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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身体的反应已经发展到我无法自制的地步,我再也不能逃避对相柳的感情,我欺骗了所有人,唯独骗不过自己的身体,从那之后,我与璟的关系便陷入了一种尴尬的氛围,我不与他说话,他也鲜少主动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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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与他说话,是因为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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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与我说话,我便不知道缘由了。或许是在生气,也或许是伤心的无法接受,我知道是我的错,可我没再有多余的心力去深究,脑子里全是一幕幕与相柳的过往,如跑马灯一般在脑海里交替闪烁,我看着窗外,却看不见天空和云,只看见无数的回忆,一坐就是一天,经常坐到璟喊我的名字,才想起来要吃饭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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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微妙的氛围没有持续太久,准确的说,是我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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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该如何日日在这里面对因为我的自欺欺人而被我负了心的璟,更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的情感,日里夜里,相柳这二字在我这已经快成为了梦魇。最后我只和璟提了分居,理由是想去四处走走静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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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了一个小镇住下,如今普天之下皆是西炎的土地,去哪里实质上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我刻意避开了所有与相柳的足迹,害怕再次令我想起他,情绪又再次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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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发现我算错了,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一整日无事可做,只有偶尔几个新邻居上来打招呼,其余时候都觉得万籁俱寂,比起与璟同住时,对相柳的思念却更甚,我哪儿都找不到他,却又哪里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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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止不住的潰提,我感觉眼睛好疼好疼,这些时日,我竟已习惯了哭的感觉,有时候落着眼泪,自己都没发现,哭着哭着,逐渐没了力气,经常这么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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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再睁开眼时,竟身处在大海里,可没等我有心思怀疑,映入眼前的黑发红衣却彻底让我无法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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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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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快意识过来,这是个梦,邶在我身旁,那笑声我十分熟悉,记得有一次,邶与我在海中,那时我被璟伤透了心,自暴自弃地闭着眼任邶以渡气的名义吻我,可邶最后却只自嘲地笑了笑,满是悲怆地放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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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我们就是这样,知道彼此之间没有可能,两个人都极力的克制自己的爱意,最终我嫁给了涂山璟,而他战死在沙场上,化为了触之必死的一摊黑土,再也没人敢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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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梦中,我们没有立场的对立,也并不隔着生死,他就在我面前,相柳,防风邶,那个我朝思暮想的人,就在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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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给他机会,托着他的下巴,借助海底的浮力,轻易把他别开的头给托了回来,双眼一闭,便重新吻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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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不像他的心一样,又坚硬又冰冷,一股恰到好处的温润从他唇瓣间传来,吐息间尽是他的气息,我感受到他仍有些抗拒,可我好不容易有一次机会能弥补遗憾,哪怕是在梦里,我如何能错过,生硬的用舌头撬开他的唇齿,勾上他的舌尖,他似触电般的浑身一颤,然后再也无法克制,紧紧拥着我回吻,这一刻,我们之间再无隔阂,只有无尽的情意激荡,滔天爱意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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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柳,我爱你,我喜欢你,你回来好不好,你回来……”我冲梦里的相柳发泄我的满腔悔恨,泪水止不住盈了满眶,又与海水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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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夭……”他轻轻唤我的名字,轻蹙的眉头下,眼底波澜迷离,层层叠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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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分不清眼前的人是邶还是相柳,无法冷静,只等一阵鼻酸袭来,忽然升起一股怨气,含着任性与嗔怪捶着他胸口,含糊不清地骂他:“你怎么现在才来!我想你……我好想你……为什么这么多年,你现在才进到我的梦里,你是不是还恨我,你是不是还记着我当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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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我,我却没细看他不解的神情,自顾自地说:“我已经承认了,承认我爱的是你!可是,你已经回不来了……相柳……我希望这场梦不要醒,永远也不要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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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夭……?”他唤我的名字,我却下意识忽略他的声音,只把他当做发泄的对象,托着他的下巴又要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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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闭双眼向前倾,可是这次却没有如愿,他抵住了我的额头,细细量了温度:“你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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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跟上他跳跃的思维,不理解这位假防风邶怎么突然说了句这么煞风景的话,满脑子的惨惨戚戚一下子被他带歪,动作都滞了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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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竟然鬼使神差的认真思考了一瞬,摸着自己的额头,又摸了摸相柳的额头,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神色分析道:“你是蛇妖,体温比常人低一点,所以才会感觉我发烧了。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就算我真的生病了,也能早一点去与你作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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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是困惑地看着我,这个表情放在相柳或是防风邶身上都着实稀罕,就算他容颜绝世,可我看来依旧觉得有些滑稽,便忍俊不禁地笑了:“你怎么了,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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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在梦里,感觉所有的因果都失了逻辑,可这不妨碍我想继续调戏他的心情,我像个神经病一样一会哭一会笑,游到他身后,一会从左边钻出来,一会又把下巴抵在他右肩上,腻腻地喊着他的名字,想看他是什么反应:“防风邶?相柳?我现在该叫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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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的脸一会红一会白,我玩的不亦乐乎,这就是相柳的魅力,即便只是假象,也能让我忘却梦外的痛苦与孤独,我甚至猜测,这些时日若能在梦里多见他几次,我的心疾也不至于如此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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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觉得哪里奇怪?”他挑起眉头,却问了句我没预料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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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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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瞇起眼睛,“你现在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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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哪跟哪,换我不乐意了,有种在梦里和不太聪明的机械版假相柳对话的感觉,就连说上几句话都有困难,总是上句和下句接不上,牛头不对马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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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发现这里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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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问的很不耐烦,敷衍着回:“海里啊,我没有不舒服,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你有时间在这说这些奇怪的话,不如好好珍惜梦里的时间,没人教过你春宵一刻值千金吗?怪不得你的士兵都要和你一起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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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一字一顿地说:“小夭,这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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