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的生日接著,那賀文就一起吧。
特別鳴謝,朋友淵淵,共同創作。
然後…滇離,你是我的狗!!(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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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開車而開車,不喜勿插,雷BL自己走吧,謝謝。
OOC這鍋我不背、語C有毒那鍋我也不背,謝謝!8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6QY595QiiD
「齊安……貢阿落……唉…大人還真是對、我、好、呢!」玉澤在路上咬牙切齒的喃喃自語。
一個人走在往齊安的路上,被凌晏如親自點名前去調查有關伊王古蹟之事,實在是無語到了極點。
「早知道就把謝流聲也帶著……不過一個人也好,挺方便。」
他慢悠悠的走了好幾天,才由宣京來到了齊安的景域,貢阿落村口就在不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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貢阿落又來了一個外府人,似是為了齊安地脈而來。
不遠處的樹上乘著一個人,他不做聲色,卻也暗暗警惕。
所幸當時為了不攬麻煩,隨意指了人擔任貢阿落的新任族長,這才不用自己親自露面,滇離向來自在慣了,除卻祭祀便不願再管,除非他們有求於自己。
近日的大亂,貢阿落還不打算接待外客,族長出面向玉澤婉拒,只為他指路另一道通往景域外的客棧,因貢阿落並無客棧供人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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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離眼看著真不得進入的人折回,往的卻是淵谷的方向,這回估計能看著外府人的目的是為何,起身輕巧於樹上移動,到達了往常最能看見動向的視野,要是這人圖的是齊安地脈,那也方便就地格殺。
林中人似乎對自己有所察覺,不待他反應過來,銀鏈自樹後飛出襲擊,直直就向著頸子而去,還不能讓他死,還得問問是誰讓他到來齊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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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澤早就察覺到有人在觀察自己,只是沒想到對方一語不發就出手。
聽到了聲響,立馬向後閃躲,以琼花玉刃相擋。
雖早有警惕,阻止了銀鏈打到了脖頸,但卻還是被這銀髮黑衣之人的銀鏈纏住了一隻手。
挑一挑眉,說︰「閣下,可真是送來了大禮。」然後一個用力就想順著銀鏈把人扯過來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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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離毫不意外被人閃躲,可銀鏈還是纏上了目標,倏地將鎖鏈拉緊,隱在陰影之下的人這才顯現,並沒有被跟著拉走,只覺得這個人的想法或許有些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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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禮?或許是忘川送予的奠儀。」談不上大禮,那可是直直要玉澤命的禮。
遇上對手的滇離咧起笑,只因擁有足夠的自信,側頭閃躲飛越而來的玉刃,將銀鏈纏手,向後一拉將人拉到自己面前,他還想戲耍一下這來路不明的人︰「不若說說到齊安有何目的,或許……能留你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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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奠儀?那可真是謝謝你。」被拉了過去的玉澤只有一瞬的不穩,踏好腳步順著勢沖了上去,掏出另一把的玉刃,往人的脖子刺去。
嘴唇一勾,反道︰「要不…閣下先來個自我介紹?」反手就用被纏著鎖鏈的手捉住對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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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離並沒有被得手那一劃,反手扯上銀鏈另一段甩飛玉刃,另一手即使被捉住也無所謂,銀環上的鐐刺使他動作有所阻礙,於他來說是有趣的。
游刃有餘地輕笑,他瞇起眼,青藍的眼閃著幽光,另一頭的銀鏈纏上他,故作是對情人的挑釁輕語︰「不過是……忘川的引路人。」
也不待人反應又是向後退去,此戰已提起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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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澤瞇了瞇眼,緊緊的掐著滇離的手,扯著手一個翻身到他身後,把手一壓,一腳踩在人背上。
「引路人是嗎?呵…… 那我來為引路人引路。」空著的手再次掏出新的刀子,抵在對方的後心處,刺進了一點。
但當玉澤看到了血,嗅到了一點點血腥味時,手不自控的頓了一下,在這種程度的打鬥中是一個致命的失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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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瀰漫著微微的血腥氣息,滇離自知光是氣味就能夠致幻,作為人蠱就連血都是一大殺器,趁著那麼一頓鎖鏈將抵在後心的刃打飛,卻還是保持被壓制在地的狀態。
鎖鏈一頭扣在玉澤手上,並纏著被壓制的手,另一頭則是方才打掉玉刃而脫離手,他還在等待致幻後的時機,或許只是作為一個戲弄的惡趣味。
滇離再沒有任何動作,僅回頭奉了一輕蔑眼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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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一秒玉澤便回過神來,咬一咬唇把剛剛打掉玉刃的鎖鏈另一頭也捉了起來,繞過對方的脖子,一把扯高他的頭。
聲音有點低啞的問︰「你做了什麼?」看到了他的那輕蔑的眼神,手上動作更是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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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離被迫仰著頭,沒想到這人會是反用自己的鎖鏈,一瞬的窒息感使他呼吸困難,卻依然扯著挑釁的笑,「這、不該問你做了什麼嗎?」
被脅迫的感覺還真是令人不爽,被反剪著輕巧解了扣在自己腕上的銀環,鐐刺劃破手心,使得血的味道更加濃郁,滇離本是不想使用自己的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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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離趁著人失神的片刻,瞬間便扭轉了局勢,一個發力翻滾,玉澤整個人被掀了下去,沾著血液的銀環再一次脫手,穩穩扣上玉澤的脖頸,一腳抵著他胸膛,拉著鎖鏈將他提領,黑金絲手套捏著他的下巴︰「現在,你可知道該有求於誰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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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澤一手捉住了那脖子上的銀環,為了保持清醒,手用力的捏向鐐刺,滿手鮮血,分不清敵我,強忍不適,雙眼通紅的盯著對方。
「求?呵…」另一隻手扣住男人那捏著下巴的手,邪魅一笑,妖嬈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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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腳就把滇離的腿壓了回去,一個用力,另一腳勾住了他的脖子,身子一個旋飛,掙開了他的手,勾著他的脖子往地上倒去。
玉澤自己先墜往地面,抬手一掌落在地面,掌風揚起一陣塵土,一躍而起,但雙腿卻依舊凌厲的鎖住了滇離的脖子,猛地一下再將其壓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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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人還未回過神,學著滇離剛才的動作解開了脖子上的銀環,反扣在他頸上,還在鎖上插入了一根小銀針讓其不能再解開。
「誰求誰還不一定了,引、路、人。」沾滿了血的手拉扯著鎖鏈,用盡全身的力氣把膝蓋穩穩的頂著對方咽喉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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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離未曾想過總有一天銀環會套在自己頸上,可高傲如他,若說是求饒可不符合滇族人,瞇起藍眸,自己似是已經使了勁,卻無法二次掙脫。
暗暗尋著機關,觸及到了銀針不由得挑眉, 看來得廢些功夫才能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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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頭見著已經分不清是誰的血,自己的、亦或是身上之人的,人蠱的血素來擁有劇毒才使得毒物畏懼,更別說是普通人,一觸可是會出事的。
「你,可聽說過,人蠱?」耐人尋味的笑意猖狂,想來毒素將會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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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澤眉頭緊皺︰「人、蠱?你到底是誰?莫不是乖徒說過的人?」身體越發不適,卻越發用力,扯住鎖鏈,把對方住身上拉。
「我只是奉大理寺卿之命來查案,閣下….」話說一半,玉澤突然整個人暈眩,腳上的力度放輕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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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開始有點神志不清,但還是咬緊牙根、甚至把舌頭都咬破、口中都是血腥味才得以清醒一下,企圖又一次加大力度。
「你、到、底…做、了、什、麼?」玉澤咬牙切齒的再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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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離儘管被壓制,還是能夠控制著局勢,在自己的地盤掌握一切,對此那便是不著急。
因著玉澤減輕的力道,這一次無須用勁,輕易將人又掀翻在地,即便掛著可能威脅自己生命的銀環卻也似邪魅,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所謂乖徒是誰,無論是誰派與來的,妄圖染指齊安,那便只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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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只是銀針,於擅長打銀的匠人來說輕而易舉,只是懶得立即解開,銀環上是斑駁的血液,緩步走近玉澤,「人蠱之血,可是劇毒。」
少時滇離所承受的痛造就了人蠱,要是輕易就破解那可是枉費滇族之名。
「微量足以致幻,多了可是會有蝕骨之痛。你倒是猜猜你接觸了多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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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澤被推倒在地,背上吃痛了一下,但根本不及整個身體都在發痛的一分。
毒!他混亂的腦海中只劃到了一個重點,血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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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早已分不清敵我,別說是接觸,說成溶為一體也不為過。
額上青筋不斷跳動、滿額的汗水都在透露著玉澤身體劇烈的痛楚。
緊緊盯著對方向自己逼近的舉動,喘著粗氣。「哈…毒、哈…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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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裡全都是血,掐著手心的傷口,環繞著兩人的血腥味越來越重。
等人距離自己只有一步之遙時,腳用力的把對方的腳勾住,伸出手把人住地上扯,自己一個翻身,重新的把人壓在身下。
沒再多想扯開男人的衣領,狠狠的就往肩膀咬去,牙刺入皮肉之中,不要命的大口吸啜著人所說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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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離竟是不知自己的血有這樣的功效,刺入肩上的疼痛使之皺眉,雖解毒是最次的功效,更不用說妄想以毒攻毒,毒之同源只有疊層,被汲取血液的那側,感受到了急速流失,手臂虛軟無力。
另一隻手抵著他似乎還想下壓的身軀,才瞥見藏於衣袍之間,與衣同色的碧綠環佩,他見過同樣的環佩出現在誰的身上,想來是與她有關係的人,這下可沒辦法讓玉澤繼續自尋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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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趁著玉澤一點停頓,滇離掙扎起來,血液致幻蝕骨,多了還是會上癮的,他曾見過以血和毒滋補的蠱蟲,它們最為喜愛自己的血液。
壓在自己身上的人並沒有動作,依然吸著血液,指尖出現銀針,想著刺入對方的穴位使他沒辦法再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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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澤本能的捉住對方的手,阻止了滇離的動作,他手中的銀針脫了手,自己也因此鬆了口。
迷迷糊糊中聽到一下叫喊,但已經無法思考,所有的行動都只單憑本能。
空著的手接住了針就往對方的死穴刺,毫無懸念的被躲過,但也刺進了一個穴位讓滇離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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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失血過多、一個吸血過多,誰的狀態也沒有比誰好。
雙方身上的衣服早已因打鬥而凌亂不堪,腦中被不知名的意識侵佔,看著他那鮮血淋漓、裸露在外的肩膊,忍不住就伸手去撕開他的上衣,精準的把那胸前吸引人的紅蕊含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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痠麻、與近乎麻木的痛感,無法動彈的人只能任由身上的人處置,更不用說失血造成的墜落感。
雖是見玉澤終於不再吸血,可下一步是撕裂本就殘破的衣裳,蛇形的銀飾帶著涼感觸碰肌膚,胸前被啃咬的一瞬顫了一下,若不是被釘了穴道,定不會讓這種事發生。
越是推拒卻又像是欲拒還迎,暗暗使用內勁意圖將點穴效果減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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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離胸前兩邊的乳尖都被玉澤咬得又紅又腫,玉澤又伸出手把人身上的其他衣服都撕掉。
把手上不知道是誰的血當成了潤滑,就往滇離的後穴直接插入兩根手指,指尖摸索了一會,戳到了內壁上的一處軟肉,對方便顫了一下。
手指不停的推壓、磨蹭,也沒有放過滇離其他的地方;另一手撫上男人已經抬起的性器,滑過鈴口、開始為人擼動;臉在人身上各處遊走,留下無數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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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離雖無法動彈,但感官卻還在,清晰的感受到不該有、也不曾有的感覺,死死皺著眉,他並不願承認自己竟然被一個必須要下殺手的人給壓制地死死,還做出這種事,甚至起了反應。
於他來說這是一次不甚、甚至不堪的經歷。
「喂、放開、唔!」異物入侵是一種不妙,觸到一處時的下意識反應也是令他心驚,內壁意圖將手指推出,卻意外使得更加往裡頭擠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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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不悅,更多的是以自己的反應感到羞恥,滇離想要反抗,可也壓不住緩緩上升的實感,都說越是不想不願就越是將注意力放大感受,虛軟的手能夠活動,卻只能緊緊攥著碎裂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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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澤雖聽到聲音,但早已無瑕顧及,一聲不響的繼續往後穴加入手指,隨後更是直接把人的肉莖含入口中吸啜,因為中毒而全身發熱,濕潤的口腔比日常還要熾熱了幾分,彷彿在吃著至上的美味,想著要把精華都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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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怎麼了?
疼痛不止的身軀、卻帶著控制不住的欲望、無法思考的腦袋…..
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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腸穴中的手指不知何時增加到了四根、那似是想推出指頭的穴肉吸引著自己惡意的把穴口撐得更大、按壓著剛剛找到的幾個敏感點,使滇離止不住的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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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的吐納著人身下的硬物,已經沒什麼反抗能力的人甚至不自覺的挺動起腰身、把性器頂入了自己喉嚨處,還忍不住舒服的悶哼了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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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脫離掌控後,便是一發不可收拾,矛盾充斥著滇離的思想,只留下不受控制地劇烈呼吸,不自覺地緊繃使得更為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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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
說不出的感受,混亂的思緒,容易變得不像自己,逐步攀升的更是讓人遲鈍,軟肉吸附著手指,像是放棄掙扎變得濕潤鬆軟,滇離並不想承認,那確實能夠令他產生歡愉之感,彷彿渾身力氣都被抽走,除卻這詭異的感受,更多的是那開了匣便收不回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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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離不知何時似乎已經能夠活動,只是還有些微的乏力,忍得許久,悶哼了一聲,下意識挺腰使有些腫脹的下身洩出,傾瀉過後遲遲還未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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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熱液從肉莖頂部噴灑而出,玉澤嘴裡瞬間被白濁填滿,差點被嗆到卻又把東西都吞下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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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亂的衣裳,通紅的綠眸,嘴角微微勾起、伸出舌頭舔過那溢出在唇邊的點點精液,顯得玉澤整個人都色情、妖嬈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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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下了滇離的精液,思緒反而恢復了幾秒,但看著眼前之人還是沉淪回欲望之中。
一把扯著連著銀環的鎖鏈把滇離拉起,用力的壓到旁邊的樹上,拉開自己的褲子,一手按著對方的腰身、一個後入把早已堅硬無比的肉莖盡根插到底,開始一陣猛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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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滇離回過神想逮著時機停止這些,卻是時機已晚。
雖然方才有了擴張,滇離還是被撞入體內的異物引得不適,說來那叫一個粗暴,甬道刺激地絞緊,攀著樹木的手只能將疼痛發洩,若沒注意那是痛得顫抖。
皺著眉明顯痛苦低頭抵著樹,並不想讓玉澤看見自己的表情,耳上蔓延著薄紅,幾次深呼吸,即將脫口的呻吟被一手封上,這或許只是徒勞無功,但也算是一種抵抗。
後腰傳來的酥麻與痛,已經分不清究竟是何感覺,一次次深入撞擊都能感受到體內的顫慄,疼麻了竟是又起了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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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聲聲的呻吟雖然被封住,但還是有幾聲洩漏了出來,隱晦地引誘著玉澤,分身又脹大了一圈,突然就想聽更清楚一點,扣著腰的手伸出去扯住滇離的手,更粗暴的一下下盡根沒入,像是要把讓精袋都擠進去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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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口處撐得紅腫,啪啪的肉體拍擊聲在沒人的樹林中顯得十分突出,甚至有點回音。
扯著銀鏈把男人拉起,讓其的背緊貼著自己胸膛、啃咬著那泛紅的耳根,在滇離耳邊喘著氣「呼……哈……嗯哈…」,開始分不清體內的到底是快感還是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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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滇離猝不及防的被向後拉扯,短促的悶哼一時沒忍住,隨即是咬緊牙關,沒了手的阻擋,不時洩漏幾聲更是讓他羞憤欲死。
身後的手只能胡亂拽著對方的衣袖,疼痛使得攥緊泛白,身上的花紋似是因充血變得豔紅。
當重心被扯著後靠,滇離感受到體內的東西進得更深,耳邊的喘息與啃食像是催化劑,不自然的撇頭,不受控制的快感影響著他,「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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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痛苦點點轉化為詭異的快感歡愉,才是最為不妙的,可現在也已經分不清究竟是什麼感受,肉刃的衝刺撞亂了滇離的心緒,臀肉拍打聲如此清晰,聽在耳裡、侵入體內,竟是產生奇異的渴望。
沒有得到任何撫慰的柱體充著血,恍若無助的隨著撞擊抖動,滇離不想承認他想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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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澤不甘口中正在啃咬的東西被躲開,想再找什麼東西以解口腹之慾,男人身上的花紋在迷惑著自己,又一次想往肩膀咬了下去,卻被滇離弱弱的推開、阻止了。
只能皺著眉頭,一手抬高滇離一隻腳,肉刃深入其中的把人轉成側身,抱著大腿又是一頓啃咬,腿上都是滿滿的紅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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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滿意後,便毫不留情拉著銀鏈猛烈抽插,那殷紅蜜穴裡的性器跟著進出擠出不少白沫。
明顯感受到對方對新一輪撞擊的姿勢有點不安,單著腳、肩靠樹,肉壁隨著疑似要從樹滑落的時候,跟著絞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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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一半的重心,滇離有些不穩,卻也使得身後的人更輕易進入,更不用說為了穩定重心下意識攀著他的肩,被額髮遮擋帶了薄紅的眼,怒意羞意交加更是勾人。
腿上落下點點的痕跡,細碎又帶點癢,落在淵毒花紋上似是在點綴花朵,穴口已隨著進出自主地吞嚥吸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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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呼……哈…」滇離間中忍不住的呻吟成了最好的催情劑,其實他還有理智,只要……「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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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澤順勢就把他另外一隻腳也抬了起來,讓他雙腿夾著自己的腰,差不多半懸空在自己跟樹中間,角度跟重力讓肉莖更加深入。
一瞬間落空的驚嚇讓滇離剩下一條選項,背後抵上樹幹,只得依附著玉澤,自己想乾脆毒死對方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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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離沒想到一時的仁慈,竟換得自己這般。
鈍痛刺激的腦神經,身體的老實反應,突兀的劇烈收縮,身體顫抖著再一次將慾望釋放,白濁濺在兩人腹上,腰肢一陣的痠軟,可身下的撞擊還在繼續,感官更為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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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後是最敏感的,肉壁貪婪地收縮,被這樣緊熱的後穴挑弄,玉澤的擺動不曾間斷反而變得更為狂熾,根本不給滇離一點休息的空檔,看起來萬事不怕的人竟瑟縮抗拒想要退出,但此番的模樣根本無法逃離,無處可逃。更令他恐懼地還在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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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緊……」說罷玉澤沒有等滇離回應,毫不留情托著臀部猛烈抽插,不斷挺腰撞擊著操幹著,又插抽了數百下,一個深深搗入,強勁有力的精液持續而綿長地擊打著紅腫的內壁,懷中之人身體繃直,性器又射出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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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射完欲望的玉澤,終於找回了一絲理智,不知為何覺得毒帶來的疼痛加重,把滇離懸空的身軀壓回樹上,低頭靠在他肩上喘氣,肉莖沒離開過他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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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滾出去……」彷彿被釘在樹上,甬道裡頭的濁流滇離甚至不想管,憑藉著一點氣力掙扎,推拒的力道與口中的氣若游絲,只是這一掙扎動到了軟肉,沒一會又是一陣受到刺激的絞縮,原在體內停下的反應有在復甦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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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推拒與絞緊,萬般無力的掙扎與身體下意識的反應呈現反差,似是欲拒還迎的勾引,急促的呼吸,渾身表達著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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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哈…」欲望一但停下,鋪天蓋地的疼痛蜂擁而上,玉澤滿額的汗水,滿手脈絡的腫脹,抱著滇離一動不動,若非還喘著粗氣,差點就以為這人已經沒有了生命氣息。
那腸穴中的軟肉雖在勾引,但自己已經再也無法動彈,靠著對方閉上了眼,呼吸淡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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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一陣子滇離終於有了力氣得以掙脫,一個使力將閉眼的人後推,但這也代表自己是順勢前撲,落地之時的反作用力使還未抽離的肉刃重重一頂,一瞬的刺激險些腿軟,也好在玉澤已無任何反應,否則不敢想像會不會又是一輪的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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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離深吸口氣提腰,忍著因餘韻的敏感將自己與玉澤抽離,股間在抽出時滴落留在裡頭的白精,他很想就地弄死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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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這是絕佳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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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片刻後,滇離煩躁地將自己不算完整的外衣披在身上,拖著玉澤一步步顫抖著到了一處秘密石室,也不顧對方是否還有無反應,還能喘那便沒事,就是那毒還得靠自己解毒。
想起方才的經歷,心裡所想要不還是毒死玉澤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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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室有著常人起居的家具,和幾套衣物器具,那是滇離在前往貢阿落之前的所居,內裡的冷泉正好能夠清洗躁亂的心緒和滿是歡愛痕跡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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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離毫不猶豫將玉澤扔在地,他想先清理自己,並讓那人多痛幾個時辰,待到穿戴完整出來之時已過了一個時辰,順帶也已把頸上銀環給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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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這個被丟棄許久,都不知道還有沒有意識的人,狠狠掐著脖頸片刻後收手,頸上紅印是洩憤。
他還不能死。
「嘖。」邊著手提取自己的血液去作為藥引解毒,玉澤吸血過量,可能還得用銀飾和祝由術去壓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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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離突然憶起少時的畫面,短暫拉回被回憶帶走的思緒,拿著銀針去錘煉成細小銀環,銀環上刻劃著的是滇族特有的符文,得以鎮壓玉澤體內的蠱毒。
捏起地上那人的下巴,粗暴將摻有血液的藥灌入,隨後潦草將銀環釘在玉澤的耳上,他還沒忘記一件事,取了男人幾撮頭髮,和些許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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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血為契,以髮為引,往事皆忘。
憑空以血畫符,呢喃著滇族特有的語言,火舌在手上燃燒細髮,都說滇族祝由術可控人心智,他若還想活命,那必定得遺忘在齊安發生的所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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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離甚至是希望,他也能夠將那件事給忘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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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當狗咬。
手覆男人的眼上,掌心還留有火焰的餘溫,在錘煉銀飾時玉澤早已昏去,至於現下,滇離當即是將他扔出齊安,越遠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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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離隨意將玉澤的外衣套上,尋了條繩子將他層層綑起,以防突然暴起,但更多的是報復性的惡劣,似乎還嫌不夠緊,齊安的偏僻並無驛站,所幸距離寒江不遠,滇離拖著人尋了個驛站,隨意解釋為何綑著一個人,順便找了個驛站,讓車伕將這人送往大理寺後,便回到了齊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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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錢的車伕自然不會為難玉澤,當日便拉著恍惚中清醒的玉澤到達大理寺,沒有交代的一腳踹下車,算有達到「客人」的要求,大理寺一眾侍衛是一言難盡的看著被綑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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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玉澤終於迷迷糊糊的醒來,整個人還是處於疼痛、混亂之中。
凌晏如跟步夜前來詢問時,腦袋一片空白,像是忘了什麼似的。
兩人最後也沒有勉強,也無法強迫,被祝由術所控之人,沒有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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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澤滿臉疑惑、碰了碰耳邊的銀環、看到身上的傷痕,緊緊皺起眉頭,心中煩躁無比、卻無計可拖。
「看來……需要去一遍。」8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U5hfqIj9R
再次感謝淵淵的共同創作。8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jPQYxhW6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