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樂游,一個玩藝術的死窮鬼。
我重新遇到楊雨薇的那一年是我讀大二的時候。
美術學院通常會在第二學年時,課程佈置了一些寫生作業,其中包括了一些人體寫生,學校往往會請一些專業的女模特作人體寫生素材,不過需要學生自己付錢,價格是很貴的,1500元人民幣一小時。
要是在別的國家,價格會便宜好多,大約是100-150美金一小時吧。雖然是可以大家一起出錢,但是一個班也就那么十幾二十人,人體素描不同于攝影,往往會要三到五小時的,所以我畫過兩三次后就不再想參與了。
但我不想去畫那斷臂的維納斯,雖說那是大師的作品,但畫石膏畫多了就變得乏味了,線條上沒有人體模特那么真實有變化。
那時在廣州的步行街是可以擺畫攤的,由於我畫技其實也練得可以了,于是我去了步行街上擺個畫攤為人畫像,一來可以畫到不同的臉孔,二來也有收入。
一天傍晚,如往常一樣,我到了我經常設攤的地方,拿出了一些畫好的明星人像,架起素描畫架等待顧客上門。
不料生意出奇的差,過了兩個多小時,已到了晚上九點多了,對面的商場也關門了,還是沒有人要畫,我低著看著過往人的腳步,人行已越來越少,我考慮著是不是如果再過五分鐘沒人來就收攤了。
正在思考之際,一雙白色的露趾高跟涼鞋映入我的眼簾,細長的帶子在鞋跟上劃出優美的曲線,高跟涼鞋上踏著一雙精緻的玉足。
潔白如玉的腳趾、纖瘦的腳掌、粉嫩的腳跟,高高隆起的腳弓和纖細的腳踝構成了一道美麗的弧線。
那雙腳上穿著肉色的透明絲襪,薄如蟬翼,靈巧的腳趾上塗抹著紅色的趾甲油,透過絲襪看起來更加迷人。
我猜測這雙腳的主人最多只有二十五六歲,不由得抬起頭慢慢地一路順著這雙美麗的腳踝往上望去,那細膩如絲的小腿曲線無法隱藏地優雅,那修長的大腿上被肉色絲襪緊緊包裹,我看到了一條白色的超短連衣裙,那女子似乎穿著褲襪,但大腿根部卻未見褲襪的分界線。
以我蹲坐的姿勢抬頭望去,在昏暗的路燈下,瞥見了褲襪裡緊貼在大腿根的兩側有蝴蝶結的白色三角褲,三角褲非常透明且有中空,黑色糾結的草叢清晰地印在透明的薄紗底褲中。
我不禁多看了幾眼裙下美景,正在入迷時,突然,那女子用酥酥軟軟的聲音開口道:“可以畫個素描嗎?”我趕緊將視線從她的裙底移開,低下頭說:“當然可以,小的二十元一張,大的四十元。”一邊指著對面的椅子示意她坐下。
她擄了下裙子坐下,雙腿並擾斜斜地放著,雙手擺在膝頭上,優美的動作及姿態迷人無比,我抬起頭望向她,而她正好也看向我。
“楊老師,怎麽是你?!”,我突然發現她原來是我中學的老師,很驚訝問道。
“樂游,原來是你!喊我雨薇吧,我們其實年齡相差不多。”,她也同樣驚訝地站起來。
“真是好久不見,你怎麽在這裡呀?”
“哦,我最近在這兒設畫攤掙點零花錢。”
雨薇是我讀職高時的英語老師,我上高一時剛好她就來我們學校實習,但聽說我們畢業時就離開了學校,自己開了一家做服裝及輔料生意的國際貿易公司。
雨薇快三十了,已結婚生子,但是因為天生的條件好,看起來不過像二十出頭的大學生,如畫的眉毛,小巧的鼻子,性感的紅唇,嬌美的秀臉。
全身肌膚白嫩細膩如滑,身段勻稱修長,纤细的腰身,渾圓的翹臀,胸前挺著一對碩大的乳房,可以說女人的美她全有了。
在上課時她穿著得體的衣服,體態輕盈,性感迷人,那雪白細嫩的皮膚和容顏,不知勾去了多少男生的靈魂。
正在交淡中,天空出現一道閃電,霹靂一聲,突然砸下了黃豆大小的雨點,初時稀疏,不一瞬間如瀑布傾下,我急急地連畫攤也不及收起,胡亂地捆在一起和雨薇奔到了附近商場的門口去避雨。
這段路只有幾十米,但跑到避雨的地方時,我卻已淋成了落湯雞。
待我站定之後,低聲罵著這大雨,回頭一看,雨薇也同樣濕成一片,而且由於她的穿著很輕薄,致使她的裙子內褲被水沾濕變成半透明狀,貼在玲瓏的屁股上,那質地良好的包蕊絲褲襪也濕成了一片。
商場門口躲雨的人有好幾個,不少男人以那種異樣的眼光瞄著她的屁股,雨薇很羞急,低著頭,臉色有些嬌豔紅潮,雙臂緊抱在胸前。
我忙走上前,擋在她身前,“雨薇用T 恤圍著吧!”,說著脫下了T 恤給她,她稍稍擦了擦裙子。
我赤著上身抬起頭看雨越下越大,看來一時不會停了,我的工具都還好,除了三四張紙,其他一些都濕了,我把濕紙都丟了。過了一刻,雨薇已把裙子擦乾了一些,不再緊貼在屁股上,但內褲已浸濕了大半,可能讓雨薇感到濕濕不大方便,她微微地撅起了屁股,把T 恤圍在腰間。
她掠了下頭髮,微笑著說:“樂游謝謝你了,你這樣赤著身子冷麽?”
“不冷,我常年都洗冷水澡,你看一點雞皮疙瘩都不起。”我挺起胸伸過手臂讓她看。
“嗯,果然很強壯。”雨薇笑著。
“不過,雨薇,你看這雨越來越大,今晚好像不會停了,這可怎辦?”我想走,但想想不可以,她一個女人,在這樣的夜裡,可是不大安全。
雨薇也想到了這裡,有些發愁地說:“是啊,你看別人都冒雨走了,只有我們二人了,但我這樣穿著在雨中可不大好。”,說完雨薇看了看周圍正冒雨奔走最後離開的人。
“是啊,再待一下,雨小些就可以走了”我不再擋在她身前,走到了一邊。
雨夜有些冷,雨薇身子微微發抖,她把雙臂交叉抱在胸前。
過了半小時後,雨更大了,地上全是水流,嘩嘩聲不絕,一條繁華的步行街上除了閃耀的燈光好像就剩下我們了。
實際上我也不知要陪她到何時,我的住地雖遠,但也不過三十分鐘,我想冒雨去我也不怕。
“要不,我們也逃一下算了!我公司就在附近,大約十分鐘。先到我公司去吧!”雨薇終於下了決心,說著她伸手挽起我的手臂,身子緊靠我,鼻子裡逐漸呼出的熱氣,噴在我的臉上。
我第一次與她如此接近,身子不禁有些僵硬,雨薇倒是很大方,一拉我,嬌聲笑著,“來呀,沖吧!”說完就向著那无尽的雨幕沖了出去。
我不禁被她感染,也大叫著沖出去,我倆拼命地向前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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