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son 中心/Alljay] 綜英美-我自己就是一個大家庭 - Chapter 10 - 不同的道路

迪克·格雷森，第一任羅賓，蝙蝠俠的黃金男孩，所有人眼中的神奇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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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的羅賓在犯罪巷孤孩杰森的心中是無人能及的英雄，甚至比起那時酷帥的黑暗騎士蝙蝠俠地位更高，因為他是黑暗中唯一的色彩和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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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說蝙蝠俠是罪犯的恐懼，那麼羅賓就是哥譚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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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格雷森，不論作為飛翔的格雷森一員，還是那隻在黑夜中跟隨大蝙蝠的鮮艷羅賓鳥，都是小杰森的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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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杰森知道自己能夠成為羅賓那一刻是極興奮的，不只是因為他能成為蝙蝠俠的助手幫忙去打壞蛋，還因為他能成為一代羅賓那麼閃亮的人，他能穿下對方曾穿過的制服，他能做跟對方一模一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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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個，小杰森覺得即使冬天要穿著小短褲出去夜巡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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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一代羅賓也是這樣啊，自然他也應該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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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沒想到自己的到來，並沒有得到一代羅賓的歡迎，甚至是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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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意中搶走了「羅賓」這個名字，那是對方母親給對方的愛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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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俠與迪克的衝突蔓延到杰森的身上，或者本來他的存在就是一個起火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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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從來也不是一個順服的人，不然他又怎會因為蝙蝠俠覺得他可能會走上犯罪的道路而被其收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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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羅賓時期的迪克，杰森絕對算得上桀驁不馴、執拗易怒，這讓本就抱有偏見的迪克更針對杰森，迪克明明很清楚，他真正氣的人是布魯斯，而不是這個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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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地，以杰森的性格，即使迪克是他的偶像，他也不會因此讓自己白白受氣，兄弟的不和充斥了這個家庭，順帶著其他少年超英也對杰森搶走了羅賓稱號而起了隔閡、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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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在杰森眼中並不是一個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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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的迪克的確是一個好哥哥，但成長為好哥哥的契機很諷刺，是十五歲少年杰森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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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當初迪克給杰森留如此，但對於現在記憶停留在紅頭罩時期卻淡去了衝動、憤怒和執著的杰森來說，迪克·格雷森還是他心裡一個很稱職的超級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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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至於哥哥這個位置……即使成熟起來的迪克再怎麼以一個兄長自居，這就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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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迪克，杰森寧可依靠曾是法外者的幾人，起碼連科莉安妲都會在杰森心裡比她前男友迪克更適合當他的Sibling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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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注定走在不同的道路，迪克是，布魯斯是，其他人也是，現在的杰森與蝙蝠家並不是一路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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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現在看著這個迪克熟練地跟00控制的蝙蝠家殼子談笑風生，這個原本沒有怎麼內部對話的貝德曼家族就變得跟真的家庭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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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貝德曼本就不是一個家庭，只是一個人和一個系統搞出來的把戲，也虧迪克能做到現在這個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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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桌上的話題都只是圍繞著貝德曼企業和紐約大戰，話題的帶領者是<布魯斯>，所以迪克明面上並沒有暴露異常，至少迪克本人現在應該不知道他早已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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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杰克加入復仇者聯盟調查神盾局？神盾局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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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看了看杰克，然後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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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已經大概掌握了貝德曼家的情況，這比迪克想像中還要理想，不論是家族的相處方式還是知悉的「內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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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德曼家跟韋恩家一樣，他們藏著秘密，他們每一人也善於戰鬥，剛剛最年少的<達米安>還提醒了<布魯斯>今晚要跟對方對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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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斯>和<提姆>兩人聊了不少與神盾局的約定和條款，口吻完全跟紅羅賓跟蝙蝠俠匯報情況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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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在迪克眼中不太合群，並沒有怎去加入他們的對話，似乎與貝德曼家有一層隔膜似的，面對著<布魯斯>的關心，杰森表現得有點不自在，而且也不會主動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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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在紐約大戰中為了帶領身邊的人逃難而暴露出非尋常人的特質，而這正正是貝德曼家的秘密之一，就如布魯斯之下的蝙蝠俠一樣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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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疑似是管家的杰克比較沉穩內斂，外表看起來像是一個士兵、軍官，但其實應該是家族裡的潤滑劑，是作為離家已久杰森和家中其他人的橋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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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到因為從小到大都是跟著貝德曼成長，更是跟杰森同期加入貝德曼家，性格也很好，所以他的位置果然跟阿福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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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貝德曼家不論是性格還是作風給迪克的感覺也過於理想，可能因為有著另一個蝙蝠家比較，迪克那裡的蝙蝠家時不時就有家庭問題，雖然知道大家心底裏也是愛着對方，但融洽相處的時間真的極少，也會把很多事情對其他家庭成員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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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布魯斯，他從來也不是什麼好父親，或者當蝙蝠俠永遠比當父親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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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是自己，自己也不是什麼好哥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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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會覺得自己不是一個好哥哥？

我明明現在已經是家裡布魯斯和每一代羅賓的緩衝，我明明在提姆成為羅賓前已經是一個合格的開導者，甚至不介意把羅賓這個稱號傳給提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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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為什麼自己會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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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那是媽媽給自己的愛稱，他為什麼從一開始就沒有什麼抗拒或者生氣，甚至主動送出了稱號，讓提姆成為布魯斯的羅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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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盾局有九頭蛇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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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的說話打斷了迪克的思考，00以<提姆>的身體陳述了這個客觀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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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頭蛇？」

聽起來不是什麼好東西，很有可能是超反或者超反的團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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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回過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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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隊長在七十年後再次出現，父親查到他的老對手也冒出了蹤跡了，顯然這個老冰棍美國隊長在七十年前沒能把這些恐怖分子連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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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米安>沒有一般少年人對全美偶像的崇拜，他挑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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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前沒能消除，從以前到現在那麼多年，可能早就在暗地裏發展起來，甚至可能滲透了政府內部，以至全世界。

你在警局裡不也發現了很多奇怪要轉交到某些特別部門之後又不了了之的案件嗎？提姆有去跟進事件，發現了不少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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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斯>說道，順便給迪克補充<理查德>的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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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有著眾多宇宙的記錄，有的杰森以前去過，有的沒有，它知道每個宇宙原本的世界線，但它不會對杰森主動告之過多，以免對杰森造成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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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宇宙規則已經被修改，所有宇宙也只有某少部分絕對的世界穩定點事件會與世界線是一樣之外，所有走向都成為了未知，很多以前世界線的必然事件變成了未知，比如「神盾局是披着皮的九頭蛇局」在這個宇宙並不是必然的，所以可能只是有一兩個九頭蛇臥底，現在杰森和它的應對方法是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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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仇者聯盟是半依附著神盾局的英雄組織，成立目的是對抗全球性危害，計劃發起人是神盾局局長尼克·弗瑞，裡面成員有兩人也是神盾局特工，加上剛剛成立不久，審查不會做得那麼嚴謹，所以這是一個突破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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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斯>看向了杰克，接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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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這次的紐約大戰出手了，就算不加入也會被接近，倒不如直接加入，反正神盾局底或者九頭蛇不敢在不知底細的情況下對我或者你們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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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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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幸好杰森有著薩莎小姐的幫忙，才能夠隱瞞下來，不然惹上神盾局的就不只有我一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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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聽到00提起自己，本來托著腮聽著00自編自導自演，他現在只能夠抬頭接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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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你怎麼扯上我了？我還要等著你試探迪基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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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你是貝德曼的成員，是家人，不可能什麼話也不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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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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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著最亮眼明顯的杰克和蜘蛛俠，我這種程度的異常算不上什麼，以薩莎的職階能瞞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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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拎起汽水往吸管吸了一口，咬著早已經被咬得扁平吸管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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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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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一直沒有把注意力從杰森身上抽離，這一頓飯吃下來，他就算跟<布魯斯>說話也一直留意著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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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不只是為了得知「杰森·陶德」更多的資訊，還可能因為他根本不能夠把自己的注意從對方身上抽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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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周圍環境中，只有杰森是真實的、擁有顏色的一樣，明明貝德曼家全員也在場，卻覺得他們如同蒼白的背景板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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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是很難才能把自己的目光從杰森身上轉移了大部份往<布魯斯>他們身上收集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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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比起他看到對口味的姑娘移不開眼睛更離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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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他移不開眼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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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會是對這個杰森·陶德一見鍾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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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格雷森！你現在要做的事是調查杰森·陶德和貝德曼家族，還有找方法回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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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莎小姐？女孩子，難道是杰森瞞著我們交的小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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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忍不住有意無意地問，臉上擺着一副虛假的調侃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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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迪克的演技還是很好的，但在杰森眼中便變成了虛假，因為他知道這一副關心他人的好哥哥模樣都是虛假的，或者說，都不是屬於杰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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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基鳥你這是什麼表情？你以為我是你？口中每一個提及過的適齡女性都是你前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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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挑起眉毛，嘴角一扯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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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因為他知道對方是真正的大藍鳥，真正的迪克·格雷森，所以杰森不自覺地露出了他的尖刺，如同荊棘要保護玫瑰一樣，這些尖刺在守護着他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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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莎是我的一個警察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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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他在這個世界第一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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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珍視他每一個真心結交的朋友，因為他知道這很難得，而且他的记忆告訴他，在所有關係之中，只有友情在他的生命中永不磨滅、從不背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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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我很重要的人，你別去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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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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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在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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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眼前的人是杰森執著、在意、重視卻留有對其遺憾的人之中比較溫和的那一個，迪克更沒有表現出任何攻擊性，杰森已經如受過傷害的小貓一樣胡亂伸爪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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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留意到杰森來到漫威宇宙幾個月以來的第一次失態，杰森對迪克的主動接近抱著很大的防備，比因外表而對貝德曼馬甲產生的疏離更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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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迪克的出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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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它不應該那麼早讓杰森接觸真正的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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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它應該要以杰森的狀態來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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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現在比較需要的是安全感，幾個月不足以讓杰森適應和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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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要讓杰森幸福起來，而並不是放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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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安給它唯一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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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0 - 不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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