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的脸上流露出思索之色,相当新颖的规则,值得他一玩。
“那么,还有呢?”
“这是有序牌最初始的玩法,现在讲一讲它跟无序牌的规则。”
“简单的说,即是叠加。”
“以第三轮的那回合为例,假如我所出的三张全为有序牌,而你的有一张无序牌,那么我的三张牌会将分值叠加在一起攻击无序牌,如果攻击奏效,无序牌放入废牌区,你我分值减加;如果攻击不奏效,那么其中一张位层优先级最低的牌会被其攻击,放入废牌区,我承受相应分差。然后按照攻击顺序,同阶层先相互攻击,不同阶层最后。”
“如果你有两到三张甚至更多外佬牌在场上,那么你的牌纸便会首先发生混乱。通常有这几种情况,
第一,存在一张【洋】卡,一张非【洋】卡,留下分值大的一张,然后承受我方联合牌的数值攻击。
第二,一张【洋】的卡,多张非【洋】卡,那么非洋卡一方联合攻击洋卡,数值大过洋卡,则洋卡放入废牌区,分值扣减,然后非洋卡互相攻击,若为三张,留二,若为二张,则不攻,并优先各自承受我方牌卡攻击。
第三,一张非【洋】卡,多张的【洋】卡,那么【洋】卡先内讧,再联合攻击非【洋】卡,然后分别承受我方联合牌的分值攻击。
第四,多张【洋】卡,那么这几张卡会先联合攻击我方牌位阶最小和序号最小的牌,然后内讧,偶张不动,奇张减一,然后整方承受我方联合数值的攻击,如若不败,每张分别承受我方联合数值的攻击。
第五,多张非【洋】卡,那么这几张卡会联合攻击我方位序最小牌,然后再优先内讧,奇减偶存,每张分别承受我方联合牌数值的攻击。
第六,多张【洋】的卡以及多张非【洋】的卡,两方联合分值攻击对方,如果【洋】方落败,非【洋】方优先内讧,优先整方先承受我方攻击,再分别承受我方联合攻击。
如果非【洋】方落败,【洋】方优先攻击我方位序低的牌,整方再承受我方的联合攻击,如若不败,则每张分别承受我方联合数值攻击。
如果两方分值联合相等,两方不互相攻击,【洋】方先攻击我方位序小的牌再内江,非【洋】方先内江再攻击我方位序小的牌,然后两方都需要各方承受我方联合数值的攻击。
如若不败,那么我方优先攻击【洋】方,若其溃败,非【洋】方立即全体投降;若其僵持,非【洋】方则不动,直至一方溃败。若其占优,非【洋】方立即参入,单方攻击整体我方,而我方则优先灭非洋方,再灭洋方。”
“一张卡只有一次攻击机会,但特例也存在。”
“另外,【外佬】牌中前六类可以并入有序牌中,具体的规则为。假如某方持有其中一类,献祭一张他想转换的阶层牌卡(除了统治者阶层外),即将这张阶层卡牌放入废牌区,那么这类【外佬】卡就会转化成相应阶层和序号。”
“另外,四类【洋】卡无法并入成有序牌,却同六类非【洋】卡一样,可以投降和背叛。具体过程有这几种。
第一种,当洋卡或非洋卡碰上序号为0的私奴时,牺牲一张私奴卡,丢弃入废牌区,不扣分值,将其归入我方的阵营,但无阶层序号,容易背叛。如果对方牺牲一张洋卡或非洋卡,亦或是私奴卡,便可将这张牌收回。
第二种,当贵族卡碰上洋卡或非洋卡,可以发动收服能力,扣除与之对应的分值,将其分别纳为手下或是同僚,同样阶序没有,对方如果扣除两倍分值,可将其赎回。
第三种,当统治者碰上洋卡或非洋卡,有两类情况,第一类,扣除相应的分值将其纳为手下,但手下可以叛变或被其赎回。第二类,可以发动能力,每回合扣除相应的分值,将其纳为下属,无法被夺回。”
“还有,统统仅有一次机会,如果场上存在统治者被攻击的现象,可以命令贵族和平民抵挡伤害,贵族可以用平民抵抗伤害,平民可以用序0以外的奴隶卡抵抗伤害。”
“还有,牺牲几张任意卡,候卡可以发动叛乱,如果其牺牲的卡的总值大于统治者,该统治者溃败。该候卡仅位阶升为统治者。
此外,储卡可以发动能力,付出相应的分值,储卡位阶升为统治者,这被称为登位。
此外,贵族的其他卡可以牺牲几张同为贵族的卡(须要分值大于统治者),每回合付出他自身分值,将其位阶升为统治者。
此外,平民每回合牺牲场上一张平民的卡,不扣分值,可指定一张平民卡阶级升为统治者。
此外,奴隶仅私奴可以发动叛乱,牺牲所有场上除他以外的奴隶和平民,将其位阶升为统治者。
另外,平民和奴隶可以发动能力,牺牲一张更上位阶的卡,将其升为该位阶,升为贵族和平民。”
“一张统治者仅有一次机会,可以指定一张平民或奴隶卡,将其位阶上升或升为贵族,若其死亡,恢复原状。一张统治者仅有一次机会,可以指定一张平民或贵族卡,将其序号上升一位,若死则复原。一张统治者仅有一次机会,牺牲自己,将自己的分值分给任意一张牌上。一张统治者仅有一次机会,指定一张卡牌为另一张卡牌顶罪,接受他所受的伤害。一张统治者仅有一次机会,扣除相应分值,使一张非统治者的卡上升该分值。一张统治者仅有一次机会,牺牲一张卡将其分值转移到自己的身上。一张统治者有无数机会,付出两倍分值增加到自身分值。一张统治者有无数机会,每回合令一张有序牌自杀。”
“一张贵族卡仅有一次机会,发动技能,牺牲一张同僚卡,并作为替身抵抗攻击。一张贵族卡仅有一次机会,可牺牲几张任意卡,使自身上升几个序号。一张贵族卡仅有一次机会,靠牺牲一张平民或奴隶卡,将其分值移到身上。”
“一张平民卡仅有一次机会,牺牲一张平民卡作为替身抵抗攻击。一张平民卡仅有一次机会,牺牲场上所有平民卡,将位阶升为贵族。一张平民卡仅有一次机会,牺牲自己作为替身保护另一张的平民卡。一张平民卡仅有一次机会,牺牲自己将一张奴隶的位阶上升到平民。”
“一张奴隶卡(私奴外),牺牲场上所有奴隶卡,位阶升为平民。一张奴隶卡(私奴以外),牺牲所有的除它和指定卡以外的奴隶卡,将它的序号升为该指定卡。一张奴隶卡(私奴外),指定一张奴隶卡令其毁灭,不扣分值,上序一位。一张私奴卡,仅有一次,当其遇到统治者,其愿每回合付相应分值,可以增加相应分值。一张私奴卡,仅有一次,可以发动叛乱,若场上奴隶卡多于平民,平民加入,若其卡数大于贵族,贵族全消亡,若其分值大于该统治者,统治者消亡。”
“最初始的牌纸玩法版本大致上就这些了。”
无缓缓吐出一口气,让自己说个不停的嘴休息一下。
“原本这个游戏可以加入类似于像棋子和骰子一样的东西,不过这次就算了吧。”
“不过为了增加刺激性,这次我们在每轮开始和结束增加一个环节如何?”
无神秘的一笑。
“增加环节?”
枭的眯眯眼愈发眯了起来。
“嗯。我们轮流让一个人在一轮里当抽牌方,让另一个人被抽牌。在每轮开始前,我们增加一个类似于抽鬼牌的环节,很简单,我们抽完几张手卡后,让对方来抽自己的卡,如果抽到序号为0的有序牌卡,就扣分值为50,并且丢入废牌区,其中,如果抽到序号为0的私奴卡,更是要扣分值100 并丢入废牌区。另外,如果抽到无序卡,每抽到一张,就从手卡中另外挑一张一同丢入废牌区。”
“还有,每轮结束后,我们再增加一个换牌的环节,也是很简单,协商好支付分值,从对方手牌中抽一张牌,亦是指定对方某张牌,这其实也是一个不错的条件。”
“而且万幸的是,每轮我们使用的卡仅限当轮使用,在下一轮前都要放入废牌区,而且由于我们每轮只有一回合的缘故,卡牌的利用效果远远被浪费不少,但这也避免了一些极端情况的长期存在,毕竟每轮都要将场上卡牌清零。”
“那么,还有一个问题。也就是关于起始分值的问题。你觉得是让一个固定值作为起始好,还是其它的方式好。例如以加入手牌的总分值进行增分的计算之类。”
“你决定一个吧?”
无细细看着对面的枭,不慌不忙的说着话,他心中有了一些猜想但并不确认,所以正在观察。
袅静静思考着,他自然知道这是一个相当重要的问题,它的差异会决定很多问题。
另一方的几个人亦是或明或暗的听着枭的回答,他们几人对于无提出的这个游戏挺感兴趣,而且也说不定之后无会用这个游戏来挑战他们,因此几人对此也上了心。
“我们双方以0作为起始分值来计算如何?这样我们个自在游戏中的得失和优劣就显得很易观察。”
“原来如此,确实不错。”
无微笑着,这在他的预计内。
“不过如果没有彩头和赌注之类的话就显得很无聊了,我也会提不起比赛的兴致的。而且像这类比赛的话不都会有筹码之类的吗?”
叹了口气,他无感的说着。
“哦?那你想怎样?”
“一分值十万点数,而且是上级点数,现场现付。你觉得怎样?”
无笑兮兮说着,似乎丝毫不觉得他说的话有多么惊人。
如果是下级点数或是中级点数的话还好说,但是上级点数的话未免也有些夸张了。
枭看了一眼那俊美男子,看到他平静的神色后得知了结果。
“可以。虽然我并不觉得客人会付不起,但作为职业需要,我还是有必要为您讲解一下我们赌城的支付渠道。”
枭隐晦地看了一眼夜。
“不同于上面,我们这里只接受点数和源点。”
“当然,考虑到客人们可能会有的一些问题。我们赌场方人性化的提出以物抵押和借贷的方式来偿还赌债。”
“【秘宝】【奇物】【武装】还有其他道具自然不必说,客人您自身所有的东西,类似时间、寿命、情感、气运、未来、存在之类的东西我们也会仔细估价的。当然,我们是不承认类似未来的子嗣这种暧昧的说法,最多会收奴隶之类的。”
他又看了下珑珑和璃殇,语气很是意味深长,在暗示着什么。
不过无这下有些好奇了,没有想到连运气和未来这种空幻的事物居然也能抵押。
“对了,你说时间和寿命可以用作抵押,它们难道不是一样的吗?”
枭摆了摆手。
“当然不是。具体的虽然我也不知道,但两者间确实有差异,时间就算被全部拿去也并不会死,相反的,寿命一旦被全部拿走就会立即死亡。至于它们被拿去做什么,我们也不知道,毕竟【至高意志】制定了这种体系机制和相关规则,而我们赌场方只是遵守而已。”
“好了,也是时候可以开始了吧,我看在场诸位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枭微笑着,平静的说。
“等等,我记得不是还有什么中间人吗?”
“您在说什么,她一直都在我们旁边。客人要更加细心才行。”
什么时候?无这时才发现,在无的左上边,枭的右上方,四人椅的一个椅子上赫然坐着一位少女,多出的一人,她正嘴里含着一根棒棒糖,笑兮兮的看着无。
“小枭说的也对,客人这么粗心大意以后少不了吃亏。露娜已经等不及看你们的好戏了,还不快点开始!”
元气满满的少女声,只是在无听来却很欠打。她难道是在一开始就坐在这里了吗?无他这才反应过来,在无和枭相继坐在这里后,少女也不知从哪出现坐了过来,在无的视角中,少女一直都在这里,只是无居然把她的存在遗漏了,不,与其说如此,更像是把她看作了其他背景一般,没有去在意。
真是神奇的事情,无不由得深深看了一眼,这个人很需要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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