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喺back-up laptop啲野嗰陣搵到篇幾年前寫過嘅小說,貪得意擺上嚟睇下。
石塘咀街市,吵鬧的大排檔只餘下兩人,這晚天上下着毛毛雨。
「隱密特工、退伍軍人。這群人合作起來,恐怕連總統也能暗殺,你到底想怎樣?」身穿黑色風衣墨嵐由坐下開始,一直沒有抬起過頭,專心細閱手中的檔案,方桌上的小菜一碟又一碟被對面的和尚清空。
「老闆,來多一打啤酒!」和尚禍晨,嗜酒嗜肉,身穿灰色法袍,完全不介意旁人眼光地大魚大肉。話畢,又灌光一鑵啤酒。「暗殺總統這種事你或我一人也能辦到,這次我可不是開玩笑,你們已是我可動用的人手中最可靠的一群。」
「你想一直瞞着上頭?有可能嗎?」墨嵐雖質疑禍晨,畢竟這和尚的樣子不太靠譜,但仍然將檔案收到大衣內。
「上頭必定會在收到消息後出動,況且我不信任上頭那些各懷鬼胎的混蛋。你們最好趕在消息傳到他們耳邊前完成調查,上頭派出的怪物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應付,我已經將部分裝備轉移到沒被監控的基地,這回全靠你們了。」禍晨將啤酒遞向墨嵐,墨嵐拉開罐上的拉環,呷了一口他從不喜歡的啤酒。
「難得你替我找到了她,這個人情我即使赴湯蹈火也要還給你。」墨嵐的嘴角微微揚起。兩人在微醉下暢淡過去腥風血雨的往事,旁人聽見只會以為那是醉後的胡言亂語,殊不知兩人曾多次在生死邊緣徘徊,把酒言歡的機會對兩人而言確是得來不易。
這晚天下着毛毛細雨,雨水交織出的斜紋傾聽着二人如幻似真的故事,成為了這晚唯一聆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