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My 病友ノチイ一起寫的!20160411!我終於再一次趕上了發糧!誇獎我們!我愛死我的病友了,雖然開寫的當天他喝醉又壓力大於是跟我胡言亂語
*沒有劇情,沒有劇情,沒有劇情/只有肉,只有肉,只有肉!通通給我把這塊肉吃下去!!!(冷靜
*原作背景衍生,大學同居設定。基本上能想到的常見兩人SEX玩法都玩了,內含玩具、失禁、潮吹之類,任何一點不能接受請速速離開
*後篇,415見><!
「人生的發展遠比自己想像的還要驚奇。」這句話是黑子哲也從書上看來的,當時他只是一貫的淡定,而後將書歸位。現在想來,那還真是至理名言。
事情是這樣的,黑子自認是心胸開闊的,對於性少數族群他向來尊重那是個人自由,只不過在歷經青春期,還有剛上大學時交往過一兩任女友的經驗來說,他原先一直以為自己是個異性戀者,直到那天陰錯陽差地看了一部男人與男人間的情色動作片之後。但如果只是這樣,那也就算了,最糟糕的是他的性幻想對象還是自己的同居人,中學時代開始的友人--赤司征十郎。
這麼難以啟齒的事情原本黑子是在心中發誓過,絕口不提的,然而酒精不可信,秘密、原則什麼的在醉酒的情形下都是毫無意義的。
於是當赤司征十郎回到家時,黑暗的客廳著實讓他愣了半晌,隨後迎面直擊而來的是一股濃厚的酒味,這讓他不由自主皺了下眉。他摸著黑小心翼翼靠近了開關,指尖按下使空間變得明亮的同時,有一股力道蠻橫地撞入了他的胸口。
下意識伸手抱住了那團東西,視線往下他看見了一頭天空顏色的髮旋在自己的胸口奶貓一樣地磨磨蹭蹭。
「……哲也?」
「嗝、赤司、君……嗯嗝。」藍色的眸子向上看去,濕潤的像是幼鹿一般,酡紅的臉頰和渾身的酒味在在說明了屋裡是誰的傑作,接著露出了有點呆傻的笑。
認識時日久了,加上同居的關係,赤司很清楚黑子的酒量到什麼程度。然而當他環顧了一會桌上東倒西歪的空瓶,啤酒、伏特加調酒,還有前陣子別人送的梅酒等等,種類族繁不及備載,全是他們冰箱裡原有的那些庫存。
看樣子這小東西一點概念都沒有,全都混著喝了啊。思及此,赤司嘆了口氣,輕撫過懷中黑子的髮絲。
「怎麼了,喝這麼多?看來是醉了啊。」
「嗯、咿……沒、什麼、我開心!還有、嗝、我才、沒醉!」黑子一邊胡言亂語著,雙手卻硬是摟緊赤司的腰,死不肯放似的。
不過赤司終究是赤司,黑子要想跟他比拼力道那是不可能的。眼見懷中已是醉鬼的黑子,赤司很清楚這時說什麼都是沒用的,因此他毅然決然地用雙手將黑子整個人從腰的兩側抓起,扛上肩頭--也就是俗稱的扛米袋姿勢,準備將人直接送回寢室,其他什麼的明天再說。
只是,醉鬼如果那麼好處理就不叫醉鬼了。正當赤司把黑子送回房,穩妥地放上柔軟的床後,被放好的那位卻不高興了,在赤司打算離開房間時伸出手扯著對方的襯衫,整個人像只無尾熊一樣趴掛了上去。
「哲也,你現在必須好好睡覺。」赤司皺眉,黑子抱著他的力道很強硬,為了避免小醉鬼受傷他也只能放棄似地坐到床沿,異色的眼睛閃著無奈的光。
「我不要。」
「哲也,睡覺。」
「不要!」
「聽話。」
「嗝、才、不要!」黑子的臉頰鼓成了小包子,眼看對方不想搭理他,他稍微退後了些,而後伸手用力把赤司扯到了床上,自己手腳並用地跨坐在赤司的腰腹位置,「赤司君、過分!壞、人……嗝、」
他傾身趴在赤司的胸口上,臀部翹起的模樣就像討摸的貓,斷斷續續地繼續說:「我啊!跟赤司君一起、嗝、住那麼久了、咿嗯、可是你都!不知道啊、嗝。」裡頭還夾雜著細碎的酒嗝。
赤司偏過頭,伸手揉了揉黑子的頭髮,狀似安撫,「我不知道什麼?」
「我、嗝、赤司君是、大笨蛋、笨蛋!」黑子扁扁嘴,氣勢壯闊地撐起身體抓住赤司的衣領,用力貼上了赤司的唇。
天知地知,就只有黑子不知,赤司本就戀著黑子。只是當初考上大學搬回東京,和對方同住的情形下,看著黑子說和誰交往了,然後又和那人分手了,他怎麼可能說出口。心底明白和黑子不會有結果的他也只能以應付的態度,交往了幾名女孩,而後發現這麼做不過是徒然,便又找了理由結束和那些女孩的關係。
愛情無法結果的案例,在這世上多了去,赤司對這點早已看清,但這世上能超越他預想的向來只有一人,這次也不例外。他眼睜睜地看著眼前面色略微潮紅的黑子吸吮著自己的唇,舌頭異常靈巧地侵入口腔內隨意舔拭,濃烈的酒氣瞬間充斥於兩人口鼻之間。
確實黑子這番突如其來的舉動讓赤司頓失了主導權,但對慣於掌控一切的他來說,倍受壓制的局面並不會維持太久。既然黑子要這樣挑釁他,他就奉陪到底,撇開感情那些婆婆媽媽的事情要硬幹也不是不行,更何況對象還是黑子。
赤司一手掐住黑子的下顎讓他無法逃離,舌很快地反勢欺壓回去,黑子的唇被狠狠地摩擦著,啃噬般的力道配合嫻熟的技巧,徹底地說明了這和黑子方才的那個吻不是同個級別。
「嗯、哼嗯……哈、啊……」
本來也就因為酒精而虛軟的身體根本經不起赤司狂風驟雨般的進攻,舌扉之間的交纏讓無法吞嚥下去的涎沫從唇角淌下,沾溼了赤司的襯衫。空氣被急速掠奪,赤司的手掌則改為緊扣著黑子的腰際,被吻得暈頭轉向的黑子只能在幾次淺淺分離的時間中軟嚅地哼哼著。
「嗚、哈啊、赤司君……不能……呼吸、了!」黑子斷續地抱怨,整個身體蹭動著赤司的各處掙扎。
赤司只覺得這傢伙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點火。他心一橫放開了黑子的唇撐起身,把那不安分的傢伙緊緊擁在懷裡,隔著薄薄的圓領T恤按上對方略顯單薄的胸口,指尖攫住被蹭得有些腫脹的乳尖開始揉捏起來。
「嗯、哈……熱、很熱!赤司君、在摸哪裡、嗚啊……」
「哲也你啊、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吧……」赤司將黑子抱起,讓他安穩坐在自己的腿上,單手掐揉著一邊的同時湊上自己的唇舌給予另一邊刺激,儘管男人的乳尖並不那麼敏感,但在酒精的催化和赤司熟練的撫摸下竟也讓黑子感受到一陣一陣的麻癢。
「咿!我、嗚別碰……我啊、知道自己在……哼啊、幹什麼啊!那都是、都是赤司君、哈啊啊、赤司君的錯!」
黑子抱著赤司的頭,毛茸茸的髮絲扎得他有些癢,但他才不管呢。
「我明明、嗝嗯、一直、一直都!那麼喜歡赤司君的!嗚、可是你、都……咿啊……!」
出乎意料,同時也超乎想像的告白,讓赤司手上不免失了力準,黑子被使力擰過的乳尖霎時轉為硬挺,隔著上衣可憐兮兮地主張著存在感。
「赤、司君、嗝哼、疼……」黑子嘴上雖是軟嚅著求饒般的字詞,另一邊卻拱起腰,以下體部位磨蹭著赤司,彷彿在煽動對方更加暴力地對待自己。黑子著用的棉質長褲在這番來回蹭動下,應是性器頂端的位置滲出些許淫水的漬痕。赤司為此蹙了蹙眉,他單手伸向黑子下體,一把掐上揉弄起來,掌心傳來的性器熱脹而濕黏的觸感,讓他難耐心底那股焦躁。
「既然哲也想、我就如你所願、嗯?」
「哼、嗯、來啊……有辦法就、嗝、幹死我啊……」
赤司聞言輕哧了聲,黑子是醉了,醉話愛怎麼講就由他去講,但要怎麼處置,決定權是在聽話方的自己手裡。既然黑子想被幹死,他就讓他爽到生不如死,讓他徹底明白不是什麼事情都可以怪到喝醉上頭的。
黑子身上的衣物被赤司兩三下就剝了個乾淨,全裸的他因為酒醉而氣弱地側臥在床鋪上,那膚色大概是平常老愛窩在家裡看書的緣故,以男人來說有些過白而顯得瘦弱。相反地,同樣脫去上衣的赤司袒露的胸膛則有著經過鍛煉,紋理甚是勻稱的肌肉。他將黑子的腿強行分開,以單肩自黑子右腳膝窩支起,秘藏在臀縫裡的深粉穴口被顯露出來,接著赤司左手手掌整個覆上軟熱的會陰地帶,拇指不停以畫圓方式壓按著後穴,其餘四指則同時逗弄著前端高脹的玉莖。
「嗯、啊……」最是敏感的部位被技巧性地愛撫著,意識有些迷茫的黑子只能無力地扯著床單呻吟。他也早已過了對這種事情不解的年紀,但赤司的動作卻讓他覺得比平常自己解決時更加舒服。莖體前端的鈴口滲出些許腺液和精液,把赤司的手指沾染得一片濕黏。
赤司的拇指指腹撫過黑子不自覺收縮的穴口,試探著撐開皺摺將指尖插入,被柔軟溫暖的內壁包裹的感受讓他的目光一沉,原本技巧性揉弄著男根的手指停下動作。他舔了舔手指上的淫液,腥羶的味道在舌尖上暈開其實並不好受,不過那也無關緊要。
「吶哲也。」赤司將黑子的腿拉得更開了些,食指和中指毫無預警地完全沒入黑子的粉穴內,引出黑子一陣夾雜痛與舒服的淫喘。柔軟的穴內並不如赤司原先所預想的那樣乾澀緊緻,反而如同早已習慣一樣,在手指插入的瞬間感受到的是溫暖的觸感,不斷張縮的肉壁彷彿是渴求著更深入的觸碰,「看起來已經很習慣了啊……哼?」
一股莫名的焦躁與怒意竄入赤司的四肢百骸,連帶著手下的動作也開始粗暴起來。插入的手指急躁地開拓著穴內,濕溽的水聲和手指接觸到臀面的拍擊聲充滿了整個房間,添上更多放蕩的淫靡氛圍。
「咿啊!太、太快了赤、司君--不要、啊啊!」驟然更上一層的節奏讓黑子終究失控地哭叫出來,繃緊的腰線可憐兮兮地顫抖著像是一碰就會斷開。赤司的食指和中指在穴內毫無章法地抽插,重重碾上前列腺時的快感像浪潮一樣不曾間斷,「不行、要射、要射了!會壞、掉……嗯啊、咿、呀啊--!」
似乎很是習慣性愛的身體十分敏感,原本就已經被撩得腫脹不堪的男根在赤司又一次摁上那一點時無法忍耐地射了出來,黏膩的白濁隨著黑子不斷痙攣的身軀從鈴口射出,沾上了黑子的身體和床單,整個下身的視覺畫面淫亂的不成樣子。
赤司抽出了在黑子穴內的手指,看著指尖上透明的液體滑落,不甚愉快的瞇起眼,隨後用力將手指塞入了黑子仍喘著氣的嘴裡。
「你說,這樣淫亂的身體--到底容納過幾個男人?嗯?我親愛的哲也。」
「嗯、唔嗯、嗚……」赤司的手指在黑子口腔內恣意翻攪著,指尖上頭淫靡的氣味混合在口腔內殘留的唾液中,帶著十足惡意的動作讓黑子就是想說話卻連發音都不能,身體因為酒醉加上剛射過一回而感到相當疲憊,然而赤司一點也沒打算放過他,在這般操弄下黑子只能急促的喘著,間或交雜著支吾的呻吟。即使如此,黑子迷茫的意識依舊捕捉到赤司的問話,深怕被誤會的他圓潤的藍眸沁著些許的淚水,努力地搖頭否認。
「你說我誤會你?那這分明被充分開拓過的柔軟度,還有光靠手指就射了這麼敏感,倒是給我說清楚怎麼回事,哲也最好別想騙我。」赤司的聲調冷得有些駭人。他抽出手指,同時在腦中盤算著依照黑子的回答,他要如何處置這個淫蕩的小東西。
「嗚、是、哼嗯……自己、弄的、嗚……」
「哈?」
黑子邊解釋邊像小動物似地啜泣著,斷斷續續不甚清楚的字句讓赤司不免懷疑了一下自己的耳朵。而那廂黑子擔心著誤會沒解開,一時心急起來便又接著說了。
「很想、哼嗯、要赤司君、嗝嗯、又不行……就、網購了玩具、自己、來、哼嗯……請、相信我、嗝」
對於自己預料的既定答案太過自信的赤司,聽了黑子的回答竟難得地愣住,本來抓著黑子的手也跟著鬆懈下來。黑子則抓緊空隙,翻身而起後卻又因為力不從心,整個人簡直連撲帶抱地襲向赤司。
「請、相信我……我、嗝、什麼都願意做的、嗝嗯、原諒我……」黑子射精過而癱軟的身體微微地發顫著,握成拳狀的雙手抵在赤司的胸膛上,看起來像極了白軟的小饅頭。
「什麼都願意?那哲也說,你把那東西藏在哪了?」赤司這個人到底思緒運轉得快,腦中一番切換過後,他很快決定下一步該怎麼做。
「咦……?赤司、咿嗯、要做什、」黑子仍舊不停溢著酒嗝,他很想把話說好但這是極限。黑子睜著濕潤的眼望著赤司,不知道是因為醉了還是怎樣,他竟然覺得這時對方美麗的異色瞳似乎有著魔力會把人給吸進去似的。
「剛才是誰說要我幹死他的?要我原諒,就拿出誠意來吧,哲也。」
黑子本就醉得不輕,心裡一直希望哪天能被赤司上了該有多好的想法,在毫無理智宛如任性孩子般的情形下早已肆無忌憚地暴露在先,現在赤司所說的話只不過是讓他越發亢奮。黑子不經意地咬了咬因為期待而發顫的下唇,告訴赤司那東西就藏在床底下的鐵盒裡。
聞言,赤司輕輕從鼻尖哼了聲,俐落地翻個身重新將黑子壓在床上,自己則撐起身體伸長手往黑子的床下摸去,果不其然在靠近床邊的位置摸到了冰涼的觸感。隨手將那個不怎麼大的盒子從底下拖出拎起,打開蓋子看見的內容物讓赤司不由得微微睜大眼。
還真是出乎意料。他想。
「哲也總是讓我感到十分驚喜呢。」他看著在床上扭著身體細碎呢喃著很熱和赤司君等等破碎單詞的黑子,從盒子中摸出了幾顆跳蛋和一根尺寸可觀的按摩棒,指尖摸過覆蓋著粗糙顆粒狀的表面玩味地勾起笑,「吶哲也,你說我們從哪個先開始比較好?」
仍舊雲裡霧裡的黑子沒怎麼聽清赤司的詢問,只是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拱著腰。儘管剛才射了一次,卻沒有辦法緩解體內的燥熱,比起手指,他想要的是更大的、那個……
「嗚、嗯……赤司、君……熱、給我--」被眼淚浸濕的雙眼看著對方,本能性跟對方渴求自己所想要的。
赤司對黑子嚅嚅的呻吟並不那麼上心,只是自顧自地在裡頭翻找著,最後還是先從中拿出了連著電線的跳蛋,「那就先從這個開始吧。」
他將小小的橢圓狀物體靠近唇邊舔濕,接著取出相應的遙控器捧在手中感受了下重量,而後將開關先調整到最低限度的頻率,手上的跳蛋便開始嗡嗡震動起來,無機質的聲響在空氣中渲染開。
隨後把那顆跳蛋靠上了黑子顫巍巍半勃起的分身。
「嗚咿、啊、啊啊!」跳蛋接觸到分身表面瞬間引發的快感讓黑子的呻吟猛然拔尖,掐緊手下被單的同時弓起腰,不知道是想逃離還是要求著更多。
「只是最低的頻率就這樣了嗎?」赤司瞇著眼盯著手中的遙控器,靠在黑子性器前端的跳蛋隨著指尖的移動沿著柱身向下,被滲出的精液和腺液沾染得濕黏,「哲也平常是怎麼玩的呢?告訴我吧?」
跳蛋貼著根部,在底下沉甸的囊袋附近來回蹭動,不斷被刺激的快意讓黑子只能發出混合著泣音的呻吟,雙腿大開搖晃著腦袋的樣子與其說是可憐,不如說更刺激著赤司的嗜虐慾望。
赤司關掉了手上的開關,惹來的是黑子不明所以的淚眼。他傾下身壓覆在黑子的身上,將那顆小巧的球體塞入了黑子的穴內,在吻住黑子的同時一口氣將開關轉到了最強頻率。
「嗚嗯、哈……嗚、嗯嗚嗚--放、不……哈啊!」
才剛被刺激過一回本就敏感的後穴,加上希望赤司更進一步侵犯自己的期待心理,在不停震動的跳蛋一被送入穴內,讓黑子早已繃緊的身軀更是大幅度地彈動起來,生理性的淚水自眼角不斷泌出後沿著鬢角滑落,而後被赤司舔去。
「哲也自慰的時候都在想什麼也跟我說說吧?」赤司鮮紅的舌尖舔了舔唇角,戲謔地說著淫猥的字句,然而眼見黑子在毫無停歇的快感席捲下,只能一個勁地叫喘著無意義的單字,根本無暇回答他的問話。對於黑子接連無視自己的舉動,赤司有些不悅地挑了挑眉,「既然如此,就讓我親眼看看你把自己開發到什麼程度吧。」同時,赤司以兩指指尖將跳蛋推上剛才讓黑子受不住而射精的前列腺地帶。
「赤、咿呀啊啊啊、哈、哈啊啊、不、姆哪啊啊啊啊!」跳蛋以最強頻率不停碾磨著敏感處讓黑子難以承受,發顫的嘴唇在過度刺激下不知該開還是該閉,微啟的唇片縫隙間呻吟連同破碎的詞全沾黏在一起。黑子的肉穴在那磨人的球狀物持續操弄之下,前端玉莖自頂端淌出的腺液順著表面浮凸的筋脈流下,將底下淡色的陰毛和囊袋都濕得一踏糊塗。
然而赤司見了卻是有些惡意地笑了笑,接著他很快地,以手指握住黑子的莖柱便套弄起來,指頭帶繭的撫觸感和技巧性的手淫讓黑子更是不能自已地哭叫。
「哈啊啊、嗚咿咿咿、去、去了、哈、啊啊啊!」黑子哭得滿是淚水的小臉左右大幅地晃動著,在後穴高潮的那一瞬間,前端脹熱的肉莖也在赤司手裡射出第二回的濁液。但糟糕的是,赤司絲毫沒有打算取出還卡在黑子穴裡的跳蛋,就任憑它在裡頭不停震動著。
「哈啊、哈啊、拜、託!嗚哼、拿、掉啊啊啊、」黑子邊汲取著氧氣,在不間斷的喘息中哀求著對方。
只不過赤司似乎很是享受身下人溺斃在欲海裡的模樣,他唇角微勾著,以舌尖舔過殘留黑子精液的手指。而黑子則眼神迷濛地看著對方舔舐自己射出的那些腥羶,羞恥之餘身體更是興奮,「嗯咿咿咿、求、尼、不嗚、啊、哈啊啊啊啊!」高潮過後本就禁不起刺激的後穴在跳蛋的摩擦下,間隔不過多久便再次達到絕頂。
連續高潮後的黑子全身無力地癱軟在床上,無法自主而大張的腿間,精液和體液混雜在一起而顯得淫靡不堪,粉嫩卻有些發白的唇微啟成一道口子,彷彿連呻吟出聲的力氣都失去般,無語地吐息著。
這時,赤司看似終於願意停手了,他扯了扯垂露在黑子肉穴外頭的細線,將裡頭的跳蛋一口氣拖出,而這樣的動作仍舊不免引起黑子一陣痙攣。「一直求我拿掉,看來哲也不喜歡這個啊……那麼,我們換一樣吧。」
隨手將濕淋淋的跳蛋扔到一邊,赤司從被擱置許久的鐵盒裡拿出了方才只得一瞥的按摩棒,指尖蹭過突起的表面,至少在模仿真人性器這點上似乎還挺幾可亂真的。赤司將仍微微抽搐著的黑子從床上架起,軟綿綿的黑子如今就是任人擺弄的狀態,赤司輕而易舉就將他翻了個身,黑子蒸騰著粉色的臉頰蹭著他的胯下,虛軟的手掌搭著他的雙腿而呈現趴伏的姿態,腰線向上弓起的樣子就像是發情的貓。
赤司單手解開了自己褲頭的扣子,拉鍊拉下的金屬聲響讓黑子的視線稍微重新對焦了些,不明所以地仰起頭看著正俯視著他的赤司。透過底褲,他能感受到赤司身下器官的份量,灼熱的感受對現在的他而言只有更大的誘惑力。裡面是、他一直渴望著的……
「你的表情還真是淫蕩,哲也。」
對方的聲音好像是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傳來的。黑子迷迷茫茫地想著,暈呼呼的腦袋不怎麼能思考,他只是近乎著迷的看著眼前被布料包裹著的器官,不自覺咽了咽口水。
還不夠。他扭著腰磨蹭著床單,分明已經射了幾次的男根此時卻又挺立起來,溼答答的下半身因為收縮的肉穴而不斷有淫液被從裡頭擠出,黏膩地延著大腿滑下。他想要被更粗更大的東西填滿……下面好想要、更多的……
「嗝嗯、想、要……赤司君的、那裡……」黑子湊上前低低呢喃著,舌尖不由自主探出,隔著赤司深色的底褲觸碰著他早已腫脹出弧度的性器。
赤司看著黑子夾緊雙腿磨蹭試圖給予自己更大的快感,而那張嘴卻隔著他的內褲舔拭他的性器,視覺與下身傳來最直接的刺激讓他重重喘息了聲,很快地扯下底褲的褲頭,被束縛許久的男根彈跳出來,早已是完全勃發的狀態,甚至還能看見上方浮凸的筋脈。赤司輕輕挺了挺胯部,渴望許久的黑子眨了眨被慾望浸滿的眼,手掌握住赤司男根的柱身,唇瓣顫抖地吻上蕈狀的前端,接著慢慢張嘴像是小動物一般從頂部含入嘴裡。
「嗯、咕嗚……赤司君、的……好、大……嗚、」黑子並沒有替人口交的經驗,動作也因為醉意而有些笨拙,只能憑著本能上下移動著腦袋,試圖將那根粗長的器官完全納入口中,他從吸吮的空檔中斷斷續續地呻吟著,目光仍是濕潤而迷離,「嗚、哼哈、啊嗯……」
赤司低沉地喘息著,黑子這樣不得要領的口交反而讓他有種不一樣的興奮感,他隨手將那顆毛茸的淺色腦袋下壓,同時稍微挺動腰部,雙管齊下的動作使他能更深入黑子那張溫暖濕潤的小嘴,被溫熱的口腔包圍和軟嫩的舌尖舔弄,舒服的感受讓他更是難以自抑在黑子口中抽插的本能舉動。
另一方面,方才被他拿在手上的按摩棒也並沒有被他遺忘,雖說有些勉強,但他仍能碰到黑子翹起的臀部。手指輕鬆將開關推至強頻,握著那根仿真的陰莖,頭部瞄準了黑子不斷流出淫水的肉穴,而後用力插入了最深處。
「嗯啊啊!赤司君--」濕濡的軟穴被一口氣侵入並貫穿到最深,激起的水聲伴隨著黑子揚起的呻吟瞬間刺入兩人的耳膜,若換做平常的黑子肯定會排斥自己發生這般浪蕩的聲音,然而現在的他無從也無心顧及那些。卡在他穴內的按摩棒以磨人的高頻奪去自己的注意力,原先緩慢進行的口交動作也不由得停下。
「咿咿咿、嗯啊--赤司君、嗚咿咿咿、過、分……」後穴不停傳至四肢百骸的快感讓黑子只能無力地趴伏在赤司腿間,脹熱的男根便恰巧碰觸到黑子頰邊,龜頭頂端流出的黏膩液體彷彿故意似地沾染在上頭。黑子偏白的肌色因為難以抑制的性興奮而顯得紅潤,加上男根分泌的液體牽連出的銀絲,讓那張臉更是情色。
礙於按摩棒不斷的震動,黑子根本沒辦法順利言語,就連字詞都被迫切斷。但在醉酒的狀態,通常人只會堅持自己當下最希望達成的那件事,這點在黑子身上自然也不例外,所以他只一心一意地想著自己真正要的那個,而身體因為他對性交的欲求也跟著起了生理反應,玉莖頂端湧出的腺液抗拒不了地心引力而流下,混合著肉穴與按摩棒之間擠壓出的淫水,一同把底下床單浸成一片水漬。
「我怎麼過分了,哲也可得說清楚啊。」赤司單手勾起黑子那張耽溺於快樂的臉,由上而下俯視著他。相較於黑子,他臉上滿溢著不明所以的笑意。
「咿哼、明明、要的、咿哼、是赤司君啊……啊嗯!」
突然地赤司將按摩棒的開關切掉,但他並未把那東西從黑子的穴內取出,他雙手分別支撐在黑子左右腋下,一把將人抱起,然後把黑子的雙腿往左右大大拉開,讓他以正面相對的方向,穩妥地坐在自己腿根處。
「做、嗝呃、什麼呢……」全身軟綿的黑子怯怯地將手搭在赤司肩上,因為高度差的關係讓他必須稍微低下頭才能與赤司相視,但這樣的角度讓他本能地感到不習慣,加上彼此下體部位密切貼合著,赤司的熱度和硬度直接透過肌膚傳遞過來,本就期待被對方貫穿的情慾為此更添上一絲緊張感。冀求更進一步的性交而不停張縮的軟穴卻因為按摩棒卡在裡頭,只能像是被強迫似地絞吸那冰涼的玩具。對酒醉的黑子來說,他暈茫的腦袋無法進行太複雜的思考,他只在意赤司為什麼不把那東西拿掉,然後狠狠地用他的肉柱操弄自己。
「我要做什麼?真是傻問題呢,哲也醉了連說過什麼都忘了?」赤司靠在黑子耳邊,用那簡直好聽到犯規的音調說道,同時一手伸向黑子被迫張開的臀縫,準確地尋到軟穴的位置,在邊緣皺摺上壓按起來。
「唔、嗯啊--別再、啊、啊嗯、快幹我啊、」黑子始終不明白赤司的目的,直到赤司的手指插入肉穴和按摩棒間的隙縫時,他也只是昂著頭在叫喘間表達自己的欲求。
黑子的後穴已經經過一段時間的擴張玩弄,因此赤司插入自己的手指時並未受到什麼阻礙,但已經佔據穴內的按摩棒反而成為他接下來的微小障礙。赤司一邊得單手摟住黑子不斷蹭動的腰,另一手則得小心沿著黑子已然緊繃的肉穴塞入手指--他到底來說還是不想傷到對方,雖然那跟他要把這個醉鬼幹哭是兩回事。
赤司舔著黑子紅潤的耳廓,手指開拓的動作越發急躁,黑子的穴內溫暖濕熱,貪婪地絞吸著已經染上他體溫的按摩棒和他的手指。沒花上多少時間,裡頭已經能容納按摩棒加上三根手指同時進出了,赤司的手指抽出時帶出了細微的水聲,還有黑子軟媚的吟叫。
「赤司君、嗯啊、快點快點……咿啊、我要你、的……哈啊啊……」
「現在、就給你。」面對早已沒了理智的黑子,赤司的忍耐程度也終於到了盡頭。他扶著自己方才被黑子舔過仍濕潤的男根,頂端藉著方才手指開拓的縫隙塞入,粗大的莖身一吋一吋完全塞入黑子窄小的甬道之中。
同時存在的壓迫感與被對方佔有的事實讓黑子的腦袋炸開一片空白,後穴的皺褶似乎被完全碾平,所有的感官彷彿都集中在相連接的部位。
「啊、啊啊……」因為呈現騎乘的坐姿,兩根棒狀物在黑子的體內好似沒有止境地向內擠壓,按摩棒上的顆粒與赤司灼燙的溫度給予了他前所未有的滿足,沒有間斷地刺激著前列腺的感覺,遠比起以往自己開發自己還要來得更舒服。
「真不愧是哲也、同時進去兩根也沒有問題呢。」赤司嘗試性地抽動了下深埋在黑子體內的性器,指腹輕輕撫摸過黑子穴外那一圈繃緊的肌肉,小穴被塞得滿滿的,連從縫隙流出的淫液都變得稀少,興許是通通被堵在裡頭了也說不定。儘管有一邊接觸的不是濕熱的肉壁,而是有著粗糙表面的塑膠製品,卻意外的引出異樣的快感,「哈啊、真緊……哪、哲也,要動了哦。」赤司的手往下掐了下黑子的臀,而後將露在外頭的小半截按摩棒向黑子的穴內推去,自己同時一挺腰將自己的性器一起插入了深處。
「嗚、咿啊!赤、司君!好、好舒服、咿啊、姆、哼啊啊啊--」方才已經發洩過很多次,又被跳蛋玩弄了很長一段時間,十分敏感的肉穴貪婪地將尺寸驚人的物事吞入,不論是插入或是抽出,甚至光存在於那裡便讓他感受到浪潮一般的快感。接二連三的感官刺激讓黑子原本稍微清醒一些的神智又再次被拖回了深淵,粉色的唇不斷溢出淫蕩的喘息和呻吟,以及毫不吝嗇的誇獎。
許是被操弄了太長時間,或是黑子的身體本就已經被調教良好,赤司在不斷操幹的過程中很快便感覺到濕熱的內壁開始痙攣般地收縮起來,像是方才黑子幫他口交時那張小嘴吸吮的力道,心裡隱隱有了些預感的他湊近黑子的耳邊低喘道,「哲也、嗯……今天都、射了幾次了?」他果斷地放開了原本操控著按摩棒的手,長著薄繭的手指包覆上黑子顫抖的男根前端,配合著下身抽插的力道撫弄起來。
指尖刻意地在敏感的龜頭和鈴口附近摩擦著,滲出的液體很快被靈巧的手指抹上柱身,加上早先射出的那些讓整根肉棒變得黏膩,使赤司重點撫慰的動作越發順利。
「嗚、咿啊、不行!不、要、已經……哈啊嗯、已經射不出、來了!不、啊啊啊啊!」黑子迷亂地搖著頭,眼淚不停從那雙失了焦的天空色眸中溢出,在臉上染著濕搭搭的水痕,紅潤的臉和顫抖的身體讓他彷彿像是被隨意玩弄的布娃娃。
「再多射幾次、給我看看啊。」
「嗚、啊啊--」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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