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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眼盲塞外王子
一滴,兩滴。
南都的冬日是一場無盡的綿綿陰雨。自十月暑氣稍褪,冬雨就迷迷濛濛地下了起來。整個山城如同落寞的世外桃源,在緩緩沿山而下的雨雲之中陷入了夢寐。
尹南榮向來對這種濕冷的天氣不對付。
當端宿走進來時,尹南榮正擁著皮裘,在聽良肆給他挑衣服。
內室的門窗全被良肆關得緊緊的,只留炭盆前一扇花窗半掩。端宿抖了抖上身的雨,熄了提燈,在廊上停了一會兒,倒沒著急著推門。
就著半掩的窗櫺子看進去,晚間的燭火一搖一擺,映照著尹南榮正坐在裡側的一張矮榻上,手中端著茶。寒風從窗前探進去,引得房中人側頭,卻是發現了端宿。
「退下吧。」他聽見尹南榮如此朝良肆說道。抬了手,要他進來。
「你說你伊爾烏司宮,為什麼收一個瞧不見鬼的下人?」
端宿到底是收斂了點,待良肆完全收了東西出去,才溜進來摸尹南榮的腰。
「小時候在北地撿的,用慣了,沒捨得換。一驚一乍也挺可愛的。」尹南榮如是答道。
端宿推了茶几,湊到尹南榮榻前。
「當真狡獪。」他說。
尹南榮的睫毛很長,底下那雙失明的眼睛安然地閉著。端宿將手從那帶紅的眼角一路撫下來,停在他紅潤的唇上,接著他將手指伸入,滿意地聽見那一聲細微的反嘔。他捧著臉吻他,尹南榮的唇溫熱濕軟,他捲起尹南榮的舌頭,糾纏、吞嚥,焦急地向他索取更多。
狐裘被人完全剝了下來。端宿的雙手探入,畢竟室內暖和,尹南榮內裡只穿了件單衣,手中的人嗚咽了兩聲,掙了掙,沒躲開,道了聲冷。
「別動。」端宿說。
端宿分了尹南榮的腿,在他身前跪定了,俯下身,用口鼻磨蹭著他那物。
尹南榮目不能視,只能任由著端宿把玩。他一面嘬著尹南榮的頂端,一手套弄起了莖身和底下的小球。尹南榮最是受不得這般蜻蜓點水,揪著端宿的衣領子,只覺得全副旖思都去了身前,卻是興致抬了頭。
端宿瞧著尹南榮的反應,便知他受不住多久,從懷中掏出來個乾坤袋,摸出一只精巧非常的細銀棍子。指尖在前頭小孔幾下搓揉,又蘸了點脂膏,緩緩地便將銀棍子推了進去。
尹南榮驀地地呻吟了出來。他低低垂著頭,蜷在端宿懷中,雙腿不自覺地顫抖著。端宿又捻起了銀棍子末端一條掐著圓環的鏈子,將那圓環洽在前端溝壑邊緣,倒是全然斷了尹南榮想泄的心思。
尹南榮被折騰得使不上力,指尖來回勾勒,但是取不出那物,反倒裡頭越發麻癢,慾望找不到頭。他只能啞著嗓音向端宿喘息:「拿掉它……端宿……別玩了……」
可惜端宿不是心軟的主,他只是輕輕一笑,糊弄了聲好,低下頭,連著那一套銀器一併納進了嘴裡。柱頭抵著上顎,滑進喉頭,銀鏈子就在舌根與前端之間摩挲,引得尹南榮連連抽搐。尹南榮要他吐出來,他又伸長了舌頭,從那兩粒小丸之間一路舔到圓環處。原本端宿渾身就冷,濕涼的舌尖貼著熾熱的莖身,尤其帶來一種難耐的癢意。尹南榮幾次受不住,被端宿舌尖一舔,又將銀針推回了原處,任由他跌回那跌宕的慾海。
終於尹南榮被弄得不成了,嗔怒道:「你到底玩夠了沒有……再下去……你就給我滾……」眼尾嫣紅,雙眉緊蹙,卻是正在情慾之中腆然故作佯怒而已。
端宿見得人要發怒,忙緩聲安撫道:「不玩了、不玩了。讓你陪我一起,好嗎?」起身抱起了尹南榮,讓他坐到自己腿上,又從方才小盒裡挖出脂膏,幾下開拓,便將自己也早已勃發的器物擠進那軟熱的裡頭。
到底不是與人歡好的地方,端宿進了個前端,便不能再動,只能淺淺地在穴口戳弄。
如此僵持幾回,到底是尹南榮自己受不住,鬆了手去抓身後那物,沉了沉腰,便一吞而下。做完這一套的尹南榮已是全然蘇了身子,紅艷的小嘴半張著,裡頭的舌尖吐露出來,卻是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他雙腿勾著端宿的腰,一雙胳膊摟著端宿權當使力了。綢緞的裡衣順著腰線傾落在臀邊,比剛才欲仙欲死的模樣還勾得端宿春心蕩漾。
端宿哭笑不得,知他的魂早已不知去了哪,只能自己扣了他的腰兀自抽動起來。尹南榮的裡邊是無盡的軟熟,每每端宿要抽出來,裡頭層層疊疊便要花好一番的力氣,彷彿精神都要被勾去。迷迷糊糊中,尹南榮覺得自己好似一葉扁舟,任憑波濤在自己身下顛簸,一會兒把他拋上雲端,一會兒又沉進水裡。直到端宿戳中了裡頭那一處,他才陡然找回自己的聲音,尖聲哭叫了出來。
如此一發便是不可收拾,端宿食髓知味似的抵著那一處來回頂弄,尹南榮哭著要逃,卻被掐著腰拖回來。端宿如此還不足,伸手要去他前頭撫摸。尹南榮哪裡還受得住刺激,只能一次一次撥去端宿的手護著身前,唯恐端宿套弄起來,必然要失了控制。
「好了……好了。別掙,那東西我總得幫你拆下來你才舒坦。」端宿好聲哄著。
聽得端宿如此,尹南榮不從也得從,誰知端宿拆環拆得俐落,抽那銀針時卻慢條斯理,好不容易到頭了,還要跟著後頭再頂進來。這一下已是完全超出了尹南榮的極限,登時如溺水之魚般掙扎起來,口中開合,嘶啞著呻吟,隨後銀針便被精水大力推擠而出,腸道陣陣痙攣,端宿幾下放縱,最後才抽出來,與尹南榮一塊兒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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