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芥 - 【文/太芥】倘若那時的我們都有勇敢說出口

【文/太芥】倘若那時的我們都有勇敢說出口

※虐梗+兩人分手，心情很差的我要對愛的他們做壞事

※宰28芥26

※寫完後發現自己急需太芥糖吃(´-ωก`)

自從逃離黑手黨又再度與其交會，他就跟芥川重修就好。一方在灰色地帶的偵探社工作，另一方則依舊待在屬於黑暗的黑手黨做事，偶爾工作內容相互衝突時，彼此之間也不得不交鋒。

那是在公事上的情形。

私底下，他們偶爾約吃午餐，芥川會聽著太宰抱怨國木田怎麼暴力對待，雖然常常惹芥川吐槽太宰誰叫他要在上班時間偷懶。

這時太宰都會像個孩子似的鼓起雙頰，對芥川說出以前你都不會這樣說話，而芥川總會被太宰的話影響，不禁讓他回憶過去太宰還在黑手黨時候的樣子。

接著感覺氣氛不太對的太宰總是即時反應過來，迅速將話題帶開不讓芥川陷入回憶當中。

畢竟不可能再回去了。

不管是他還是芥川。

他們之間的關係不再跟過去一樣，即使他們現在重新在一起。

吃完午餐以後芥川常常因為工作方面的事得先行離去，太宰明白芥川的忙碌，揮揮手要芥川不要放在心上，下班後可以再約。

當時太宰跟芥川以為他們的關係不會再有任何變化，誰知在那之後的幾年他們發生爭吵後芥川被派去國外出差，就如同當初的中原一樣。

得知消息的芥川在出國的前一刻傳訊息告訴太宰：在下累了，太宰先生。所以我們分手吧。

也沒等太宰任何回覆，芥川擅自關機便等待登機離開日本。

太宰以為這只是他的戀人鬧彆扭，不過從中原口中得知芥川出差的消息後，這才發現事情的不對勁。

撥打電話給芥川想向他問清楚什麼意思，卻發現芥川不願意接他的電話。太宰冷靜下來看著手上的電話，心想芥川應該在忙，晚點再打打看，說不定到時芥川就會接了。

可是一天兩天過去，芥川始終沒有接他的任何一通電話，於是他去找了以前的搭檔中原中也，後者聽到芥川沒接他的電話露出不太驚訝的表情這麼說道：芥川說他不想再見到你。

就這麼一句話，他了解芥川當時傳給他的訊息已經說明一切。

可是他終究不能接受。

你沒把話說完，芥川。這樣要我怎麼輕易放手？

※

四年過去。

太宰依然看著打不通的手機號碼，在這四年內他只要有空就會打給芥川，卻沒有一次被接起來。

芥川，我不記得教過你分手是這麼分法。

想到這，他打開簡訊通知，看著四年前芥川傳給他的最後一封訊息。

僅僅一句我累了，就這麼分手了嗎？

就算他再聰明，這句話他看了四年，還是看不清裡頭包含的情緒。

他就這麼盯著手機發呆，直到一封訊息跳出，傳給他的人正是中原，沒事中原不會傳訊息給他，因此他點開訊息來看。

芥川回來了。

看到這訊息他難得一回主動打給中原，問對方芥川人在哪裡，後者沉默一會後跟他說約在老地方，之後沒等他反應過來便結束通話。

太宰還沒搞懂發生什麼事，不過方才從話筒傳出的聲音不是中原中也，而是他一直試圖聯絡上的芥川龍之介。

芥川不一樣了。

那個長年服裝都選暗色系的少年，一反過往的習慣，這次穿著淺色系的服裝坐在過去他們約會的位子。

太宰走到芥川的面前，拉開椅子坐下。芥川的氣色很好，不像過去臉色總是蒼白，或是經常咳嗽。

有好多話想問芥川。比如為什麼一聲不吭就離開日本，比如那句做為分手的理由又是什麼意思，比如直到如今約我出來的目的是什麼。

可是最終他只這麼說：「好久不見，芥川。」

「好久不見，太宰先生。」芥川盯著太宰，接著露出淺笑，回應太宰的問候。

他沒有想到相隔四年的再會，可以和芥川平靜地說話。芥川的臉上沒有任何顯露情緒的波動，總是靜靜地跟自己說話。

忍不住地，他想打破現在這虛偽的平衡。

於是他問了，他問芥川累了是什麼意思。

在預料中的，芥川平靜的臉孔出現不一樣的表情。

「果然，太宰先生還是會問這個問題。」芥川像是早就等他開口詢問。

芥川開始說出他離開的理由，太宰沒有插嘴聽著芥川說話。芥川說完以後，他們之間陷入沉默。

「……」雖然早就有想過那個可能性，但沒想到芥川也已經感受到了。

「知道為什麼我問你剛剛的問題嗎？或許我也需要一個解釋，一個可以讓我放下維繫這段感情的念頭。」太宰望向芥川，冷靜地這麼說道。「因為我也一樣，愛著那個十六歲的芥川……而不是現在的你。」

「我知道。」與其繼續維持這樣的假象，倒不如放手讓兩人回到原來的位置。

太宰注意到時間在他們的談話間不知不覺流逝，正當他還在思考該怎麼結束這段對話，芥川首先站起身。

「謝謝你，太宰先生。」

「……」

「那麼我還有事，恕我告辭。」芥川微微點頭，拿起放在桌上的帳單走向櫃台結帳。

熟悉的風鈴響起又停止，店內再度恢復太宰剛來時的安靜。

「還真是跟過去一樣，是個自己說完想說的話就擅自離開的學生。」回想芥川剛才跟他說的，太宰露出苦笑。

不過，這樣也好。

因為我想我們都需要一個理由。

一個能夠放過自己的理由，一個能夠不用在對方的身上找尋過去的影子。

我們都知道眼前的這個人依然是那個記憶中的他，但是同樣地，也不全然是他。

因此我們選擇放手。

因此就把這段愛戀，留在記憶的最深處，永遠也別再想起。

FIN.

後記：

以前曾經看過一個梗(但也好像不只是梗)這麼說，人都會在下一段感情中去尋找前一段感情的身影，會在下一個交往對象的身影下意識去尋找前一個對象的影子

所以就想試看看如果那個人都是同一個，只是因為一些原因分開後又和好，可是時間的空缺讓對方不完全是自己印象中的那個人，這時候雙方又該怎麼去適應？

另外時間軸設定是這樣：

太宰18離開黑手黨→22跟芥川重逢後重新在一起→交往到24時芥川提分手→四年後28時芥川回來日本(為故事結尾)

芥川16太宰離開黑手黨→20遇到太宰後重新在一起→22接受森鷗外的命令離開日本&向太宰提分手→26回來日本(為故事結尾)

最後太宰跟芥川都沒再跟其他人在一起也沒結婚，不過後續就不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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