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赤黑前提下的ALL黑。
*專為練習寫肉(還有餵食我家的胖貓貓)的系列,無劇情無邏輯並且黑子的身體很淫蕩,不接受不要看,看了不要噴我,我會噴回去。
*俺赤黑的回合。
01.
是夜。
空蕩蕩的宮殿裡只餘下些許照明的火光,就算是輪值的守衛,站在規定的位置也不住打著瞌睡。鋪著紅地毯的走廊在火光下印出一個一個圓圓的光斑,向深處的謁見廳綿延而去,最後止在那扇華美的大門前。
然而如果仔細一點看,能發現那扇大門底下,本應是因毫無人聲而黑暗的門縫,此時卻隱隱透出了一點不明顯的橙紅。
「嗯、姆嗚……赤司、君……」
「噓——王上叫得那麼歡,等等把門衛引進來就不好了吧……」
「唔……明明是赤司君不由分說、啊……姆咿、輕點……」
「王上這不是很享受嗎,您看看您的腰……」
偌大的謁見廳裡,不若白晝的人聲鼎沸,如今空曠的空間只餘下了兩人——坐在中央王座上的年輕國王黑子哲也,與他麾下直屬騎士團的團長赤司征十郎。然而,當前兩人身週所蔓延的旖旎氛圍,卻又在在說明他們的關係似乎不只於此。
只見赤髮的騎士已然褪去了平素在戰場上身著的重甲,如今只穿著華麗的裝飾軍服,肩上的金穗和胸前別著的勳章在在說明了這人地位之高——然而此刻,他卻並非報告著此次的戰果,而是單膝跪在國王的身前,指尖靈巧地挑開了國王的褲頭,細心地以嘴服侍、褻瀆著王座上的王上;相比起騎士的游刃有餘,身為國王的那位反而顯得無措,細軟的天藍色髮絲在昏暗的火光照射下染上一點慾紅,他單手摀著唇,似乎想以此阻擋那些羞人的呻吟,然而那雙享受得瞇起的藍瞳,還有時不時洩出指縫的吟喘,卻表現了完全相反的情緒。
「這次遠行了好一陣子,王上想必和其他人好好玩過了吧?不知道您有沒有先看過傳回來的捷報呢……」赤司纖長的手指在黑子的胯下游移,蹭近的面容能讓王上感覺到他濕熱的吐息。大手掌住王上的男根細心撫慰,隨後以指腹將那些滲出的黏液抹開,下一秒再次張嘴將之全數含入口中,以溽熱的口腔和舌尖服侍著國王的性器。
「哼嗯、啊……當然、嗯……征十郎有、哈啊……呈給我看……」黑子身上覆著柔軟白毛的赤色披風斜斜地從一邊肩上滑落,象徵著至高王權的王冠與權杖此刻卻像廢鐵一樣被扔在一旁的地上,似是對騎士這樣以下犯上的淫褻舉動無從置喙。他口中的「征十郎」指的並不是面前的騎士團長,而是對方的孿生胞弟,現在擔任國王侍衛長一職的那位,「赤司君這次、嗯……又、為我國、哈啊……奪下了、勝利、呢、嗯啊啊……」
「王上叫得可真浪……吶,」赤司將沾滿唾水的性器吐出,在昏暗的火光下,沾著黏膩液體的唇角,以及貼在他臉邊完全勃發的肉棒,看上去簡直淫靡得不成樣子。他輕輕點了點那滲著稀薄精水的鈴口,唇角勾著的笑容盈滿色氣,向上看著國王的那雙赤瞳撩人得不像騎士應有的正直,「對您遠行回來、又立下戰功的騎士團長……是否,願意給予賞賜?」
以一個下位的騎士來說,這樣的台詞面對他的王上,實是非常有違上下禮節的。
但是他——他們——與國王之間的關係,卻又非同於一般的君主與下屬。
黑子挪開了掩著唇的手,半瞇著的藍眼流光轉繞,看上去情色得異常。只見他稍稍往後仰靠在王座上,下一秒,他蹬掉了自己的褲子和底褲,已經被浸濕一塊的布料在褪去的過程中帶出些許淫靡的體液,情色得讓人無法多看一眼。黑子浪蕩地張開了那皙白的大腿,能看出養尊處優的纖細手指撫過自己沾滿黏膩體液的胯部,在赤司的面前將粉嫩的穴緣以手指撐開,使之完全裸裎在對方的眼中。
「只要能榮耀我國……你們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喲。」
赤司舔過唇角殘存的唾水,一把將自己面前的國王從王座上拉起摟入懷裡,低頭便是一個濕熱的深吻。長年接受戰場洗禮與鍛鍊的騎士自是與只學習基本防身的國王有著明顯的差距,勛章蹭著胸口,冷硬的質感老實說並不好受,然而當前之於兩人而言那都可以忽略不計。黑子的手臂環上赤司的頸子,稍稍墊起腳尖迎合對方的吻,舌扉在涼冷的空氣中糾纏,濕熱的吐息讓黑子沉醉地瞇上眼,將自己全身的重量依在對方的身上。
「這麼想念我嗎,王上。」赤司輕輕囓咬了下黑子紅透的耳朵,隨後一手沿著他纖瘦的腰線往下撫摸,在方才對方主動展示在自己眼前的柔軟穴口邊打著轉,而後毫無阻礙地插入了一根手指,「真濕……該說真不愧是您嗎?」
「啊、啊嗯……當然、想赤司君……還有、騎士團的大家……」黑子嚅嚅地在赤司耳邊喘著,瘦窄的身板在赤司的懷抱裡蹭來蹭去,腫脹不堪的性器在赤司的手指不斷在肉穴裡拓寬抽插的動作下滲出零星的濁色,在騎士深色的軍褲上沾上些許淫靡的白,濕潤的藍眼煽情地盯著赤司看,咬著赤司手指的穴似是引誘一樣收縮,「所以、哈啊……快點、我命、命令你……快插、進來……滿足、滿足我……啊、」
「嘖、您真是……」赤司很是無禮地彈了個嘖音。他把在黑子穴裡抽插的手指抽出,隨後將不安分在他身上蹭來蹭去點火的王上轉了個方向,讓他改成上半身趴在王座椅墊上,膝蓋則大大分開跪在地上的姿勢。從騎士的角度,可以把王上挺翹的臀丘和腿間囊袋的弧度看得一清二楚,當然也包括了才剛被擴張過的嫩穴,微微打顫的大腿因為些許從穴裡和性器滲出的體液而反著些許淫靡的銀光。
和國王睡了不少次的騎士團長很明白,對方會變成現在這種渴望做愛的模樣,到底也是肇因於他與他的胞弟,而從對方濕軟的肉穴和亢奮的精神狀態看來,在他帶團歸來以前,黑子應該已經和某個人——或許不是自己的兄弟?——在某個地方經歷了激烈的性愛,隨後因為接到了自己回來的報告,才特意來謁見廳等他。認知到這個事實,讓赤司因遠行戰爭而疲憊的心情登時好了幾個百分點。
「王上的命令要說得清楚點才行啊。」赤司邊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的褲頭邊說道,看著自己的國王像隻小兔子一樣不安地扭動的樣子,他的心底頓時湧升出一股扭曲的快意。膨大的男根蹭著黑子的臀縫,蕈狀前端抵著柔軟的穴緣,卻不如黑子所想要的深深插入裡頭,只是在小穴邊掠過、或是淺淺地刺入後又很快抽出,「想要我怎麼樣……說吧……」
「嗯、嗯唔……我、我要……」黑子向後看著赤司的眼神濕漉漉的,眼淚爬滿那張小臉,看上去可憐兮兮得不像一國之君該有的樣子。他的臀往赤司的性器拱著,試圖透過這樣的舉動得到更多、更深的插入,然而對方卻配合他的動作退了退,意圖明顯。黑子抿了抿唇,後穴的空虛和搔癢使他很快放棄了微小的矜持,「我要赤司、赤司君……哈啊、用你的、肉棒……插入我……讓我舒服、呀啊啊——」
話語方落,只聽見赤司低笑了聲不愧是我的王樣,下一秒那炙熱粗硬的性器便毫無阻礙地直接插入了肉穴深處,重重碾上黑子敏感的腺點。國王早已腫脹不堪的肉莖在強烈的快意下很快射出稀薄的濁白,在華美的王座邊角留下褻瀆的白液。
「嗯、哲也……這都把王座弄髒了呢……要是讓大主教們知道、您可是會被輿論撻伐的哪……」赤司傾下身在黑子耳邊低語,驟然變換的親暱稱呼,語氣間絲毫沒有自己越了界線、犯了淫褻國王重罪的自覺,相反地,赤司反而更加用力地操幹著黑子濕軟的肉穴,肉體拍擊的聲響以及撞出的水聲在空曠的謁見廳裡無限放大,如同強暴著兩人的聽覺那樣放蕩。
「哈啊、我不在、在乎……現在只要、我只要赤司君……對嗯、給我更多、更多……啊啊!更、用力、給我哪、啊!」黑子的臉頰貼著柔軟的椅墊,因為快意而胡亂叫喘著淫亂的字句,不及吞嚥的唾液沿著唇角溽濕了深紅的布面,「嗯啊啊、就是、那邊……呼嗯、舒服……喜歡、最喜歡赤、征……姆、啊——」
擁著國王至高的身份,如今卻在直屬騎士的身下輾轉承歡,浪蕩地叫得如同下城區的游女,平素像冰一樣冷靜的表情,當前卻暈著慾望的粉紅,柔軟的穴壁膩人地纏著赤司的肉棒不放,極大的反差造就暴力一樣的視覺刺激,讓赤司更是無法遏止地用力操幹著黑子的穴,彷彿要把沉甸的囊袋也全數插入底下那張貪婪的小嘴似的。凌亂的王室正裝被汗水浸得濕黏,雪色的臀被赤司的大掌抓著,很快掐出了靡靡豔紅。
「嗯、唔……」在如浪的快感中,黑子勉力從王座上撐起了臉,艱難地往後看了一眼,「征、征君……吻、吻我……嗚啊、要去、要去了——」
在黑子又一次射精的同時,赤司傾下身勾住國王的下巴,覆上了一個黏膩的深吻,將黑子嗚鳴著的吟叫封入彼此的唇中,而後在不斷收縮的肉穴包覆下,赤司又發狠地重重抽插了幾回,便將大股熱燙的精液射在黑子的穴中。
性器抽出的同時引來黑子一陣敏感的顫抖。赤司將黑子癱軟的身板拉起來調轉了方向,讓對方能整個身子偎在自己的腿上,另一手將被扔到一邊的皇冠、權杖等東西拿到身邊,並將相對無損的毛披風裹在黑子身上,避免對方在十二月寒冷的夜裡著涼。
「嗯、呼……征的、好燙……」在高潮的餘韻細顫裡,黑子窩在赤司的懷裡,被對方的大手輕輕拍著單薄的背脊。他的眼角仍暈著淺淺的紅,仰頭看著赤司的模樣像是一只乖順的小貓,因為舒服的撫摸而呼嚕呼嚕低鳴著,「啊……對了、征君……歡迎、回來。明天……會讓征十郎君替騎士團的大家、準備慶祝晚宴的……」
「嗯,我回來了,王上。」
赤司輕輕吻了下黑子光潔的額,邊盤算著等等要讓信得過的人過來處理善後,邊將裹得嚴實的國王一把抱起,確定沒有東西遺落後,拿走了隨身的油燈,接著拉開了王座後方的機關,打開密道的暗門,兩人的身影旋即沒入了黑暗的道路之中,過了幾秒機關歸位,而謁見廳裡只剩下月光與那還殘留著情慾氣味的空氣飄蕩。
※
宮殿裡的密道是從哪一任國王開始開鑿已經不可考,從那以後隔三差五的幾代就會多出幾條密道,傳承給每一任的國王與他們信得過的親信,其中謁見廳王座後的密道能通往國王的房間,別的不說,至少對現在的赤司和黑子來說,能繞過宮殿內巡邏的衛兵還是很方便的。
兩人輕輕推開了隱藏在牆壁中的暗門,回到黑子屬於國王的房間,在房內四周擺放了昏黃的油燈,微光照耀下使得房間至少還維持著能看見模糊景物的狀態,同時他們也看見了另一抹赤紅的人影拿著油燈,佇立在那張四柱大床的旁邊。
「回來了?」
「征十郎君——」
轉過身的對方有著和赤司近乎一模一樣的容貌,只是前額的瀏海稍微短些,而那雙眼睛是左金右赤的鴛鴦眼,和赤司相比似乎多了一分外顯的張狂驕傲。
對方是騎士團長赤司的胞弟——同時,也是擔任國王近身侍衛團的統率者,共享著「赤司征十郎」這個名字的存在。兩人在王國內擁有僅次於王的地位和權力,同時一遠一近地成為守護國王最堅實的雙壁。
黑子方經歷過一場性愛,聲線還啞著,卻反而有種異樣的魅力。他軟聲呼喚著他的侍衛長,唇角勾起一個淺淺的笑容。赤司同自己的胞弟點點頭當作招呼,安撫了下似乎想伸手同另一人(姑且以姓、名分開的差別稱呼來區別兩人)討抱的國王,接著征十郎揮了揮手,示意兄長快把人帶去清理,免得國王感冒。
剛洗完澡的黑子慵懶地被赤司給抱出浴室,全身被柔軟的大毛毯包覆起來,看起來像只毛茸茸的不明巨大生物。征十郎當時正將房內的油燈捻熄到最低限度的照明,看著自己的兄長把王上身上的水分以大毛毯吸乾,替對方套上了柔軟的長袖睡衣,這才輕手輕腳地把人放上了大床、蓋上被子,隨後征十郎繞至另一側坐上床沿,同赤司一起看著那個從被褥裡探出頭,只露出雙藍眼盯著他們瞧的王上。
有那麼一瞬間,他們好像在那眼裡看見了好幾年前還只是個小王子的黑子哲也。
「征……請你們陪我睡。」
「您都已經滿二十歲了,怎麼還是像個孩子一樣。」
「況且我們這樣可是不合禮數的啊。」
但儘管嘴上是這麼說,到底還是知道自己的王上怕寂寞,他們還是邊調侃邊一左一右鑽入了棉被裡,挨著黑子躺下。尤其他們兩人已經許久沒有同時在殿內,對過度依賴他們的王上來說,這段短短的時日一過,下一回再能碰上兩人都在的情況大概又得過不知道多久了。而,正因為他們最是清楚國王這樣的性格,因此他們對王上在他們無法隨侍左右時,在各個高階騎士或親信侍衛的身下流連求歡的行為也並不太過介意——畢竟,那些當前國內的中堅勢力,從一開始便是他們兩人想盡辦法讓王上相信、並且親自延攬而來的。事實證明,他們也確實確保了王國的興起、國王的安全,更重要的是王上生、心理上的安撫與慰藉。
在這種情況下,黑子卻仍是對他們展現了百分之百的依戀和信任。
——從這樣的過程中,赤司雙子得到的是扭曲的快意,與畸形的、屬於上位者的依戀。
「唔……這跟我是不是二十歲了一點關係也沒有的……」黑子在赤司和征十郎兩人的懷抱中縮了縮,被兩人的體溫包圍讓他感到安心,身體的疲憊在精神的放鬆下一湧而上,很快讓黑子的聲線染上了濃濃的睏意。
「好了,您今天也累了一天,快睡吧。」
「我們保證在您醒來時,我們都還會在您身邊的。」
「嗯……晚安、征……」
黑子小巧的鼻尖埋入了被褥裡,硬撐著在眼睛完全閉上以前一左一右看了看赤司和征十郎,這才乖巧地沉沉睡去,鼻息變得綿長溫柔,在僅剩的昏暗微光下,似是過度瘦削的臉龐也模糊了稜角。
「「晚安,哲也。」」赤司雙子輕喃著無法常常喚出的王之名諱,如同他們所代表的身份那樣,今晚也寸步不離地守著他們最愛的年輕王上。
王宮的夜一如以往的深沉,彷彿一切都能消弭在宮闕之中,像是什麼也不曾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