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她說完,我截住話頭說道:“我教你,你放心!”開玩笑,那麼多的狐朋狗友在看著我,要是她不跟我跳的話,那面子可就丟的大了。
說著,我牽起她的手,帶到了舞池中,她有點緊張,站在那裡手都不知道擺在哪兒了,我笑著低聲道:“別怕,有我帶著你,不會有事的。”說著,我攬住了她的細腰,開始在舞池中旋轉起來。
她扶住我肩膀的手搭的很緊,身體也有些僵硬,果然是不太會,但畢竟還是有一點底子的,在我嫺熟的帶動下,很快,她的腳步也順暢起來,身子也放軟了下來,我們成了場上的焦點,我很享受這樣的效果,更加賣弄的做了幾個花樣。
她放鬆了下來,也開始跟我說起話來:“你跳的真好!我本來不太會的,但你一帶,好象自然而然的就會了!”
我笑著說:“哪裡?是你自己聰明,領悟的快,我只是跟著你的舞步在走而已。”
很快的舞曲結束,我們各自走回自己的圈子裡,這下,我的眼光不再躲閃,而是微笑的一直看著她。她的同學和她嘰嘰喳喳的不知道說了什麼,她羞惱的在她旁邊的女伴胳膊上捶了一拳。
而我的朋友在一邊說著:“看不出來嘛,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我笑而不答,其實心中很是得意:什麼時候?剛才跳四步的時候,嘿嘿。
接下來順理成章,又一次四步的時候,我囂張的從舞池中央向她走去,這次我沒有再做邀請的姿勢,而是自然的牽起她柔嫩的小手,來到了舞池裡。
這一次,我們自然了很多,我輕摟她的細腰,她柔順的把頭放在我的邊上,距離很近,我幾乎都能感覺到她的呼吸。她胸前的飽滿也不時的和我的胸膛觸碰著,雖然只是蜻蜓點水,但我已經敏感的察覺到那驚人的彈性了。
我們默契的摟在一起,輕聲的低語著,不知情的人會以為我們是一對情侶。
我們這次的對話不再那麼生硬,而是自然了許多,我也得知了她更多的情況,她叫丹丹,潮汕人,從小跟父母在廣州住……曲子結束前,我聽到她有手提電話,就問了她的電話號碼,而她居然也告訴了我。
回到朋友中間,我很是興奮,又一塊肥肉馬上就要到嘴了。正得意間,卻看見我的哥們文生正得意洋洋的鬆開身邊的女伴,走了回來,一臉的淫笑怎麼也掩飾不住,我赫然看到,他請的女孩就是丹丹的同伴。
“靠,你狠!”我豎起中指,朝著文生比劃著。文生卻得意的笑著不理我鄙夷的眼光。
接下來,只要是四步,我都會請丹丹跳舞,最後我們相約著明天打電話聯繫。
最後是一段老迪,我還沒有動靜,文生已經拉著那女孩帶著丹丹一起來到我們的圈子跳了起來,讓她跟我能多熟悉一下,我感歎著文生的厲害。
到了11點,一大幫人呼啦竄出了夜店,準備回家。這時,忽然有一票人,大約20個左右站在我們的面前,擋住了我們的去路,其中一個穿的流裡流氣的長髮小夥走到我的面前:“是你小子想泡我馬子?你不想混了?”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他指的是誰,然後恍然明白他原來說的是丹丹,我苦笑,至於嘛?只不過是請了幾曲舞而已!但是我怎麼能示弱呢,我們今天也有10幾個人,雖說平時師父教拳的時候就吩咐不能打架,但這個年紀我們遇事也不能怕事,何況對面沒有刀,要是有刀肯定我們就跑了。
嗯,當時師父是這么說的,學拳只是強身健體,但遇到打劫能跑就跑,不能跑就配合把錢拿出來,因為對方敢打劫你,要不是有武器就是有同伙,我們也向來以和為貴,沒有主動惹事的。
我上前一步沉聲說道:“你說的是丹丹嗎?不錯,我是在泡她,怎麼了?你又是什麼玩意?”朋友見我被攔,也齊齊的上前和他們怒目對峙著,沒有一個後退的。
文生是我們當中最能打的,但他從來都是站在最后面,因為他都是以不變應萬變,先觀察對手,再決定指揮大家如何去做,能不動手,就不動手,他說打架好痛的,沒賺的生意不要做。
這時,我看見丹丹正好和同伴從夜店說笑著走了出來,她一眼就看見這邊圍了一大群人,忽然看到我,又看到和我對峙的小夥子,趕緊飛奔過來,攔在我們中間,對那小子怒聲說道:“阿誠,你又幹什麼?怎麼老是這樣?”
然後回頭勸我說:“你們還是走吧,他是我的同學,就看不得別人對我好,你們別理他,走吧!”
只是同學而已啊,我的一顆心放了下來,雖然沒有想到和女孩跳兩支舞就會引起這樣大的糾紛,可是我們怕過誰呢?想不到會讓她以為是在爭風吃醋了。
我無奈,但還是一步不退:“你說吧,單挑還是一起上,隨你挑!不過要是男人的話,就跟我單挑,人多不算本事,你敢不敢?要是你贏了,我掉頭就走,要是你輸了,就別在這唧唧歪歪!”
我不想兄弟們為這樣的小事捲進來,現在畢竟有幾個明天都要上班了,出了什麼事可不太好。
他沒有說話,只是盯著我,我也在打量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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