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澤在廢墟中散步著,白澤一路上和我解釋我現在的處境有多糟糕,在神話爆發後,每個人都會被選為神、鬼和妖的代行者,有可能是一人也有可能是群體,代行者們能夠使用神的部分能力,這一切都是為了統一,沒錯就是神 鬼 妖只有一方能活,但是他們無法正常降生在現世所以只能利用代行者來消滅另一方的代表,而沒有被選上的人,運氣好則是向你一樣苟延殘喘,不好的人則是被某一方的代行者消滅了吧?普通人對於這世界來說多餘了,而我則是被白澤選上了,雖然有點晚了白澤說她為了找我可是花了一個月,本來神話爆發當天就該找到我,但是似乎受到阻礙了
我聽完後發現一個奇怪的地方:白澤你為什麼能夠現形,不是說你們三方是無法顯現在現世的嗎?
白澤聽到我說的話後開心地說到:那是剛開始啦!後面沒有選擇代行者的慢慢發現自己能夠降臨於現世,但是部分能力似乎會被限制,實質上還是得找到代行者才行,而我們的目標是讓這世界恢復和平才行...意思是我不將不會加入任一方
我驚訝的說:所以我們敵人會是 神 鬼 妖怪三方勢力嗎?我這個超幸運你要我打這三個勢力???白澤先生你讓我死吧!
白澤聽完後說:我們不是要打倒對方,而是要讓代行者失去力量7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6dN4s8KT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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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代行者越來越近,我能感受到他們身上散發出的不祥氣息。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白澤突然轉向我,臉上掛著一副嚴肅認真的表情。
"繩,我有個絕妙的主意,"白澤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們來跳支舞吧。"
我愣了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白澤繼續用那種冷靜的語氣解釋道:"根據我的觀察,這些代行者似乎對藝術表演特別敏感。如果我們現在開始跳一支充滿活力的探戈,很有可能會讓他們陷入混亂狀態。"
我忍不住揉了揉太陽穴:"白澤,你確定你沒發燒嗎?我們現在是在逃命,不是在參加舞蹈比賽。"
但白澤似乎沒聽到我的吐槽,自顧自地說了下去:"而且,根據我的計算,如果我們的舞步能夠與地球自轉的頻率完美同步,就有可能引發一個小型的空間扭曲,把這些代行者傳送到平行宇宙去。"
我深吸一口氣,盡量保持冷靜:"白澤,我不得不說,你這個想法比我之前遇到的所有怪物都要瘋狂。我們能不能想點實際的辦法?"
白澤卻突然蹲下身,開始在地上畫起了複雜的圖案:"不,你不明白,這是基於量子糾纏理論的高級策略。看,如果我們站在這個五角星的頂點,然後..."
我打斷了他:"好了,白澤。我知道你是神獸,但現在真的不是發揮你神奇想象力的時候。那些代行者已經快到我們面前了,我們需要一個能夠立即實施的計劃。"
白澤站起身,臉上依舊是那副嚴肅的表情:"那好吧,我們採用備用計劃。我數到三,然後我們一起大喊'天外飛鴨',相信我,這絕對管用。"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白澤,我真的開始懷疑,你到底是來幫我的,還是來氣死我的..."
就在這時,那群代行者已經來到了我們面前。我深吸一口氣,決定放手一搏:"好吧,白澤,既然你堅持...我們一起喊吧。"
白澤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開始倒數:"三,二,一..."
"天外飛鴨!"我們異口同聲地喊道。
令人驚訝的是,就在我們喊完的瞬間,天空中真的出現了一大群鴨子,它們呱呱叫著俯衝下來,把那些代行者嚇得四散而逃。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然後轉向白澤:"這...這是怎麼回事?"
白澤得意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這就是'超幸運'的力量,我親愛的繩。有時候,最瘋狂的計劃反而是最有效的。"
我搖了搖頭,忍不住笑了起來:"好吧,我承認這次你贏了。不過下次再有這種瘋狂的計劃,能不能提前跟我商量一下?"
白澤認真地點點頭:"當然,下次我會先告訴你我打算用河童的壽司來收買他們。"
我翻了個白眼:"...我收回剛才的話,還是別提前告訴我了。"
就這樣,我們繼續在這個荒涼的世界中前行,不知道下一個瘋狂的計劃會在何時出現。但至少現在,我知道了有時候最不可思議的方法,反而可能帶來最意想不到的結果。
我突然想到:"白澤,我們如果遇到一大群人是不是就無法讓他們失去力量?"
白澤思考了一下,然後冷靜地回答:"是的,面對大群敵人確實會很棘手。最有效的策略是找出落單的代行者,然後想辦法讓他們失去力量。"
我挑了挑眉:"所以你的計劃是等待落單的代行者出現,然後... 怎麼做?"
白澤認真地解釋:"我們需要找到一種方法來動搖他們對自己力量的信念。這可能需要交談,說服,或者展示一些能夠影響他們世界觀的事物。"
我冷靜地反問:"聽起來很有挑戰性。你有具體的想法嗎?"
白澤微笑了一下:"好吧,我們可以從了解他們成為代行者的原因開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如果我們能夠觸動他們內心深處的某些東西,或許就能讓他們重新思考自己的選擇。"
我點了點頭:"這倒是個合理的方向。不過,我們要如何接近他們而不被立即攻擊呢?"
白澤眨了眨眼:"這就是你的'超幸運'派上用場的時候了。也許我們會遇到一個正在質疑自己選擇的代行者,或者找到一個可以安全交談的機會。"
我忍不住笑了:"所以我們的計劃基本上就是靠運氣?"
白澤聳了聳肩,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嘿,別小看運氣的力量。再說了,有我這個聰明的神獸在,我們怎麼可能會失敗呢?"
我挑眉道:"謙虛果然不是你的強項,白澤。"
白澤假裝受傷地說:"哎呀,繩,你這樣說太傷我的心了。不過說真的,我們需要保持警惕,隨時準備應對各種情況。"
我點頭表示同意:"沒錯,在這個世界裡,任何事情都可能發生。"
白澤突然露出了一絲調皮的笑容:"誰知道呢,也許我們下一秒就會遇到一個想要退休的代行者,正在尋找接班人呢。"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白澤,你的想象力倒是挺豐富的。"
白澤笑著回應:"嘿,在這個瘋狂的世界裡,保持幽默感可是生存的關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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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突然停下腳步,用很認真的表情看著我說:"繩,讓我們像個校園霸凌者去欺負落單的代行者吧!"
我瞪大眼睛看著白澤,然後冷冷地說:"哇,真是個絕妙的主意啊。我們不如乾脆穿上校服,戴上假髮,假裝自己是從哪個動漫裡跑出來的不良少年算了。"
白澤點頭,完全沒察覺到我的諷刺:"對啊!我們可以找到他們的弱點,然後狠狠地打擊他們。就像真正的霸凌者那樣!"
我翻了個白眼,語氣更加尖銳:"太棒了,白澤。我們不僅要拯救世界,還要順便重現校園悲劇。你下一步是不是要建議我們偷他們的午餐錢?"
白澤似乎還是沒有意識到問題所在,繼續興奮地說:"但是想想看,我們可以偷偷跟蹤他們,找出他們的弱點。然後在他們最脆弱的時候出手,用言語攻擊摧毀他們的自信!"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控制自己不要直接把白澤扔出去:"白澤,讓我把話說清楚。我們是在試圖拯救世界,不是在拍攝什麼青春校園欺凌紀錄片。你的計劃不僅蠢,而且危險。那些代行者可不是什麼手無縛雞之力的書呆子,他們可是有超自然力量的存在。你想像一下,如果我們真的去'欺負'他們,最後被欺負的會是誰?"
白澤皺起眉頭,似乎終於意識到了問題:"呃...我們?"
我點頭,語氣中充滿了諷刺:"沒錯,Einstein。我們會被他們像拍蒼蠅一樣拍飛。真是個完美的計劃,不是嗎?"
白澤的表情變得有些沮喪:"我只是想找個快速有效的方法...看來我又想錯了。"
我嘆了口氣,語氣稍微緩和了一點:"白澤,我理解你想快速解決問題的心情。但是說真的,你是神獸耶。難道你就不能想出比'校園霸凌'更高級一點的策略嗎?我們可是在拯救世界,不是在拍什麼青春偶像劇。"
白澤低下頭,有些尷尬地說:"你說得對...那麼,你有什麼建議嗎?"
我搖搖頭,無奈地說:"也許我們可以試著理解代行者們的動機?而不是像某些自以為是的神獸一樣,動不動就想著去欺負別人。"
白澤點點頭,臉上重新浮現出認真的表情:"這個想法不錯。我們可以觀察他們,試著和他們交談,而不是直接上…。"
我挑眉道:"哇,看來你還是有點腦子的嘛。不過下次再有這種傑出的想法,能不能先過過腦子再說出來?我怕我哪天忍不住把你賣到馬戲團去。"
白澤突然露出一絲調皮的笑容:"不過,如果他們真的很惹人討厭,我們還是可以在他們的食物裡偷偷放點辣椒粉,對吧?"
我忍不住扶額,但嘴角卻微微上揚:"白澤,我收回剛才的話。你根本沒有腦子。"7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vfoBYt5o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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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我聽到旁邊破碎的牆後傳來一聲輕笑。
"是誰!"我警惕地對著聲音的方向喊道。
一位少女從破碎的牆後緩緩走了出來。她看起來約莫十七八歲,留著及肩的黑髮,髮梢微微泛著淡藍色。她穿著一件略顯寬大的白色T恤和一條破舊的牛仔褲,腳上是一雙沾滿塵土的運動鞋。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眼睛 - 那是一雙如同琥珀般的金色眼眸,在陽光下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女子扶著牆,微笑著說道:"叫我小柳就好。抱歉,我聽見你們的對話實在太有趣了,忍不住笑了出來。"
我皺眉問道:"你的目的是什麼?為什麼會在這裡?"
小柳聳了聳肩,輕聲說:"我不屬於任何陣營。在這個世界裡,我只是想要活著而已。聽到你們的對話,我覺得也許...也許我可以加入你們?"
我懷疑地打量著她,思考著她話語中可能隱藏的陷阱。這個世界已經教會了我不輕易相信任何人。
然而,白澤卻一反常態地興奮起來。他邁步向前,熱情地說:"太好了!歡迎加入我們,小柳!你喜歡校園喜劇嗎?我們正在討論..."
我趕緊打斷他:"白澤,冷靜點。我們還不了解她的底細。"
小柳似乎被我們的互動逗樂了,她微笑著說:"我理解你的懷疑,繩。在這個世界裡,謹慎是生存的關鍵。但我向你保證,我沒有惡意。我只是...太孤單了。"
我盯著小柳的眼睛,試圖從中找出任何欺騙的痕跡。但我只看到了疲憊和一絲希望。
白澤興高采烈地說:"來吧,繩!讓她加入我們吧!你不覺得多個夥伴會讓我們的旅程更有趣嗎?"
我嘆了口氣,意識到在白澤的熱情和小柳的真誠眼神之間,我似乎沒有太多選擇。
"好吧,"我最終妥協道,"但是小柳,你要明白,我們的處境很危險。如果你有任何不軌企圖..."
小柳舉起雙手,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我完全理解。我會證明自己的價值的。謝謝你們給我這個機會。"
白澤開心地拍了拍手:"太棒了!歡迎加入我們這個奇妙的隊伍,小柳!你知道嗎,我們正在討論如何像校園霸凌者一樣對付代行者..."
我翻了個白眼,打斷道:"白澤,拜託別再提那個愚蠢的計劃了。"
小柳困惑地看著我們倆,然後突然笑出聲來:"我想我加入了一個很有趣的團隊呢。"
我突然想起一個重要問題,轉向小柳問道:"對了,有個很重要的問題,小柳。你的能力是什麼?你侍奉的是神還是鬼怪?"
小柳聽到這個問題後,突然沉默了一下。她的眼神閃爍,似乎在思考該如何回答。最後,她緩緩開口說道:"我的能力...是...我可以變成任何東西。但是化貍大人說我現在實力還不夠,只能變成物品。要變成人或動物的話,還需要繼續修行才行。"
說完,小柳從包包裡拿出一片葉子,將它輕輕放在頭上。在我和白澤驚訝的目光中,眨眼間,原本小柳站立的位置只剩下一顆小石頭。幾秒鐘後,石頭又變回了小柳的模樣。
白澤看到這一幕後,臉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他搖了搖頭,說道:"這個能力可能沒辦法幫助我們...不如現在就把小柳的能力淨化掉好了..."
我看見白澤要對失望的小柳動手,立刻反應過來。我迅速擋在小柳面前,對著白澤大聲喊道:"白澤!不可以!我很需要小柳的能力!"
白澤疑惑地看著我:"繩?你確定嗎?這個能力看起來並不強大啊。"
我堅定地點頭:"你不懂,白澤。這個能力的潛力遠比你想像的要大。"
轉身面對小柳,我露出了一個鼓勵的微笑:"小柳,你的能力非常獨特且有價值。別聽白澤亂說。"
小柳臉上的失望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希望:"真的嗎?可是...我現在只能變成一些小東西..."
我認真地說:"正是因為如此,你的能力才更加珍貴。想想看,在危險的情況下,你可以立即變成一顆石頭或者其他不起眼的物品。這意味著你可以成為我們最好的偵察員和情報收集者。"
白澤似乎被我的話打動了,他若有所思地說:"噢...我好像明白了。小柳可以潛入敵人陣營,而不被發現..."
我點頭贊同:"沒錯。而且,隨著小柳的能力不斷提升,她未來甚至可能變成更複雜的物品,比如說...武器?"
小柳的眼睛亮了起來:"我...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我的能力。謝謝你,繩。"
我凝視著小柳,慢慢地說道:"小柳,這個能力就是來自你說的化貍大人吧?你就是她的代行者吧?"
小柳微微一愣,然後輕輕地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不安。
我感覺到白澤在我身邊緊張起來,但我舉起手示意他冷靜。我繼續問道:"可以告訴我們更多關於化貍大人的事嗎?她是屬於神、鬼,還是妖怪?"
小柳深吸一口氣,似乎在組織語言:"化貍大人...她是一位古老的妖怪。在神話爆發之前,她一直生活在深山中,遠離人類世界。但當這場災難開始時,她選擇了我作為她的代行者。"
白澤插話道:"等等,你剛才不是說你不屬於任何陣營嗎?"
小柳低下頭,聲音中帶著一絲愧疚:"我...我沒有說謊。化貍大人雖然選擇了我,但她並不想參與這場爭鬥。她只是想保護自己的領地和...我。"
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所以,你的能力是變身,這確實很符合狐狸精的傳說。"
小柳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你知道狐狸精的傳說?"
我笑了笑:"在這個世界崩壞之前,我可是個民俗學愛好者。不過,我以為狐狸精都是紅色的,不是狸貓。"
小柳輕輕笑了:"化貍大人說,她的祖先中有狐狸,也有貍貓。所以她的能力有點...混合。"
白澤似乎終於放鬆下來:"所以,你不是來對付我們的?"
小柳搖搖頭:"不,完全不是。事實上,我...我是逃出來的。"
我和白澤同時驚訝地看著她:"逃出來?"
小柳點頭,眼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化貍大人很善良,但她太害怕這個新世界了。她把我藏在山中,不讓我接觸外界。但我知道,這場災難不會自己結束。我想要做些什麼,哪怕只是一點點。所以我...逃了出來。"
我感覺到一股敬佩之情油然而生:"這需要很大的勇氣,小柳。"
白澤也點點頭:"是啊,離開安全的庇護所,進入這個危險的世界..."
小柳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但當我聽到你們的對話時,我感覺...也許這就是我的機會。"
我看著這個勇敢的女孩,然後轉向白澤:"你現在還覺得應該淨化她的能力嗎?"
白澤不好意思地搖搖頭:"不,當然不。小柳,我為之前的話道歉。歡迎加入我們的隊伍。"
我伸出手,小柳有些遲疑地握住:"歡迎加入,小柳。我們的旅程可能會很危險,但我相信有了你的幫助,我們會走得更遠。"
小柳的眼中閃爍著淚光和決心:"謝謝你們接納我。我會盡我所能幫助你們的。"
就這樣,我們的二人組變成了三人隊。看著身邊這個神獸和半妖少女,我不禁想:在這個破碎的世界裡,也許正是這樣奇妙的組合,才能創造出改變的可能。
然而,我心裡也清楚,小柳的加入不僅帶來了新的力量,也帶來了新的風險和未知。化貍大人會不會來找她?其他的妖怪勢力又會有什麼反應?這些問題,只有在未來的旅程中才能找到答案。7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yLIveiBP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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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小柳加入我們的隊伍,我們決定繼續向前探索這個破碎的世界。白澤走在前面,不時用他的權杖探測周圍的能量波動;我走在中間,警惕地觀察四周;小柳則在後面,時不時變成一些小物件來練習她的能力。
我們行走了大約兩個小時,來到一座廢棄的小鎮邊緣。破碎的建築和雜亂的街道無聲地訴說著這個世界的悲慘遭遇。
黃昏的陽光透過破碎的窗戶,在佈滿灰塵的地板上投下長長的影子。我和白澤小心翼翼地穿梭在這座廢棄大樓的走廊間,每一步都盡量不發出聲響。我們選擇這座大樓作為暫時的營地,主要是因為它的位置隱蔽,而且還有不少可以利用的資源。
小柳留在我們位於五樓的臨時營地,負責警戒和整理物資。而我和白澤則決定探索大樓的其他區域,尋找可能的威脅或有用的東西。
就在我們到達七樓時,白澤突然抓住我的手臂,示意我停下。他指了指前方拐角處隱約可見的人影,低聲說道:"有人。"
我屏住呼吸,仔細觀察。確實,一個男子正獨自在房間裡翻找著什麼,完全沒有注意到我們的存在。
白澤靠近我耳邊,輕聲說:"看他的樣子,很可能是個代行者。我們應該趁他不備,襲擊他並淨化他的能力。"
我點點頭,同意這個計劃。在這個世界裡,先發制人往往是生存的關鍵。我們默契地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開始制定具體的襲擊計劃。
白澤指了指自己,然後指向房間的另一側,示意他會繞到那邊去。我理解了他的意思,準備從這邊進攻,形成夾擊之勢。
我們輕手輕腳地移動到各自的位置。那個男子似乎全神貫注於他的搜索中,完全沒有察覺到即將到來的危險。
就在我準備發起攻擊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輕微的"咔嗒"聲。我低頭一看,發現自己不小心踩到了一塊破碎的玻璃。
那個男子警覺地轉過身來,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慌,但很快就變得堅定。我知道我們失去了偷襲的優勢,只能正面迎戰了。
"你們是誰?"男子厲聲問道,擺出防禦的姿態。
白澤從另一側現身,他的聲音冷靜而充滿威脅:"這才是我們該問的問題。你為什麼在這裡?"
我補充道:"如果你是代行者,最好現在就投降。我們不想造成不必要的傷亡。"
男子的表情變得更加警惕:"代行者?你們在說什麼?我只是個普通人,在這裡尋找食物和水而已。"
我和白澤交換了一個疑惑的眼神。如果他真的只是個普通人,那麼襲擊他就是個嚴重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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