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家餐廳吃飯必須提前預訂,現在人都坐下了才說要吃飯,陳默想著應該需要等挺長時間才會上菜,沒曾想他剛把冷盤吃完,男服務生便把第一道菜送上來了,與菜上來的還有一瓶紅酒,服務生說是老闆請他喝的。
陳默看了一眼這酒,不由暗暗咋舌,心想這肖群也真大方,這麼貴的酒也捨得送。
陳默已經戒酒很長一段時間了,之前在公司上班時常需要應酬,喝酒喝到胃出血,身體徹底垮下之後他就再沒碰過一滴酒,何況本來他就不太愛喝酒。不過今天陳默想了想後,還是讓服務生把酒開了倒進杯中,然後他舉杯小小抿了一口,讓醇香的酒液於口腔裡流轉一圈後再慢慢嚥入喉嚨裡,待一口酒下肚陳默不禁揚了揚眉角:還真是貴有貴的道理啊,的確好喝。
不過陳默也只喝了一口便放下酒杯開始吃菜,酒是不錯,但他現在更想填飽肚子。
陳默注意力完全放在擺在他面前的這一道菜上。方才服務生把菜端上來時就有向他介紹過這是他們老闆的特製菜品,是他們店裡沒有的。聽了這話,想到肖群是拿過什麼世界大獎的高級廚師,陳默對眼前擺盤相當精美的菜品的期待值很高。等他叉了一口菜放入嘴裡後不久,陳默才知道他對肖群的手藝還是太過低估。
他竟然因為吃了一口菜就吃出了滿足幸福的感覺!
在世界上排得上名號的高級廚師,果然非浪得虛名。
但陳默覺得如果不是親口品嘗,光看肖群那五大三粗的樣子,實在想像不出來他與廚師之間有什麼關係。
一道菜吃完,陳默也對肖群的印象徹底改觀了。
一直到第四道菜上來後不久,已經消失將近一個小時的肖群親手端著一盤菜來到了陳默面前:「這是最後一道菜了哦。」
「怎麼樣,還合你胃口吧。」肖群收走陳默面前基本已經吃完的盤子,把他端上來的最後一道菜擺在陳默面前。
「非常好吃。」陳默並不吝於對肖群的高度評價。基本上每道菜他都不由自主地吃了個精光,導致他現在都有些吃撐了,但看到肖群端上來的最後一道菜,還是忍不住拿起了刀叉。
肖群咧嘴一笑,坐在陳默對面的位置上:「我的榮幸。如果覺得吃得還不夠,我再去給你做。」
「不用了,足夠了。」陳默連連搖頭。說完陳默也不客氣,繼續開吃,還吃得有些不顧形象。
肖群坐在他對面笑著看他吃,沒多久肖群注意到桌上幾乎沒動過的紅酒,便道:「怎麼,酒不好喝嗎?好像都沒怎麼動過。」
把嘴裡的食物嚥下肚子裡後,陳默才道:「沒有,酒很好喝,不過我對你做的食物更有興趣。」說著,又往嘴裡塞了一口食物。
肖群聞言,不禁輕笑出聲:「我說過你會不虛此行。」
「的確,我吃得很滿足。」陳默抬眼看向對面的男人,輕輕一笑。
肖群似是有些看愣了。
片刻後,肖群站起來:「一個人喝酒是有些無趣,我陪你喝點吧。」說話間,肖群在包間角落的小酒櫃裡取出一個紅酒杯。待他坐回方才的位置上後,他先給自己倒了小半杯,又往陳默的酒杯裡添了一些。
「我會讓服務生上這瓶紅酒是因為今晚這幾道菜非常適合搭配這樣的紅酒。」肖群主動先喝了一口紅酒後,解釋道,「好的紅酒搭配合適的菜品,會讓食物更添幾分美味。」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肖群說動了,沒多久陳默便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
看見他喝了酒,肖群臉上的笑容加深:「怎麼樣,喝下後是不是覺得開胃不少?」
陳默放下酒杯,衝他一笑,「剛才吃得有點急,有點噎到了。」
肖群一頓,很快捂住額頭笑出了聲。
「哈哈,陳默,你太可愛了。」
可愛?
陳默嘴角一抽。
他活了快三十個年頭了第一回有人這麼評價他。
最後一道菜陳默沒幾下就吃個精光。別看這幾道菜每盤上來分量就這麼點,一輪這麼吃下來還真是能把人吃撐。
陳默拿起餐巾開始擦嘴,擦完後,他端起紅酒杯對肖群笑著說道:「今晚的菜都很好吃,謝謝你。」說完,與對面的肖群碰杯,再一口乾下小半杯的紅酒。
「你喜歡吃就好。」肖群也跟著乾下自己杯裡的紅酒。然後拿起酒瓶繼為續彼此倒酒。
陳默這時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就這吃頓飯的功夫,都快十一點了。
肖群看他這動作,放下紅酒瓶後,問道:「怎麼,你要回去了?」
陳默抬頭看他,反問道:「要不然呢?」
肖群拿起酒杯,舉杯示意陳默,「看在我辛苦為你做菜的分上,陪我把這瓶紅酒喝完吧。」
「當然可以。」陳默笑著點頭,拿起酒杯。
肖群看著陳默喝了一口紅酒並放下酒杯後,他道:「陳默,你現在是一個人吧?」
陳默笑了笑,「你說呢?」
「你之前說你『結過婚』」肖群道,「我方才在廚房裡仔細一想,如果家裡還有人在等你,你不會像這樣一個人在街上閒逛。『結過婚』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現在是一個人。」
陳默看著肖群,淡淡道:「所以呢?」
肖群驀地一口氣把杯中的紅酒喝光,然後他毫不避諱地用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陳默,道:「陳默,今晚去我家吧。」
陳默與肖群對視,片刻後,他眼角一彎,曲指在餐桌上敲了一敲:「這麼熱情款待我吃這麼豐盛美味的一頓飯,最終目的就是為了這個吧?餵飽養肥了好下手?」
「不對。」肖群仍是一臉笑,他搖了搖頭,「是我拿出自己最為自信的手藝在殷勤討好你,只希望您酒足飯飽後心情大好大發慈悲同意我這個唐突的要求。」
陳默把背往椅背上一靠,笑看著肖群,看得肖群臉上的笑都快掛不住時,他終是開口說道:「可以啊,今晚就去你家吧。」
一得到他的回答,肖群高興得連乾了三四杯紅酒,也不管這瓶紅酒貴不貴了,一陣狼吞,小半瓶紅酒就沒了。
肖群住的地方離市中心有點遠,開車快四十多分鐘才到。位置看著挺偏,卻是價格不菲的高級社區,一般人還真住不起。
在車上的時候肖群表現的還算克制,也沒和陳默說什麼話。等把人領進自己的住所,大門一關,便猴急地把陳默壓在玄關處低頭便吻上了他。
這麼突如其來,連屋子裡頭長什麼樣都沒看清的陳默也是有點被弄怔住了,一開始竟來不及反應。
肖群整個人覆上來把他用力壓在牆上,緊接著他的嘴巴便被封住,屬於另一個男人的強烈氣息完全把他吞沒,嘴唇被大力吸吮,一個溼滑的物體試圖撬開他的牙關抵入他的口腔裡時,陳默這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陳默下意識便想把壓住他的男人推開。可這時候他才知道肖群這一身腱子肉真不是裝飾用的,死沉死沉。陳默力氣不小,可十分的力氣都使出去了還是泥牛入海,連水花都沒看見。
肖群趁陳默把精力都使在推他的這功夫上時順利撬開了他的牙齒,他雙手捧起陳默的臉,同時變換角度,瞬間便把舌頭抵入了陳默口腔的最深處。
「唔……」
一瞬間整個口腔都堵得密不透風,甚至讓陳默產生了窒息感。很快,肖群的舌頭便急不可耐地在陳默口腔裡攻城掠池,舌尖一遍一遍掃過陳默口腔裡的每一寸土地,深怕錯過一絲一毫,留下無盡遺憾。
肖群的吻與他老實形象不符的野性十足,也就這麼一小會兒功夫,陳默的唇舌都讓他吸吮至發麻,推他的力道也漸漸散了。
趁著這時候,肖群的一隻手往下移,摸向陳默的腰間掀起他的衣襬直接伸了進去,手在陳默光滑溫熱的背上恣意地撫弄遊走。
許是感受到陳默此時的順從,肖群按著陳默又激烈地深吻一陣後,便把他的另一隻手也往陳默身下移去,很快便覆上了陳默的屁股上。只見他的手先是隔著褲子大力揉捏了一番這對渾圓且彈性極佳的股肉,不久便急不可耐地摸上陳默的褲頭,準備摸進去親手好好揉一揉這對臀瓣的時候,陳默突然發力,終於成功把幾乎貼在他身上的肖群一把推開。
被推開的時候,肖群人還有點懵,他愣愣地看著陳默,問了一句:「怎麼了?」
陳默的雙唇被肖群吮吻得紅腫溼潤,在玄關昏暗的燈光下還在微微折射著光,顯得格外誘人。陳默忍不住用手背擦了一遍紅腫發麻的唇,眼睛盯著近在咫尺的肖群,深怕他又突然撲過來一樣。
陳默對肖群說道:「你先去洗澡,你身上味道太重了。」
「味道重?」肖群抬臂低頭在自己身上聞了聞。
「你身上都是油煙味。」陳默說道。
「哦,對。我今天給你做菜的時候在廚房裡待了挺長時間。那你等我一會兒,我去洗澡,再換身衣服。」肖群說罷抬腳就要往屋裡走,可才走一步,不知是想起什麼便往大門處退去。
只聽「咔嗒」一聲,肖群把大門給反鎖了。
陳默對他這行為有些無語:「怎麼,怕我趁你洗澡時把你家東西偷走?」
「你把我魂都偷走了我還怕你偷我東西?」肖群兩步就走到陳默面前,再次把人逼得把背緊貼在冰冷的牆面上,「我是怕你突然就走了。」
話音一落,一個彎腰輕而易舉便把陳默扛到了肩頭上。
「我靠,你幹什麼!」
就一秒的功夫整個世界就顛倒了過來,讓人扛在肩上的陳默真是被他嚇去半條命。
肖群鐵餅一樣的大掌在陳默屁股上重重一拍:「幹什麼?當然是洗乾淨了幹你!」
拍完還怕把他打痛一樣,抓起兩團渾圓的軟肉愛不釋手地揉了又揉。
腦袋朝下都快充血了屁股還讓人這麼一通亂揉,陳默真是快氣炸了,咬牙便道:「肖群!」
肖群只得收了手。
肖群很快把陳默放在了一張軟沙發上,然後站直了身子當著陳默的面就開始脫衣服:「你等我一會兒,我現在去洗澡,冰箱裡吃的喝的都有,想吃什麼隨便拿。」肖群身上衣服並不多,兩三下連底褲都給脫個精光。
看著面前和健美先生的身材有得一拚還露出個大黑鳥的裸男,陳默覺得有些辣眼睛地用手擋住了視線,有些無奈地說:「你為什麼要在我面前脫衣服。」
肖群笑出一口白牙,他道:「除我的廚藝外,我的身材是最讓我滿意的地方了。怎麼樣,你喜歡嗎?」
陳默表示不想和他說話,並隨手摸出一個抱枕朝他扔了過去。
「你先坐一會兒,我很快就好。」
肖群接過扔來的抱枕隨手一放,就這麼大咧咧地光著身子朝浴室走去。
等肖群一走,確定他已經進入浴室裡,陳默鬆了一口氣,一臉疲憊地一頭倒在沙發上。
自被肖群邀請到他餐廳裡吃飯的那一刻起,陳默就已經料想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這不就是這遊戲一貫的主旨嗎?
陳默原是想借酒精麻痺一下自己的身體,畢竟以這遊戲的尿性,第一次肯定不會好受到哪裡去。現在可沒什麼道具讓他使用,也沒有自癒功能,他就想著酒精應該可以緩解一下他的痛苦。
已經三年滴酒不沾,今晚一下子小半瓶紅酒下肚,原以為酒精多少會起點效果。可經過方才的激吻,陳默才意識到痛覺壓根就沒被麻痺,反倒是讓自己身體發軟無力,更容易受人擺布了。
讓肖群進浴室去洗澡,其實真不是嫌他身上油煙味大,是陳默想讓自己緩緩。
到底是第一次以自己的身體去承受接下來可能會出現的一切,就算知道這是假的,陳默也覺得他得需要一些時間來調整心態。
除此之外陳默需要一點時間來緩衝的另一個原因是:事情發展至今,遊戲仍舊還是未激活狀態。
這讓陳默很是頭疼。
能不頭疼嗎?肖群把大門給鎖住把他退路都給堵死了,如果肖群不是能夠觸發任務的關鍵人物,他就這麼跟他睡了,接下來的任務該怎麼辦?
以這遊戲的慣例來看,「初夜」可是非常重要的任務關鍵點,他完成的三個任務裡,每一個任務裡這玩意兒都明晃晃出現在關鍵字提醒裡。就算現在深淵任務仍舊是未激活狀態,但陳默猜想「初夜」這玩意兒十之八九也會出現在關鍵字提醒裡。
而且這沒節操的遊戲會把角色「初夜」留給誰,依陳默的經驗看來,完全就沒準,唯一能確定的是那個人是重要人物。前三個任務所有條件和關鍵都是一開始就公布開來讓陳默一目了然心裡有底,可現在,陳默完全是一頭霧水茫然抓瞎的狀態。
但無論如何,陳默都清楚一件事,那便是在任務未被激活以前,他還不能失身。
其實陳默一開始就有預料到這種情況,畢竟是深淵級的任務,重要人物總不可能這麼容易出現,也不可能這麼快就被攻略下來了,會答應肖群來他家也是想趁機看看有沒有觸發任務的可能:能觸發就看任務決定接下來的發展,需要跟男人睡一覺那就睡唄,反正壯膽酒他都喝了;不能就找機會開溜,總不能就真這麼糊里糊塗跟他睡了。
可千算萬算,他真就沒想到肖群會把門反鎖,把他的退路給堵死了!
肖群這人行事跟他那張臉真不一樣,蔫壞!
稍稍休息,緩過一點勁後陳默去嘗試開門,反覆嘗試的結果證明高級公寓的安全措施做得真的相當完善,完善到讓陳默笑不出來。
肖群進浴室已經有一小會兒功夫,隨時都有可能出來,陳默沒有繼續浪費時間在紋絲不動的大門處,他很快退回屋子裡快速觀察一遍整個屋子的情況的同時,一邊在腦中飛速尋找拒絕肖群今晚求歡的理由。
陳默在屋中看了一圈,很快視線便停留在位於客廳處的一個展示櫃上。這展示櫃裡陳列著很多獎盃和獎牌,其中有一個非常精美的獎盃就被擺在展示櫃的最中心也最重要的位置上。完全看得出來主人對它的重視及喜愛。
陳默不由朝展示櫃走去,湊近了去看位於最中間位置上的那一座獎盃。
獎盃是全外文的,還未等陳默看清是哪國的文字,一雙手驀地從他臉頰兩邊穿過,撐在展示櫃的玻璃上。
很快,肖群的聲音在陳默的頭頂處響起:「這是我在法國世界廚師大賽上拿到的獎盃,廚師界最高榮譽的一個獎項,我是迄今為止拿到這個獎盃的人裡最年輕的一個廚師,被譽為天才廚師。」
陳默轉身,看著眼前這個把他圈起來裸著身體的健碩男人:「肖大廚師很了不起啊。」
肖群的手揉上陳默仍有些腫的唇,目光深沉:「你是不是對我更加刮目相看了?」
陳默勾了勾嘴角,忽然張嘴,一口咬住肖群揉他嘴唇的手指,用牙齒輕輕夾住細細磨著,看著肖群的眼中帶著別樣的光彩。
肖群的呼吸立刻就變重了,他的胯往前猛地一撞,就把陳默給頂得忍不住輕哼一聲,臉色微變。
「小妖精。」肖群呼吸發燙,低頭就要含住陳默的唇,卻被陳默用手及時一擋,直接擋住了他湊上來的臉。
「肖大廚師,我想起來有件事沒和你說。」陳默一隻手擋在肖群的嘴上,另一隻手覆上肖群的腰間,肖群身上每一塊肌肉都突起明顯,陳默的手就順著這一塊一塊的肌肉紋路慢慢把手往上移,「會答應來你家,自然也是因為我對你非常有興趣啊,不過──」
揉到肖群上鼓起發達的胸肌上時手攤開後驀地一抓,直接就抓起肖群練得發硬的胸肌色情地揉動起來,指尖時不時碾過胸肌上紅得發黑的小巧乳粒。
肖群讓他這一通撩,撩得脖子都憋得粗紅了一圈,頂在陳默小腹上的那根大鳥也越發硬得不容忽視。
陳默嘴角一勾,笑得他面前的肖群目光又是一沉,眼眶都開始泛紅了。
「肖大廚師,你剛才說想幹我,不巧的是,我也有同樣的想法。你這身體練得真不錯,你的奶子揉起來可真帶勁。我陳默就喜歡像你這樣的肌肉男了,揉著你們身上的一塊塊肌肉狠肏你們的屁眼,把平日裡寧死也不掉一滴淚的你們幹到哭著求饒,抖著身子求我放過。嘖嘖嘖,光想到這個畫面我就興奮到不行啊。」
說完,陳默看著肖群,似看著一道美味大餐一樣,滿眼期待地吐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你想幹我?」肖群聲音一沉,一隻手驀地抓住陳默擋在他臉上的手高高舉起,一把按在展示櫃的玻璃上,胯間更是用力往陳默身上壓去,硬得跟鐵棒似的大鳥開始在陳默腹間一下一下地緩慢蹭了起來。肖群的鼻子幾乎抵在陳默臉上,呼吸滾燙,眼神凶狠,「那看來我們只能以力量來做決定了。」
「那就非常沒意思了,肖大廚師。」陳默揉玩肖群胸肌的手悄無聲息順著肖群身體的線條緩緩下移,「我雖然個頭沒你高,身材也偏瘦,但我好歹也是個男人,力氣也是有點的。真要拚起命來,怎麼也得讓你出點血吧,屆時,別說能有個美妙的晚上了,怕是連繼續的心情都沒了。」
說話間,陳默的手已經擠入他們緊貼在一起的下身處,指尖摸上了肖群那根粗硬的大鳥,他沒直接摸上去,而是試探一般,以指尖一再碰觸,一再撩撥,直把肖群的呼吸撩得又粗幾分。
「我是真心喜歡肖大廚師這身皮肉啊,這眼見都要到嘴裡了真讓我就這麼鬆嘴還真捨不得。我可從來沒讓人幹過,你說一下子就接受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你洗澡的時候我想了想,其實不真刀實槍幹,今晚也可以是一個美妙絕倫的晚上。」說完,陳默吐出舌頭色情地在肖群的鎖骨位置一舔而過,視線往上,眼角微挑,「肖大廚師,要不要見識一下我的口技呢?」
臉紅脖子粗的肖群狠狠地瞪著被他圈在懷中矮他近一個頭的男人,幾秒之後,「我幹!」肖群惡狠狠地低咒一聲,扛起陳默就往沙發上一扔,待陳默好不容易坐穩,他便握住那硬熱腫脹的大黑鳥抵上了陳默的唇邊,「讓我爽!」站在沙發邊的肖群半瞇眼睛,居高臨下看著陳默,整個臉被情欲熏得凶狠無比。
陳默抬頭看向肖群,嘴唇一挑,視線落在眼前這根粗大無比的陰莖上的時候,陳默垂在身側的雙手是有些發抖的,可這細微的異常肖群完全沒看見,他早被陳默撩得十分的理智也就剩三分不到了。
陳默不動聲色地吞嚥了下口水緩解緊張,等他把手抬起來的時候,他的手已經不抖了。
只見陳默一隻手托起肖群大鳥下方沉甸甸的精囊,一隻手握住那根粗長且凹凸不平的莖身底部,由下往上輕擼數下之後,臉漸漸靠過去。當鼻尖嗅到自肖群身上傳來的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氣時,讓陳默的心理負擔減輕不少,至少味道不是那麼難聞。
陳默張開嘴巴,先是用雙唇淺淺覆住巨根頂部那顆碩大的冠狀物,嘴巴往裡一嘬的同時,舌尖抵上位於龜頭中心的馬眼力道適中地在上頭飛快繞了一圈。
「嗯!」陳默也不過淺嘗輒止一般的挑弄,就已讓肖群身體一顫的同時,胯間的巨根又明顯腫了一圈。
「妖精!」眼眶泛紅的肖群一隻手覆上陳默的腦袋,咬牙道,「幫多少人舔過才有這樣的技術,嗯?」
陳默吐出口中被舔溼的龜頭,視線向上看著肖群,也不說話,舌頭在唇間色情且挑逗無比地舔了一圈。
想起方才馬眼處就是被這靈巧的舌頭繞著飛快舔一圈時觸電一般的顫慄感受,肖群真恨不能立刻把自己的陰莖塞入他的嘴裡肏爛他的嘴。
陳默眼角上揚,一隻手托起肖群的精囊忽重忽輕地揉弄,一手握住粗大的莖身移至頂部,食指指尖抵在不斷滴著淫液的馬眼上碾揉,嘴上說道:「何必在乎我都舔過多少人,你只覺得爽不就行了?」
「嗯哼。」肖群倒也不是真心想知道答案。他的雞巴讓陳默用手上下這麼一通揉弄,他現在只想知道陳默還能讓他爽到什麼程度。
呼吸不穩的肖群視線落在陳默紅得明顯且溼潤的唇上,喉嚨又是一緊,他挺腰把粗熱直立的巨根頂部直接抵到陳默唇上:「繼續舔,把我舔射出來。」
陳默暗地裡深吸一口氣,手移到肖群巨根的底部,嘴巴一張,先把眼前雞蛋大小的龜頭努力含入嘴裡後稍一停頓,再狠一狠心,腦袋往前驀地一沉,便把肖群的巨根吞入了撐開的喉嚨處,直接來了個深喉。
「嘶!」肖群爽得頭一抬,抱在陳默腦袋上的手也不由收緊用力。
下一刻,陳默腦袋往後一退,吐出莖身,只把龜頭含在嘴裡,用舌尖在馬眼處靈活刁鑽地一遍一遍抵弄舔掃的同時,雙手也在不斷在肖群精囊和莖身上給予更多的刺激,舔得差不多了,他又會突然來個深喉,用自己狹窄的喉嚨緊緊裹住男人的龍頭。
如此反覆,沒過一會兒,肖群的呼吸便徹底亂了,腰也抖得不行,看著陳默的臉的眼睛紅得簡直跟充了血一般。
而陳默,竟然還能抽出那麼一點點閒暇時間,挑起眼角,挑釁也挑逗一般,看向完全被他帶起情欲已經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的男人。
說實話,比起被動陳默更願意主動,只不過之前的任務他都是被動的角色,他不得不忍受。主動他可以掌握節奏,痛苦程度也能控制在自己能夠忍受的範圍內,被動那就只能在承受和求饒之間掙扎了。
給男人做口活,越到後期越辛苦,下巴痠脹,口腔滾燙,唇舌充血,個中滋味無以言表,因此陳默為了儘快結束,真是使盡渾身解數把肖群胯間這根大肉棒伺候得妥妥帖帖,從巨根頂部一直舔到根部,連下方那兩顆又沉又重的精囊都沒放過,細緻得連上頭的每一道褶皺都被舌尖一遍遍舔過。
在陳默的盡心盡力之下,也不過十來分鐘,這遍布青筋的粗長巨根便如同剛從水裡出來一樣,從頭到尾都覆上一層瑩瑩水光,馬眼處直往外冒淫水,莖身已經腫脹到了極致更在一顫一顫地跳動,分明已經進入爆發的臨界點。
肖群覆在陳默腦袋上的雙手的力道加重,剛洗過澡的身子裹上一層薄薄的熱汁,呼吸也是粗亂不堪,每次被陳默含入炙熱的口腔中用力吸裹時腰身便不受控制地往前緩慢地頂弄,喉嚨裡更是時不時發出幾聲難耐至極的低吼。
雙手握著男人的莖身,口裡吞著碩大的龜頭,陳默不用抬眼去看就能感受到男人此時的情況,於是陳默加快速度,雙手和唇舌並用更是賣力地舔弄眼前的這根大雞巴。
到最後關頭時,面上漲紅脖子上筋脈畢現的肖群「嗷」一聲低吼,再也控制不住雙手同時按住了陳默的腦袋,腰胯快速於陳默的嘴裡抽送。速度快得就如一臺人形打樁機,「噗哧噗哧」每一下都直直插入陳默的喉嚨深處。密集的肏幹甚至讓陳默一時間無法呼吸,只能被迫撐開嘴巴承受幾欲把他嘴撐裂,把他喉嚨頂穿的粗長雞巴。因嘴巴被強行撐開,混著肖群前列腺液的大量口水因無法吞嚥直往外滴,不消一會兒就把陳默的衣襟給滴溼透了,導致陳默看起來極是狼狽。
將近百下高速的肏幹之後,肖群終是一個深插,嘶吼著用力按著陳默的腦袋頂在在他喉嚨處,抖著身子盡情射了出來。
因嘴巴被堵而一時無法正常呼吸的陳默早被憋得滿面通紅,本來雙手還能堪堪扶住肖群的兩邊髖骨,他這突然把大量的濃稠精液頂在他喉嚨深處射出來,直接就嗆得陳默瘋了一樣開始往外推他的胯,見推沒用,當下就在他腰身上亂抓,很快便把肖群的腰胯部位抓出道道紅痕。
高潮中盡失理智肖群射得差不多了才覺得痛來,見被他堵住嘴的陳默都快翻白眼了,這才急忙抽出半軟還在不停滴落精水的雞巴。
嘴巴一得到自由,陳默連呼吸都顧不上,當下便趴在沙發邊緣摳喉嚨,把死死堵在他喉嚨裡上不了也下不去的大股精液給催吐出來。
吐得差不多了,陳默才終於緩過氣來,深吸一口來之不易的空氣,眼角帶淚的陳默直接便瞪著肖群啞著聲罵道:「混蛋,你是不是想憋死我!」
肖群沒說話,本來臉上被情欲逼出的紅暈就沒完全下去,一見陳默滿臉泛紅眼角帶淚,嘴上還沾著濃白精液的樣子,他的目光又是一沉,雙手扶住半軟的雞巴就這麼盯著陳默的臉開始擼動,不一會兒,又有兩三股精液自馬眼裡噴射出來,直接就濺上了猝不及防的陳默臉上。
陳默先是一愣,剛回過神來,又有一股濃精迎面噴來,陳默下意識閉眼,便感覺有一陣熱意直接覆到他的左眼皮上。陳默用手一抹,一睜眼看見沾在手上的東西,直接氣樂了。
陳默用自己的衣服胡亂抹了把臉,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把推開剛高潮結束身體有些發軟的肖群:「你屬狗的啊,到處亂噴!滾,老子生氣了,快點開門讓我走,今晚你自己玩去吧!」
陳默說完就朝大門口處走去,可腳才前邁開一步,他整個人便被肖群的一雙鐵臂從後面一把抱住牢牢鎖在了他身前。
「別走。」肖群的臉貼上陳默的,嘴巴靠近陳默的耳朵,直往他耳朵裡噴灑熱氣,「抱歉,實在太爽了,我一時沒憋住。」肖群的聲音比起一開始時,足足低了好幾度,「我從來沒這麼爽過,陳默你總能迅速刷新我對你之前的看法,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你了,我怎麼捨得就這麼讓你走。」
陳默試著掙開他,結果依舊無法憾動絲毫,只得氣鼓鼓地道:「我對你到是越來越火大了。居然敢把精液噴我臉上,髒死了。」
「我錯了。」肖群再次道歉,「作為補償,我馬上就幫你把臉舔乾淨。」說罷,扳過陳默的臉,伸出舌頭跟個興奮的大狗一樣就開始往陳默臉上舔去,不一會兒就把陳默臉上舔出不少口浮水印。
陳默嫌髒地努力往一旁躲:「我擦都擦乾淨了你舔個屁啊,快給我停下,弄我一臉口水!」
被陳默一再嫌棄,肖群居然也不生氣,見陳默實在不喜歡便停了動作,手往陳默身下移,直接覆上他腿間鼓起的部位揉弄起來:「你不喜歡我舔你臉,那我舔你這裡好不好?你舔得我這麼爽,禮尚往來,輪到我舔你了,陳默。」肖群手在陳默胯間隔著褲子布料揉著,嘴巴輕輕含上近在眼前的耳垂吮吸輕咬。
男人胯間某物最經不得刺激,陳默又不是性冷感,且肖群也不是新手,在他熟稔的揉弄之下,陳默胯間那根很快便硬了起來。
熟悉的灼熱感酥麻感自胯間竄至全身,貼在陳默臉上的肖群可以清晰看見陳默眼睫毛的快速顫動。在肖群特意地討好安撫下,陳默臉上的怒意漸漸褪去,他垂下眼簾,嘴角上揚,似笑非笑道:「我可沒洗澡,肖大廚師不嫌髒嗎?」
肖群聞言,臉埋入陳默的頸窩之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你身上好香,洗完澡你身上的味道反而淡了,我不喜歡。」肖群一臉陶醉看著都有些像變態了。說著,肖群開始解開陳默牛仔褲上的釦子,拉下拉鍊,手直接伸入內褲裡頭覆上陳默胯間半勃的男根。
「你這裡好熱啊,陳默。」肖群的聲音很低,「我現在只想舔你,讓我舔你好不好。像你給我做的那樣,把你這根整根吞下去,用舌頭舔你的龜頭然後往裡吸,直至把你舔射出來。」
肖群一邊說,一邊用手擼弄陳默的陰莖,而陳默胯間的男根也以肉眼可見的硬了起來,粉色的龜頭直接頂出內褲外。肖群見狀,嫌礙事直接把內褲扯至陳默的腿上,讓陳默胯間那根顏色略淡的陰莖完全裸露於空氣中。
「顏色真漂亮!」肖群由衷地讚美,一隻手在這根尺寸雖不及他卻也相當不錯的男根上來回擼動。肖群的眼睛往下看,嘴巴片刻不停地啃上陳默頸間的皮肉,在其間留下一個一個清晰的印記,「這麼嫩的顏色,看著不像是經常肏人的啊。」
被肖群用手伺候得實在舒服,腰間發軟的陳默不由地把頭枕在肖群寬厚結實的肩膀處,吐出的呼吸又急又燙。聽到肖群這麼說的時候,陳默輕輕一哼,道:「科普你一個知識點,那裡會黑是因為色素沉澱,和使用次數無關。」
肖群忍不住輕笑出聲,胸口因而不斷起伏震動,強而有力的抖動把陳默的背都震得有些發麻了。
陳默被肖群笑得眉頭不由得擰了起來,還未等他開口再說什麼,肖群止了笑,突然一下子把陳默打橫抱了起來直接丟到了沙發上。
今晚第二次,就這樣被一個男人輕易抱起來直接往沙發上扔,陳默一時間真說不上個中滋味。他人雖瘦可身體卻比看著重得多,若是之前任務裡那些瘦弱的角色也就罷了,現在三番四次讓人這麼不是扛就是抱著直接扔,心裡是真不爽。
陳默剛想對肖群表示他這種行為的極度不滿,下一秒,陳默便被肖群突然雙膝跪在他面前的動作給嚇了一跳。
跪在陳默面前的肖群先是飛快脫下卡在陳默腿上的褲子和內褲,然後分開他的雙腿,雙手撐在他腿根處讓他無法把腿合攏起來,接著他把上身埋入陳默腿間。肖群抬頭看著坐著沙發上的陳默,一臉虔誠眼含期待,他像個信徒一樣對陳默用請求一般話語說道:「陳默,讓我幫你舔出來好嗎?」
陳默視線落在肖群的臉上,面上沒什麼表情,他慢慢把背靠在柔軟的布質沙發裡,發號施令一樣吐出一個字:「舔。」
肖群臉上帶著滿足地笑意,臉慢慢埋入陳默腿間,先是吐出舌頭把眼前這根性器舔溼透,嘴巴再一張,努力吞入陳默腿間已經全然挺直的性器,直至被它抵上喉嚨深處。
「唔。」那一刻,陳默爽得上身一挺,右手抬起反抓至沙發背上,腳背彎成了弓形,十根腳趾緊緊蜷縮,同時喉嚨裡吐出帶著熱氣的低喘。
就算沒怎麼用嘴做過,可同為男人當然知道怎麼能讓男人爽到連話都說不出來。陳默如此,肖群自然也如此。
雖然在前三個任務裡陳默就沒少過被男人舔下面,可現在他這具身子算起來禁欲起碼有六七年了。自梁玥懷孕開始,她就不准陳默再碰她。那時候陳默心裡煩對這方面也沒什麼興趣,離婚後更是過上苦行僧一般的生活,不知不覺就禁欲了六七年。
現在他這具久曠的身子一被撩就立刻起了反應,剛被肖群的嘴巴吸住就有丟盔棄甲的衝動,但陳默硬是咬牙忍了下來,才沒有被打臉的立刻射出來。
裝成一個情場老饕的樣子,結果一被舔就射,這不妥妥被打腫臉的節奏麼。
好在陳默身體不行,意志力還可以,到底撐了不少時間,足讓肖群幫他口了將近十來分鐘才終於射出來。
和陳默嫌棄的反應不同,當陳默喘著急促的呼吸一股股射出濃精的時候,肖群如獲至寶一樣張著嘴一一接住,臉上沾上的他也用手揩下來,等到陳默射完之後,他往自己的手上吐出一些,把手指一根一根都塗上陳默射出來的精液。
然後趁著陳默處於高潮過後的疲軟狀態,一時半會兒沒什麼力氣的時候,一隻手抬起陳默一條腿,同時另一隻塗滿精液的手往陳默股縫間擠去。
陳默一隻腳直接蹬到肖群臉上,「真把我剛才的話當屁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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