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表面上充滿了自由,愛與平等,每一個人都在謳歌著這世界的美好,彷彿全世界都如同他們想像中一樣,美麗且和諧。43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orV95cMuv
但事實上,這世界充滿了混亂與邪惡,在由大多數只會說著好聽的話的政客的領導下,這世界充滿著紛爭,小到鄰居對著彼此製造出來的噪音爭吵,大到因為利益分配而開始內戰的國家,只要有人群聚在的地方就一定會聚集著只順從自己慾望的惡人。
就連在這個夏日的雨夜,在台灣一個祭祀著象徵忠義的關公廟前也不例外。
在關公廟前,幾個擋雨棚子下有一群刺龍畫鳳的男子,他們手上拿著冰涼的啤酒,夾著桌上的下酒菜,看起來十分開心的聊著天。
在那群男子裡,有一個戴著眼鏡,看起來斯文的男子,他身旁圍繞這一群十分恭敬,手上拿著錢的小弟,那個男子就是稱霸整個新莊的黑幫,天南幫的老大---田雞。
關於這個田雞,他的經歷用傳奇二字也難以說盡,例如他在十五歲時將他原本所在的小幫派的老大幹掉讓自己統治那個幫派,又或是他在二十幾歲時運用計謀將當時在新莊這個土地上的大小幫派內鬥,讓自己進一步吸收他們統治這新莊區,這種種的一切都讓他成為了北部黑幫裡面不可輕視的男人,及北部的黑暗帝王之一。
現在他正一邊吃著下酒菜,一邊以滿意的眼神看著小弟們遞上的錢,關於這些錢的來源都是來自於黑幫透過壓榨老百姓的[保護費]跟一些賭場的利 潤,毒品交易還有性交易的獲利。
而這些錢都會變成他們揮霍的資本,也讓他們有如吸血蟲般收取人民的利益。
平時田雞時他是不會到公開場合收底下小弟們的保護費,但今天是關公的生辰,為了祈求平安,因此他才會在廟前收手下的保護費。
當輪到某個穿著耳洞,染的一頭金髮的小弟時,田雞的眉頭慢慢皺了起來。43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9k0FAPA40
「為什麼少了八萬六?」
「老....大大,那個......四維市場有幾個攤販聯手不交保護費,所......以才.....」小弟聽到田雞的質疑,嚇的結結巴巴的說。
「你這個廢物!!就幾個小攤販聯手你就怕了?我們可是人見人怕的天南幫阿!如果今天就只因為攤販聯手就怕的驚慌失措,那我們還用什麼來統治整個新莊阿!!」田雞聽到小弟這個回答,直接劈頭痛罵,彷彿要把小弟罵到無地自容才罷休。
「老大,對.....對不起!!!」
看到被罵到手腳不斷顫抖的小弟,田雞厭煩的擺了擺手,旁邊的小弟們看到,便把那名小弟拖到外面痛打一頓。
隨這那個小弟不斷哀嚎的聲音不斷響起,田雞身旁有一個剃著光頭,長相兇悍的男子,他靠在田雞耳旁道。
「老大,那個阿賢他說他想要退出,是要怎麼處理?」
「照幫規,背叛者砍斷手腳。」田雞擺了擺手,毫不在意的說道。
而那名光頭男子一看到田雞如此輕描淡寫的說出這句話,背後不禁冷汗直流,阿賢是從天南幫建幫之初就陪著田雞跟他一起打天下的功臣,而這麼多年的兄弟情誼就被他眼前的這個男人輕易的抹去。
以前退幫的人都被田雞冠上背叛罪名,現在他們大多都成殘廢,讓許多人不敢退幫,當初有人想反抗田雞這種作法,但如今那些人墳前草不知有多高了。
這就是現在的黑社會,平時口口聲聲說「我們是兄弟」,「為了兄弟,赴湯蹈火,在所不惜。」但一牽扯到利益兩字,所謂的兄弟情誼也就成了一句無關緊要的口號,與以往黑社會重情義的形象相比起來,不禁讓人感到有些可笑。
而在這個時候,有一個身影出現在這個關公廟前,那是一個穿著一件黑色斗篷人,他身高大約170左右,中等體型,他低著頭,不發一語。
全部的人注意力瞬間從下酒菜轉移到他身上,而他只說了一句話。
「田雞在這裡嗎?」
「你是誰啊!!你難道不知道今天是我們天南幫的地盤嗎!!」這句話一出口就像是將水倒進沸騰的油裡一樣,田雞放下筷子,而在前面一些小弟一把拿起放在附近的球棒跟開山刀或是狼牙棒,直接衝到男子面前。
「許達明,24歲,曾犯下偷竊、強盜、重傷害.....等罪刑,王群豪,19歲曾犯下強姦未遂、強盜、詐騙等罪嫌,還有汪仲翰,27歲,曾犯下.....」男子並沒有被這情況嚇到,而是以平淡到毫無起伏的語氣,一一念出在他面前的人的名字和年齡還有所犯下的罪刑。
「田雞,本名趙逸能,43歲,曾犯下詐欺、恐嚇、殺人未遂、強盜、販毒......等罪嫌。」
「給我上!!!」
小弟們舉起武器要給這個來找碴的男人一頓痛毆時,男子抬起頭來,在那些小弟們眼中看到的是一張由一連串密密麻麻的線條勾勒出同時具有憤怒與哀傷的面孔的面具。43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WoQj5p8K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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