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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相親相愛很快就滿足不了這位萬「受」之王,涼冰後來是被女友們邊爭奪邊躺上床的。頭髮都沒吹乾的四人,信息素交融的亂七八糟,但又達到一種怪異的平衡,涼冰笑了笑,這也算是她的實驗之一。涼冰躺在床的中央,右邊吻她的是凱莎,左乳尖的吸吮是鶴熙,腿間的舔弄還是薔薇。涼冰酥麻的渾身哆嗦,想好好接吻沒辦法,想好好哺乳也不行,想好好抓緊私處的紅色小腦袋更不可能,她的雙手已被姐姐們抓住,動彈不得。
「舌頭再糾纏一點。」
「感覺還好嗎?」
「妳好濕。」
耳邊天乾女人的聲聲呼喚,涼冰不用眼睛看,或她們變聲了,她也認得出她們誰是誰。雖然涼冰對卡爾說她不需要養腎、保腎、護腎,但今晚被三位女友們一起「呵護」,三種完全不同的香味猛烈的衝擊她,她突然覺得自己這話說得好像太快了。
「唔……怎麼了?」凱莎最先感覺到女友的笑容有些詭異,另外兩位天乾女人聽到,也停下了愛撫與親吻。
「姊姊,這一對三,有點不公平啊,妳們會讓讓我的吧。」
涼冰的手指輕觸凱莎的唇,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涼冰這種三流演技,大概只有鶴熙會上當,心疼的臉不用明說,凱莎跟薔薇則是已經習慣了。
「妳要公平?涼冰,妳要知道妳可是我們當中最不公平的人了。」凱莎諷刺笑說,輕撫妹妹的頭。涼冰繼續裝無辜,凱莎後來還是鬥不過心愛的人。
「涼冰,妳所謂的公平是要我們輪流來『愛』妳,然後沒事的另外兩人在旁邊看戲嗎?告訴妳,沒可能。」薔薇搶在凱莎後面說,還瞪了凱莎一眼。
「涼冰怕是累了,白天的婚禮大家也都忙一天了。」鶴熙選擇安撫床上眾人的情緒,她的溫柔跟體貼在慾望高漲的此刻顯得相當格格不入。
「鶴熙,妳累了可以先回去睡,我整晚擁抱涼冰,隔天早上都能準時上班。」
凱莎的口氣聽來很驕傲,此話大大刺激了薔薇,薔薇跟著激動的說自己也辦得到,至於鶴熙就沒有那麼強的競爭之心,只能沉默。
最終,地坤女友要收拾善後,畢竟這場愛情戰爭的源頭就是她。涼冰下床從床頭櫃拿出一個香氛蠟燭點燃,放上桌,三人看著她,她說:「對不起,剛剛醞釀好的氣氛沒了,我的錯,我賠罪,現在我們重頭再來,可以嗎?」女友們面對愛人急需被愛的微笑與氣息,她們是不可能說不可以的,只是她們沒想到涼冰會玩這種羞恥PLAY。
香氛蠟燭點燃沒幾分鐘,天乾女人們就感覺全身無力,但信息素被誘發出來的慾火不減反增,以此形成奇怪的狀態-身體的敏感程度翻倍,力氣卻使不出來。涼冰隨後把三人扶到床對面的椅子上坐好,也不知道哪時多出了這幾張椅子,三人坐得東倒西歪,涼冰甚至拿出繩子把女友們的手腳綁在座椅扶手、椅腳上,阻止她們等會兒的「暴走」。
「涼冰,妳這是要做什麼?」凱莎問得有氣無力,涼冰用食指比在唇上說:「噓,姊姊,沒事,調調情而已,而且這樣也比較公平。」涼冰一露出壞笑,三個女人都顫抖,這不是好現象。
綑綁工作結束後,涼冰從衣櫃的最下層拿出粉紅色的按摩棒,一看見按摩棒,女人們大概猜到了涼冰想做的事,只見她躺回床的中央,雙腿大開,膝蓋曲起對著女友們,涼冰將按摩棒的開關打開,振動的聲響宛如催命符,勾著女天乾們的命,性命。涼冰還故意把大燈關了,只留小夜燈,在曖昧朦朧的燈光下,地坤腿間濕漉漉的花園秘境充滿一種魔力、吸引力,她們雖都看過了,但至今為止,三人都沒有被這樣挑逗過,看得到吃不到是這世上最痛苦、最可怕的事情之一。
「啊……嗯……」
按摩棒開始了它的功用,當振動的按摩頭觸上地坤下身那紅腫濕熱的花核,涼冰的第一聲喘息出來,女天乾們望著女友發顫的雙腿,時而挺起的雙峰,凱莎是第一個受不了的,滿身大汗,咬牙切齒地喊妹妹的名字,聽得出凱莎很崩潰,因為涼冰不只旁若無人地自娛,還用銷魂又不滿足的聲音不斷叫著凱莎、鶴熙和薔薇的名字。薔薇是第二個發狂的,這時候蠟燭的效果已經沒有那麼強,薔薇猛喘氣,手腳猛力拉扯著繩子,勒得皮膚上出現紅痕,椅腳磨過地板,發出碰撞的聲響,即使痛,薔薇也管不上,她的神態宛如在山中飢餓已久的野獸,終於看到獵物了,她是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最後是身為最不像天乾的鶴熙,她低下頭閉上眼睛不看涼冰,拼命抵抗原始性慾的狂躁與亢奮,但還是控制不住下身性器的激烈反應,更甚,她是四人之中,第一個到達高潮的。
「不……停手,涼冰……」
鶴熙不同以往的粗喘低吼,引起另外三人的目光。在燈光不亮的情況下,三人都能見鶴熙座椅的透明晶瑩,狂瀉而出的潮水如瀑布般從坐墊上流下,椅子下因而形成水灘,鶴熙微微墊著腳尖,純白的顏色染上床前的木質地板,她的射出停不下來是很正常的,極力壓抑的反彈是最恐怖的,鶴熙今晚證實了這一點。對此,涼冰捨不得折磨愛人們了,三位天乾女友都已是不人不鬼的狀態了,不料她才剛決定要收手,拿開按摩棒,凱莎跟薔薇就掙脫了手腳上的繩子,衝上床把她制伏。
「唉!慢點、慢點!姊、薔薇……」
涼冰苦笑,面對如發狂惡犬的姊姊跟薔薇,對她又抱又親又咬又蹭,她是自作孽,不過她自知她命中注定的姻緣,怎麼寫都是個孽,所以她就歡喜接受。但讓涼冰沒想到的是,凱莎居然回頭下床把想逃出去的鶴熙給抓回來,雙方險些打了起來,結果鶴熙被凱莎給「壁咚」了。
「我妹妹還沒有高潮,休想走!鶴熙,給我睜大妳的眼睛好好看啊!妳老婆慾火焚身,妳卻要跑,我今天才知道妳真他媽殘忍。」語畢,凱莎不只給了鶴熙「壁咚」吻,右手還摸向她的股間,幫她套弄起來。鶴熙感覺到從未有過的恥辱,但這時被情敵愛撫的快感竟然不差。
「凱莎,妳夠了……」
鶴熙試圖反抗凱莎,不過沒什麼用,她才逃離凱莎的懷抱沒幾步,又被她從背後抱起,抱到床尾的床沿,雙手撐在床上,再來和她接吻的唇就是涼冰的了。剛剛凱莎與鶴熙「交戰」時,涼冰和薔薇是以頭在床尾,腳在床頭的方向交合,現在薔薇正在涼冰身上,邊扭動下半身,邊吸舔揉捏她的乳房,涼冰仰面躺著,見鶴熙回來她身邊,她很高興,她的女友一個都不能少,涼冰輕捧著鶴熙的臉親吻,鶴熙因汗而濕的銀髮自然垂落,落到涼冰的臉上,髮絲輕輕觸上臉頰、皮膚,惹得地坤更癢了、更想要了。這一刻,鶴熙終於豁出去了,拋下羞恥心、負罪感,也不在乎自己一邊跟女友接吻,一邊被女友的女友給填滿了身體,她只對身後的凱莎說:「輕一點……」她雖然不像天乾,但不表示她的身體可以順利接受天乾的發脹腺體。為了分散鶴熙的不舒服,涼冰按摩她的雙乳,凱莎除了放慢抽插的速度,也持續用手摩擦她高昂的腺體,呻吟、輕喊或尖叫徹夜沒停,四人肉體撞擊而產生的淫靡水聲滋滋響,信息素的香氣來到她們四人交往以來的最高濃度,再來的體位變換是必然,直到黎明,精疲力竭,溫暖的陽光灑上被愛慾狠狠輾壓過去的女人們-凱莎抱著涼冰的頭在胸懷,鶴熙側身環抱涼冰的腰,薔薇睡在涼冰的腿上,四腳交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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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相亲相爱很快就满足不了这位万「受」之王,凉冰后来是被女友们边争夺边躺上床的。头髮都没吹乾的四人,信息素交融的乱七八糟,但又达到一种怪异的平衡,凉冰笑了笑,这也算是她的实验之一。凉冰躺在床的中央,右边吻她的是凯莎,左乳尖的吸吮是鹤熙,腿间的舔弄还是蔷薇。凉冰酥麻的浑身哆嗦,想好好接吻没办法,想好好哺乳也不行,想好好抓紧私处的红色小脑袋更不可能,她的双手已被姐姐们抓住,动弹不得。
「舌头再纠缠一点。」
「感觉还好吗?」
「妳好湿。」
耳边天乾女人的声声呼唤,凉冰不用眼睛看,或她们变声了,她也认得出她们谁是谁。虽然凉冰对卡尔说她不需要养肾、保肾、护肾,但今晚被三位女友们一起「呵护」,三种完全不同的香味勐烈的冲击她,她突然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好像太快了。
「唔……怎麽了?」凯莎最先感觉到女友的笑容有些诡异,另外两位天乾女人听到,也停下了爱抚与亲吻。
「姊姊,这一对三,有点不公平啊,妳们会让让我的吧。」
凉冰的手指轻触凯莎的唇,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凉冰这种三流演技,大概只有鹤熙会上当,心疼的脸不用明说,凯莎跟蔷薇则是已经习惯了。
「妳要公平?凉冰,妳要知道妳可是我们当中最不公平的人了。」凯莎讽刺笑说,轻抚妹妹的头。凉冰继续装无辜,凯莎后来还是斗不过心爱的人。
「凉冰,妳所谓的公平是要我们轮流来『爱』妳,然后没事的另外两人在旁边看戏吗?告诉妳,没可能。」蔷薇抢在凯莎后面说,还瞪了凯莎一眼。
「凉冰怕是累了,白天的婚礼大家也都忙一天了。」鹤熙选择安抚床上众人的情绪,她的温柔跟体贴在慾望高涨的此刻显得相当格格不入。
「鹤熙,妳累了可以先回去睡,我整晚拥抱凉冰,隔天早上都能准时上班。」
凯莎的口气听来很骄傲,此话大大刺激了蔷薇,蔷薇跟着激动的说自己也办得到,至于鹤熙就没有那麽强的竞争之心,只能沉默。
最终,地坤女友要收拾善后,毕竟这场爱情战争的源头就是她。凉冰下床从床头柜拿出一个香氛蜡烛点燃,放上桌,三人看着她,她说:「对不起,刚刚酝酿好的气氛没了,我的错,我赔罪,现在我们重头再来,可以吗?」女友们面对爱人急需被爱的微笑与气息,她们是不可能说不可以的,只是她们没想到凉冰会玩这种羞耻PLAY。
香氛蜡烛点燃没几分钟,天乾女人们就感觉全身无力,但信息素被诱发出来的慾火不减反增,以此形成奇怪的状态-身体的敏感程度翻倍,力气却使不出来。凉冰随后把三人扶到床对面的椅子上坐好,也不知道哪时多出了这几张椅子,三人坐得东倒西歪,凉冰甚至拿出绳子把女友们的手脚绑在座椅扶手、椅脚上,阻止她们等会儿的「暴走」。
「凉冰,妳这是要做什麽?」凯莎问得有气无力,凉冰用食指比在唇上说:「嘘,姊姊,没事,调调情而已,而且这样也比较公平。」凉冰一露出坏笑,三个女人都颤抖,这不是好现象。
綑绑工作结束后,凉冰从衣柜的最下层拿出粉红色的按摩棒,一看见按摩棒,女人们大概猜到了凉冰想做的事,只见她躺回床的中央,双腿大开,膝盖曲起对着女友们,凉冰将按摩棒的开关打开,振动的声响宛如催命符,勾着女天乾们的命,性命。凉冰还故意把大灯关了,只留小夜灯,在暧昧朦胧的灯光下,地坤腿间湿漉漉的花园秘境充满一种魔力、吸引力,她们虽都看过了,但至今为止,三人都没有被这样挑逗过,看得到吃不到是这世上最痛苦、最可怕的事情之一。
「啊……嗯……」
按摩棒开始了它的功用,当振动的按摩头触上地坤下身那红肿湿热的花核,凉冰的第一声喘息出来,女天乾们望着女友发颤的双腿,时而挺起的双峰,凯莎是第一个受不了的,满身大汗,咬牙切齿地喊妹妹的名字,听得出凯莎很崩溃,因为凉冰不只旁若无人地自娱,还用销魂又不满足的声音不断叫着凯莎、鹤熙和蔷薇的名字。蔷薇是第二个发狂的,这时候蜡烛的效果已经没有那麽强,蔷薇勐喘气,手脚勐力拉扯着绳子,勒得皮肤上出现红痕,椅脚磨过地板,发出碰撞的声响,即使痛,蔷薇也管不上,她的神态宛如在山中飢饿已久的野兽,终于看到猎物了,她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最后是身为最不像天乾的鹤熙,她低下头闭上眼睛不看凉冰,拼命抵抗原始性慾的狂躁与亢奋,但还是控制不住下身性器的激烈反应,更甚,她是四人之中,第一个到达高潮的。
「不……停手,凉冰……」
鹤熙不同以往的粗喘低吼,引起另外三人的目光。在灯光不亮的情况下,三人都能见鹤熙座椅的透明晶莹,狂泻而出的潮水如瀑布般从坐垫上流下,椅子下因而形成水滩,鹤熙微微垫着脚尖,纯白的颜色染上床前的木质地板,她的射出停不下来是很正常的,极力压抑的反弹是最恐怖的,鹤熙今晚证实了这一点。对此,凉冰捨不得折磨爱人们了,三位天乾女友都已是不人不鬼的状态了,不料她才刚决定要收手,拿开按摩棒,凯莎跟蔷薇就挣脱了手脚上的绳子,冲上床把她制伏。
「唉!慢点、慢点!姊、蔷薇……」
凉冰苦笑,面对如发狂恶犬的姊姊跟蔷薇,对她又抱又亲又咬又蹭,她是自作孽,不过她自知她命中注定的姻缘,怎麽写都是个孽,所以她就欢喜接受。但让凉冰没想到的是,凯莎居然回头下床把想逃出去的鹤熙给抓回来,双方险些打了起来,结果鹤熙被凯莎给「壁咚」了。
「我妹妹还没有高潮,休想走!鹤熙,给我睁大妳的眼睛好好看啊!妳老婆慾火焚身,妳却要跑,我今天才知道妳真他妈残忍。」语毕,凯莎不只给了鹤熙「壁咚」吻,右手还摸向她的股间,帮她套弄起来。鹤熙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耻辱,但这时被情敌爱抚的快感竟然不差。
「凯莎,妳够了……」
鹤熙试图反抗凯莎,不过没什麽用,她才逃离凯莎的怀抱没几步,又被她从背后抱起,抱到床尾的床沿,双手撑在床上,再来和她接吻的唇就是凉冰的了。刚刚凯莎与鹤熙「交战」时,凉冰和蔷薇是以头在床尾,脚在床头的方向交合,现在蔷薇正在凉冰身上,边扭动下半身,边吸舔揉捏她的乳房,凉冰仰面躺着,见鹤熙回来她身边,她很高兴,她的女友一个都不能少,凉冰轻捧着鹤熙的脸亲吻,鹤熙因汗而湿的银髮自然垂落,落到凉冰的脸上,髮丝轻轻触上脸颊、皮肤,惹得地坤更痒了、更想要了。这一刻,鹤熙终于豁出去了,抛下羞耻心、负罪感,也不在乎自己一边跟女友接吻,一边被女友的女友给填满了身体,她只对身后的凯莎说:「轻一点……」她虽然不像天乾,但不表示她的身体可以顺利接受天乾的发胀腺体。为了分散鹤熙的不舒服,凉冰按摩她的双乳,凯莎除了放慢抽插的速度,也持续用手摩擦她高昂的腺体,呻吟、轻喊或尖叫彻夜没停,四人肉体撞击而产生的淫靡水声滋滋响,信息素的香气来到她们四人交往以来的最高浓度,再来的体位变换是必然,直到黎明,精疲力竭,温暖的阳光洒上被爱慾狠狠辗压过去的女人们-凯莎抱着凉冰的头在胸怀,鹤熙侧身环抱凉冰的腰,蔷薇睡在凉冰的腿上,四脚交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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