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湘妘當場就打了個電話給據說是紅氏集團的首席祕書兼紅爹的貼身祕書,大約講了3分鐘左右,紅湘妘便掛了電話,並表情微妙的看著好友們。
「怎樣?你家祕書不肯公器私用幫你弄票嗎?」甘可茵看著紅湘妘奇怪的臉色揣測,不怪她會這麼想,畢竟好友都說了那位是「紅氏集團的首席祕書兼紅爹的貼身祕書」,那麼長的一個稱謂鐵定是日理萬機,怎麼會有空幫幾個小女生弄到演唱會的門票,更何況殺雞焉用牛刀,她們大材小用也難怪會被拒絕。
公筑安趴在甘可茵的背上,一同看著臉色怪異的好友。
紅湘妘沉默了幾秒,嘆了口氣說:「我想靜靜,別問我靜靜是誰。」
公筑安和甘可茵:「......」
就在某人準備被眾毆時,某人這才正經的宣佈她們的票已經弄到手了,而且還是價值上萬的VIP座位,就連內部人員都很難弄到手,光一張票就夠珍貴的了,那位據說是紅氏集團的首席祕書兼紅爹的貼身祕書在三分鐘內就能一次弄到三張,別說公筑安和甘可茵了,紅湘妘自己先風中凌亂一番,待稍微冷靜之後才告知好友好消息。
然後兩個好友也一番凌亂後,決定也要去找靜靜,讓紅湘妘別問靜靜是誰。
紅湘妘:「......」
然而另一方面,令她們三個去找靜靜的那位紅氏集團的首席祕書兼紅爹的貼身祕書,簡稱闕祕書,目前正跟紅氏集團董事長,也就是紅湘妘的親爹,報告剛才紅家千金委託他弄演唱會門票的事情。
「......門票的部分已經安排好了,位置是原本要用作招待的VIP座位。」闕祕書平板的音調講述著事情經過和擅自處理的結果,完全沒有越矩的意識,況且那些要用作招待的對象分別是紅氏集團要簽立合約的廠商和議員,更重要的是那些票早就都已經給出去了。
紅爹聽完之後沉默了幾秒,他當然知道那些要打好關係的廠商和議員對自己的事業有多重要,那原本是他親自吩咐闕祕書安排給他們座位,想不到卻在演唱會前一天被闕祕書自作主張轉手安排給自己的女兒和女兒的兩個友人。
「除了要門票之外,妘妘還有說什麼嗎?」紅爹問。
「沒有,小姐只問了屬下能不能幫小姐和小姐的朋友弄到演唱會的票,VIP座位是屬下自行安排的。」闕祕書手上不間斷的用電腦處理其他工作,看都沒看過自家老闆一眼,繼續報告著:「另外向您報告,由於收回了門票,廠商那邊非常生氣,揚言要解除合約,屬下已經同意解除合約,並將他們私下不法作業的證據複印了一份作為違約金寄給他們了,還有議員那邊則是弊案的資料複印了一份作為賠償的封口費。」
「是嗎。」紅爹聽完後,感嘆著:「從來都沒聽過妘妘想要什麼東西,想不到她還是有喜歡的歌手,有想要的東西。」
「闕祕書,你跟妘妘說想要什麼盡管說,你們年輕人比較有話題比較容易敞開心房。」紅爹正大光明的公器私用。
「老闆,關愛令千金請適可而止,您是令千金的父親而不是變態跟蹤狂,還有,屬下現年已經35歲了。」意思是和您女兒年紀差了一輪多根本不同輩。
然而,身為闕祕書的專屬祕書默默的在一旁整理資料,與冷靜的表面不同,做為現場唯一的正常人,他根本不知道該從何吐槽起。
闕祕書你身為秘書擅自處理交際工具(指演唱會門票)這樣好嗎!連合約都不用經過老闆說解約就解約!還有那些資料真的沒問題嗎!拿人家的把柄恐嚇人家就範不怕哪天他們急了被反咬一口嗎!還有這什麼老闆啊!自己屬下沒經過自己同意擅自解約這麼大的事不關心,只在意自己女兒有沒有開心!闕祕書也是很大膽,人家是老闆,這麼一針見血的罵老闆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專屬祕書覺得自己神經衰弱不少,偏偏兩個罪魁禍首毫無自覺。
「對了,那個什麼什麼團體,就是妘妘喜歡的那個,安排他們另外準備專屬的表演給妘妘。」
「老闆,這個不能報公帳,費用要從您私產裡面扣,您預算多少?」
「他們要多少給多少。」
「是,屬下立刻安排。」
某專屬祕書:「......」夠了!!讓我離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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