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他去清洗,以後就由我照顧變成小孩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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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者,二弟弟便牽著我的手,把我帶到洗手間,三弟也一面笑嘻嘻地跟在我們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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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氣得向三弟一面掙扎,一面向三弟怒吼:「走開,去做你的事!這裡不用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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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語音還未落,二弟便一巴掌打在我的光屁股上:「你學點禮貌,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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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無力反抗,只好低頭不語,但二弟還是不放過我:「向三弟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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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驚訝地看著他,不知該如何反應:「但我是哥哥⋯我是一個成年人⋯怎可⋯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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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語帶威脅的:「想我在三弟面前打你的光屁股嗎?你這個成年人有多少能力反抗,你應該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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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低著頭走向三弟,光著屁股站在三弟面前,不情不願地:「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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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情境接近每天都會發生,但是被責罵的只會是三弟。站在三弟面前,權威地教導他的永遠都是我這個身高 185cm 的大哥!可是現在同一個場景,我們的身份竟然對調了,我竟然成為被責罰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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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接著用我惯常的追問語句:「對不起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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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上:「對不起,我不應該遷怒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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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再追問:「為了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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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屈辱的眼淚已經開始在眼眶打轉:「對不起,我不應該因為自己尿褲子而遷怒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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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再問:「以後會怎樣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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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淚已經不爭氣地流出來了:「鳴⋯對不起⋯我不應該⋯因為自己尿褲子而遷怒於你⋯我以後不敢了⋯鳴⋯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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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看似滿意了,可是三弟卻意猶未盡:「嘻⋯以後會做個怎樣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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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被這個屁小孩迫入死胡同!我現在要是不回答三弟,二弟便會當著全家面前打我的光屁股;如果我回答了三弟,則代表我承認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個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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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我進退失據時,二弟再拍打了我的光屁股一巴掌!得到這個提示,我便知道我已經沒有任何選擇權了:「鳴⋯對不起⋯我不應⋯自己尿褲子而遷怒於你⋯我以後不敢了⋯鳴⋯嗚⋯我以後會做個⋯乖孩子⋯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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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摸摸我的頭:「乖⋯乖⋯哈哈⋯你應該很清楚接下來的程序吧?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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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著最後的希望:「鳴⋯但我是成年人⋯不用這個程序了吧?⋯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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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逼人地:「誰犯了錯也應該受到教訓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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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每次我教訓三弟之後,我都會罸他在牆邊罰站,所以接下來我應該會被二弟罸站。但是除了上一回我打算觀察三弟的雞雞才讓他退下褲子,之前三弟罸站時都是穿著褲子的,所以我便戰戰兢兢地問:「鳴⋯我可以先穿上褲子嗎?⋯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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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再次威脅:「你昨天仍是大哥時,不是更改了規則嗎?我親見看見三弟被罸光屁股站在牆邊的!當換轉是你時,你才知尷尬嗎?我勸你在我未改變主意前便站好,否則我把你帶到露台罰站,你會更無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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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威脅十分有效,我怕得連跑帶跳地走到牆邊,雙手放在頭上乖乖站好。三弟看著我狼狽的模樣,笑得合不攏嘴。接著他的目光注視著我的小雞雞,笑得更是誇張!見他這個反應,我便偷瞄了自己的小雞雞,原來受周遭冷空氣的影響,我整個雞雞都縮成一團,比起平日還要小!更可悲的是,我剛才的尿蹟還在我的衣衫尾!我現在連一個小學生都不如,我現在就好像一個被哥哥責罸的小嬰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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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見狀便走到我面前,學著成年人的語氣:「穿著濕衣服會著涼的!來,舉起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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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我根本不敢反抗,只好緩緩地舉起雙手。三弟一把找著我的衣尾,向上一抽,我身上唯一的衣物也被三弟扒掉了,就這樣我便一絲不掛地站在洗手間外的牆邊受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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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只期望爸爸媽媽快點發現我的困境,把我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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